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还枕着他的胳膊,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她稍微动了一下子,纠缠的发一扯,厉仲谋就醒了。
“你身体还好吧?”
昨天完事之后,可能是累着了,他咳嗽了好长时间。
“不碍事,让你担心了。”
昨天晚上他们只做了一次,却用了很长的时间。他们还没有完全适应彼此的身体,她怕他累着,他则怕伤到她。厉仲谋是正人君子,他对女人的身体并不了解,昨天晚上完全是凭着本能。
“我还真担心你半路上昏倒……”
“还好,我坚持下来了。”面对她的调侃,好脾气的厉仲谋也没有觉得伤了男人的自尊心。
楚连翘看着他的俊脸,视线往下滑,“你的身体那么好,我们以后经常做好不好?”好在对象是厉仲谋,否则其他男人还不被楚连翘惊世骇俗的话给吓到。
这岂是良家妇女会说得话,这明明就是一个小淫娃才说得出口的话。
“好。”
楚连翘从他的怀中靠了靠,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什么都不说了。
……
一行人又呆了三天,便重新踏上了去朔北的道路。
相较于前段时间的忐忑,楚连翘的心情完全放开了。因为她认定厉仲谋就是她生命中,一直等待的,需要的——那个虽然经常病怏怏的,看起来很柔弱的男子,他有一只能够依靠的肩膀,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一个平和的心境,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在任何的时候,也能够叫她安稳的男人。
马车越往北走,气候也越来越冷,他们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穿,依旧无法抵抗恶劣的天气。
楚连翘一直生活在北方,她只听说雪很美,却没有想到下雪的天气太严酷。
开到到有。寒冷的气温,让厉仲谋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变得很差,马车里,他不停的咳嗽,一声有一声,像是勒住了她脖子的一根绳子,一紧一松,折磨着楚连翘的神经。
“吃点药吧。”
楚连翘没有办法替他分担痛苦,只能在衣食起居上照顾好他。
厉仲谋乖乖的把一颗药丸吃下去,咳嗽一直没有好转。因为咳嗽,他的脸红了起来,脸上总算是有了血色,却让楚连翘心疼了起来。
“咳咳……”
楚连翘揉着他的胸口,建议道,“我们以后生活在南方吧。哪里气候好,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我不碍事。咳咳……”
“还不碍事,你都快把肺咳出来了。”
厉仲谋苍白的笑了笑,“咳了那么多年了,不是没事吗?”
“那么多年?”楚连翘记起来了,他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是很多年了,被折磨了很多年了。以前楚连翘不懂事,拿他柔弱的身体开玩笑,他半开玩笑的说,“死了,倒好了。”原来那不是玩笑,是真心话。
身体被折磨煎熬着,还真的不如死了的好。
“咳咳……”
楚连翘吻上他的唇,想要封住那恼人的咳嗽声。却被他的唇蛊惑了。他的唇,很暖和,很柔软,有股淡淡的馨香……让人流连。
厉仲谋被吓到,果然忘记了咳嗽。
“你在敢咳嗽,我就吻你!”见达到了效果,她松开他的唇,出言威胁道。
他暖风一般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奏效了,他真的不再咳嗽了。
……
昌邑,燕王府,
觞宗烨和其他几个兄长正貌合神离的看着舞池中的歌舞表演。舞女身姿婀娜,面容如花,清越的乐曲为舞女们伴着屋,众皇子见燕王府一个跳舞的丫头都这么貌美,对觞宗烨的嫉妒又多了几份。
酒香浓烈,入口带着微辣,是觞宗烨喜好的味道。
他喝了一口酒,目光在哥哥们之间扫了一圈,眼中划过不屑。一群酒囊饭袋,还想和他正王位,自不量力!
“燕王,这昌邑原来是蛮荒之地,没想到如今变成了富庶的地方,还是燕王有本事啊。”
说话的是当朝的太子。已经年尽四十,当了十几年的太子爷,无奈当朝皇帝太长寿,迟迟不肯驾崩,这太子爷当的也是憋屈。
“太子说笑了,这昌邑在繁华,也是小地方,哪比得上太子所在的珠华的王城。”觞宗烨客套着,语气里却不含羡慕。
他的眸子高傲,王者一般霸气的俯瞰是人和事,这是其他有野心的人所不能容忍的。
“还是燕王深谋远虑啊,当年得到了整个楚家的财产,现在还娶了手里握着藏宝图的楚连翘,恐怕假以时日,这昌邑要超过王城的繁华了。”
从别人口中听到楚连翘的名字,觞宗烨平静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这么久过去了,他不但没有找到楚连翘的影子,连派出去的人都音讯全无。楚连翘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任凭他洒下多么密的网,都网不到她这条漏网的鱼。
她到底在哪里?
“燕王,世人传闻楚连翘手中有藏宝图,现在藏宝图可在你的手中?”十皇子试探性的问着。
觞宗烨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口气很淡的反问道,“楚连翘手中有藏宝图?我怎么不知道?”
“燕王,大家都是兄弟,这种事情,没必要藏着掖着。再说了,你既然娶了楚连翘,这楚连翘的藏宝图自然是你的。我们兄弟在怎么眼馋,也不能说什么的,你说是不是?”
“世人的臆断罢了,我不曾听连翘说过,她手中有藏宝图。”这是谁造出的谣言?
众皇子见他不肯明说,也不在多言,大家将注意力放在了歌舞表演上。觞宗烨的心里却放着那个女人。她骑着自己的马,到底能去哪里?
……
进入了硕北之地,犹如进入了一个雪的世界,楚连翘和怜儿两个人在雪地里玩着打雪仗。
厉仲谋也被她们的欢乐气氛感染,披上披风下了马车。
“厉少,外面冷,你还是呆在马车里吧。”史明上前一步,关切的问道。
厉仲谋摆了摆手,目光却没有离开楚连翘,“我没事。”
“怜儿,你别跑……”
楚连翘被怜儿的雪球砸了一身的雪,她恼恨的抓起雪就朝怜儿撒去,雪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厉仲谋上走上去,楚连翘一个转身撞到了他的怀中,“小厉子,好好玩呢。”
“外面冷,玩一会儿就会马车。”
“我不要!”她像是一个贪玩的孩子,又要跑去玩打雪仗。厉仲谋抓住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一片。
“手都凉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听话。”
他放在他的掌心暖着。他的体质偏寒,结果,他没有把楚连翘的手暖过来,倒是把自己暖凉了。
掌心的凉气传入了身体,他又咳嗽了起来。Pxxf。
楚连翘玩的正欢,却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我冷了,我们回去吧。”
“嗯。”
“怜儿,别玩了,我们该出发了。”楚连翘冲着不远处那个玩的意犹未尽的怜儿喊道
他的正妻 'VIP'
怜儿刚刚堆了一个大大的雪球,正在兴头上呢,“啊……”她不情愿的看着楚连翘,一脸扫兴的模样儿。
楚连翘指了指厉仲谋,抱歉的看着她。
怜儿知道她是担心厉仲谋的身体,也不在任性,手中拿着自己的雪球跟了上来。
史明依旧阴沉着一张包公脸,在马场旁候着。怜儿最看不惯史明,明明一个大男人家,玩什么另类,居然还喜欢厉仲谋。楚连翘又没有对不起他,他凭什么整天摆出一副别人抢了他“男人”的愤然样?
怜儿掂了掂手中的雪球,看着史明,恶作剧之心皱起,唇瓣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怜儿抡起雪球照着那张包公脸就丢了过去。史明的武功也算是强中之手,无奈他此刻正全身心的看着厉仲谋,放松了戒备,让怜儿这个丫头有了可乘之机。
雪球稳稳的砸在了史明的脸上,碎成了雪花。
众人皆看着这意外的一幕,就见怜儿拍了拍手上的残雪,嘿嘿一笑,说道,“不好意思,我手滑。”说完,还不让给史明看看她的小手。
怜儿的手很美,不大的手掌,纤细的玉指。
史明看着怜儿,气的牙根都疼,却不好发作。鼻子里冷哼一声,上了马,先一步离开。
“哎……”楚连翘看着调皮的怜儿,叹了口气,随着厉仲谋上了马车。
……
朔北是酷寒之地,楚连翘总算是领略了这里的北国冰寒世界。怪不得,厉仲谋从小就被寄养在四季如春的楚家,这种地方,真的不适合厉仲谋这种体虚之人。
“咳咳……”
越往北去,厉仲谋的咳嗽越来越严重,后来他咳嗽的时候,楚连翘的吻也不管用。他咳嗽的时候,楚连翘只能轻抚着他的胸口,让他尽量舒服些。
……
夜晚来临,马车也便停了下来。快要进入朔北了,随行的人员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就害怕意外发生。
途径一处牧民的家,一行人借宿在这里。客人很好客,最好的帐篷留给了厉仲谋住,厉仲谋从马车上下来,进入了帐篷就没有出来。
外面燃起了篝火,好客的牧民宰杀了几只羊,放在篝火上烤。肥美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引得狼群旷野上鸣叫,因为人多,楚连翘倒不是很害怕。
肉烤好了,楚连翘拿了最鲜嫩的肉来到了帐篷里,厉仲谋坐在地毯上正在看着一封家书,楚连翘走过去说道,“肉很香,我给你拿了一些。”
厉仲谋将家书收好放进了信封里,眼神有些哀戚。Pxxf。
“我知道你胃口不好,少吃点吧,不吃身体永远都不会好的。”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胃口。”
他吃的很少,如果不是楚连翘逼着他,他可以一天都不吃不喝。
“没胃口也得吃啊。”
“楚楚,别逼我了,我今天真的没有胃口。”厉仲谋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恳求。楚连翘看着盘子里的肉,表情有些落寞,“那好吧。”
“楚楚,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他赶她走?楚连翘的心难过了起来,却没有像平时那样子缠着他,而是善解人意的说道,“好。”
厉仲谋抓着她的胳膊,很轻的吻了她的唇。
“累了就休息,不准在看书了知不知道?”
“嗯。咳咳……”
楚连翘盯着他的漂亮的眸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端着盛肉的盘子走了出去。外面十分的热闹,牧民的几个漂亮女儿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随行的众人也受到美丽女人的舞蹈和歌声的感染,跟着跳起了舞蹈。
楚连翘端着已经凉掉的肉来到了帐篷外。
这里的天空感觉特别的矮,星辰挂在天空中,让人生了奢望之心,想要伸出手抓几个闪烁的星辰下来。如果不是厉仲谋身体不允许,她真的想要和他一起看星星的。
楚连翘看到史明进了厉仲谋的帐篷,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史明……”楚连翘追上去,“你知道,仲谋今天怎么了吗?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
“史明……”然手手人。
“楚小姐,我、不、知、道!”史明停住了脚步,冷冷的拒绝。说完,一把推开了楚连翘,差点让她跌倒在地上。楚连翘站稳了脚步,冲着他喊道,“史明,你不要太过分了!”
史明对自己的敌意越来越深,她承认,她一开始是仗着厉仲谋的喜欢挑衅了他几次。谁让他老是和她争风吃醋。
“楚大小姐,好狗不挡道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史明,厉仲谋既然是你的主子,我现在是厉仲谋的女人,也是你的主子,你不觉得你的态度太过分了吗?”他居然含沙射影的说自己是狗!
“婊子也可以陪男人睡觉,难道婊子也能够当夫人吗?”
楚连翘被他恶毒的话憋的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她看着史明,恨不得撕烂他的那张脸,“史明,你以为你是谁?厉仲谋身边的一个奴才而已,你信不信,我可以让厉仲谋赶你走。”
史明倒并不怕她的威胁,轻蔑的上下看了一眼楚连翘,讥诮道,“我是一个奴才,你比我更不如,你是一个贱奴!你连人都不算!”
“……”
“楚连翘,你想做厉家的女主人?”他看着气的要哭的楚连翘,毫无同情心的说道,“……做你的白日梦吧!”
“是吗?”楚连翘迎上史明的目光,站直了腰板,回击道,“史明,我本来想要把你赶走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留在仲谋的身边,我要让你看到我厉仲谋生活的有多么的幸福,我还要让你看到我是怎么当上厉家女主人的!”
这是两个人之间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