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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你何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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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才说什么灵隐寺?庙?上香?老僧?

  那天发生的事太过诡异?这几天我又哀伤过度,竟忘了在盘龙寺外碰到的老僧,他当时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他当时问我,如果有朝一日漠北忘记了一切,也不再记得我了,我们还失散了,我会怎么做?

  这么会这样呢?难道他当时预见到了什么?为什么不明说?想到这里我思绪翻滚,难道还有转机不成?我和漠北注定要失散吗?他还会忘了我,想到这里我的心针扎一般的疼,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说“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他,他不记得我没关系,我记得他就行,我会让他重新爱上我,我们终还会如今天一样幸福”然后老僧让我记住我所说的话,他也会为我们祁福。

  我当时说的有多好听,漠北也那么的感动,这才几天,我怎么就忘了呢,是啊,他和我一起落崖,应该也和我一样来到了这里,那我去找他,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我清楚的记得老僧说的是我和漠北之间会有波折,而不是无望。

  既然想通了,那一切就好办了,牛奶本就是喝惯了的,也不再吐了,我很庆幸我妈,不对,是我娘没有奶水,不然我肯定无法忍受。

  我娘还以为是她去寺庙里上香感动了神明,高兴的什么是的,我的视力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了,赵妈正如她的声音一样是个敦厚老实的人,一心为了夫人和我这个小姐好,我娘是个水样温柔的女人,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还好她比我大,长的很漂亮,细眉细眼的让人看了怜惜,我自己的样子也从铜镜中看到过,铜镜本来照的就不真切,只看到个胖乎乎、红彤彤的胖丫头。

  在我快满月的时候我现在的爹回来了,他长的很高,起码一米八五以上,比较瘦,三十来岁的样子,儒雅的书生样,几乎是冲进屋里来的,一直冲到我娘的床前“夫人,你受苦了”然后,执手相看两眼泪,我恶寒,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想到如果能让我和漠北久别重逢,让我演出比这更雷的戏码我也愿意,当即我的世界又一片灰暗。

  “赵妈,快把小姐抱过来让老爷看看”

  “长的象夫人,很漂亮”我又抖了一下,肉陀一样我怎么看不出有哪漂亮了。

  “还没起名字呢,老爷给起个名字吧”

  “哦,就叫静姝吧,秋静姝,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够娴静而美丽”

  我不要,我叫鱼乐,一定要叫鱼乐,这样漠北才知道我是谁。

  活了二十年又回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让我很无奈,吃喝拉撒都要有人照顾,我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的长大,母亲温柔贤淑,对我甚是疼爱,父亲很少说话也不怎么与我亲近,但我知道他很爱我和我娘,这也多少补偿了我前世缺失的父母疼爱,在我发呆的时候总会听到耳边母亲轻声的呼唤,然后是一声叹息,有一次听到母亲对父亲说“有时候我会觉得这个孩子看人的神情真不象是个孩子,好象能直接看进别人的心里,而且很哀伤,有一次在梦中她一直呼唤一个名字,好象是漠北,那声音听的人心碎”

  父亲也叹气“是啊,我也偷偷观察过,她从不曾如别人家的孩子一样玩耍过”

  我在梦中呼唤过漠北的名字吗?或许吧,不然为什么有时醒来,会发现泪水沾湿了枕边的巾帕。

  我这个做女儿的很不合格呢,让他们少了很多为人父母的乐趣吧。

第五章   生长环境
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和学会了说话,我慢慢从周围人的嘴里听或者套出了很多关于我现在所处的时代的一些情况。

  这个国家叫做影,我虽然是理科的学生,但还是百分之百的确认在中国的历史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个国家,这么看来即使记得一些古代中国的事情也用不上了。

  这个国家很奇怪,国家体制是君主制,王族姓殷,现任国王叫做殷白宇,有两个儿子,长子是顾王后所生,是王位的继承人,顾王后的哥哥顾秉国是现任丞相大人,国王的第二子是其情妇所生,根据法律规定没有任何王室权利,殷白宇弟弟的儿子做了第二王位继承人。

  这里社会发展水平也大约停留在类似明朝的时候,但令人奇怪的就是这里基本保持了一夫一妻的社会形态,而且轻易不准离婚,除非出现不贞、不育这样的情况,而如果是因为不育而男方提出离婚,男方还要负责女方的赡养费用,所以,离婚是很少见的行为,但还是有男人会有外遇。而且这里妇女的地位也比中国古代要高的多,女子可以上学、工作,甚至可以去做公务员,这是让我最满意的地方。

  官员的选拔基本也是通过考试,秋试每两年一届,在每年的九月举行,应考的仕子由各级官府或官员举荐。

  我爹叫秋岱,是个孤儿,现在是个公务员,五品御史,得罪人的官,他也是通过秋试走上仕途的,我娘叫燕娘,是个小村长的女儿,只读过两年书,和我爹认识的时候我爹还什么也不是呢,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已经结婚十年,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因我爹没有父母,他们又感情甚好,我娘才没有受到什么责难,但那十年中她的心里是一直觉得愧对于我爹的,在我出生前两个月我爹跟着他们国王出外巡查,所以到我满月才回来。

  总而言之,我家没权、没势、更没靠山、也没多少钱,但他们却给了我一直渴望的家庭的温暖,所以我很感谢他们。

  我的名字在我的非暴力不合作的坚持下终于又变成了鱼乐,秋鱼乐。开始他们叫我静姝的时候我置若罔闻,我娘还以为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就开始想这种办法来试探我,例如忽然敲个小鼓之类的,看我是否会往那边看,终于发现我只对静姝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就耐心的告诉我静姝是我的名字,我就是静姝,当然,效果等于零。在我周岁的生日宴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说“我叫鱼乐”。

  原来他们或许听见我说梦话,但这是我今生正式所说的第一句话,我父母和周围一直喜气洋洋的下人顿时声息皆无,我怕他们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叫静姝,我叫鱼乐”。

  我爹最先反应过来,耐心的和我解释“静姝是娴静、美丽的意思,很适合女儿的,叫起来也很好听”

  “不,我叫鱼乐”

  “既然女儿喜欢,不如就叫鱼乐吧,只不过是个名字”我娘宠我已经没有原则了。

  “好吧”

  谁知道秋御史家才一岁的小姐自己改名字的事情就此在各个官员、大户的仆人之间如流感病毒般隐秘又快速的传播开来,当然这个危害性是我在长大以后才知道的。

  除了对漠北无休无止的思念,我一切过的都很好,我家的下人很少,只有赵妈、管家、两个打扫的下人和厨子、车夫,在我三岁的时候,娘又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小女孩,比我大了两岁,据说是家里养不起,娘把她带回来给我做了丫头,其实就是一个玩伴,当然,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我一个二十岁的人怎么能和个五岁的小孩子玩到一起呢,她原来的名字就叫丫头,我重新给她起名叫紫鹃,我不想做林黛玉,却着实喜欢她那个善良的小紫鹃。

  从我六岁开始我爹便开始教我念书,这里的字与我们的只是略有不同,以我二十几岁的智力学六岁的东西简直是种侮辱,但我不敢表露出来,只是让人感觉比正常速度略快而已,我爹对此非常满意,说他有个聪明的女儿,这样就可以了,我不想当神童,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是懂的,何况是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中。

  虽然我已经来了六年有余,但因我年纪尚幼,基本禁锢于秋家的宅院,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我不知道,还是先学会保护自己吧。

  闲暇的时候我会把爹教给我的东西再教给紫鹃,我始终还是认为知识永远都是有用的,但她却不怎么愿意学,宁愿跟着赵妈学绣花,我让她学她居然问我“小姐,你说学这些做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把我们历史上的那个名句说出来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然后就听见背后爹的叹气声,然后和娘相携进屋,待我再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就听爹说“这孩子要是个男孩就好了,女孩子可惜了”

  “可惜什么?女孩子也可以做官的呀”我娘说。

  “虽是这么说,但你看这朝中的女官才有多少,她若是男子必然青史留名、名扬天下,是女子终是可惜了”

  可惜吗?不可惜,等我找到漠北、再安排好他们,就和漠北过我们的日子去,难不成还倒退到了给国王卖命的地步了,天地良心,修身、齐家也就算了,治国、平天下我绝对不想,不过。这也提醒了我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生存问题。

  在这没有钢筋、没有混凝土的时代里,我的专业根本用不上,我以后要干什么养活自己呢,我以后要好好想想这个问题了。

  我爹和同僚的关系都很一般,只一人除外,就是王都的总督夏侯大人,王都本就比其他地方人员关系复杂,管理起来自是不易,夏侯大人虽不象我们的包青天一样铁面无私,但为人也算清正廉明、不偏不倚,所以很得百姓爱戴,我爹本是清流,两人一拍即合、相谈甚欢,以往他过府来找我爹的时候也曾见过。

  这里应该是没有秋千的,我要他们帮我做的时候下人们都很惊奇,找来找去只有外院子里的树可以,其余的树都太小,有一天我正在荡秋千的时候,爹陪着他走了进来,他大约四十岁左右,我一看到他就看出他不简单,但含而不露,我自觉的从秋千上溜下来。

  “鱼乐快过来,见过夏侯伯伯”爹叫我。

  我乖乖地行礼,他这样的年纪,又浸淫官场多年,以我的年龄和阅历我看不透,所以只能低眉顺眼的装乖巧“夏侯伯伯好”

  “侄女免礼”他好象看了我很久。

  “我这女儿太野,鱼乐,去里边找你娘吧”

  “是” 又行了个礼,我转身我后院走。

  “夏侯兄这边请”我爹把他引去了书房。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夏侯明,他实在比我爹厉害太多,竟让我隐隐害怕,还是少见的好。

  在我七岁那年的中秋,我们一家受邀去夏侯府赏月,事先娘告诉我,夏侯明有一子二女,长女夏侯雅雅已经嫁入北将军府做了将军夫人,二女夏侯安安还小我一岁,只有六岁,一子名夏侯雅安,现在十三岁,正在全国最好的西陆书院读书,这夏侯明给孩子起名真够能省事的。

  话说我娘把她自己和我细细的打扮了才出门,我还从不曾看娘这样精心打扮过,她打扮起来倒是如弱柳拂风般让人又爱又怜的,惹的我老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也不顾我就在旁边,两人一路上眉目传情不断,看的我的牙根都开始酸了,真受不了他们。

  夏侯明不愧是有实权的官啊,府宅比我家大了许多,也要精致华美许多,我娘显然也是曾经来过的,不急不徐的跟着下人往里走,至于咱呢,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咱见过,精巧细致、风景如画的苏州园林咱也见过,还受过繁华都市的无数年的洗礼,这样的小阵帐自然不会放在眼里,镇定自若的走着,只有紫鹃丫头如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般蒙登转向、左顾右盼,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地方呢,随她去吧。

  夏侯明和夏侯夫人领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小女孩在大厅外面等候,夏侯夫人比我娘大了有十岁,但保养的很好,高贵温婉。那少年身形站的笔直,嘴角挂着淡淡地微笑,小小年纪给你的感觉却和他深沉的老爹一样。小女孩却要有趣的多,骄傲的昂着头,拿眼角的余光看着我,第一次见面,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想来这就是夏侯雅安和夏侯安安了,中规中矩的行礼、问好,夏侯安安却拒绝给我行礼,夏侯夫人直说什么安安不懂事,看鱼乐多懂事之类的,寒暄着进入大厅。

  什么懂事不懂事的,我只知道任性也是需要资本的,我也不待见他们,但我没有立场给老秋夫妻添麻烦。

  赏月宴自然是在花园中举行,照例是互相称赞,我听着却不耐烦,转眼看见我身边的夏侯安安,明显在生气,生气的对象还是我,忽然就有了看戏的兴致,静等着她发作。

  索性她没辜负我的期望,也没让我等多久,在夏侯明说“乐乐才情过人,以后定能有所成就”后,夏侯安安猛的站起来拿手指着我,嚷“她究竟有什么好,论相貌不及我,论才情怎比得上雪娇姐姐,雪娇姐姐才九岁琴技已经名动王都,从没听你夸赞过,她有什么才情,让你每天挂在嘴上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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