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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兰特双手撑在柜台上,“我明白了”,这案子发生在五年前,要找到那时的仆人和相关的人员十分麻烦,“为什么爵士现在想到要找那个宝石呢?”案子的最佳时机已经过了,要找回宝石几乎不可能,除非那个最终的买主愚蠢到在其他人面前拿出礼赞。
卡特丽娜没有回答,看向女侍。
女侍敲了下桌面,“雇主没有透露信息。”
就是说,任务只是找到宝石,佣兵们不知道雇主是谁,也可能不是乔吉爵士,塔兰特多明白了些,这个任务是其他人发布的,那么……塔兰特凑近女侍,“这和墓穴有什么关系?”
“一些猜测,没人能确定。”
女侍的表情告诉两人她不会透露更多,墓穴是个暗示,也联结着不幸的预言,塔兰特收起武器,“还有其它的悬赏吗?”
“斯安特的连环凶杀案赏金正在上升”,女侍的目光越过塔兰特看了眼进门的一个小队,“需要什么吗?”
“烤肉!大盆的,还要朗特尼酒!”走在小队最前端的高个搬起大堂中央的椅子坐下,粗哑的嗓音对着队友大声说道:“那样行不通,找些其他的办法。”
塔兰特回头扫过那一群人,衣衫脏乱,似乎刚去了什么肮脏的地方,他回头向女侍说道:“还有其它任务吗?”
“旁观者,哈里森正在全力寻找他的家传头环,他的家族很生气,赏金从200金币提升到800金币”,女侍快速介绍一遍,趁着喘气的工夫往背后的厨房喊道:“大盆烤肉。”
这事儿倒能处理,但塔兰特更希望林恩能主动还回去,他尴尬地问道:“还有……其它选择吗?”
女侍生硬地干笑一下,“有,但法律不能容忍每一个雇主的要求。”
“好吧”,塔兰特向卡特丽娜示意该走了。
在火纹的门口,卡特丽娜低声说道:“礼赞的失踪,你怎么想?”
“没想法,五年前的事,我们怎么会有线索,就是有也早已经被其它赏金猎人想到,别把其他人当傻瓜”,塔兰特偷偷瞄了眼法师,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把两人与墓穴的距离彻底拉开。
“我有一个想法,礼赞是在乔吉爵士的母亲落葬期间丢失的,乔吉爵士不在乎钱,他为他母亲在荷灯区买下了一大块空地,据说地下的空间比地面的还多出几倍。”
“卡特丽娜,我们在谈论什么?砸烂一个儿子为母亲建的墓穴吗?”当女侍暗示墓穴时塔兰特已有这方面的猜想,但他不去荷灯区,也不会去做有失颜面的事,即使报酬丰厚,他略微抬高音调让法师知道自己的态度。
法师低头沉思着,“你说的对,我们不能违背道德,依我看……还是把林恩交给治安官吧,那混蛋已经值一大票了,头环,身份,或许向他借个一万金币也没问题。”
塔兰特瞅着她的坏笑,“呵呵呵,你们的关系不能改善下吗。”
“那就让他做一些像样的事儿出来。”
“他已经是斯安特最大的锆晶商”,这荣誉不是普通人能梦想的。
“家族荣誉而已,他只是一个幸运的继承者。”
“他也上过头条好几次,贫民区的民众每一晚都期盼他的另一重身份能光临。”
“贼吗?把钱撒给妓女、赌徒、醉汉。”
卡特丽娜说的也没错,羽天使的“仗义”不会给濒临死亡的贫民区任何起色,那些行为反而显得可悲无趣,塔兰特使劲想着其它的方面,“最起码他很好地经营着锆晶帝国。”
“哈哈,猪也能做到”,卡特丽娜双手抱胸,“既然你不想找他麻烦,钱的问题怎么解决。”
“我们可以……”塔兰特已经拒绝了礼赞和旁观者的工作,连环凶杀的凶手早已不在斯安特,没多余的选择了,只剩下狩魔家族的问题继承人,“找那个叫罗夏的游侠。”
“罗夏,说实话,在此之前我对那个家族的印象都不错,关于他们的传说都只是追杀邪恶的法师,他跟踪帝**官一定有理由。”
塔兰特笑着点头,法师的想法和他一致,他更愿意相信民间的传说而不是帝国的公告,尤其在经历了布伦格和灵吸怪的事后他对帝国的信任更趋归于零。
两人停在街口,一辆马车从他们面前横向跑过,车厢内坐着三个人,正座上是一个酒红色短发的中年男子。
“那个是……”塔兰特张大嘴。
卡特丽娜望着驶过的马车,“我父亲。”
正文 第二十章 错巧
“索伦蒂诺伯父什么时候回来的?”塔兰特揣着“砰砰”的心跳悄悄问。
“我和你同时知道这个消息。”
马车是从码头方向过来的,索伦蒂诺可能刚刚下船。
卡特丽娜转过头,“打个赌吗?”
“赌什么?”
“猜猜他这次回来能赚多少钱?”
“我怎么知道”,索伦蒂诺是个宝石商,做出过很顶级的珠宝,塔兰特估计他这次回来又带了些罕有的东西。
卡特丽娜拉着塔兰特的袖子,“中午来我家怎么样?”
“呃……”塔兰特环顾左右,他希望发生一些什么来支开这个问题,正面回答需要勇气,“卡特丽娜,我……”大脑全力的运转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怎么了?”
塔兰特闪了下神,“没问题,但……你看我总不能带着战戟和巨剑去吧,晚上怎么样?”
“随便”,卡特丽娜招手叫停一辆马车,“你还没猜他这次的收获呢。”
“五万金币?”塔兰特随便说了个夸张的数字。
“哦,我猜,多一倍”,卡特丽娜跳上马车,“如果你错了,林恩的事就听我的。”
塔兰特干笑着跟上车,“如果是你错了怎么办?”
“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法师横眼看着塔兰特。
“这……当然,很公平”,塔兰特关上车门,“车夫,白雾区。”
“晚上七点”,卡特丽娜又提醒道。
“嗯,我会准时的”,塔兰特整整被拉扯过的袖口,在索伦蒂诺面前他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他希望能表现得够得体却总是会出一些不大不小的状况,不至于失态但让塔兰特很难堪,而对方实际上和蔼,也没有对冒险者一丝偏见。(手打吧 ;。shouda8。 ;首发)
“赚钱的事”,卡特丽娜又提起,“你怎么找罗夏?”
“我还在考虑,我没有护甲,去追捕一个双刀游侠不怎么轻松,也许该换个工作,也许该回庇护之光要回我的奖赏,灵吸怪的事有我一份。”
卡特丽娜打个哈欠,“等你考虑完了通知我一声”,她懒散地靠在坐垫上。
“嗯”,塔兰特拉上左边的窗帘,阳光正照在她的脸上。她起的太早了,估计昨晚也没有睡好,颠簸的车厢有时候反而让人有休息的**。
七点要去见索伦蒂诺,塔兰特捏紧衣摆,心情莫名地忐忑以至于赚钱的事都变得不再重要,他回去后得先换套衣服,不,先彻底洗个澡,思绪紊乱地绕成一团,罗夏、布伦格、沃夫、洛弗尔一连串的名字来回跳动让他觉得烦心,一路上他几乎没有安排出一个像样的计划,当白雾区的街道进入视野,塔兰特轻轻碰了下卡特丽娜,“白雾区到了,你先回家吗?”
卡特丽娜揉了揉眼疲倦地伸着懒腰,“我先回家,晚上你别忘了。”
“好,我这里下,走回去”,塔兰特拉动车铃,“车夫,停一下”,马车停下时塔兰特跳下车,丢给车夫一个金币,“送这位小姐回去。”
他扛着战戟回家时那个牧师正躺在沙发中,桌上摆了两个空瓶,“早”,塔兰特冷冷打个招呼。
“那个法师呢?”牧师抬起手,她手中还有一个酒瓶,里面的液体只剩一半。
“走了,有问题吗?”塔兰特在走道中来回寻看,没有看到斯图尔特。
“我有个更好的计划”,琪拉维顿傻笑着坐起来,一股浓烈的酒味。
塔兰特向杂物室走去,那里有声音,听脚步好像是斯图尔特。
“嘿,骑士,我有个更好的计划”,牧师大笑着。
塔兰特无奈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有计划是好事,但和我无关,斯图尔特,你在吗?”
管家的声音从杂物室中传出:“在这”,他走出门时双手沾着黑色的粉末。
“有件事麻烦你”,塔兰特将战戟靠在墙边,“这把战戟是一个珍贵的纪念品,订个武器架,然后放到我房里,就放在书桌旁的墙上,不,还是在窗台旁做个陈列柜吧,不……”
“好的,下午我就去”,管家又匆忙回到杂物室。
“……那你看着办吧”,塔兰特眨巴两下,转身向楼梯走去。
“嘿嘿”,琪拉维顿满足地灌了一口,“骑士,来看看这个。”
她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今天早上的,在去信仰的路上塔兰特已经读过,他向沙发走近两步,“说吧。”
“一个凶案,码头区,金像附近,死者是剑伤。”
“怎么了?”塔兰特不耐烦地搓了搓手臂,他身上会不会有丛林的味道?如果索伦蒂诺闻到这股味道一定会有意见,胡子似乎也没有刮干净,这件便服太旧了,该换一身。
琪拉维顿随手将酒瓶放在桌上,“聪明的小伙子还没有想到问题所在吗?”
“我还有事,你不介意的话……”塔兰特指了指楼梯,他不关心这件案子,晚上的事才让他紧张。
“码头区,深夜,真是可怕的巧合,一个圣骑士和一个漂亮的女人那时候就在那儿附近。”
塔兰特冷哼一声撇过嘴角,“让我告诉你,同样的时间会有无数个扒手、海盗、混混在码头。”
“别着急,还有更精彩的,第二街区,那辆马车就停在第三街区,他看到了可怜的圣骑士和那个女人,他还送他们到白雾区,圣骑士的家。”
塔兰特开始冷静下来,琪拉维顿没说错,这里……
“战戟的戟尖很像剑尖,如果要刻意误导的话,使用者可以缩短距离点刺或横切,让伤口看上去像是剑伤,呵呵呵”,牧师仰头接上瓶口,气泡大声“突突”地冒进瓶中。
“动机呢?”
“哈哈哈哈”,琪拉维顿将空酒瓶扔给塔兰特,“金像,女人,你难道还不明白?”
塔兰特忽然意识到问题的巧合和严重,他当时抱着琪拉维顿,就在金像酒馆附近,车夫一定以为他们从金像出来,剧情可以演变为两个男人争夺同一个女人而斗殴,战戟刺死了失败者,天!他的石卫者上还有刻痕,车夫认识他家!不,琪拉维顿可以证明这不是真的,“你会作证对吗?我们当时根本不在金像。”
“当然,当然”,琪拉维顿惬意地躺在沙发上,“我会向治安官说明一切,当时我们在洛弗尔的家里,如果他们不信,我们还可以去洛弗尔家验证一下。”
正文 寂静中上架
这部小说一直处在冷淡的边缘,幸而有一个热心负责的编辑指点,有数个认真扶苗的读者关心,感谢你们,尤其是感谢线民兄,跟着小说近一年,从最惨淡的时候给予建议,有一段时间你的帖子是我书评区唯一的内容,呵呵,感谢!
这一年时间小说的收藏没涨过多少,但那个世界的魅力已深植我脑中,算是自娱自乐,我会继续下去,将完整的传奇叙述完毕,希望伙计们能继续支持,上架了,怎么也……感谢支持!');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日志
( ;)塔兰特的思维更乱了,他拖动沉重的双腿倒在沙发上,原本他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因为他知道不是他做的,但怎么向其他人证明,时间和地点很吻合,他当时的惊慌失措就像是杀了人,他还有合适的凶器和巧合的防具,只有琪拉维顿能证明不是他干的,但这个女人又会把洛弗尔小屋的谋杀案扯出来,更无法解释清楚的谋杀现场,他瞪着牧师,“你想怎么样?”
“看来你对我的计划感兴趣了”,琪拉维顿望着头顶的蜡烛吊盘,“为什么不趁着大家有时间好好处理洛弗尔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塔兰特几乎要失控了,“你的蠢货朋友误杀了一个无辜的学徒,现在他的尸体还躺在那边,你想再回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