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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也叹了口气说:“有啥子办法吗?不当保安又能做什么哟!大哥。”
小刀说:“行了,我不是来和你唠家常的。你再想想会不会有女人被关在这里面?”
保安想了想说:“我好象听我人说起过,说是有个女人被关了地下室里,不过我可从来没有见过。”
小刀说:“起来走,带我下去。”
保安两手一摊说:“大哥,我带你下去也没用的。我又不晓得地下室的密码。下去了,门也打不开啊!”
小刀把保安从地上拎起来说:“走!先带我下去再说。”又给自己也换了一身保安的行头。
保安不忘夸赞道:“大哥,你人长的jīng神,穿啥子都帅。不像我,穿上龙袍也是个太监样。”
小刀说:“你话还真多,是和我混熟了,是不是?”
保安说:“不是的,大哥。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恶人,才忍不住多说几句。”
到了地下室,小刀使劲的拍着门,可是里面什么反应也没有。
小刀说:“谁知道这地下室的密码?”
保安说:“皮哥知道,还有阿cāo哥也知道。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小刀说:“你现在就打电话,把皮哥或是阿cāo哥给约出来。”
保安为难的说:“大哥,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保安,怎么会知道他们的电话哟。只有我们队长才晓得。”
小刀说:“那你给你队长打电话。”
保安说:“我要是这么做,可就活不成了呀!”
小刀说:“你的意思是你不打这个电话,你就可以活了,是吗?”手中一用劲,电棍的把直接被小刀给捏碎了。
保安吓得脸sè煞白,忙说:“大哥,我这就打电话,这就打。”
保安在电话里说:“队长,你快点下来哟,地下室好象出情况了,把人吓得要死,你快点哟!”
不多一会,电梯门开,同时也传来焦急的询问声:“出什么情况了?”
情急之下,竟然都没有认出穿着保安服的小刀是个陌生人。
小刀一脚踢在保安队长的脸上,跟着又是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保安队长惊呼之际,小刀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保安队长嘴巴长的老大,却没有发出一点声来。
小刀说:“这里面是不是关了一个女人?”
保安队长点了点头。
小刀说:“马上把这门给我搞开。”把脚从保安队长的胸口上移开。
保安队长抚着胸口说:“大侠,我怎么能搞的开?这是需要密码的。”
小刀说:“废话!找能打开的人来打开。”
保安队长万分为难的说:“大侠,我要是这么做,我就完蛋了。”
小刀又是一脚踢在保安队长的脸边说:“刚才你已经死过一回了,知道吗?”
保安在一旁也劝道:“队长,你别怕。大不了,咱们就不要这份高薪的工作了。再换个地,你永远都是我的队长。”
保安队长心里也清楚,不把这门打开,小刀又如何能放过他。
只好打起了电话,很是着急的说:“皮哥,地下室好象出事了。里面一顿乱响,你快来看看吧。”
“好好好!我就在这里守着。”
一脸沮丧的对小刀说:“马上就来了。”
小刀说:“我的身手你们都是清楚的,到时候可别露了马脚,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我会给你们安排退路的。”
小刀面朝着密室。场面很静,只听得到心跳的声音。
皮哥的声音很快在身后响了起来:“怎么回事!”
保安队长说:“不知道呀!里面一顿乱响。”
皮哥利索的在门上按了几个数字,在门还没有完全打开的情况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
小刀在身后给他的头上一拳,皮哥便栽倒在一边。
第七章节 一忍再忍
() 经过几天的休整,柳文慧的身体已无大碍。把那几件古朴而又沧桑的文物看了又看,在小刀的陪同下,上交到了有关部门。
那几件文物在地上沉睡的太久,可以说历经岁月洗历,见证人世变迁,说是价值连城也毫不过分。
做为发现上交之人,柳文慧也得到了相应的奖励。
领导的口头的表扬,一本大红证书还有象征xìng的几千块钱。还有就是殷勤的笑着,把小刀和柳文慧送出了大门外。
小刀说:“慧姐,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值吗?就得到这么一本证书和几千块钱?”
柳文慧意味深长的说:“有的时候,值不值也不全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这些可都是我们民族的历史。我想,即使我不做,也会有人去做,毕竟有良心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小刀说:“慧姐姐,那你觉得我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吗?”
柳文慧说:“有,很有。”
柳文慧又仰望了一下天空说:“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还真是有点舍不得的感觉。”
小刀说:“不会吧!你还有点舍不得。你在这个城市可以受尽了磨难啊!”
柳文慧笑道:“一个城市的美好,不在乎它的风景,而关乎自己的一段故事。因为有了故事,才会在记忆之中变的深刻。”
小刀也笑着伸出大拇指说:“慧姐姐,你是一个有深度的人。”
柳文慧说:“走吧!送姐姐去机场,明天的这个时候,姐姐已经在大洋彼岸了。”
小刀说:“哎呀!你这马上要走了,我还真的想不出什么送别之言来。好在还知道几句古诗,就送你一句吧。”
“海内好知己,心心两相映。”
不断的挥手之中,柳文慧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直到飞机缓冲而起,消失在碧空蓝天,小刀这才离开。
莫名的还有点失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离别,也可能是昨夜的一场噩梦,还有可能是候机大厅里,那个从眼前走过的xìng感女人,你却得不到。
nǎinǎi的,有的女人能成那样,只是匆匆一瞥,就让人浑身颤抖,难以忘怀;可是有的女人又能长成那样,看上一眼,就让人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贱,干嘛要四处乱瞅。
回到店里,钢管问道:“刀哥,慧姐是去哪里了?”
小刀说:“去了一个天蓝的,物价低的都不能让人适应的地方。”
老鬼说:“刀哥,还有这么好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在哪里啊!”
小刀说:“就是天朝说是污水横流,种族歧视,枪支泛滥,极度危险的地方;可是屁民们又都挤破了脑袋也想去的地方。你要是想知道在哪里,我只能告诉你,在每个人的心里,在每个人的梦里。”
老鬼“咳”的一声说:“刀哥,那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天堂。”
小刀说:“是人间的天堂,不是传说中的天堂。有机会,咱们也去转一圈,观察观察,学习学习。”
闲聊之间,便有客人进来。小刀一看,正是见过的阿cāo,身后跟着一个悍匪样的男人。
而那个皮哥神气活现的在前面带着路。看那样子,在集团中的地位要比阿cāo低一些。
钢管和老鬼都看向小刀,小刀低声说:“这种江湖纷争,一旦被缠上,那就是无休无止。今天就做个彻底的了断。”
皮哥大声的说:“那个叫什么刀的,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我是“独手”帮的人,你不是说“独手”帮的人敢来,就要打断腿吗?”
小刀笑道:“来者都是客,怎么会呢?快请坐。”
皮哥又对阿cāo说:“cāo哥,他就是丐帮的人。有那么几下子。”
阿cāo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刀,随意的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老鬼忙上前去招呼,三人点了一桌的酒水,却不怎么喊,就是那么静静的坐着。
忽然,皮哥抓起一只酒瓶摔在地上,一声爆响。
骂道:“妈的,敢给我们上过期的酒水,你这店是不是不想开了?”
钢管刚要发作,小刀忙拉住,对老鬼说:“怎么搞的,重新换上。”
老鬼忙把酒撤下来,重新换过。
气氛很紧张,小刀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心里想:今天怎么样也不动手,自己又不想搞什么扩张,一统。做到这一步,无非是想给钢管和老鬼弄个财路。
又是一声爆响,皮哥怒道:“妈的,你这是酒还是水!还真是丐帮的烂店。”
小刀平静的对老鬼说:“再换上。”
老鬼恨恨的说:“刀哥。”
小刀催道:“开门迎客,就是要让客人满意,重新换上。”
老鬼很是不满的把酒重换上,皮哥骂道:“妈的,你好象还挺生气。怎么?有火你就发啊!”
老鬼恼怒的转过头去,又见小刀制止的眼神,话到嘴边改口道:“我没有。”
又是片刻,那个脸sèyīn沉的悍匪站起来说:“就这样的酒水也敢开店。”说着,便把桌子给掀翻在地。
小刀拉住要冲上去的钢管说:“钱少店小,当然不会有什么高档的酒水了。要不,各位去别处吧。”
阿cāo冷冷的说:“看来丐帮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生意。这样的店怎么能立于闹市之中呢?阿标,去把他们办了。”
叫阿标的悍匪便走了过来。
阿标一记飞脚而至,小刀忙是躲过,身后的屏风已是烂碎一地。
阿标的进攻一招猛似一招,小刀只是躲闪,并不出手,又做出气喘吁吁,体力不支的样子。
当阿标凶狠的一拳击向小刀脸部的时候,小刀伸手一挡,将他的力道化去,顺势翻滚在地上说:“我们只是开个小店而已,至于这样吗?”
阿标又是一脚踏向小刀,小刀身子飘移,地板已被阿标踏了个深坑。
小刀在心里说:“忍字头上一把刀,我忍忍忍。”
钢管和老鬼也同时冲了上来,还未近身,老鬼已被阿标一脚踢飞在墙上,老鬼痛楚的骂道:“我草你MLGB。”
钢管身子跃起,一记飞拳打向阿标的头部,阿标偏头而躲,钢管跟着又是一记倒挂,直踢阿标的脑门。
阿标一脚踢在钢管的腿上,钢管在被踢出的刹那,一记左勾拳打向阿标的脸面。
阿标的后仰躲闪就像是俯冲一样,在钢管还没有落地的时候,一个肘子击在钢管的脖子上。
阿cāo指着躺在地上的三人说:“你不是说他们很厉害的吗?”
皮哥也很是诧异的说:“是啊!cāo哥。”又指着小刀说:“那小子那几天可是出尽了风头。幻影,黑熊,就是被他打伤的。”
小刀说:“你说的没错,是我打伤的。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功夫了,唉!都怪我没有把持住自己。”
又做出懊悔状的说:“自从前天晚上一夜八炮之后,我就伤了根基,断送了元气,已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皮哥露出jiān笑的样子说:“那太好了,今天就让你连个普通人都做不成。阿标,废了他。”
阿标又是身子一倒,手肘直击向小刀的腰肋,力道之猛,势要把小刀的腰给击断才罢休。
小刀生生的接住这一重击,发出一声大叫“啊!我的腰断了。”
老鬼从地上爬起来,抡起一张椅子冲了过来,阿标也不转身,后起一脚,踢在老鬼的前胸,老鬼再次被踢的飞贴在墙上。
小刀本想着凭借深厚的内力扛住阿标的这一击,他们也就作罢了。
不想,阿cāo说道:“腰断了,还不行。手脚也要断了才可以。”
阿标双掌齐下,向着小刀的手上劈去。小刀两手一展,地上已是两道深沟。
小刀怒火中烧,飞身而起,双膝击在阿标的胸口,又是一道“力劈华山”打在阿标的头顶,跟着一道极其帅气洒脱的“龙摆尾”打在阿标的脸上。
力道之猛,小刀已是用了八成之功。阿标身子晃着倒在地上,四肢挣扎着,却没有站起来。
小刀怒骂道:“你MLGB的,我再不出手,就对不起我们丐帮历代帮主。”
说着,又是一脚将身边的椅子踢飞而出,直砸在皮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