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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格现在反正是极尽说服之能事,只要怎么说的好听,说的令人热血沸腾,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对李白这种气血男子就应当这样。
果不其然,经过罗格这一番充满激情的煽动词后,李白站在屋子里完全听得呆了,一副入神的样子,像是沉浸到了罗格所说的雄图霸业当中去了。
其实也蛮简单嘛,对待这些狂傲诗人就得这样,尽情激起他们的斗志,让他们的脑袋热涨起来,说不定就轻而易举的攻破了。
“是啊,之前我怎么没好好想过呢,我干嘛要屈居在这座城里呢。”
李白一时被点醒。
“那你愿意跟着我走吗?我们一起去创造一份大大的基业。”
“我……”
然而就在此刻,一个人影突然闪入屋中,接着门便被关上。
“谁?”屋里顿时暗了下去,李白这时惊疑的喊了句。
罗格这时也是惊疑不定。
及至细看,发现屋里突然来了不止一个人影,而是三个。三个戴着黑面罩的黑影。而且黑影手中还各自擎着一把弯刀。
刀锋即使在暗影中也闪着亮光,这是杀人的利器。他们想要杀谁?
除了这屋中的两人外,还会有谁?
罗格立马抽出铁剑,黑沉的剑身没有任何的光亮,但是却够沉,这沉重的铁剑杀起人来也不会逊sè其他兵器多少。
罗格全身神识放出,剑身上已经缓缓灌注真气。
“这又是什么人?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时李白的眼中也开始浮现紧张之sè,看着这三个黑影手中闪闪发光的利器,是人也知道他们要对自己不利。
黑影在暗处一句话也没说,突然三人对了个眼,然后只听一声喊:“上!干掉他们!”
随即三个黑影便当头朝着罗格和李白两人而来,雪亮的大刀在屋子里呼呼有声,刀刀砍向罗格他们,且招招致命。
罗格随即也拉着李白一边退敌,一边在屋子里腾挪闪移。会是什么人想要对他们不利呢?罗格怎么也想不通。
第二十八章 将进酒
() “让我来!”
不知何时李白手中已多了一把剑,长剑在李白手中舞的呼呼生风。
“受死吧恶徒!”
剑光闪烁,屋子里陡然响起金铁交击之声,李白的一身白衣在屋中来回穿梭。
下一刻,黑影便倒了两个,剩下一个被一把雪亮的剑刃抵住,脖子上已经隐隐露出一道血痕。
“说,到底是什么人来着?是谁指使你们行这行刺之事?不说就杀了你。”
李白手持剑刃抵在那黑影的脖子上,此刻一身雪白衣服的李白突然多了几分霸气。
这才不愧是传说中的李白啊!
黑影被剑刃抵住,嘴唇哆哆嗦嗦,全身抖个不停。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不说?”剑刃又深了几分,血丝溢出了不少。
“饶命!公子饶命!有事好说。”
“说!”
黑影随即在一番威逼下招出实情。
原来这世界暗中有人要想结果了自己,当然还有属于玉珠系统的人物。原来这世界里已经有神秘力量知晓了罗格的真实情况。
召唤大陆上不仅仅只有罗格拥有特异的玉珠系统力量,不知从何时起,召唤大陆上涌出了一股奇异的力量,那些人被冠之为使徒,使徒各自拥有属于自己的系统,和罗格一样,同时也在大陆上各处寻找着属于系统的人物。使徒的使命就是将人物招回,虽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是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拥有的系统人物越多,使徒本身就会越来越强大。
召唤大陆隐隐已经有些不同了,身在暗处的使徒们因为居心叵测,yù要杀死其他慢慢崛起的使徒,召唤大陆的规则将因为这些使徒的出现而变化。
听完黑影的陈述,李白将剑撤了,黑影转瞬便消失无踪。
“李白兄,此地不宜久留,何不跟我一起……”罗格颇有深意的望了望李白。
李白听完刚才的陈述,也顿然明白了一些,没有再犹豫,李白很是爽快道:“既然命中注定,那就这样吧。”
罗格顿时欣喜:“那太好了。”
……
而就在此刻,某一处黑暗的地下洞府中。
一个面带黑罩的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头也低的低低的,离他不远处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一个宝座,宝座上正有一人,一个面相yīn柔却邪气的年轻男子,那男子面带yīn鸷的笑容,手上抱着一只斑点小花豹。
“属下实在无能,未能将事情办妥,还望主公……”
座上男子雷霆震怒,一拍座椅:“什么?居然办砸了,你可知下场如何?”
小花豹挣扎着要离开男人的手,男人一撒手,小花豹便迅速遁去。
黑衣人突然全身伏在了地上,身体颤动不已:“属下知道,还请主公饶命!”
“拿什么饶你?”男人目眦yù裂,眼冒凶光。
“主公,我有话要说,等等。”
座上男人刚盛开的手掌现在停顿了:“说,什么事?”
趴伏着的黑衣人依然全身颤抖个不停:“那人转交给主公一句话,他说、他说今后碰到主公,要斩断你的肠子!”
“什么?”座上男人暴怒。
蓬蓬蓬!
座上男人一伸手掌,一个电光十足的雷球直接袭向黑衣人,下一刻黑衣人的身体便炸成碎片。
“混蛋,我聂冷一定要将你撕成碎块,撕成碎块!”
……
另一方面,罗格和李白第二rì便离开了登州城。
一路上李白都少不得酒,逢店便沽酒,逢路便问何处是酒家。
“太白兄真不愧是人中酒,酒中仙啊,这酒量当真好的没话说。”一处露天酒家处,罗格正啃着一块牛肉。
“要来一杯吗?”李白张开手臂便要为罗格斟满一杯。
罗格忙推辞道:“酒量不好,一喝就上脸,还是算了。”
“诶,来一杯嘛,男子汉大丈夫,一杯酒水而已。”
“那好吧。”罗格只得接住一杯。
李白喝酒的姿势当真是潇洒无比,一边喝着酒,一边望着远处树上的花朵,现在正值chūn季,林中许多大叔上已盛开了各sè粉红的花朵。满树的繁花盛开,chūn风无限。
李白举着杯盏,摇首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尊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
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二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好诗好诗!太白兄果真是万古一诗仙啊,这诗的气魄当真是豪迈!来干一杯!”罗格连忙鼓手拍掌叫好。同时两人一仰脖子便一干为尽。
虽然这诗罗格前世也听过,但即使现在再听见人吟诵,还是觉得热血不已,更何况这吟诵的还是李白本人,那就更加令人激动了。
这时一旁停驻歇息的客商走了过来,对李白首先是一稽:“这位仁兄方才所吟诵的诗句实在太过大气了,小人这厢有礼了。仁兄的这首诗如果就这样白白的吟诵而过岂不是太过可惜,小人倒是有个主意,如果仁兄再吟诵一遍,由我们记载在册,然后我们会付与仁兄一些礼金,这样一来,仁兄又有了喝酒的钱,仁兄的诗也得以广为流传,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哦?”李白望向那客商,“当真能换些酒钱?这样也好,那拿笔来。”
客商拿到纸笔,李白在铺展而开的宣纸上一番挥墨,不多时一纸完美大气的书法便呈现在眼前。
客商已然目瞪口呆,这诗句,这书法,才气横溢啊!这要是拿去再叫人临摹几幅,岂不是要大赚一笔。
“仁兄真是当世之杰,这幅书法我买下了,来人啊,取金来!”
说罢李白便赚得一笔。
“这下又可以沽些好酒喝了,哈哈哈哈!”李白畅快大笑不已。
第二十九章 剑意
() “太白兄,前天看见你在家中几招剑法就将歹徒毙命于地,这剑法看起来当真干净利索,不知这是什么剑法?可否赐教一二。”
“当然,既然我们已化为一体,本来就应该告诉你的。只是我这并不是什么剑法,其本身并没有招,只是随意而发。”
“什么?你这剑法没有招?无招的剑法,可是我前天明明看见你挥动剑的方式很是洒脱灵动,而且招招制敌,看起来并不像是没有招的剑法啊!”
“没有招就是没有招,我李白练剑从来不拘于形式,那样练剑都无趣了,我李白练剑从来只追求畅快无阻,什么剑法不剑法的,太没意思了。剑的本身就应该是灵动随意的,只要心随剑动,只要是真正爱剑之人,没有耍不动的剑。”
“不追求形式,心随剑动,肆意洒脱无羁,我想我懂了。”这不就和金庸的小说里所写的一样吗!所谓上乘的剑招,都是出于无形,无招胜有招,无形胜有形,人剑合一,方可发挥出惊天动地的力量。
“太白兄果真是用剑高手,有这才华,有这技能,何愁无处可施!”
李白立于树下,衣衫飘动,他手中拿着一瓶白酒,桃花被吹起散落,李白在风中仰着头颅便喝了一口。
李白喝完一口酒后,另一只手便伸出衣袖,呛的一声拔剑出鞘,李白握着剑柄,长剑轻轻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空气中响起一阵细微的灵动声,很是清亮,很是高雅。
长剑平举,一片粉嫩的桃花瓣轻轻落在剑身上,罗格颇为赏心悦目的看了一眼,然后便是唰的一声,李白的身子已然化作一抹流光,剑光闪烁,人剑合一。
呛呛呛!
唰唰唰!
李白的身影快速闪动,一会儿身子在这边,一会儿就就闪到另一方。间或平跃而起,飞速刺地;间或脚踏树干而上,身子软绵绵攀附其上,尔后又是灵动一剑,脚蹬树干,身子平直而去,剑光犹如一抹飞鸿,直刺虚空。
腾挪转移,天高任鸟飞,李白化作一抹流光闪动不已,没有剑法,因为随处都是剑法,其间每一招都可制敌于死命。这李白的剑术实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已经与天地同合。这世上恐怕再无人能有这般风姿优雅且威猛的剑法了,这剑法也只有诗仙李白才能耍出来。
而罗格却已经心痒难耐了,看见李白兄这般动如脱兔的灵动剑法,罗格实已看呆了,这种剑招,这种灵动的剑招实在是他从前没有尝试过的,因为这剑法不仅仅是剑法而已,这剑法舞的就如诗一般,如诗一般美丽,如诗一般婉约,如诗一般豪气。他从来没有看过舞剑也能舞的这般的。
虽然说自己已经有一套水龙吟的剑诀,虽然水龙吟的威力也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但是和李白兄的剑法一比较,顿时觉得自己还是远远不足,水龙吟即使威力再猛,也是一套既定的剑诀,既然是剑诀就可破之处。而李白的剑法却大是不一样,就算破了这招,你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招是什么,所谓出奇制胜,那样的剑法才是最难能可贵之处。
我一定要学会李白兄的剑术。
李白舞完了一遍剑法,仰起脖子又是一通大喝,衣衫上沾染了几滴酒渍,他毫不在乎。
“酒醉人更醒,好酒好酒!”李白畅快道。
“太白兄方才的剑法实在飘逸之极,小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我怎么才能也学的如太白兄这般活灵活现呢?”
“如果真的要学也不是不可以,首先不必在乎我的剑法,别看我刚才舞的是花样多番,那些只是好看的花架子,你若也照搬学我,肯定会走岔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