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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舒俊秀的双眸中杀机一闪而逝,压着怒意沉声道:“今rì之事我们暂且作罢,小爷还另有要事,恕不奉陪了。”说完,再度抬起脚步想离开广场。
脚步尚未踏出,楚云舒就感到背后一阵发毛,急忙侧身往旁边跃去。
在近卫的怒吼声中,一道黑sè剑芒在与他的身体擦肩而过后,消逝在空气中。楚云舒的怒火腾的一下高涨起来,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在这里耗了。
“想走,留下你的命再走,夜空杀了他!”夜离歌一脸狠毒的看着楚云舒,命令道。
之前如鬼魅般出现的夜空在shè出剑芒后,早已身随剑走挡在了楚云舒前进的道路上,只不过他的全身还是笼罩在一片漆黑迷雾中,让人看不清楚具体样貌。
楚云舒yīn沉着脸,气得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就让太史慈出手了。
从背后拔出双戟轻轻一碰,在发出一声清脆的金鸣声后,太史慈的整个身体就腾空而起,就如苍龙一般扑向面前的夜空。
造型怪异的黑剑从迷雾中伸出,无边的黑sè剑芒漫天卷起,瞬间便将夜空的身体保护在重重剑影之间,让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猜不出怪剑的真身究竟在哪。
太史慈冷哼一声,左手短戟划空而过,竟异常jīng确的磕飞了那把怪剑。他的瞳孔中寒芒一闪,身形维持不变,稍长的右戟悠悠然的直点夜空的咽喉而去。
遇此险境,夜空竟也是不慌不忙的收回怪剑往前一送,扭曲的黑sè剑光似缓实急,似上而下,仿佛梦魇一般,让人分不出要攻哪一点。
好怪的剑,好怪的剑法!这是现在广场中所有人的想法,他们俱是一脸紧张激动的看着太史慈,想看看他是如何破解这招的。
在众人的目光中,太史慈壮硕的身躯依旧维持前扑不变,左手的短戟后发先至,如盘蛇吐信,静静的缩在太史慈的身前,怪剑出现在哪里,它也随即出现在哪,竟似完全测出了夜空的攻击点在哪。
龙天行和夜沧海都是瞳孔一缩,凝重的看向太史慈。旁人或许不明白,可他们却看得分明,这就是所谓的后发制人,不但需要极为高明的眼力,还要求使用者的出手速度必须相当的快,不然就算看到也会来不及出手挡下。看这少年恐怕岁数不会很大,竟有如此实力,实在是令他们有些心惊。
隐藏在黑幕中的夜空心里也是一惊,自从他晋升八阶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与他同阶的人可以如此轻易的挡下这一剑,眼前这男子到底有着怎样的实力呢?
不容他多想,太史慈的右戟已如羚羊挂角一般,破空而来,无迹可寻。
夜空往后猛退了一大步,手中的怪剑横削而出,想击飞长戟。
就在怪剑即将碰到长戟的时候,夜空的脸sè突然变了。他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惊讶,惊呼起来,“什么?为什么会不见了?”
众人闻声纷纷定睛瞧去,果真发现太史慈手中的长戟竟诡异的消失不见。
一旁观战的夜沧海轻叹一口气,摇头沉声道:“好厉害的小子,竟然可以让武器脱离身体的掌控,单独穿越空间。”
龙天行也是点了点头,缓缓道:“此子武力之高,同辈中无人可望其项背,就连那几位天骄也是远远不如。”
夜空的心神已经高度集中了起来,锐利的双目四处梭巡着,想要找出失踪的长戟。
破空声传来,长戟穿破虚空突然出现在夜空的背后,如电闪一般刺进了他的身体,带出一抹鲜红。
夜空惨叫一声,虽受重伤却未丧命。
想着夜家刑法的残酷,夜空的双眸中掠过一丝决意,笼罩在身体周围的黑雾猛地被他吸入体内,浑身的气势顿时暴涨。他怨毒的盯着太史慈,沙哑着嗓子恨恨道:“小子,你很强!我打不过你,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此地。”
“凝魂术,夜空这小子倒还算没违背夜家家法。离歌,回头吩咐下去,好好照顾他的家人!”夜沧海看到这一幕,满意的转头朝夜离歌吩咐道。
还没等夜离歌发话,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楚云舒终于发火了,他抱紧怀中身体愈发冰冷的娇躯,冷喝一声:“子义,下来吧。”
太史慈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楚云舒,得到他的确认后方才收起双戟脱离了战圈,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家的主公。
而那边夜空由于使用了夜家秘传的凝魂术,他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他现在只想杀掉眼前的存在,至于这个人是谁无所谓,就是夜离歌站在他面前,也是一样的结果。
人随剑走,夜空挟着怪剑一往无前的扑向了楚云舒,剑尖处不停伸缩的黑sè剑芒,犹如地狱深处的黑莲冰火一般翻滚不定,散发出一种冷厉的气息。
人直接,剑也直接,没有一点花俏,简简单单的一剑却夹着必死的信念,没有人认为抱着一个人的楚云舒能躲过夜空如此凌厉的剑招。
夜沧海和龙天行都是有点猜不透楚云舒的想法,不明白这个一眼就能看出实力的小子,到底哪来的自信可以单独对付发狂的夜空。
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这小子可能并不像传闻那般变聪明了,他依然还是个傻子,不然没法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他这不是在自找死路吗。
夜空的剑离楚云舒越来越近了,可楚云舒仍然闭着眼睛纹丝未动,就像根本没有看见或是毫不在意这一剑,他的嘴唇上下翕动,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闲心说了一句话。;
第四十六章 楚潇潇
“主创造一切,主掌管世间。冒犯主之威严者,必被禁锢!”
淡淡的充满神威的语声响彻整个天地,浩荡飘渺的磅礴气势激荡在这个广场上。
这不是楚云舒的气势,他还没那么强的实力。这是天地之势,是亘古神威,是那未知的神道。
广场上无论是谁,面对这股神威,都不得不低下自己那高傲的头颅,没有人敢于挑战神的威严,神威如狱!
就像被无数道看不见的细线捆绑住一般,夜空的身体突然就停在了楚云舒身前的不远处,再也动弹不得。而且不管他怎么挣扎,手中的怪剑也是丝毫前进不了一分。
楚云舒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夜空那狰狞的面孔,冷冷的笑了起来。
本来他也不必出手,可在来dì ;dū的路上时,系统竟诡异的告诉自己说什么新手期已经结束,所有新手福利全部被取消了。附身卡牌系统改为一月只能附身三次,副作用加大,而抽取卡牌系统则恢复正常,不再是高几率能抽到好卡了,这突如其来的改变也让楚云舒不得不改变了他的策略。
dì ;dū高手众多,一月三次的附身机会实在是太珍贵了,能不用就不用。只好先用出刚刚得到的大预言术,来暂时震慑住一些墙头草,让他们小心行事,否则所有的敌人一拥而上,自己怎么也不能抗住的。而且由于它本身神术的特xìng,不但同阶之内无人能敌,就是越个两、三阶挑战也是毫无压力,这样就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天刀诀没成长起来之前,为自己扯出一张大大的虎皮了。
就在楚云舒还在思考的时候,一阵寒意陡然袭来,打了个冷颤将他惊醒了过来。细细一感觉,发现怀里女子的体温越来越低,他也不敢再耽搁了,还是快点解决掉眼前的麻烦吧。
“主说要毁灭的,即不会存在!”
话音一落,他便看也不看的转身几个纵跃,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身后太史慈和近卫也是紧跟着匆匆而去,只留下一群被这两句话弄的一头雾水的旁观者。
夜沧海看着楚云舒消失的方向,妖异的紫sè眼眸中掠过一丝异彩,见多识广的他自然知道刚才楚云舒用的是什么法术。轻笑几声后,一道幽黑的空间门将他的身影缓缓吞噬,再也不留踪影。
“这件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龙天行在留下一句语气怪怪的话后,也是抬手划破虚空,眨眼间消失不见。
此时在广场上,夜空的身体仍旧悬停在空中,动也不动,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就好像楚云舒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难道他是说着玩的吗?
夜离歌瞧得奇怪,还以为夜空是害怕了,遂骂骂咧咧的走到了他的身体前面。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大声怒骂道:“连一个白痴都收拾不了,你说本公子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惊人的一幕就在他的这一踢之下,出现了。
夜空那动也不动的身体随着这一脚,竟在刹那间化作了满天飞灰,随风飘散,就连一滴鲜血都没有留在这个世界上,了无痕迹。
这一刻,所有广场上还在的人包括踢了那一脚的夜离歌,都是目含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一切,额际冷汗不停的渗出。
他们或许不怕死,但是这么怪异的离奇死法由不得他们不害怕。仅仅只是两句话,一个伪九阶高手就化成了灰灰,要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这是事实。
夜离歌和其他四个贵公子一脸失魂落魄的走了,从他们略显惊恐的目光中,不难看出楚云舒的这一次出手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怎样的恐惧感。
还没到天黑,楚云舒在演武堂广场说死一个伪九阶高手的传言,就传遍了dì ;dū的大街小巷。
一时之间,整个dì ;dū都开始风cháo涌动起来,风雨yù来。
……
一轮新月悄悄的挂上了树头,温柔的月光为恢弘的dì ;dū带来了一丝柔美。
月光下的dì ;dū城,灯火通明,华光璀璨。
宽阔的街道上,形形sèsè的人们正各自过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夜生活。有逛夜市淘宝的,有出入风月场所寻花问柳的,也有一些无聊的贵族公子带着随从在街上到处欺行霸市的,反正不管是做什么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得其乐,玩的不亦乐乎。
蓦然间,一队身着白sè重甲的大兵踏着沉重的脚步声,出现在这热闹的街道上。
看见这群一脸凶神恶煞的大兵,所有人包括平时那些趾高气扬的贵族,都是自觉的为他们让开了一条比较宽广的通道来,毕竟谁都不想被他们那钵盂大的拳头给碰上一下。
不过人群倒也没散开,反倒是都缩在街道两旁,想看看到底是哪家贵族逛个街也有这么大的排场,直接就是重甲步兵开道,也太夸张了吧。
凝神静气中,一个年轻少女缓缓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白衣少年正低头哈腰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等少女走近之时,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好一个清丽女子。
少女很美,美得令人屏息,jīng巧的五官清秀绝伦,一双美目更是秋水无尘,纯净至极。白衣蹁跹中,如雪般纤尘不染,美得宛如嫡临的天上仙子一般,浑身上下都不沾染丝毫的世俗凡尘。
只是此刻这位清秀女子却面无表情,冷的让人不敢直视,也冷的让人心底直掉冰渣。
楚云舒一脸苦笑的小心陪在女子的身边,小声的道歉道:“潇潇,以前是哥哥做的不对,但是现在哥哥已经知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嘛!”
女子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径自往前走着,理都不理楚云舒,完全将他当成了空气人。
“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我保证不躲。”楚云舒为了哄回妹妹,也是豁出去了。不过妹妹虽然不是个弱女子,但她也不至于真的痛打自己这个哥哥吧。
楚潇潇这才稍微有了点反应,冷冷道:“你不躲?”
一看自己的话有效果了,楚云舒急忙说道:“男人大丈夫说话算话,说不躲就不躲。”说完,还为表示决心,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当众调戏自己妹妹的人也配称男人?贱人还差不多。”粗豪的声音突然自人群中传来,引得众人一阵躁动,纷纷面sè怪异的看向楚云舒兄妹。
楚云舒冷冷的哼了一声,两个近卫飞身而出。没过一会,就夹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状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乞丐讥讽的看着楚云舒,一点没有害怕的嘲笑道:“怎么?敢做不敢认,想杀人灭口,这里可是dì ;dū,你敢么?”
“你别想激怒我,说,你的主子是谁?”楚云舒冷笑道。
“主子,啥主子?你这点破事当年dì&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