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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星辰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歪着脑袋问:“落落,咱俩今晚怎么办?该不是要落宿街头了吧。”
林落想了想,道:“好办!今晚咱俩先找个旅馆睡一夜,明天我就去学校报道,应该可以分到一间宿舍,到时你搬进来跟我住不就得了。”
“落落,有你真好。”
两人找得是那种连锁店,住一个晚上两百左右,条件不是太简陋,也挺安全。
睡了美美一觉之后,林落去学校报道,而叶星辰去售楼处上班。
刚到售楼处坐下没多久,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叶小姐吗?我是时延。”时延一惯温和客气的话语从话筒里传出来。
“时助理,这么早您找我有事吗?”叶星辰颇觉好奇。
“你在售楼处吗?可否出来一趟,苏总有东西叫我交给你。”
☆、情深意朦朦
“叶小姐,这边。”站在奔驰车旁的时延微笑着朝叶星辰挥挥手。
“时助理,你找我来……”
时延笑着递给叶星辰一个信封,“叶小姐,这是苏总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叶星辰疑惑地接过,找开一看,里面赫然放着两把钥匙,“钥匙?”
“对。”时延指着其中一把说:“这把钥匙是苏总市区公寓的,他说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住进去。还有这一把是苏总叫我到外面租的,他说如果叶小姐没有想通,可以住这里。”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便签递了过去。
叶星辰接过展开一看,上面工整地写着一行字,凌云花苑三幢805室。
“这什么意思?”叶星辰一脸茫然,手里握着两把钥匙,如同握着两个烫手山芋,不知那个男人又玩什么把戏?
时延却淡淡一笑,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如果叶小姐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可以直接找苏总问明白的。我想,苏总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狐狸,两只都是狐狸!望着远去的时延,叶星辰不忘在心里诽腹了一句。
拿着钥匙翻来覆去看一阵,心中一气,到底是没忍住,拿出手机拨给了苏天堑。
可是意外的是苏天堑居然将她的手机给掐掉了,什么意思?叶星辰愤愤然摔了手机,转身去招呼客户了。
中午的时候,叶星辰正跟同事在食堂里吃饭,苏天堑的电话却来了。
“星辰,是我。”对方语气低低的,听上去似有一些疲累。
叶星辰没有言语,站在窗前,拨弄着百叶窗的帘子。手轻轻一抬,帘子被拨开,炙热的阳光便透过那条细缝照了进来,再轻轻一放,阳光又被挡在了帘子外。
“怎么,你生气了?气我早上不接你电话?”苏天堑失笑。
叶星辰轻叹一声,转了个身,斜斜靠在窗台上,“苏总,我没有生您的气,我有什么权利生您的气啊!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再耍我了,你认为耍我很有趣是吗?”
“是啊,确实很有趣。”苏天堑低低笑出声。
“你……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叶星辰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像足了一个无赖,却又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呵,你肯定又生气了吧。”苏天堑指尖轻轻划过电脑旁的相框,“你生气的时候喜欢蹙着眉,憋红着脸,想骂又骂不出来,只能干着急,是吧?我猜得没有错吧?记得第一次你冲我发脾气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叶星辰定定愣住,原来他观察她如此仔细,她是该幸还是不幸?
“苏总,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叶星辰缓了口气,将手机换到另一旁,“早上时助理给我送了两把钥匙过来,我想我不需要它,还是还给你吧。”
“呵,星辰,我以为你会需要它。”苏天堑站起身,拉开办公室的门,对门口的秘书做了个向外走的手势,“好吧,如果你真不需要,那就送还给我吧。我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叶星辰听到这句话,差点要啼笑皆非,这个人不仅无赖,脸皮还特别厚。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将钥匙还给你?”叶星辰不想再跟他废话。
“晚上我有一个应酬,迟点你来我家,我在家等你。”苏天堑出了大堂向电梯间走去。
叶星辰想了想,并答应了。
晚上,叶星辰先是打了个电话给林落,告诉她自己有事情要晚点回去,然后在街口的面店吃了碗牛肉面。看看时间还尚早,于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风景。
将近八点多的时候,天空中突得划过一道晶亮的闪电,然后闷闷地雷声从天边传来,一场大暴雨即将来临。
叶星辰刚跑到路边打算打计程车,雨“哗”地一声就下来了。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报上地址,司机师傅这才慢悠悠地载她到了目的地。
在雨中抬头望向楼层的最高处,房间内没有灯光,那个人应该还没有回来。然后坐电梯到了顶楼,望着紧闭的房门,叶星辰捏着信封想了想,正打算将信封塞进门缝下,电梯“叮”一声打开了,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她还未开口,电梯里的其中一人显然看到她很是高兴,一脸的笑意盈然,“叶小姐,见到你太好了。”
“呃?”叶星辰不知道这是什么个状况,被时延搀扶着的苏天堑似乎喝了不少的酒,此刻正醉意朦胧地闭着眼,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苏总喝醉了?”
“是啊。”时延搀着苏天堑一边吃力地向门口走去,一边道:“好像今天他的心情不怎么好,乙方单位主管们敬的酒他一仰脖子都喝了个干干净净,这要是在以前他能挡则挡,根本就不用喝得这么干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
叶星辰拿着钥匙开了房子的门,又帮着时延将苏天堑搀到房间里,刚想扶着某人躺到床上,忽然那个某人精神一振,捂着嘴快速跑进了洗手间,然后并听见洗手间里一阵呕吐声。
时延掀掀嘴角,“难得看到苏总醉倒一次,真是稀奇啊!”撇过眼看着有些无措的叶星辰,“叶小姐,要不你就做一下好人,照顾一下苏总呗。”
“可是……我……”还没等叶星辰开口拒绝。
时延就张嘴冲着洗手间嚷了一句,“苏总,我先走了哈,叶小姐说她留下来照顾你。”
叶星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百无聊赖地靠在雪白的墙上等苏天堑出来。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苏大总裁出来,不会醉死过去了吧?
心里一慌,忙向前,拍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扬声叫道:“苏总,你没事吧?苏总……”敲了半天,里面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
于是急急推开门,果然见到苏天堑歪着头,躺在浴缸里呼呼大睡。
这人……叶星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过去蹲□,扬手轻拍某人的面颊,“喂,苏总,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床上睡啊?喂……”
苏天堑这才稍稍睁开眼,雪亮的灯光下,他看见叶星辰白皙的肤色衬着晶亮的眼睛,眉头蓦然一蹙,讶异且不悦地说:“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喂,是你家时助理叫我留下来照顾你的,你以为我想啊。”叶星辰杏目圆瞪,这人喝醉酒怎么跟个白痴似的,“对了,这钥匙还给你,我才不要你的烂好心。”
将信封丢过去,正打算站起身,手腕却一把被苏天堑给抓住了,“别走,别离开我。”
那个男人脸上的凄楚、孤独和落寞的神情,不禁叫叶星辰暗暗吃惊,这个一向霸道的、无所不能的、将一切局面都控制得很好的男人,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怎么了?”叶星辰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苏天堑垂下头,声音低低的似乎还带着点哽咽,“今天是我父母亲的祭日。”再抬头时,叶星辰分明望见他眸子里的片刻润湿,“二十年前,也是在这样的雨夜,他们双双离开了我。你知道那种恐惧和痛苦吗?”说到最后语气却突得硬了起来,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却又摇摇头,“你不会明白的。那种感觉深入骨髓,随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骇。每当这个时候,我喜欢躺在浴缸里,只有这样才感觉好温暖。”
听着苏天堑的絮叨,叶星辰惊得几乎在合不拢嘴了,原来他也有这样不快乐的童年啊,一直以为这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少年,必定有一个幸福且快乐的过去,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谁都不可能坚强的如战神一般吧,再强势的男人,也总有他脆弱的一面。好比今夜的苏天堑。
“所以这样的我,是不是让你好失望?”苏天堑合着叶星辰的双掌,有些艰难地问。
“呃?没有。怎么会呢?”叶星辰勉强一笑,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那是不是有点跟你心心相昔?你会觉得,原来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苏大总裁,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平常人,他也有悲伤的往事,也没有完美的家庭,这样子的我,跟你的心会不会贴得更进一些?”苏天堑望着叶星辰的眸子,好似要将她望进心里去一般,他一点一点的说,语气是那么的恳切,不像是在游说,更像是在告白。
作者有话要说:某水:苏大少,你确定你今夜真得很脆弱,而不是变相地博同情?
苏大少:喂,亲妈,我是真的很脆弱好不好。是什么原因,你会不知道?
某水:好吧,我知道,可怜滴娃啊~~~亲妈会好好疼你滴哈~~~
☆、某人吃醋记
“喂,小美女,怎么一早起来就发呆啊?”林落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见叶星辰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一脸地好奇。该不会跟付子墨有关吧?努努嘴,那家伙那到底怎么回事啊,连星辰都要抛弃?
“没什么,只是想一些事情啦。”叶星辰往嘴里拨拉了几口稀饭,站起身到厨房盛了一碗稀饭出来放到林落面前,“吃早餐吧,林大小姐。”
“哈,还是我家小星星对我好啊。”林落深吸了一口气,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她们现在所住的学校宿舍,终是在林落经过申请外加软磨硬泡的情况下,学校破例在未开学校之前分配了一套教师宿舍给她们,虽然只是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但也够她们两个人住了。叶星辰一向对住的要求不高,只要有容身之所就心满意足了。
嘴巴里“啧啧”嚼着萝卜干,叶星辰随意地挑挑眉,问林落,“落落,你相信这世上因性而爱的爱情吗?”
林落嚼着菜,口牙不清地立马就答,“信,为什么不信?嗳,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叶星辰端着碗摇摇头,“新闻上说啊一对夫妻,男的说要变性成女的,女的说要变性成男的,然后变性了之后,两人继续做夫妻。”说着站起身,拍拍她的肩,“所以,我说妹妹呀,这世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因性而爱怎么了?只要那个男人现在真心实意疼你、宠你,有什么不可以?”说完端着空碗进了厨房。
真是这个样子么?如果苏天堑对她表白的那些话是真,他真的爱上了她,那么她呢?她也会因为那一场性/爱而不顾一切地爱上他吗?他是处处在帮她,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也心怀感激,可是那样的感激就是爱吗?
通途置业售楼处内,叶星辰正埋头整理资料。
“您好小姐,我想买一套房子,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一下?”一道浑厚绵延的声音在她办公桌前响起。
“当然可以。”叶星辰微笑着抬头望向来人,“喻学长,怎么会是你?”
喻良颂笑得很是和气,“是啊,我来买房子呀,怎么,你不欢迎?”
“怎么可能会不欢迎?”叶星辰引着喻良颂向大厅的沙发处走去,打趣道:“如果学长买了房子,我就有提成可拿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啊。”喻良颂站定,“既然这样,那就请学长吃饭吧。”
这时,不知谁从窗前走过,带动了窗帘,正好有薄薄的阳光照进来,照到叶星辰笑得眉眼如新月的脸上,看上去竟生动如斯。
喻良颂怔忡良久,眼前的女孩没了那日晚上的彷徨、迷茫和忧伤,现在整个人看去阳光明媚了许多,会是什么人令她重新焕发了光彩,难道是苏天堑?
“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吃吧?怎么样?”喻良颂将车停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大门前,偏过头征询某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