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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大水蜜桃,感受着那温热柔软的花路,让他舒畅的哼哼了两声。
一时间床摇帐动,一室暧昧的气味。大半个时辰后,男人心满意足的侧身搂着早累得腰酸腿疼的小女人。
“夫人,日后你还要这样才是。”男人嘴角微翘,眉眼含笑。
田娘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还是说了句,“那样啊,我都忘了。”
施南生知道她不好意思,也不追问,只是用汗湿的身子去蹭她。搂着她,拦住她不让她穿衣服。
“爷,我不习惯这样。”田娘的声音媚的都嫩拧出水来。南方不同于北方,田娘日日洗澡惯了,何况这样的事情后,更是满身的汗迹和那种味道。
“你那有力气去,还是我服侍你吧,反正那里热水都是常备的。”施南生起身抱着她去净室洗浴。
闹了大半夜,当两人重新睡到床上时候,田娘枕着施南生的胳膊,忽然说道“昌柏回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信都没有?”
昌柏是一个月前离开的,他其实还想再陪陪田娘,可是公事却是不能再拖了。这边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他必须回京和皇上报告。
“不过一个月,可能信还在路上。这几个月下来,我看他越发的沉稳了,虽然偶尔有些时候还跳脱些,但那些都不伤大雅,你不用担心,有我在,还没人敢动他。”
田娘在暗夜里,想起自己弟弟。年少没有根基,职位不高,却是皇上的红人,这样的处境不见得是好事。
又想起母亲,母亲在父亲离世的那两年,伤心劳累弄坏了身体,这几年一到了冬天就犯咳疾。虽然用药调养,可是根却是总也去不了,不知道今年犯了没有。
施南生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困了,就说道,“睡吧,晚了,明天不是说要去莫家吗?到时候我送你。”
“嗯,我知道,您也睡吧。”田娘低低的回了句。
很快,施南生就先睡了,他练了一天的兵,也累了。
听着身边男人传来的呼噜,田娘觉得心里很安定。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到老,也是一种幸福吧。明天给昌柏写信,让他想法子换个地方,最好能到大理这边来,这边的天气四季如春,适合娘的身体。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田娘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冬月初十,是林绣娘的生日。莫家,田娘和几个有头有脸的夫人太太坐在林绣娘的中厅里。
难得穿汉服的林绣娘,今天一身大红的宫装,满头的珠翠,明艳的妆容,像一只彩凤凰一样,周旋在来给她拜寿的女眷宾客中。
“真没想到你能来,送我的绣品我很喜欢,还特特跑来一趟做什么。你身子不好,我是知道的。”
田娘笑吟吟的看着她,“知道你什么没见过,那也不是什么好的,关键是我自己亲手绣的,能得你喜欢是我的荣幸啊。”拉着绣娘的手,“姐姐的大日子,我怎么敢不来。除非我病的爬不起来。虽然不是整数,可二十五岁了,这寿酒也是喝得的。”
“前个我去看你,还病的七倒八歪的,怎么今天就跟喝了鹿血一样,这么精神了。”林夫人绕着田娘转了一圈看,然后不怀好意的摸了田娘的脖子,小声说道,“这块可是红了,一看就是国公爷照顾的好,田妹子,你是个有福气的。”
田娘脸一红,低声啐道,“呸,你个没正行的,这些人在呢,你胡说什么。”
“呵呵,谁不知道国公宠你宠到天上,连个通房丫头也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说了日更,晚了。
最近家里事情太多,我又是瞒着家人码字,所以真是说不出的疲惫。昨晚写着写着睡着了,睁开眼睛就天亮了。
亲们的评论等我有了时间,一定回复。最近实在是心力不足。
☆、119 婚事
“国公夫人;就是比我们这些人有福气啊;大家都不知道有多羡慕。如今儿女双全,国公就您一个。不像咱们这样,整日里还要提防那些贱人使坏。”城守李夫人也笑着凑趣道。
看着一脸皱纹的李夫人;田娘笑了笑,“你比我还要好;何止儿女双全,二儿二女;还羡慕我们;呵呵。”
上梁不正下梁歪;城主好色;城守自然要投其所好。听说这位李大人,不止帮莫庭找女人;自己也随时下手。家里养了不下七八个小妾,还不算那些通房丫头。
不过他做不到莫庭那样尊重正房夫人,小妾通房都由夫人管理,他家里是谁受宠就谁大。小妾争风吃醋,相互使坏。李夫人要保全自家的利益和子女的利益,更是得绞尽脑汁的想法子拢住李大人,保证自己正房的地位。
不然李夫人怎么会不到三十岁,就弄的满脸的皱纹,黄黄的肤色,都是整天和那些女人斗法所致。这些都是听林绣娘说的。
“哎呦,今天就不要说那些烦心事了。你怎么没带孩子过来,我还想看看我干女儿呢。”林绣娘就一个男孩,叫莫天宇,看到樱桃喜欢的不得了,干脆认了做闺女。
她看了眼李夫人,这人没事提什么通房丫头的。要知道他家那位可没干什么好事,前几天又送了莫庭一个村女。那女子,不过十四岁,长的小巧玲珑的,风流妩媚,哄得莫庭快找不到北了,这几天莫庭都睡在那里。
她也不理会,等过些日子莫庭淡了,看看。要是听话,就留下,不听话,哼,那就只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看我,都说些什么,呵呵,今天可是夫人的好日子。您看,罗家的也来了,刚进的院子。”李夫人猛地想起,林夫人家里那样的贱人比她家还多,而且还有几个是她相公送的。
林绣娘去迎客人,大家就说些谁家的女儿定亲了,谁家的媳妇生孩子了,这个有无妾通房的话题就岔过去了。
虽然说不是整数,可如今莫家那就是云南的王,平日里想送礼的机会都没有。有这样的机会,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吏,还能不一窝蜂的往上冲。
不到辰时,偌大的客厅就济济一堂了。年轻的年老的,描眉画唇,簪钗鬓朵,都是把自家最好的衣服拿出来套在身上。
田娘其实没来过莫家几次,这正厅还是第一次进。看着那高大爽阔的厅堂,心里感叹,到底是百年世家,不比那些新起来的贵族豪门。
屋里所有的东西没一件是新的。柜子架子都大气简单,摆设乍看都是不太起眼,细看却是难得的贵重古董。田娘心里暗道,没想到那个跟花孔雀似的莫庭,品味如此不俗。
林绣娘忙着应酬了一圈,才回到田娘身边,坐下,嘟着嘴抱怨。“看我忙的,都顾不上你。你送的红利我收到了,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咱们新开的那间绸缎铺子,还是你安排管事的吧,我对生意上的事情着实是不懂。需要钱你只管说,其他的就不要说了。要是你开个马场,我还懂些。”
田娘自离开京城的时候,就把那边的铺子,庄子什么的都托给了大舅母昌柏,平日里都是大舅母刘氏帮忙打理。
到了云南后,她核对了下施南生给他的地契和房契。又添置了几个铺面,每日有空就会过去巡视。云南这里民风开放,她不用像从前那样,出府还得蒙着面纱,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林绣娘发现了。
两人熟悉后,她找到和田娘说想合伙做生意,多给她的独生子莫天宇攒些家底。她自己的嫁妆大都是明面上的,都是娘家兄弟帮着照应。每年的出息都是有数的,常背能花钱的莫庭惦记。
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田娘自然不会把这样的好事推出去。所以田娘来大理时间不长,在林绣娘的支持下,店铺却是开的要比京城里的多。
“我听姐姐的,回头我就安排人过去。马场还真是可以考虑下,如今四处都有战事,回头我们再详细谈吧。”田娘低低的说完正事,然后笑着说道“你这客人也多,我也累了,就不多留了。”
“你们两口子真是心有灵犀,刚刚国公就派人来问我,你气色如何,可还能挺住。呵呵,我这就派人去通知国公,赶紧把他的小娘子带回去,可别被我给偷着卖掉。”林绣娘笑着打趣道。
她也知道她的身体不好,今天自己也实在照顾不过来,也不虚留。让小丫头去前面和施南生说了,不一会田娘就和施南生出了莫府。
上了马车不久,“刚收的昌柏的信,你看看。”施南生从袖笼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田娘。
田娘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匆匆看完,“上次说的六小姐不行,如今怎么却又要把二小姐给定下了,我记得那秀丹小姐却是不小了。”
“怎么,你觉得不好吗?六小姐有些跳脱,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可这二小姐却是比较沉稳,配昌柏我觉得挺合适的。她父亲陈二老爷如今官居三品的礼品侍郎,咱们也不算高攀。”施南生楞了下说道。
田娘微皱着眉头,她对陈家二房不太了解,对这位陈秀丹小姐却还是知道些。她母亲窦氏夫人,和二老夫人柳氏曾经来往密切,属于能说会道不吃亏的,甚是得老王妃的欢心。
“我不是不同意,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在京城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小姐因为要求高,挑挑拣拣的,才拖到这个岁数。既然您也说好,那就依了昌柏就是。”田娘虽然如此说,心里却还是不放心。
“今天你还像昨晚那样热情,我就派人把二小姐的所有情况都放到你面前,供你了解。”施南生笑着捏了捏田娘的脸蛋。
“哎呀,您胡说什么呢。”田娘脸刷的红了,转头躲开他的手。
想起昨晚,她粉红着脸,连耳朵都红了,斜瞪了施南生一眼,然后嘟着嘴。施南生看田娘水汪汪的眼睛,媚媚的娇气样,不由的心情更加舒畅。揽住田娘的身子,低头就亲了一口。
“作死,这是在外面车上,您这是干什么。”田娘大惊,赶紧推开他,大白天的,让人看到她还活不活。
“怕什么,车里也没人,你这么坐着也累,靠着我就是。”施南生不以为然的说道。
“国公,那二小姐你可知道她从前有没有喜欢的人?”田娘看挣不脱,也就靠着施南生问道。
“呵呵,你看信不仔细,那里说了句,两人在京城乱起来的那个时候,曾经见过。”施南生笑了下,然后缓缓说道。
“什么?”田娘赶紧打开信又细细的看了遍,的确有这样一句,可不过就两个字,曾见。
“你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啊,小丫头。”施南生笑着又亲了田娘一下。
田娘这回也不推他,反而抱着他的腰,软软的说道,“您肯定还知道什么,都告诉了我吧。”昌柏说曾见,可施南生却知道什么时间见的,可见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呵呵,你啊,什么都漏不掉。我的确知道这个事情,那时候,乱起来满街都是乱兵,一度冲击窦家,也就是二小姐的外祖家。刚好是昌柏路过,救起了慌乱从后门逃出来的二小姐和她的表妹窦楠儿。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这个婚事是二小姐自己选的,可见她还是喜欢我那小舅子的。……”
京城陈家二房,“他们家三年前还是个破落户,你怎么能同意把闺女嫁给这样的人家。就是那郑昌柏如今得皇上欢心,可毕竟没有根基,家里也穷了些,闺女过去岂不是要吃苦?”陈振的妻子窦氏对着坐在她对面的陈振说道。
陈振有些不耐烦,“折腾这些年了,如今连三弟家的五丫头都嫁了,你还打算留她做老姑婆吗?咱们什么人家,我不过是三品,那小子如今已经是六品了,才十七岁。深得皇上信任,又有施南生在后面支持,他是前途无量啊。”
“可是咱们秀丹,那可是要模样有模样,琴棋书画,女红厨艺,管家都是好的。原来尹家那个状元我都没同意,如今却嫁给一个穷进士。”窦氏说着眼圈红了。
都是自己耽误了闺女,要是知道尹承宗能中状元,说什么当年也不会嫌他爹是个皇商。
“哼,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不要再提尹家了的事了。老皇上临行前就把娴雅郡主赐给了尹承宗。你还提什么,让人知道不是坏了闺女的名声吗。我还有事找海哥,你回头给闺女准备嫁妆事宜,他家没钱?他那姐姐可是出名的护弟弟,怎么能亏了他。”陈振皱着眉头说完,就起身去了书房。
窦氏看着陈振的背影,默然不语。想了想,还是起身带着丫头婆子去了秀丹的房间。
秀丹这个时候,正专心的绣嫁妆…一对鸳鸯枕。一边绣,一边嘴角时不时的流露出笑意。
服侍秀丹的丫鬟玉儿,在一旁打趣道,“如今那人就要上门提亲,可是圆了小姐的梦了。小姐这回可是顺心如意,做梦都会笑醒的。只是他们家,可不是什么官宦之家,小姐不觉得委屈吗?”她是那时候随着秀丹出逃的丫头,是唯一知道这个事情的下人。
秀丹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