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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栗到底是老东西,既然选择了相信陈青,却是根本没有准备松口,“将军,我周栗的为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又怎敢碰你昭国府的东西?”
对于周栗的话,鲁维伤心几十没有听信一句,而是坐在麒麟身上,冷冷的看着,等待着剩下三队的汇报。
“报,将军,什么都没有。”
“报,将军,什么都没有。”
“报,将军,什么都没有。”
三个回报几乎同时响起,而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这周栗的脸上居然不着痕迹的一笑。可是这一笑,别人没看出来,这鲁维却是逮了个正着。
“给我找!”鲁维一声怒吼,澎湃的真气一时包裹了整个周府,瞬间,周府的砖瓦都是腾飞了起来,顿时整个墙壁,整个屋顶片瓦都是分隔开来。
“周栗,还不给我老实交代!”鲁维举着周府怒吼的对着周栗叫着。
而听到这个叫声,这周栗居然罕见的没有丝毫的糊涂,反而如清醒了一般。尤为的镇定,他可是清楚,若是不认,这自己的周家就算是保住了,这点财算什么。而若是自己认了,怕是九族都得灭了,要那房子干什么。
再说,若是这次鲁维真的什么都没有找到,大皇子还能就这么看着自己受委屈?要知道,自己代表的可是大皇子的脸面。想到这里,这周栗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前有小儿欺我,后有将军压我。我……我周栗……认了。”周栗声音颤抖的说着,便真似那受了无尽的委屈一般。
看到周栗如此做作,居然向着请帝临来为他主持公道。鲁维一声吼叫,顿时整个周府变成了稀巴烂。看到自己这化成渣渣的周府,周栗双眼一黑,自己这半辈子的珍藏……
可惜了,这鲁维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感觉错了,对着周栗冷冷一哼,接着又冷冷的看了陈青等人一眼,却是带着两个儿子,已经兵马离去了。
看到鲁维离开了,陈青与楚贤商量着也是先离开为妙。
“今日之事,乃是弥天大事,不若我等立个誓言如何?”就在陈青等人离开之时,在陈青与楚贤的耳边却是响起了周栗的声音。这个声音乃是大儒的神通发出的,保密性却是很高,便是亚圣都是不一定能够听得到。
“好。”陈青与楚贤相识一眼,当即一笑。这周栗怕,他陈青又岂会不怕。
周栗堂堂大儒,朝廷命官,怕陈青破罐子破摔,借助这件事情来威胁他。而这玲珑心此刻在陈青这里,陈青也是怕这件事被说出去,给自己带来逆天危机。
四人当即寻了隐蔽之处,发了个誓之后,便是悄悄分开了。陈青回到了翰林院,而周栗却是安排起了自己的一大家子住店的住店,借住亲戚的借住亲戚,可谓是好不忙活。
“师父,此次拜访周大人,我略有所得。偶得一镇国词作,若是师父不嫌弃,这镇国初稿,明日便给师父送上如何?”看到正在第七宿正堂内喝酒的李戡,陈青心中充满感激,当即走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当初这陈青是有意还是无意提醒自己的,可是到底是提醒自己,自己才能够有着前往周栗府中的借口,现在又是晚归,自然要好好的贿赂自己的师父一番。
“嗯,好,好酒。”李戡似乎没有听到,迷迷糊糊的说着,转而却是似乎在点着远处的一只猫,“小东西啊,都是这么晚了。若是给那些个存了坏心思的,非把你炖了不可。猫啊,就和人一般,出格之事,还是做不得的。”
说完之后,似乎是睡着了一般,轻轻的鼾声响起。
陈青一愣,难道这次是在暗示自己?可是现在这李戡李宿明明是在抽鼾。不明白的陈青摇了摇头走进了自己的院落。
就在陈青走后,李戡却是皱起了眉头,给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就在他的那口酒喷出的一瞬间,远处的那只猫,却是化作了一个小小的猫字,而后在空中消散。
第二日
“李戡,这卷东风颂,给我在三个月修好。”这时,在正堂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陈青却是好奇,难道这狗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地方,还有客人到来?
此刻正在和陈青办理常务的楚贤却是脸色一紧,整个人都是紧张了起来。虽然他心中也是做好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刻居然来的这么快。
“师……师尊。”楚贤喃喃的说着。要说这楚贤,平日里的师尊陈志佳,其实乃是未进翰林院的老师,然而,刚刚那个声音的主人,却是楚贤进入翰林院是楚贤拜的墨利支天。想到自己的师尊对自己的关切,想到自己的师尊对自己的期望,楚贤不由的步履如艰。
即便心中很想扑过去,可是步子却是怎么都迈不开,似是被什么给拽住了,似是被什么给粘住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回忆
“贤…楚贤,你真在这?”这时,一个穿着印有莲花禅衣的男子好奇的看向楚贤。¤,。。
看到这个男子之时,楚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乃至想要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这个男子不是旁人,而是楚贤在翰林院所拜的老师。相比于进入翰林院之前所拜的老师陈志佳,楚贤对于眼前的老师更为的崇敬一些。
虽然对于两位老师都是异常的尊敬。然而楚贤与陈志佳的关系更像是父子,而楚贤与眼前的这位男子,却才真正像是严师高徒。
“老,老师。”楚贤干结结的口中终究是吐出了两个字。
身着莲花禅衣的不是别人,而是十宿之中擅长于坐禅的第三宿墨宿,墨利支天。最近他听说楚贤回到了京都,以为楚贤相通了,想要重回官场。而后,听人说,这楚贤到了第七宿成为了新晋编修陈青的助手,一时十分看重楚贤的墨利支天很不相信,今日特地的找了个借口,来证实,结果,却是让他太失望了。
“倒是长了出息了,成为了百年无一的大圣的助手,将来可是准备要成为新的大圣了?”墨利支天不满的不掩讽刺的说着。
楚贤自然是知道墨利支天是为自己好,“弟子不敢。”
“不敢?”墨利支天冷冷一哼,可是这里毕竟是第七宿,不是他的第三宿,“哼,水无情……”
墨利支天冷哼之后,赫然转身离去。
就在陈青准备谩骂这个嚣张的墨利支天来安慰楚贤之时,却是惊讶的发现。楚贤居然跪下了。对着墨利支天离去的方向直接跪下了。双眼更是充满了泪痕。
“翰君?”陈青有些不知所措了。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哭了,自己难道还能递上个毛巾;或者上去说,翰君乖,不哭;亦或者是用文人的方式给他做上一首安慰的词?
若是就这三种方法,似乎也就第三种能够看的过去了。
“水无情,千里寻源;花有意,瓣瓣归根。非水无情,非花有意……老师!”楚贤直接双手扣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听到楚贤说完水无情后面的话,陈青也是愣住了。卧槽,两个大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在飞鸽传书,而且还是有暗号的飞鸽传书。
墨利支天虽然心中不满,可是那句“水无情,千里寻源”却是一句便道明了他的心思。即便陈青再无情趣,也不可能选择这个时候去打扰楚贤。
不由的,陈青居然艳羡起了楚贤。这家伙真是好命啊,有着一个牛掰的父亲,自小就可以先人一步聆听圣音。而后有着一个待他亲如父子的陈志佳。可谓是在文道的学习上如虎添翼。入了翰林院,更是与自己的老师墨利支天师徒情深。即便此刻。楚贤被贬如斯,却是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抛弃他,不得不说,楚贤的人格魅力还是很不错的。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陈青苦涩的笑了笑,转而看向了那位喝酒喝到不省人事的李戡,陈青灰溜溜的离开了。
对于墨利支天给自己的暗示,告诉自己,若是伤了,便回家看看,第三宿永远是他楚贤的家。两人都是好面子之人。楚贤不愿让墨利支天失望,即便一直在翰林院之中,却是从来不曾前往过第三宿,便是路过也是不曾有过。
墨利支天到底是一代大儒,自然不可能求着楚贤说,乖徒儿,你回来吧,师父想你了。这类话,无论是墨利支天还是楚贤自然都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只是,墨利支天到底是长辈,选择了新的方式,来告诉楚贤,这第三宿,永远是楚贤的家。
“居然窃取了陶颖陶玄之的落花之意为题,写出这等妙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好词啊,好词。”就在楚贤与陈青各自干着自己事情的时候,李戡却是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小菜,一边品鉴着刚刚陈青吟唱的小词,一时倒是惬意非凡。
“确实是好词。”就在这时,李戡旁边的一个书童喃喃的摇着头,似乎在品味着什么。
“好你个头,快给本宿剥橘子。”说着,李戡直接一个暴栗印在了那书童的额头,瞬间疼的书童抱头鼠窜。
……
昭国将军府
“将军,你可得注意身体啊。”在鲁维的身旁,鲁维的部下余绍担忧的说着。
看着余绍,鲁维心情也是异常的复杂。想当年,这余绍入军营之时,还是他带进去的,如今已经是一国大将了。而他却也是大半截身子埋入了土里了。看着就要辞世而去了。
“余绍啊,你和天罡一般,都是急性子的主。我没了,昭国府尚有的余荫,可是你,该怎么办?那两个小畜生可是没有保你的能耐,便是能够自保,我就含笑九泉了。”鲁维虚弱的躺在床上。
因为玲珑心被盗,好不容易找到点希望,可是到头来,把周栗那个小人的家都给掀了,把罡帝都给惊动了,却是依旧一无所获。回到家之后,鲁维的心力直接耗损了大半,整个人都是憔悴了。
“将军,你……我……”终究,余绍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自然也是能够看的出来,这昏迷了一天一夜堪堪醒来的鲁维是真的累了,整个人都是异常的憔悴了。这玲珑心被偷的打击,对于鲁维这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而言,却是太重了。也是亏得鲁维乃是一代军神,修为通天,不然说不得寻常人家的老头,此刻怕是已然入了棺木了。
“都说人老了,就变得啰嗦了。我原还不信。可惜了,没有陈小子那等的子孙啊,连个万年都无法安详。”不由的鲁维再次想起了陈青。
第一次,陈青给鲁维的感觉就是大将之风。而这一次陈青给鲁维的感觉,却是内敛之中的迸发,一种特殊的澎湃。似乎,此时的陈青表达出的气质都让鲁维心中一震。因为,这种感觉,鲁维只在面对齐国战神东方哲时才感受到过。
陈青的武自然是没有问题了。与其他人不同,其他人第一眼看到的都是陈青的大圣的名头,而这鲁维看到的却是陈青的武,那份气质,那份精神,乃至至纯的战气。至于,陈青的文,那轮月轮却是说明了一切,而那大圣之名,更是增添了鲁维的羡慕之情。
当日陈青脚踏九国压天下的传世虚影,这鲁维自然也是看到了。这文武双全的小子,为什么偏偏不是他昭国府的后人,为什么不是他鲁维的鲁氏族人?
“将军,那小子不过是个举人,虽然进了翰林院,拜的也不过是第七宿的李戡,有何值得将军称赞的?”不懂得鲁维的心的余绍不解的问着。
“哎,余绍,我带你领兵打仗,却是把你教成了当世名将,在我大楚,除去樊奇樊少皇父子,以及京都府尹魁迫外,以你领兵之能,当得前三,便是天罡与旭儿都不及你。”鲁维咳咳的说着。
余绍第一次听到鲁维对自己如此高的评价,当即跪下给鲁维拜谢,“余绍谢将军培养之恩。”
“起来。不用拜我,是我对不住你。教了你兵法,把你捧上了高位,却是没有教你为官之道。我活着,尚且没有人敢动你,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是,若是我死了,你就危险了。为官之道,岂是那么简单。你当真以为那李戡如此的不堪?”鲁维轻轻的摇了摇头。转而咳咳的大声的咳了起来。
“将军……”余绍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见到鲁维对着自己罢了罢手,余绍也是知道将军多半是累了,也是不再打扰余绍,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鲁维的几个儿子看到余绍出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