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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扬脸,笑着对那男孩说:“子墨,快来,这家公司的岗位跟你的专业很对口。”
男孩跟周围的人说着“借过”,然后才硬硬挤到女孩身边。
女孩拿过一张报名表递到男孩手中,又从包中拿出一支笔,拔了笔盖,递过去,催促道:“子墨,快点,听说这个岗位很抢手,要是对方现在拔营回去不招了,那就遭了。”
男孩一听,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不会的,星星,放心好啦。”又朝女孩挤挤眼,贴过去,轻声道:“你男朋友可是人才,也很抢手的。”
女孩也裂嘴笑了,她喜欢男孩自信满满的样子。
两人正聊着,女孩的手机突得响了起来,接起之后,女孩明朗的笑容僵在了唇边,因为对方说:“叶星辰,我是苏天堑。”
“哦,落落啊……”叶星辰捂着手机的下端,冲着正在填表格的付子墨说:“子墨,是落落的电话,我去旁边接。”
付子墨头也没抬地点点头。
叶星辰转身时,深深地瞥了眼付子墨,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是林落的电话?原来自己是心虚的,可是又为什么心虚呢,因为不心安理得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现在的她,怕已是万劫不复了吧。
“落落?落落是谁?我该不会成你的闺蜜了吧?”苏天堑突然发现,拿话讥讽叶星辰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苏先生,废话少说,找我什么事?”叶星辰明显不想跟他扯太多,他们之间除了交易,还没好到可以聊天的地步。
苏天堑冷冷的脸上划过一丝嘲弄的笑意,声音却硬了起来,“叶星辰,好歹我还是你的恩客吧?你实在不该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这叫什么?过河拆桥还是恩将仇报?”
叶星辰微微叹气,是啊……恩客,多好听的称谓名词。
转念一想,也对,自己不该对他这么冷淡。越冷淡,这男人有可能会对她越感兴趣,如果听话一点,不反驳他,那么他会不会对她就不再有兴趣呢?
清清喉咙,叶星辰声音故意软了下来,“对不起苏先生,刚才我失言了,您找我有事吗?”
苏天堑在电话另一头却开心地笑了,“这就对了吗,对恩客要感恩待德,要言听计从。”心里想的却是,不知这小妮子又甩什么把戏了?会突然之间对他服软,想想也不太可能。
“是的,苏先生,我记住了。要是你打这个电话来是专门跟我聊天的话,我接受。可是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忙,如果没事,那我就挂了哦。”这是他们相识以来,叶星辰说得最多的一次。
“你现在在哪?”苏天堑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啊?”叶星辰的心却突得跳乱了一拍,该不会这个男人大白天也想要什么特殊服务吧?
“算了,你现在在哪,我没兴趣知道。”叶星辰听到这句话,心中吁出一口气,但还没来得及高兴,某狼又说:“晚上的时候你报个地址给我,我叫时延去接你。”
“咚”一声,叶星辰分明听见自己心沉到谷底的声音。
挂了电话,心事重重地走回付子墨身边。那种深深的歉意感一直挥之不去,在看到他温和的笑容时,那种感觉更甚。
子墨,我现在该怎么办?不跟你坦白,我会内疚死;可是跟你坦白,又怕失去你。可这一切又该怎么跟你坦白呢?
一个上午的时间,两人分别在不同的摊位前递了自己的简历。
出了人才市场之后,付子墨看叶星辰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担心的问:“星星,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落落那里出事了吗?”
“呃?”叶星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说:“哦,落落那没事,她说快要回来了。”
“是要回来了啊,那就好。”付子墨点点头,“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闷闷不乐?要不——”想了想,“不如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好久没跟你在一起看电影了,好怀念以前的日子。”
那时他们最奢侈的日子就是两人可以买到情侣座,然后腻在一起看一场电影。
“以前的日子……”叶星辰有些忡怔,“是啊,好怀念。”
“小傻瓜!”付子墨好笑地给了她一个爆栗,“现在我们也可以去看啊,我请客。”
叶星辰确实很想跟付子墨去看电影,可是她不能去,她还得去应付那只狼呢!
“改天吧,晚上……”她开始找理由,“我养父母那边有点事。”
“这样啊……”付子墨明显有点失落,甩甩头,“没事,那你先忙你养父母那边的事吧,必竟他们是长辈。”
“嗯。”望着深明大义的付子墨,叶星辰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晚上,叶星辰坐上时延来接她的车子。
车子在车水马龙的街市上绕了一圈,停在了一幢灯火通明的房子前。
时延下车来帮她打开车子,然后指了指房子的玻璃大门说:“叶小姐,苏总在里面的贵宾室等你。”
叶星辰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又是等?这等准没有好事。
今天,不知这个男人又会怎么折腾她?
抬脚之前,她仰头望了眼房子前招牌上闪烁着的大字——玉美人造型设计室。
她刚推开门,马上就有面带微笑的迎宾小姐走向前,客气且礼貌地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哦,是一位苏先生叫我来的。”叶星辰懒洋洋地回道。
“原来您是叶小姐啊!”迎宾小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请跟我来,苏先生已经在里面了。”
跟着迎宾小姐步上二楼,叶星辰才发现这里才是工作室真正的大厅。
整个工作室的墙面都用玻璃铺成,坐在里面并可以清晰地看见外面的霓红闪烁和别样风景。而大厅内也被装修的金碧辉煌,分别被分隔成服装区、发型区、造型区和VIP室。
迎宾小姐将叶星辰带到贵宾室外,轻敲了下门,然后推开,对里面的人很客气地说:“苏先生,叶小姐来了。”
“哟,终于来了呀!可叫我好等,我倒要看看,被苏总看上的会是个怎么样的美人?”
只见从贵宾室内走出一个烫着大波浪,着深红色低胸连衣裙的成熟女人。那女人将叶星辰从头打量到脚,极妩媚地一笑,“苏总还真是换口味了,这姑娘看上去跟朵莲花似的。我还真不知该怎么下手了……”
“向老板真是说笑,有什么事是向老板下不了手的。”苏天堑从贵宾室的单人沙发站起,气度悠闲地走向门口。
望着雪白的灯光下,有些局促不安的叶星辰,心情不由地好起来。
苏天堑闲闲地走上前,在叶星辰面前站定,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微眯起眼,语气带着丝丝邪气和故作的无奈,“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不喜欢她这么清纯的样子。所以——”手在她的下颌处重重一捏,回转身,扬起一抹笑,“今天晚上我要她妖冶。”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可爱滴小星辰,明天看你如何变妖冶,嘻嘻~~~先遁去睡觉鸟,困了~~~
☆、灰姑娘舞会
叶星辰望着工作室里硕大的镜子,简直有点不敢相信那镜中的人就是自己,所谓的妖冶性感就是这样么?
此时的她,头发被一次性挑染着微微发蓝的颜色,然后吹成大波浪,全部披散到肩头。身上穿着的则是一件紧身抹胸连身皮裙。那皮裙的前面开了一条叉,一直延伸到大腿处,只要稍稍走动一下,就能让人浮想连翩。最要命的是,双腿上还套着渔网袜,平生她最恨的就是这种袜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可是,这样子,怎么出门?叶星辰的眉头都打结了。
可站在身后一直饶有兴趣观赏美人的苏大老板,却吹了一声口哨,冲着站在旁边也正上下打量自己杰作的向美说:“不错,正是我想要的样子,妖冶且性感。”
向美托着化妆盒,笑得一脸春意盎然,“谢谢苏总的夸赞,能得到大客户的赞美,我晚上的班也不算白加。”
苏天堑扯嘴一笑,踱步走向前,扳过叶星辰的肩,伸手轻触她娇嫩的侧脸,然后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的目光同自己直视,那盈盈眸中透出的倔强和坚硬,他全当自己没看见。
“今天的你很性感。”他玩味一笑,突得贴身至她耳畔,轻咬她的耳垂,轻佻且暧昧地说:“这样的你让我很动心。”
叶星辰拼命忍住,才没让自己紧握的拳头,招呼到苏大老板这张英俊的脸上。
“来,将这双鞋子穿上。”苏天堑放开叶星辰,亲自跑到放鞋子的柜子上挑了一双大红色的九寸高跟鞋,拎着递到她面前。
叶星辰望着那双红得如血般的鞋子,心里一阵苦笑,九寸高跟鞋,她怕穿上会摔倒。
“我……我不习惯穿高跟鞋。”叶星辰俯□想推开摆在脚边的鞋子,却低头一瞧,自己胸前春光一片,忙伸手想将衣服往上拉,可是怎么拉这衣服依旧短得可怕。
苏天堑见状,觉得她的这个动作可爱至极,忍不住哈哈大笑,叶星辰却囧得想钻地洞。
刚想狠狠瞪一眼始作俑者,却见苏天堑不顾身份和地位,蹲□,仰头冲叶星辰展眉一笑,“把脚抬起来。”
叶星辰有点受宠若惊,忙摆手,“我……我自己来吧。”
站在不远处望着眼前一幕的向美,也暗暗吃了一惊。说实话,苏大总裁的女伴虽然有不少,但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为一个女人穿鞋子。一个男人肯纡尊降贵为一个女人穿鞋子,说明什么?应该是这个男人很在乎这个女人吧!
穿戴妥当的叶星辰,再也不敢望镜中的自己,她怕见了之后,晚上会做恶梦。
苏天堑也从向美手中接过一套黑色的晚礼服进了隔间去换。
出来之后,向美用一种赞裳的眼光望着他,调笑道:“苏总果然是衣架子,你这么穿着往我们店里一站,顿时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啊!”
苏天堑笑笑,“过奖了向总。”眼睛却越过向美,望向不远处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叶星辰。
“走吧,星辰。”苏天堑过来牵过她的手,向楼下走去。
叶星辰脚踩高跟鞋,原本走路就不稳,怎奈左手被苏天堑牵着,右手还得拿着银色提包挡前胸。可是挡得住上面,挡不住下面;挡得住下面,却挡不住上面。
正暗暗发愁,却突然发现自己被临空抱起,苏天堑似笑非笑的脸庞近在咫尺,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恼怒地问:“苏天堑,你想干吗?”
“你不知道我这是在帮你吗?我怕你一个不小心楼梯踩空了,一命乌呼,那我这个恩客的钱不就白预支了。”苏天堑浓眉一挑,语气戏谑。
“你……”叶星辰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生气地撇过头不再理他。
依旧是时延开得车,叶星辰觉得穿这一身衣服,浑身不舒服,感觉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似的。
她一手拉前胸,一手遮前腿的样子,让苏天堑忍俊不禁。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在一幢半山别墅前停了下来。
苏天堑作势要去抱她,叶星辰忙抬脚自己走了出来。可能是动作过猛,刚一踩地,整个身子就往前倾去,好在苏大老板眼及手快,一把抱了个满怀,却也狠狠地吃了一把豆腐。
别墅内灯火辉煌,早已是冠盖云集。
苏天堑带着叶星辰走进去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大家议论纷纷,分别猜测他身旁的女人是谁?
“是不是哪个艳星啊?你看她穿成这副样子,一看就没什么品位。”A女端着香槟嗤之以鼻。
“可是苏大总裁那么有品位的人,怎么找一个那么没品位的女人呢?”B女摇头表示不明白。
“这有什么呀,这年头的男人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一个女人只要床上功夫了得,品位什么的又算得了什么?”C女尖着嗓子说得阴阳怪气。
“可是再怎么着,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失了自己的身份不是,芷蕾,你说呢?”B女歪头问旁边一直沉默不语、冷眼旁观的人。
江芷蕾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高傲地仰了仰脸,掀起唇角冷哼,“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还不容易,上前问问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