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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对蒋峰的功夫一直尊崇不已,但那也是有限度的,像这种飞檐走壁似的的功夫,他觉得现实中是不存在的,所以曾彪宁愿相信蒋峰是活腻味了也不敢相信蒋峰的功夫已经到了这种高深的地步。
只是,看到的结果却让他一阵心安,同时又是惊奇不已。
只见跳下去的身影如张开翅膀的小鸟一样轻盈,渐渐滑落的速度非常之慢,完全不是一百多斤的人体落下去的速度,而且,蒋峰落在了地上时,竟没发出一点的声响,由此可见,蒋峰落地时的身体重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给抽去了,或者说是通过某种技艺给化解了。
曾彪震惊地发现,师傅两脚稳稳地落在地上,身体略微凝滞了一下,然后,竟然毫无损伤活蹦乱跳地朝地下车场地入口处走去。
看到这一幕,曾彪瞠目结舌,整个人都石化了!
难道,难道师傅会飞?
不对,这应该是轻身功夫。
嗯嗯!没错,是轻身功夫,苍天呀大地呀,师傅的功夫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出神入化的地步,和武侠小说中的侠客没什么差距了!
嗯!我以后一定加倍勤奋练功,好好替师傅做事,我相信师傅会传我这套轻身功夫的!
想到这里,曾彪兴奋得在原地弹跳了下,兴奋得像个孩子,然后他跑下楼,为蒋峰洗衣服去了。
蒋峰施展开轻身功夫,从十米之高的阳台上纵身跃下,感觉自已的身子轻盈如燕,从高处飘飞下来的感觉,真特玛的爽!
蒋峰一边回味着那美妙感觉,一边走到地下停车场入口楼梯。
蒋峰又施展开轻身功夫,轻松跃下十七级台阶的楼梯,三个起落,人已经到了地下停车场。
……
“蒋峰,昨天曾洪力打电话来,给我透露了一个消息,说市政准备改造老。城区……”
这天,一来到唐氏,唐宛便告诉了蒋峰一个消息。
蒋峰听了,精神一振,道:“嗯,这可是一块大馅饼呀,一定得抓牢了!”
目前,江城地产界的格局已大有改观,以前是本土大颚白鸽集团牢牢把握江城所有地产资源,唐氏也只能从大颚嘴下分到极为可怜的一杯羹,现在呢,唐氏迅速壮大不说,外地企业的先后加入,为本土地产注入了新鲜血液的同时,也加剧了同行之间的竞争。
“先下手为强,今天我们去拜访一下高市长。”唐宛果断地道。
“去他家里还是……”
“当然是去他家里。”唐宛眨眨眼:“高子义是个业余画家,平时喜好不广,就是喜欢收藏有价值的画作,这次我忍痛割爱,把爷爷送我的这幅‘踏雪寻梅图’送出去……”
唐宛说着,从办公桌后面拿出一轴画卷,打开来,一股无形的水墨之气,扑面而来。
这副画的落款是清朝萧晨,却采用的是宋人传统笔法,细秀淡雅,设色妍丽,笔纹清劲流畅,图中山崖,斜坡,叽石,梅枝均披银装,整个背景用淡墨渲染,一片白雪苍茫景像,梅树屈拔而起,梅花用铅白细点,周围留白,宛如雪中花朵,树下伫立持杖老翁,昂首观梅,凝目幽思,具有意在其中,情见于外的非凡情思,老者身后立一童子,身背行李,似对梅花并无兴趣,却望着缓缓的流水而出神……
蒋峰虽不懂画,却也能感受到这画作的魅力,笔墨间裹挟着一股隆冬寒气,雪花梅花,铺陈着一股高洁之气。
“这画不错,价值一定不菲吧?”
唐宛点点头:“嗯,差不多要百十万吧,不过并不著名,如果是明代戴进的踏雪寻梅,就得上千万了……”
“这副是你家传的吗?”
“不是家传的,是我爷爷在早年在一家画店买来的,后来请鉴宝专家给鉴定,说是清朝萧晨的真迹……”
“这么好的画,送出去可惜了,”蒋峰叹息摇头,从唐宛手中接过那画幅,展到眼前细瞧:“啧啧,这画要是挂在室内,能驱走不少暑气的。”
“呵呵,你似乎是个行家!”唐宛笑道。
“对了,江边的那块地,你不打算要了?”
“怎么不要,一个礼拜后就竞标了,现在我们的竞争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白鸽集团,这块地,要么花落白鸽集团,要么就归我唐氏……”
“那姚家知不知道旧城改造的事?”蒋峰又问。
“应该不知道吧,曾洪力说这消息很隐秘的,分明是提醒我姚家还不知道。”
蒋峰笑道:“曾洪力倒是识相。”
唐宛盯着蒋峰,叹服道:“还真别说,曾洪力按照你的方法坚持治疗,现在跟没事人一样,照常上班呢!”
“这是好事,他不倒下,对我们有利,以后他会死心塌地地为我们服务,”蒋峰说着,把那副价值百万的画幅递给唐宛。
唐宛欣然一笑,从蒋峰手中接过副迅速卷起扣上,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高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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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作画
……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管他是家财万贯还是权倾一方,只要人还活着,心头总有烦扰事。
江城市市长高子义,混官场二十年有余,从一个机关小科级一路爬到市长之位,看起来是仕途坦荡,其中甘苦与艰辛只有他自已知道,再说他那位美丽贤淑性格纯良的妻子周栖萍。那可是江城昔日第一大美女,能把这样一位美人娶到家,那可谓是艳福无边,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江城老少爷们。
所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怀,在别人眼里,高子义虽然不完全当得起这句话,意思也差不多了。
可实际上呢,表面上光鲜无比,暗地里呢,那是家事烦扰,心头难宁呀。
随着年纪的增长,高子义发现自已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在房事上,越发地力不从心,初时一个礼拜一次,后来改为半月一次,接着又变成一月一次,现在呢,半年都不做一次。
前年,他为了偷偷生个儿子,瞒着妻子周栖萍,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人,想要借这个女人的肚子,为他高家留个后人。
不料,那女人虽然兴欲很强,却总是怀不上,高子义因为要照顾那边,自然而然就冷落了妻子,以至于,差不多快一年了,他都碰周栖萍一次。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还能吸土,莫说是周栖萍一个三十刚刚出头的身体健康精力旺盛的少妇,就是一天一次她都未必知足,身体得不到满足,心理上便有怨言,这不,今天周栖萍又一改往日贤淑本性,诸事不理,装病不起床了。
今天是休息日,高子义就不用去市政大院,就想着和妻子一起出去逛逛街,加强一下夫妻感情。不料妻子装病拒绝了。
高子义在外包养女人,心里对妻子有愧,这时候就不敢发脾气,连连叹息着,往书房而来,每每心绪不佳时,他总是寄情于书画。
正埋头作画,就听家里的保姆报说,有个自称唐宛的客人带着个年轻人登门造访。
高子义一副“兰竹图”即将成形,突然被打断,皱了皱眉,冲保姆挥手道:“请到书房来吧。”
俏丽保姆闻言退出,须臾便把唐宛与蒋峰二人带进了书房。
“高市长,打扰了。”唐宛歉意一笑。
“呃……”高子义忙于作画,头也没抬,只是呃了一声。
两人便有些尴尬。
唐宛经常接触当政者,所以也见惯了这样的冷淡嘴脸,何况人家忙于作画,并不是故意装作不理,所以心里也就释然。
而蒋峰却不同,他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冷遇,当下心里便骂道,尼玛,怎么当官的都是这样一副倔傲之态。家里来了客人,你不出门迎接倒还罢了,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尼玛这哪里是来给人家送礼呀,这是拿热脸来贴人家的冷屁股呀!
唐宛向蒋峰使了个眼,示意他不要意气用事,然后轻轻走到书桌边,瞟了一眼那即将成品的画作,最终目光转到弯腰专心作画的高子义身上,心里一阵暗喜,顿时便觉得,今天手里的这副《踏雪寻梅图》是送对了,心里虽然高兴,表面上去是不露分豪,嘴上道:“高市长真有雅兴呀……”
“嗯。”高子义淡淡地嗯了一声。仍然没抬起头来。
两人又是一阵尴尬。
蒋峰心头怒气更甚,长这么大他还没受过这样的奚落,虽然说刚才奚落的对像是唐宛,但他也是间接奚落的对像,尼玛,见过冷落人的,没见过你么冷落的。如果不是要达到复仇的目地,老子哪里会跑到这里来看你这副冷淡嘴脸?
画完了最后一笔,站直身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高子义这才挤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两位久等了。”
尼玛,终于有句人话了,说得还不真诚。
蒋峰脸色不悦。
“没关系,”唐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噫?小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高子义发现了唐宛手中的画副卷轴。两眼放光,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漂亮就是漂亮,无论唐宛走到哪里都会收获一片赞美声与惊艳的目光。
然而,看漂亮的女孩子没有惊艳状,看到还不知道是否美丽一画作就两眼发光,由此可见,高子义对画作的喜爱,不亚于对女人的喜爱。
“呃,这个,就是今天我们所来的目地。”唐宛边说边打开了手中的画副:“早就听说高市长喜好收藏画作,我就留了心,上月间我无意中得到一副画作,是清代萧晨的《踏雪寻梅图》,今天来,就要想把这副画献给您这位古画收藏大家。”
“萧晨的《踏雪寻梅图》,”高子义目光在打开的画作上一凝,喜爱是最好的老师,喜爱古画收藏的高子义虽然没投到好老师,但却是自学成才,他对古画的研究,还是有一定的水平的,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确定眼前的画作,一定不是仿作。
于是高子义便来了兴趣,从唐宛手中接过来细细端详,脸上便渐渐露出惊叹的微笑,因为他心中确定,这副画的确是清代萧晨的真迹。
“送给我……,”高子义脸上的惊喜如潮水般退却,他颇为不舍又非常干脆地把画卷起,又送到唐宛手中,:“这哪里敢当?”
唐宛自然不去接画,笑道:“没别的意思,就觉得高市长是个识货的行家,所以才有意赠送……”
“听说你也是古画爱好者,”高子义道:“我,我这有点夺人所爱了。”
说罢,高子义摇头摆手,一副断然不肯收的样子。
蒋峰见他那故作清高之态,心里越发有气。
尼玛,真会装。逼,明明是极想得到,却又作出一副清高之相,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是清官了?
高子义当然不是清官,先前他得了姚家不少好处,现在旧城区改造,他首要考虑的投资方便是白鸽集团,借此他又可以得到姚家一笔不菲的“供奉”。而这所谓的供奉,自然不是一副价值百万左右的画作可以比拟的,他是喜好古画收藏,而且口味却比较重,这副萧晨的《踏雪寻梅图》,虽然也喜欢,但不足以让他动心。
“哎呀,高市长,您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唐宛不肯死心。
她自知没有姚家财力雄厚,也没有姚家出手大方,而且姚家先入为主,与高子义的关系自不是唐氏可比的,所以,送钱的话,就是比姚家送得多也未必会引起高子义的兴趣,所以就想利用这副画打动高子义。
“好了小高,我还要作画,就不送二位了。”高子义竟然下了逐客令。
这一刻,唐宛咬了咬下唇,一副心灰意冷之态,向蒋峰递了眼色,示意他们离开。
蒋峰却站着不动。两眼盯着高子义,冷笑道:
“高市长一定是嫌这幅画贱,所以才不肯收。”
蒋峰这话把唐宛吓了一跳,心里埋怨道,你也太不会讲话了,这样不把人家得罪才怪,她忐忑地盯着高子义,生怕他生气,。
岂料,精明的高子义呵呵一笑,道:“正好相反,是这画作太过于贵重,所以才不敢收。”
“那,高市长的意思是,如果是一副一文不值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