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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骏昊一把抓住他的手,很激动,“那你是信了?”
何天凡反握住他的手,诚恳的点头,“信,非常信,这个世界原本就有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非常神奇的事,比如德国的化学家凯库勒。”
龙骏昊一怔,不明白话题为何会扯到化学家,“他怎么了?”
何天凡耐心的解释,“他因为对某一种物质的结构式未搞清楚而非常烦恼。有一晚上他梦见了一幅蛇咬自己尾巴的图,因此而发现了苯环的结构。”
“苯?”
“一种化学物质,”何天凡说,“但这是他做梦得到的启发,人在入睡后大脑皮层未完全抑制,脑海中会出现各种奇幻情景,这就是做梦,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生理现象。”
“哦。”
“但并不是所有的梦都是好的,有时我们经常讽刺别人说他幻想,更难听点说他白日做梦,”何天凡慢慢道,“当个体遇到挫折或难以解决的问题时便脱离实际想入非非,把自己放到想象的世界中,企图以虚构的方式应付挫折,获得满足。白日梦便是一种幻想,个体往往超越现实,打破时间空间的界限,满足某些需要,伴有一定的欣快感。若是白日梦代替了有意义的行动,就会成为逃避现实的手段,可能成为心理变态的征兆,发展成为幻想症。”
“哦……”龙骏昊受益匪浅的点头,接着道,“我怎么觉得话题有点奇怪……”
“不奇怪,”何天凡笑眯眯,“我只是在普及知识,梦境这个东西在我国古代还有个经典的预言,它说如果人能打破生死、物我的界限将会获得快乐,我一直认为它指的是自由。”
龙骏昊更加不明白话题怎么又扯到预言上了,脑袋混乱的道,“哦……”
“有一天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非常惬意,悠然自得不知自己是庄周,醒来后对自己还是庄周很诧异,却不知是庄周做梦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庄周?”何天凡笑着看他,“庄周梦蝶的故事,想必王爷听过。”
龙骏昊愣愣的点头,“听过,我还是觉得话题有点奇怪……”
“怎么会呢?”何天凡继续笑,“我们不是在探讨世界的神奇么?王爷你在见到孤医师后就晕过去了,一直昏迷了三天都没醒,这期间你成为了某个朝代的王爷,孤医师成了那个朝代的将军,当王爷和将军相遇时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最后王爷醒了,孤医师还是孤医师。”
龙骏昊张了张口,忽然捂住了心脏,弱弱的道,“怎么听起来就好像是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何天凡盯着他慢慢微笑起来,起身去看夏菡,谄媚的样子非常欠揍,“夫人您看,令公子想明白了。”
龙骏昊的表情瞬间凝住了,他原本以为终于有人能理解他了,谁知……
夏菡立刻感激的对他笑,“何医师不愧是知名的心理学家,总算把我宝贝儿子的思路转回来了。”
龙骏昊僵硬的把头扭向他,忽然有种被耍的错觉。
何天凡毫无知觉的继续谄媚,贱的不得了,狗腿的道,“为夫人效劳是我的荣幸。”
龙骏昊眯起了眼,他再次听到了脑中理智的弦断裂的声音。围观的医护人员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终于齐齐扑了过去,“王爷您息怒啊啊啊!”
孤辰和黎轩闻讯赶来时龙骏昊就坐在床上倒抽气,周围一群医护人员在拍他的前胸后背给他顺气,而卧室的大床旁、地毯上躺着一具尸体,并且这具尸体相当眼熟。
黎轩暗中点头,何天凡想要加假继续爽下去的愿望算是达成了。孤辰挥手让这些人把尸体拖出去,走到床边坐下,摸龙骏昊的头,“又怎么了?”
龙骏昊瘪嘴,满脸委屈的爬过去扑到他怀里,“呜呜呜,他们欺负我……”
孤辰抱住他按在怀里揉,安慰着,“没事,乖,有我在。”
龙骏昊继续在他怀里蹭,“呜呜呜……”
“对了,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孤辰摸他的头,“经过我们的协商决定,为了防止你晚上无聊的去梦游也为了给保安人员减压,我决定从此后就住在这里了。”
龙骏昊一愣,急忙从他怀里抬头看他。
孤辰和善的笑,伸出手指,“你、我、这间屋子、这张床,明白?”
龙骏昊张大了嘴,“……啊?”
14、负心人
孤辰将那些人都送走后回去就见到龙骏昊正在床上翻身打滚咬被子,他走过去摸他的头,“行了,别委屈了。”
“屁!我这是气的!”龙骏昊翻身看他,眼睛通红,可怜巴巴的,他抖着嘴唇,“你刚刚听到那只妖孽临走前说的话没有?!”
孤辰好脾气的提醒,“那是对你母亲说的。”
“对,是对她说的,可他说的什么?什么叫‘还好我没去院长室’?!这是什么意思?”龙骏昊气的抓狂,拽着被子的一角眼睛湿漉漉的看他,他上辈子受的委屈全加起来都没有来这里的多,“别说的他好像原本计划要带我走似的,他若真这么打算的话直接带我出去就行,去什么院长室?!”
“这里的病人想要出院只有经过院长同意才可以,否则门外那些雇佣兵不会让任何人带着病人离开,即使他们是你父母,”孤辰耐心的解释,看着他笑,“而且这个问题你刚才就问过了,对吧?”
龙骏昊坐起看他,手上依然没有放过可怜的被角,吸吸鼻子,一句话都不说,一副凌乱状。
孤辰见他的样子又可耻的萌了,二话不说将他拉过来按在怀里好好的蹂躏一番才继续笑着叙述事实,“然后我记得你问你母亲‘你信他真打算带我离开?’,而你母亲回答‘信,因为我每次求他的事他都答应’是这样吧……”他说完就看到这人眼底又红了些,继续不说话吸鼻子,便笑着加上句总结,“所以如此看来其实你父亲一开始确实准备带你离开,不过后来似乎被某人打断了……”
“你不要再说了啊啊啊!”龙骏昊顺手将新拿来的枕头扔到他脸上,翻身继续打滚,“气死我了,那个妖孽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呜呜呜!”什么叫画蛇添足,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今天算是领悟了,悔的他直想撞墙!
孤辰轻松接过扔来的凶器,低头看着他闹,等他的发泄终于告一段落才再次将他拉过来,温和的说,“行了,我们来说点重点。”
“屁的重点!”龙骏昊的心情依然不是很好,但发泄一顿后他稍微舒服了些,最起码不打滚了,他气鼓鼓的坐在床上,“重点就是我还要在这家该死的疗养院里继续和一群不正常的生物生活下去!”
“那是刚才的重点,现在我们来说点眼前的重点,比如——”孤辰盯着他看,眼神很玩味,这人的头发和衣服很乱,领口大开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让人很想伸手去摸摸……
龙骏昊还在生闷气,看都不看他,懒洋洋的问,“比如什么?”
孤辰笑着定了定神,将眼底多余的情绪掩盖下去,慢慢开口,“比如关于我们今后的生活,你有什么看法。”
“今后?”龙骏昊终于抬了抬眼皮,看看他再看看这间屋子最后看看这张大床,思考了那么一下,在脑中搜索了一个名词出来,“你是说同居?”
孤辰有短暂的一怔,接着很快微笑起来,去揉他的头,“不错,很上道。”
“我这叫学以致用。”龙骏昊拍掉他的手下床去洗漱,他从睁眼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饭就遭逢数变,心灵遭受了严重创伤,所以要在体能上补充回来,革命尚未成功,他龙骏昊同志仍须努力,他觉得自从来了这里后他的抗打击能力呈直线上升。
孤辰让人把饭菜端上来,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斜靠在门框上,笑着问,“你还没说你觉得怎么样。”
“无所谓,”龙骏昊正在快速洗漱中,声音含糊不清,“不过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决定以后不翻墙了。”翻墙实在是件体力活,再加上他今天才知道那些保安都是雇佣兵出身,雇佣兵是什么他还是知道的,难怪他翻了这么多次都被抓,所以他决定去学制造炸弹,炸出去,来一个炸一个,来两个炸一双,哦哈哈哈~
孤辰对他的决定并不意外,这点从这人早晨听说那些人是雇佣兵后的呆滞表情就能推测出来。可是啊,这人现在表情又是什么意思?他忍了忍,最终还是不能忽视这人嘴角的奸笑,无奈的问,“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嗯,好看。”
“啊?”龙骏昊快速回神,揉揉自己的脸,“没什么啊,就是觉得和你住在一起很高兴,呵呵,真的。”
“有多高兴?”
“特别高兴,真的,”龙骏昊满脸诚恳的看他,一副纯洁的样子,“为了表达我的高兴,我决定一会儿带你去享受生活。”
孤辰挑眉,“比如?”
龙骏昊认真的答,“招…妓。”
“……”
龙骏昊自认为他还是很信守诺言的,所以在早饭后孤辰就被他拉了出去,来到小亭里摆了两张躺椅,又吩咐人上了两杯热茶及瓜果点心,某王爷往上面一坐,对早已站在亭内的长发美人勾手,“来,给本王唱个曲,唱好了爷有重赏。”
“……”这就是招-妓的真相?孤辰沉默的去看长发美人宿从,后者正笑吟吟的看着龙骏昊,柔声问,“不知爷准备赏我什么?”
龙骏昊拿过桌上的茶杯享受的喝了一口茶,贵气十足的道,“只要唱好了你要什么爷都赏给你。”
宿从笑吟吟的一伸玉指,指着孤辰道,“那好,我要他。”
龙骏昊呆滞状态的、极缓慢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孤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别过脸,满是无奈。龙骏昊骤然瞪大了眼,“你们……有奸情?!”
“噗……咳咳……”孤辰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乖……你想多了。”
龙骏昊继续瞪眼,“那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指你,而你为什么像是早就猜到的样子?!这不是奸情是什么?”
孤辰急忙顺毛,“我以后慢慢告诉你。”
“为什么不是现在?!”龙骏昊觉得自己被深深的伤到了,他咬着小嘴唇,吸吸鼻子,世界上最惨的事是什么?就是带着心上人去听曲,结果发现心上人和戏子是一对!
“啊,不对,”他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喃喃道,“话说我为什么要用心上人这个词?”
孤辰凑过去,“你刚才说了什么?”
“你……你现在先不要和我说话,让我缓缓……缓缓……”龙骏昊窝在躺椅上,一副倍受打击的可怜样子,而罪魁祸首宿从美人还在笑吟吟的问,“爷,还唱么?”
“唱,唱,”龙骏昊点着头,凌乱状的说,“就唱那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你就只唱最后一句就行了……”
孤辰,“……”
宿从笑道,“爷,这样成不了曲啊。”
“那……那换……”龙骏昊轻飘飘的说,“就换《窦娥冤》,像什么六月飞雪、大寒三年啊,怎么冤怎么来,你就从这唱吧……”
孤辰,“……昊昊。”
龙骏昊轻飘飘的扭头看他,“始乱终弃的人没资格说话……”
“……”孤辰很无语,他若是没记错他至今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吧喂!他扭头去看宿从,后者已经咿咿呀呀的唱上了。
龙骏昊窝在躺椅上,将茶杯一放,轻飘飘的吩咐,“来啊,上酒,本王今日要一醉方休。”
孤辰揉额头,刚要试图说点什么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怒吼,众人一惊,只见束文同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指着宿从的鼻子就开始大骂,“哪来的狐狸精,竟敢勾引我男人?!还有你!”他说着指着孤辰,“你又是从哪个洞里蹦出来的耗子?!还有……”他最后才将目光转到龙骏昊身上,顿时羞涩了,“伦家真的怀了你的孩子……你一定要对伦家负责……”
宿从牌狐狸精笑吟吟,阴风阵阵,“狐狸精……”
孤辰牌耗子还未回神,“……”
男主人龙骏昊沉默了一下,接着猛然抓住了束文的手腕,扭头去看宿从,很是激动,“我把他赏你吧!”
宿从继续笑吟吟,“狐狸精……”
龙骏昊被他笑得浑身一抖,只听束文同志哽咽的说,“你……你要把我送人……”
龙骏昊扭头看他,“我是你什么人?”
束文答,“男人。”
龙骏昊又问,“你应该听谁的话?”
“你的。”
龙骏昊把他塞到宿从手里,“所以我让你去跟在他身边唱两天曲做点胎教你有意见?”
束文一听“胎教”二字立刻就羞涩了,“没……没意见,夫君让伦家干什么伦家就干什么……”
龙骏昊斜眼去看孤辰,眼底的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