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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辉被人痛揍了几拳后,被迫写下了三千元的欠条,保证一个月之内还清,这才狼狈地离开了秦艳艳的那间让他心悸的屋子。
这不,接下来的这些天,董家辉想法设法凑了五百元,还给前来要钱的人,可他只是一名教师,一个月的收入,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根本存不了什么私房钱的。他自然再也凑不出钱来,他只得躲在学校里不出来……
洪景天和杜少强听完董家辉的叙,互视一眼,然后摸出烟来,一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
“家辉,你知道是谁下的套?”洪景天皱着眉头问道。
“都怪我鬼迷心窍,天哥,我听那伙逼我还钱的人无意中提到彪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有关。天哥,你可要帮我一把啊,如果这事让人知道了,我就完了。”董家辉望着洪景天,略带哭音道。
因为还没到最后期限,那伙人还没有跑到学校找他要钱,这事也就暂时没有张扬出。不过,董家辉现在没处筹钱了,那伙如果人没得到钱,不定就会跑到学校来讨债,董家辉可就没脸见人了。
就是他妻子王佳丽,如果知道这事,不定也会把他逐出家门。
这真是羊肉没吃到,反而惹身sāo,你董家辉冤不冤?
杜少强一直在旁边冷眼观看,这时突然插口问道:“家辉,你实话,你会那个秦艳艳,倒底发生关系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我敢对天发誓。”董家辉急忙道。
杜少强看着洪景天,沉思了一下道:“景天,既然这样,那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吧。”
就算那伙人的,秦艳艳是他兄弟的女朋友,董家辉顶多就是抱了一下秦艳艳,两个不是还没上床不是。董家辉已赔了五百元了,对方总不能拿着一张欠条,就不饶不休吧。
随后,洪景天和杜少强又询问了董家辉的意见。现在的董家辉,被这事弄得焦头烂额的,只求拿回欠条,那伙人不再来纠缠就烧高香了,至于已经付出的五百元,他根本没奢望拿回一分。
三个人在宾馆里商量了一会,最后决定还是立即找到马彪那帮人,为董家辉拿回欠条。洪景天明天要回乡里,这事如果再拖,怕又弄出别的什么来。
只是自从上大学后,洪景天和杜少强就没和马彪再有接触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哪里。不过,洪景天和杜少强自然有找到他的办法,董家辉不是在大众舞厅中的套吗?那到大众舞厅,总能找到他的下。
三人来到大众舞厅,董家辉是故地重演,感慨良多,这里是他的伤心之地,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容易找到马彪,他还真不愿意到这里来。
购票进了舞厅,洪景天和杜少强立即感受到了那份朦胧的气氛,整个舞厅光线暗淡,不停旋转的彩灯,把斑驳的光点打在人身上,给人一种恍然入梦的感觉。
其时正在演奏着那首《其实你并不懂我的心》,整个舞池里都是相拥着慢慢摇动的人群,洪景天让董家辉寻找那个叫秦艳艳的女孩,自己则和杜少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地抽烟。
一曲结束后,董家辉过来,看到秦艳艳了,洪景天把烟头一丢,和杜少强跟着董家辉,穿过拥挤的人群,看到一个长发的女孩,正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里拿着一杯水,在慢慢喝着。
“天哥,那就是秦艳艳。”董家辉指着那个女孩,语气复杂地道。
洪景天看到秦艳艳的旁边有空椅子,就大步过坐下,秦艳艳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话,而是继续扮出一副清纯而忧伤的神情。
音乐响起后,洪景天把一伸,低声道:“能请你跳一曲吗?”
秦艳艳望了洪景天一眼,顺从地点了点头。
洪景天拉着秦艳艳进了舞池,跳了两步,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叫秦艳艳吧,我有点事找你,我们出谈。”
秦艳艳听到这话,脸上突然显出惊恐的神sè,小嘴一张,就准备高声喊叫。
洪景天哪能容她叫出声来,大一抬,已捂住了她的小嘴,半抱半拉地把秦艳艳带出了舞厅,到了隔壁的一个空房间。、
这个房间是来舞厅的时候,洪景天叫找好了的,而且杜少强还和舞厅的人,打了招呼。
洪景天刚拉着秦艳艳进了房间,杜少强和董家辉就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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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董家辉轻松了
()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洪景天刚一松开捂在秦艳艳嘴上那,秦艳艳就惊恐地道。
“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想让你帮我们找一个人。”洪景天沉声道。
这时董家辉和杜少强已走了进来,秦艳艳看见董家辉,顿时脸sè大变,脱口道:“怎么是你?”
董家辉看到吓得变了脸sè的秦艳艳,陡然觉得当初自己对秦艳艳的关怀,简单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也只有自己才会相信,面前这个女子的表演。
不过,看到秦艳艳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董家辉怎么也生不起恨意来,他走近秦艳艳,低声道:“艳艳,这是我两个朋友,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大概是看到董家辉的表情,并不像是要伤害自己,惊惶不安地看着董家辉,“董大哥,我根本不想骗你,那是他们逼我的,求你们放过我吧。”
“艳艳,我不怪你。”董家辉突然心软地道,洪景天皱了一下眉头,一把推开董家辉,一双眼睛盯着秦艳艳,冷冷地道:“秦小姐,请你让人通知马彪,就我们在这里等他。”
“你们要找彪哥?”秦艳艳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彪哥在她们那帮人的心目中,可是神一般的人物,不,可以是恶魔一般的人物,前不久,她的一个姐妹,因为不愿意再骗人,当场就被马彪让人脱衣服痛打了一顿。
从此,她们这几个女孩,只要听到彪哥的名字,就下意识地浑身发抖。
“秦艳艳,你可不要告诉我,这舞厅里没有马彪的人吧。你让人告诉马彪,就我们在北街那家烧烤摊上等他。对了,让人转告后,你也跟我们走。”洪景天的语气透出一种威严。
这几年来,南坪县城里出现了不少混混,而且这些混混有越来越嚣张的趋势,只是洪景天和杜少强都不是执法者,对这些事也无能为力,如果不是因为董家辉,洪景天和杜少强,根本不会沾惹的。
董家辉走过,低声安慰道:“艳艳,你别怕,天哥和强哥是好人,他们不会伤害你的,走吧,你带我,我跟他们讲。”
有洪景天和杜少强在后面撑腰,这董家辉胆气也壮了起来。
洪景天和杜少强先出了舞厅,在外面抽了一会烟,董家辉和秦艳艳就走了出来,然后四人叫了两辆三轮车,往北街的烧烤摊子走。
虽这马彪在南坪县城的名头越来越大,但洪景天和杜少强还真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先别这马彪是他们四人的下败将,就是现在,杨洋已是青树皮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整天腰上别着一支枪,扬武扬威的,马彪就算再厉害,也不敢跟他作对。另外,杜少强现在是县委办的干部,马彪就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敢暗算他,除非马彪真想吃一辈子不要钱的牢饭。
到了那家烧烤摊,董家辉急忙叫过老板,让他给自己一行安排地方,然后烤点东西上来,当然,一箱啤酒,自然也送了过来。
看到董家辉对洪景天和杜少强十分尊重,秦艳艳有些敬畏地看了两人一眼,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怯怯地看着三人喝酒话。
洪景天刚喝完一瓶啤酒,就见远处有四个人急冲冲地走来,洪景天和杜少强互视一眼,装着没有看见,而是又抓起面前才开的啤酒,这次也不倒在杯子里,而是了一声干,就对着瓶子喝了大半,然后顺势把酒瓶抓在里。
“天哥、强哥,没想到真的是你们啊。”马彪这时已走到近处,看到洪景天和杜少强正旁若无人的喝酒,而前不久下敲诈过的那个姓董的主任,正在一边殷勤地开酒,至于坐在一边的秦艳艳,马彪只是扫了一眼,就直接忽略了。
“来了,坐吧。”洪景天扫了马彪一眼,似乎这时才看到他,淡然道。
董家辉和秦艳艳这时已慌得站了起来,洪景天有些不满地看了董家辉一眼,道:“家辉,你也坐着。”
至于跟着马彪过来的几个人,洪景天直接把他们给忽略了。
马彪拉过凳子,一屁股坐下,望着洪景天和杜少强有些讨好地道:“天哥,强哥,这些年来,我彪子一直想找机会请两位大哥坐坐,又怕两位大哥不赏脸。今天听到两位大哥找我,我放下里的活,就立马跑过来了,来,我敬天哥强哥一杯,祝两位大哥前程似锦,步步高升。”
马彪从桌子上拿过瓶子,站起来往洪景天和杜少强杯子里倒酒,然后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杯,双举起,大声道:“来,天哥,强哥,这杯我敬你,我干了,你们两位领导随意。”
也不知道马彪这个混社会的,从哪里学来这些话,洪景天有些好奇地看着他,然后慢慢举起酒杯,向马彪微微一扬,然后喝了一小口。
杜少强自然也是一样。
看到洪景天和杜少强都喝了一小口,马彪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略为放下。
起来,这洪景天和杜少强他们四人,简直就是他的恶梦,就是现在想起那晚的遭遇,他还感到心惊胆寒。
那时洪景天他们四人,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毛头小伙子,而自己少也比他们大两三岁,可是他没想到这四人,胆敢把自己弄到乱坟岗子。如果不是自己告饶得快,不定就真被他们三人跟活埋了。
这些年来,那晚的经历,除了那个女孩知道一些外,马彪从来没有向外人透露过半句,至于向洪景天几个报仇的念头,他最初还有一点点,得到后来知道杜少强的父亲就是杜家国后,就连半点也没有了。
看到马彪这般表现,洪景天也不好再摆脸sè,虽然他并不怕马彪一伙,但能不和他们撕破脸皮,那是最好的,不然,两方心里有怨,总是一件麻烦事。
“马彪,听你这几年混得不错啊。”洪景天吃了一口菜,随口问道。
“哪里,蒙承兄弟们厚爱,马马虎虎,混口饭吃而已。”马彪看到洪景天和杜少强的脸sè平和,崩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些。
敢情洪景天和杜少强是为了董家辉的事出面,并不是针对自己,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们这些混社会的,除非万不得已,是不愿意和官场上的人结仇的。而且就是打架斗狠,自己的人也未必是洪景天他们的对。
“混口饭吃,你小子的胆子可不小啊,对了,马彪,这董主任是我的朋友,他的事,你怎么办吧?”洪景天也不想再和马彪胡勒勒了,直接点明了目的。
“天哥,真对不起,我不知道董主任是你的朋友,这事都怪我没有处理好,虽然秦艳艳的男朋友是我的兄弟,但既然没有结婚,董主任也有追求的权利不是。只是我听,董主任已经结婚了,这有妇之夫,还缠着别人的女朋友,这就不对了。现在既然开了,只要董主任保证不再缠着秦艳艳,我让她男朋友,把那张条子还给董主任就是。”马彪打着哈哈道。
既然洪景天和杜少强都出面了,再让人逼着董家辉拿钱,肯定是不现实的,而且,据他的估计,这董家辉身上,也榨不出多少油来了,何不送个顺水人情。
至于董家辉已拿出的五百元,马彪肯定不愿意吐出来,而且他也码定,洪景天和杜少强不会逼着自己退钱的。
“那好吧,既然是误会,那清楚了也就没事了,这样,你马上让人把那张欠条送过来吧。”洪景天淡淡地问道。
马彪回头招过一个下,低声叮嘱了几句,那个下转身快步离开,不到二十分钟,那个喘着粗气回来,递了一张纸条给马彪,马彪接过来就着灯光看了一下,然后递给洪景天。
洪景天看也不看,递给一侧的董家辉,“家辉,你看看是不是这张?”
董家辉激动地接过纸条,打开一下,确实是自己当初打下的欠条,就感激地望着洪景天道:“天哥,就是这张。”
“把它烧了吧。”洪景天随口道,等董家辉摸出火机点燃纸条后,又望着马彪道:“马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