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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叶星辰嘟嘟嘴,无奈地叹气。
“来,既然小宝贝累了,那我就给你捏捏。”苏天堑站起身,坐到叶星辰身侧,将她的腿抬起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揉捏着。“怎么样,力道还不错吧?”
叶星辰全身放松开来,深深吸了口气,赞道:“舒服。阿堑,哪天你要是破产了倒是可以去考虑给人做按摩先生。”
“乌鸦嘴,怎么可能?”苏天堑笑,责怪的眼神中却是过多的疼爱,然后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喂,苏天堑,你的手往哪里按呀?”叶星辰全身神精突得绷紧,仰起头,怒瞪了做坏事的某人一下。
苏天堑完全不顾叶星辰的警告,痞笑道:“那样按着多没趣味呀,比如像这样按着才有意思嘛。”手撩过她的秘密花园,兀自按压起来。
叶星辰心猛得一缩,一阵电流通遍全身,心一颤,微微闭起眼。苏天堑鬼鬼一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细细碎碎的轻吟声至叶星辰的唇内逸出,她弓起两腿,中间的部位并打得更开。苏天堑低呼一声,压了上去。
温柔的吻落到叶星辰的唇上,苏天堑捧着她仿若珍宝一般。舌尖扫过她的唇瓣,撬开牙关,去与她的舌会和。两条粉红色的舌碰撞到一起,立即纠缠在一起,舔舐着,吮/吸着。
另一只手滑过她的腰腹探向裤内,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令他一阵抗奋。落在唇间的吻渐渐向下,沿着锁骨一路向她的雪峰上行进,再一路向下,吻上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肚脐眼上打着圈圈。
叶星辰的双腿不知不觉攀上苏天堑的腰,弓起身上前。那样的摩擦令苏天堑越加兴奋,突得坐起身一揽,叶星辰已跨坐在了他的腰身上。
“宝贝,你知道吗?”苏天堑睁着一双燃着情/欲的醉眼,声音喑哑透着蛊惑,“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妖精,磨人的妖精,现在我就吃了你。”
说完就冲着她的脖子啃去,叶星辰怕痒,头并向后仰去,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颈项。
苏天堑难捱全身被点燃的火焰,抱着叶星辰向卧室走去。将她放到软柔的床上,轻轻压了上去。俯嘴咬去她的耳垂,细细吻着。手沿着白嫩的肌肤纹理一直向下,滑至幽黑的丛林中,探索着,深入浅出的倒腾。
汩汩流出的水渍将花园淋湿之后,苏天堑掏出自己的宝贝直冲了进去,仿若在无人无车的街上横冲直撞一般,狠狠地冲进去,轻快的退出来,不带喘息并再次闯入,越闯越深,不知疲倦,越闯越兴奋,越闯越销/魂……
两人折腾了半宿,却突然没了睡意,洗过澡之后,叶星辰并窝进苏天堑的怀里,细细碎碎的聊着天。
“阿堑,我……我可以跟你说一件事吗?”叶星辰微微仰头,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苏天堑完美的下巴,沿着下巴的线条,一路向上是轮廓分明的脸,那张脸上此时的表情温和而淡定。
“什么事?”苏天堑伸出手握住叶星辰的,拿过放至嘴畔轻轻吻了一下。叶星辰的手不是特别细腻,可能从小到大做惯家务的关系吧,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手摸起来更带感,更能撩拨人的心智。
“我想乘着咱俩结婚之前去我爸的坟上扫墓,你看怎么样?当然也得去你爸妈坟上,好歹得告诉他们一声啊,你说是不是?”叶星辰一边问一边小心翼翼观察苏天堑的神情。
可是半响,苏天堑都没有回答,叶星辰有丝失望,可是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苏天堑却突然道:“好啊,是该去看看他们。”
叶星辰一听,不由咧嘴笑了,如果苏天堑肯去他父亲的坟上扫墓,那至少可以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将过往放下了。
于是两人挑了个好日子,叶星辰带着苏天堑去了她父亲的坟头。
苏天堑站在墓碑前,望着墓碑上的那张照片,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那种窒息感不是说不存在就可以马上消失的。
“阿堑……”叶星辰见他勉强的样子,心内到底心疼。
“没事。”苏天堑拍拍叶星辰的手背,对她扯开一抹释然的笑。
苏天堑迈步向前,拿过叶星辰手中的酒杯和酒,恭恭敬敬斟了三杯酒,然后分别洒在墓前,沉静半响,终吐出一句话,“这一辈子我一定会对星辰好的,请您放心。”
叶星辰闻言,泪盈于睫,却是高兴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好似都沉浸在他们美好的日子里了,都快忘了那几场风波了,啊啊,如若都能这样,可好?
PS:我家三个多月大的小侄子半夜三更还不睡,我去逗他玩去了,亲们,晚安哦!
☆、62先欲后爱
“星辰;就是这里了;下来吧。”苏天堑将车子停在一幢别墅面前,跳下车。
叶星辰望着眼前被刷成白色墙体,隐在一片树木中的别墅;很好奇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莫不是带她来看婚房吧。
别墅的地理位置很好;建在广场的边上,虽在闹市中;却很少有一片这么宁静的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苏天堑眨眨眼,故意买了个关子。
推开别墅的门;叶星辰才发现自己的想法错了;不是什么婚房,看着倒像是一间工作室。因为门厅的墙上用琉璃金龙飞凤舞地镶嵌着两字“云上”。
叶星辰随着苏天堑绕过门厅朝里走;坐在办公桌前的秘书小姐立马迎了上来;客气且有礼貌地说:“苏总,您来了,请先随我去会客室吧,我这就去请我们云总。”
“好。”苏天堑也客气地点点头,牵着叶星辰朝大厅处的一扇大门走去。
房门被推开,叶星辰突然有一种霍然开朗的感觉,原来这个会客室的正面正好是一排落地窗,而落地窗外正好对着一大片的湖,初冬的暖阳照下来,将整个会客室照得既明亮又温暖。
两人刚在沙发上坐定,就有面带笑意的工作人员将茶果端上来,客气、礼貌且热情。
没一会儿,会客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叶星辰抬眸,正好看到一个女人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伸出手,跟苏天堑打着朝呼,“苏总,您好您好,来迟了,抱歉啊。”
那个女人看上去极年轻,应该三十岁还不到,剪着利落的短发,穿白色真丝衬衫,配黑色及膝窄裙,脚上蹬着一双九寸尖头高跟鞋。叶星辰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将帅气和优雅演绎得如此恰到好处。
“云总客气了。”苏天堑柔和一笑,转身揽住叶星辰,“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的未婚妻——叶星辰。星辰,这位是‘云上’珠宝工作室掌门人——云哩。”
“您好,云总。”叶星辰惊叹一声,她还以为那个云总会是个男人,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且漂亮的女人。
“苏总,您果然好福气,娶到如此乖巧听话的妻子。”云哩打量着叶星辰,笑意渐深,璀璨的钻石耳钉在她微微低过头的瞬间泛起晶莹的光亮。
苏天堑听到她话里的形容词,不由笑出声,好奇地问:“不知云总如何看出我家小妻子乖巧听话的?”
云哩饱含深意地一笑,迎着他们到沙发上坐下,这才说:“怎么看不出来,能让苏总裁看得上自然是不一般的女孩,再见叶小姐安安静静宛若天使般的样子,可不就是乖巧听话。”
叶星辰在一旁闻得,双颊不禁飞上红晕,“宛若天使般的样子”这人称赞人还真是喜欢加形容词,不过谁又不喜欢听形容词呢,还是美好的形容词。
“云总,你真是会说话。”苏天堑转头看着一脸羞怯的叶星辰,总感觉怎么爱都不够似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客套话了。苏总上次订的手饰,我已叫我们这边的设计师帮您设计好了,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看合不合你们的意?”云哩笑着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等云哩一走,叶星辰歪过头,对苏天堑开始审问:“苏大总裁,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傻瓜。”苏天堑疼爱的揉揉她的发顶,然后又牵过她的手,将之包裹在自己的掌内,“要结婚当然要订手饰啦,听说这里可是城内最好的珠宝设计室,所以呢,就想着来啦。等一下你看看合不合心意,不合心意呢咱们就再改改,呃?”那语气像极了哄小孩。
叶星辰的心软到了骨子里,将头轻轻倚在苏天堑的肩窝里,“阿堑,其实哪怕没有什么珠宝手饰,我都很开心的。”突得回过头,将双手伸至他的脸颊处捧着,一字一顿地说:“只要有你就好啦。”
“知道。”苏天堑拉下她的手,印上一个吻,“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最好的。”
叶星辰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阵笑声伴着说话声传来,“苏总,看你们如此恩爱,还真是羡煞旁人啊。”
说话的是云哩,而她旁边跟着一个人,也是个年轻的女人,微卷的长发,精致的五官,气质冷艳,不苟言笑。
“来,我介绍一下。”云哩指着身侧的美人说:“这是我们工作室新聘的设计师,刚从法国归来,设计水准那可是相当高的。这次你们的设计就完全由她操办。”
美人点点头,伸出手,“我是裴沐云。”声音清冷,却蜿蜒清透。
“您好。”一一友好的握过手之后,裴沐云这才坐下为苏天堑和叶星辰讲解这次的手饰设计。
“这次我设计的主题为‘今夜星辰’,之前云总有给我发了一些叶小姐的生活照过来。我看了以后,觉得这个主题很贴合叶小姐的名字,也很贴合叶小姐的性格。”裴沐云指着设计图,继续讲解,“星辰是星星的总称,存在于宇宙中,所以这次我选择了蓝色系,再在蓝色系旁边配以白色系,而在这件手饰的正中间,我又选择了耀眼夺目的红色系。蓝色象征宁静、深邃、干净和智慧,也代表了宽容和爱;而白色象征着纯净、洁白、典雅和美好;而红色可以象征宇宙中唯一的太阳,就像苏先生您一样。”说着,意味深长地瞟了眼苏天堑。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太阳,而星辰是星星,我这个太阳的光芒照耀着宇宙中的星星?星辰,你觉得呢?”苏天堑抬眸问叶星辰的意思。
叶星辰想了想,咧嘴轻轻一笑,点点头,“挺好的,就这样吧。我喜欢星星状的手饰。”
裴沐云面颊上泛起淡淡的笑意,这是她归国后的第一个设计,现在能得到客户的喜爱,说明自己的设计是成功的。“谢谢叶小姐的夸赞,既然设计稿定下来了,那我会尽快安排工人将实物做出来。”
离开了“云上”,叶星辰跳上苏天堑的背,扯扯他的耳朵,调皮一笑,问道:“喂,苏大总裁,说,你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
“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苏天堑也任由她胡闹,背着她向前走去,“嗳,星辰,你没听刚才云总夸你什么嘛?
“什么?”叶星辰故意歪头做思考状。
“夸你乖巧听话啊,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调皮捣鬼呢?”
“调皮捣蛋你个鬼?那是本姑娘机灵活泼。”叶星辰笑,将下颌搭在苏天堑的肩头。
夕阳开始下沉,如鸡蛋黄一般的太阳没入地平线下,余下万仗霞光。那些霞头撒到偌大的广场上,尽使远处的树木、近处的人群都染上了金红的淡光。
“阿堑,咱们去那边看一下夕阳吧。”叶星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花坛,笑着说。
“好。”苏天堑将她的身子往上垫了垫,向那个花坛走去。
两人经过广场,有一个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见到苏天堑背着叶星辰,不由停下脚步,仰起头问自己的妈妈,“妈妈,为什么叔叔要背着阿姨?为什么你不背着我?”
叶星辰听到,将头深深地埋入苏天堑的毛衣里,咯咯笑着。
夕阳的光芒渐渐变弱,渐渐变淡,而天边的蓝却显得越加纯粹。
“阿堑,以后我们都要在一起看美丽的夕阳好不好?”叶星辰将自己的脸颊贴到苏天堑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暖,几欲美好。
“那是当然,我们要在一起看一辈子的。”苏天堑将下颌抵在叶星辰的黑发上,轻轻摩挲着,神眼温柔似水。
两人就这样偎依在一起,在开满鲜花的花坛边,渐成美丽风景。
日子一天天过去,而婚期也一天天的临近,但叶星辰却一天天的紧张起来,有时候她会有一种错觉,觉得这样的幸福来得太快,让她忐忑不安,她将这种情况告诉林落。
林落笑着说:“你这是婚前焦虑症,安啦,会没事的,放松一些。”
叶星辰想想,可能还真叫林落说对了,自己是患得患失。只说恋爱中的女人会犯这样的病,没想到婚前的女人也会犯这样的病。
日历终于撕过一张张,婚期的日子到了。婚宴地点设在帝豪酒店,而婚庆公司苏天堑也请了城中最好的。
林落是伴娘,喻良颂是伴郎。
当天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