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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欲后爱》作者:水琥珀【完结】
☆、她的第一次
帝豪酒店十八楼,窗外是墨黑的夜幕,里面却是灯火辉煌。
窗帘半敞着,七月的流火在到达窗户时戛然而止。房内的空调被调到最低度,却依旧锐减不了渐升的温度。
硕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女孩星目微闭,脸颊泛红,紧紧抿着嘴唇,虽如此却还是抵挡不住全身瑟缩的颤抖。
一身纯白色的丝质睡袍穿在女孩有些瘦弱的身子上,居然有那么一丝性感。
“怎么?不敢睁开眼么?”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自女孩头顶的上方传来。
一个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此时双腿跨在女孩身子的两侧,而双手也重重地压着女孩紧握成拳的手臂上。那完全把女孩压在身下的姿势,看上去暧昧非常,让人浮想联翩。
“你在怕什么?你不是想这样么?还是——”声音一顿,“不想得到那笔钱了。”男人的声音突得提高了许多,冷然之气喷薄欲出。
这一招果然见效,女孩惶惶地抖着长长如蝶翼的睫毛,睁开了大大的眼睛,而眸内的水气将女孩原本清澈的眼浸润得愈加黑亮。
她定定地望着自己上方男人阳刚的脸庞,那张脸看上去很干净也很年轻,轮廓分明,但望着她的眼神却叫人看着怪异,那眼神中有几许冷冽有几许嘲弄还有几许愤然。
“果然,女人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男人如霜的脸上扯开一抹了然的笑意,却突然头一低,吻上女孩粉嫩的唇,深深辗过之后,喘着粗气抬头,“所以,你还装什么纯情?”
女孩死抿着嘴唇,雪白的贝齿几乎要将唇内牙关处的肉咬出鲜血来,她知道这一夜自己终究逃不了。
突然,胸前一片冰凉,女孩惊惶地睁大眼,这才感知穿在自己身上的丝质睡袍已被剥/落,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泛起寸寸鸡皮疙瘩。
没等她想明白,男人的嘴快速俯了下来,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粉红色可人,轻轻一咬,女孩立即轻叫出去。长这么大,即使跟付子墨在一起,也不曾做过如此亲密的□。可如今她却必须臣服在一个陌生男人膝下,心中一悲,一行清泪顺着细细的眼眶无声滑落。
男人情/欲被挑起,哪顾得了女孩无声地哭泣,只知自己现在全身是火,急需泄/火,不泄一定会被憋死。
吻从胸前一路向上,“怎么,你不甘?”男人抬眸见到女孩滑落的泪水,声音突得一冷,胸中也不知哪来的恨意,吻如急雨般而下,“等下就让你见识一下何谓□,何谓欲拒还迎?”
女孩闭上眼,没有说话,任男人在自己身上捏柔搓圆,留下一个个欢愉的印迹。
男人的手拂过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停住轻轻按压。女孩全身一阵轻颤,男人自是感觉到了女孩身上的那种惶惑和不安,但这并没有使男人停止动作,反而更让他血液沸腾,加剧了他要她的心。
他是一个有征服欲的男人,越是难已得手,他越是感兴趣。如果将女人比喻成一片土地的话,那今晚在他身下的女人将是急待开恳的沃土。
男人的手如灵蛇一般探入女孩薄薄地小裤内,一根纤长的手指直捣仙镜之地,还未开始动作。
“啊!不要!”女孩蓦然睁开眼,惊慌失措地大叫起声,眼泪跟着汩汩而下。
“不要?现在说是不是太迟了。”男人的欲/火完全被勾起,手指快速地动作起来,一退一进,探到最里处,停顿一下再出来。
女孩想挣扎却被男人压得死死的,脸色一片苍白,如果她说她后悔了,他会放过她吗?可是如果她后悔了,那付子墨该怎么办?如果没有了付子墨,她又该怎么办?不,不能让付子墨有事?
女孩强压住心底的恐慌和不适,咬紧牙关,只能任眼前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男人进入女孩的时候,只觉深深的密密通道紧致地将他的雄壮包裹住,那样紧又那样火热,舒适感顿时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他温柔的推送,并不粗暴,但女孩还是皱紧了眉头,冷汗从额头密密渗出。
激烈的欢愉还在继续,等男人从女孩身上下来时,女孩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般,此刻蜷缩着身子歪在一角。
有殷殷血色沾在女孩纤长雪白的大腿内侧,而雪白的床单上也有点点血迹。
她,居然是初/夜。
男人有些错愕,但那表情也只是一闪而逝,渐渐掀起的嘴角,竟泛起邪虐的笑。
叶星辰幽幽醒转过来时,天已大亮。
夏日刺目的阳光透过窗玻璃直直地照到她的脸上,她不禁拿手挡了挡。窗帘恰在此时慢慢合拢来,挡住了炙热的阳光。
心一惊,这才彻底醒过来,也彻底搞清了自己身在何方。
颤颤地偏过头,叶星辰发现自己正躺在昨夜羞辱她的那个男人的臂弯里,而那个男人此刻正拿着窗帘的摇空器,睁着一双嘲弄的眼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放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如逃避瘟疫般的速速坐起,被子并也跟着无声地滑落,裸/露在外的肌肤接触到外面的空气,一阵冰冷。
叶星辰没有惊叫,而是很自然地将下滑的被子拉起,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其实天知道,此刻她心里害怕、心惊得要命,可是她不想示弱,特别是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她没有了清白,可是她还有仅存的尊严和骄傲。
苏天堑径直起身,去了卫生间。热水冲下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畅。抹了把脸上的水,眼前突得浮现出刚才叶星辰极力克制的神情,不禁邪邪一笑。
叶星辰,你觉得你逃得了吗?此生,我定叫你无处安身。如果你要怨就怨他吧!是他造得孽,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你来偿还。
神清气爽地苏天堑回到卧室之后,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助手,叫他送套全新的衣服过来,昨夜欢愉过的衣物自然是不能再穿了。
不到半刻钟,他的助手按响了门铃。苏天堑接过助手递来的衣服,穿戴整齐之后,望了眼床上的女孩,从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神情冷峻、毫不留情地说:“这是一万元,不过看在你是初夜的份上,再加九万元,十万元买你的初/夜……差不多了吧?”
叶星辰伸出手接过那张用她清白换来的支票,瞳孔猛得一缩,如果心可以滴血,那么此时此刻她的心就是在泣血。
今天的交易到此结束,苏天堑不想再去研究眼前的女孩会有什么样的神情,是无辜还是兴奋?
从容地迈开步子,正想走出房间,却听叶星辰突得叫住了他,“等等!”
苏天堑不解地回转头,冷冷地问:“怎么,你嫌少?”
叶星辰摇摇头,舔舔干涩的嘴唇,或许她还得感激他不是吗,怎么可能会嫌少?“那个……剩下的四十五万,我可以先预支吗?”
苏天堑在接触到女孩清澈且带点泪光的眸子时,心不禁往下沉了沉,但很快他并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出口的语气依旧冰冷如雪,“你急需要钱?”
“嗯。”叶星辰笃定地点点头,口气却充满了坚定,“可以吗?”
“可以。”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慵懒,苏天堑指指床头柜上酒店的便笺,“将你的帐号写下来,等一会儿我叫秘书将钱打过去。不过么——”头突然间一低,靠近叶星辰,而他刚才的冰冷慵懒之气早已消息殆尽,显出一副惫懒地神情,“四十五万就是四十五次,你想好怎么取悦我了吗?”
叶星辰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头还晕晕的,整个人像散了架一般,昨夜种种像放电影般在脑中一掠而过。她拼命扶住大堂的玻璃门,才没有倒下去。
她现在不能倒下去,她还要去救付子墨,都两天两夜了,不知付子墨怎么样了?一想到付子墨,叶星辰的脸上有了淡淡地笑意。
可是如果让他知道,她赎他的钱是这么得来的,那付子墨还会要她吗?叶星辰的心又被揪起来,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她哪能管得了那么多。
中午十点,叶星辰到KFC吃了点东西,出来之后,直扑对面的工商银行。
她将卡塞进自动提款机里,闭上眼,心里默念,四十五万、四十五万……叹了口气,这才输入密码。
待睁开眼时,屏幕上出现的数字果真是四十五万,那个男人倒没有食言,叶星辰心中终于落下一块大石。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可以说写肉肉也是很有爱的么,真的,太有爱了。我可怜的星辰,你难道就这样被这只大灰狼给吃干抹净了么,而且还要吃四十五次?
☆、流氓伪兄长
付子墨是叶星辰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大学二年级的时候两人相识,发现彼此志趣相投,于是很快并走到了一起。算不上什么轰轰烈烈,但也细水长流。
从小到大叶星辰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真真正正的家。
付子墨的家在农村,父母皆是本分的农民。叶星辰跟着付子墨去过一次,那是一个山美水美的地方。付子墨老早就跟她说过,等他大学毕业了之后,就回家乡工作。他要将自己所学到的东西都用到建设家乡上,叶星辰对他的豪情壮志并无异议。
她觉得只要能跟付子墨在一起,到哪里都好,因为她是那么渴望爱和被爱。
如果没有发生这次意外,她或许真的可以跟付子墨到那个山美水美的地方相守到老吧,可是……这世上有太多的可是,意外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付子墨被绑架,叶星辰怎么也想不通,两个相当穷的学生,怎么就被绑匪给盯上了?
绑匪打电话来的时候,叶星辰的心差点跳出胸膛,脑中刹那闪过的是付子墨奄奄一息的样子。她也有想过报警的,可是绑匪说,如果她敢报警,那她就永远也见不到付子墨了。
她爱着的付子墨,怎么可以让他永远离开她,消失掉……
最好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在三天之内筹到绑匪所要求的赎金数目。可是,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学生,到哪里去筹那么一笔巨款?
付子墨的家里是指望不上的,而她现在所谓的家更是连想都不敢想,五十五万的赎金,就是将她买了也不买不了这数吧?
或许是灵光一现,或许真的是走投无路,“将自己给卖了”这个想法在叶星辰的脑子中渐渐清晰起来。
以前也有听过一些女学生傍上有钱大款的事,现在如果可以,她倒还真想试一试。
时机也就这么来了。
她去了一家同学们常去的酒吧,听说在那里运气好的话就可以吊到“大鱼”。她不知道“大鱼”是怎么样的,只知道有一个男人坐在离她不离的卡座里,盯着她一直瞧。
叶星辰被瞧得心慌意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朝那个男人走去。
男人长得很有型,一看就是个有品味的人,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缺女人,又怎么可能会花大价钱包养一个像她那样的学生?
正待她迟疑的时候,那个男人开口说话了,他说:“要不要来一杯?”
叶星辰愣了愣,半响才点点头,接过男人递给她的酒杯。这样的邀请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当酒喝下去的瞬间,她只觉得从喉咙口一直辣到肚子里。
事情似乎出奇得顺利,那个男人对她很感兴趣。
末了,她涩涩地问了一句很震撼也很让她羞愧难当的话,她问:“你可以包我吗?”
男人并不诧异,游走在这间酒吧里的女孩,很多都是抱着这种想法的,他早已见怪不见。
只见他手端起酒杯,嘴角掀起嘲弄地笑意,答得干脆利落,“可以。”
结果一夜缠绵。
现在叶星辰终于拿到了“卖了她自己”的钱,往家的方向走去
所谓的家只不过是她养父母的家。她的养父是她父亲最好的朋友。那时她父亲过世的时候,她还很小,她的养父看她可怜,于就将她接到了家中,当成自己的女儿那般养着。
只不过在那个家中,并不是仅仅只有养父,还有养母以及她名义上的哥哥和姐姐。其实除了养父,其他三个人并不喜欢她,甚至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