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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放在炼养蛊虫上,不会过分注重自己身体。
所以像蛊门中人的话,一般从纯粹的体力耐力等方面来说,与常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很多人比起常人还要弱上一些。
而洋彪儿这三叔公却是个异数,如果把他放到蛊门中,与他差不多年纪的人相比较,甚至于年轻人比较,从体力等身体素质方面上讲,可以说绝对算是厉害的了,就像是烟老头,现在跟他应该是差不多年纪,两个人的身体方面却是完全不能比,就算烟老头二十年前没有经历过那场变故,到了现在,也是无法与他相比。
眼看着申屠逐无法爬起,而老人却势大力沉一脚踢到,申屠逐也是无法避开时,紧急之下,他竟然把手上那条血色虫子朝着老人丢了出去。
那血色虫子看去虽小,身上也肉乎乎的,但老人乍见血色虫子朝自己飞来,还是赶紧避了开去,不敢与血色虫子接触。
当初乌三爷用篾片蛊刺向血色怪物,结果反被血色怪物给污染,洋彪儿三叔公也是看在眼里,知道这血色怪物的厉害,虽然血色怪物现在变成了一条其貌不扬的虫子,但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没有与血色虫子接触。
只是他刚才冲得急,惯性极大,突然改变方向和动作也是极为困难,虽然他勉强将身子向边上移了移,但整个人却还是止不住继续向前冲去,猛得一个踉跄。
申屠逐也趁着这个机会,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调整心神,身体也快速变得透明变得虚幻起来。
而被他丢出去的血色虫子却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竟是被摔成了扁平,变成了一滩血样的东西。
然而在申屠逐变化的同时,那滩血迹竟然也变化起来,快速变多变大,就好像是下面的泥土里不断有血水涌出来似的。
洋彪儿三叔公见到申屠逐变得透明时,竟也没再继续冲上去,而是静立在原地,看着申屠逐,倒好像是突然莫名其妙分神了似的。
不过在稍稍顿了顿后,他终于再次动了起来,不过却不是再次扑向申屠逐,而是跑到边上,大喝了一声,竟将一条两指粗细的小松树连跟拔了起来,而后舞着那条一人多高的松树,朝着正在快速变化着的血色虫子冲了过去。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最紧要的便是阻止血色虫子变成攻击形态,一旦其成形,变出那只眼睛,那他们是再无多少胜算了。
对于现场的形势,老人可以说是看得很清楚,而他的反应也应该说很快,还没等那血色虫子成形,老人便已冲到它的跟前,猛得挥动手上的松枝,狠狠地扫了上去。
却听啪的一声,那已经变成了个孩子大小的血色怪物在松枝扫到它身上后,竟没有想当然地被扫成两段,好像它的身体也并不是说真的只是单纯的由液体组成,而是也有着韧性。
不过老人这一扫力量极大,血色怪物还是被撞得倒退出去好几步,还发出了声闷闷地嘶吼声,叫声中竟带着一些痛苦。
不过就算如此,它本身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仍是快速地涨大着,个子变得越来越大。
随着它的个子变大,也开始快速长出了人一样的手和脚,还有脑袋,开始渐渐现出人形。
而洋彪儿三叔公正挥动着手里的松枝准备再次冲上去时,却感觉手上越来越轻,他低头一看,发现手上那条松枝竟是只剩下了半条。
原来松枝碰到血色怪物身体后,也是沾染了血色怪物的体液,竟然如冰棱遇到开水一般快速融化起来,或者说像是铁条碰到了强酸,迅速腐烂,那些沾染了血色怪物体液的地方在转眼间就腐烂掉了了,老人手上的松枝也是瞬间就只剩下了半条。
不过此时老人也没时间去惊讶,丢下手上半截松枝,快速向边上跑了几步,又拔起一棵差不多大小的松树来。
只是还没等他将那棵松树拔起,右手手背上却突然猛得一疼,他低头一看,发现手背虎口上竟然钉着一条长约两寸,细如牛毛,颜色也是棕黄的长针。
这细针看形状也十分像秋天枯黄掉落了的松毛,只是更细,却也更坚韧。
他手上一阵疼痛之后,很快又泛起酥麻的感觉,他的右手也是骤然间变得麻木,再难以用力。
老人心也猛得一沉,可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左手虎口上又是猛得一疼,出现了一条棕黄细针。
而几乎在同时,他边上突然出现了那申屠逐,双手不停甩动着,将手上捏着的一枚枚棕黄色细针快速地打在老人两只手上。
申屠逐趁着老人和洋彪儿专心对付血色怪物,快速隐身,潜伏来到老人身边,伺机动手。
眼看老人手上细针越来越多,申屠逐则是不停地下着细针,并且开始由老人手上转向了脚上。
老人脚上猝然间被细针打中,双脚也是突然麻木,顿时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
申屠逐哼了一声,拿着一枚细针刺向老人左边太阳穴:“去死吧!”
眼看他手上的细针就要刺到老人头上,申屠逐突然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转头看向身后。
他看向的是叶夏他们那边,几乎在同时,正是那条长毛的黑色虫子突然从地里钻了出来。
而在爬出了几步后,那条虫子却突然暴毙而亡。
申屠逐一张脸突然变得惨白,对于眼前一幕也是犹有不信,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
这时,洋彪儿吹着的陶埙的节奏却突然起了变化,变得越来越急,声音也越来越激亢。
随着那声音的变化,在他们脚下的土地却突然颤抖起来,刚开始还是微微颤抖着,很快就变得越来越剧烈。
申屠逐也是发觉一些异样,再顾不得叶夏他们那边,转回了头,手上的细针也再次向着地上的老人头上刺去。
突然,他眼前白光一闪,而后手上却是猛得一痛,他一看,发现自己手背上竟然咬着一条通体雪白长不过一尺粗约一指的白蛇。
正在申屠逐惊讶间,却又有许多白蛇从地里钻出,如闪电一般扑到了他的身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申屠逐顿时发出一阵惨呼,跳了起来,双手乱甩乱抓,想将身上咬着的几条白蛇给扯掉或者甩掉。
而在血色怪物那边,却有更多的细小白蛇从土里钻出,纷纷咬向血色怪物。
然而那些白蛇刚碰到血色怪物身上,便瞬间腐烂成了脓液,它们的冲击对于血色怪物也没有产生太多的影响。
然而洋彪儿嘴上却仍是不停地吹着那绿色陶埙,地里也不断地有白蛇钻出,前赴后继冲向血色怪物。
在见白蛇冲击无效之后,洋彪儿手上陶埙的节奏突然又起变化。
洋彪儿三叔公听到这声音变化,竟是浑身一震,奋力转头看向洋彪儿,叫道:“彪儿,不要!”
洋彪儿却仍是不停,在她的脸上,也尽是决绝之色,眼里却又带着几分悲怆,闪着点点泪光。
在陶埙声音变化后,大家脚下的土地突然颤抖得更厉害了,倒好像是地震一般。
突然间,只听哄的一声,一个巨大的白影从地里钻出,猛地撞向血色怪物。
那白影竟是一条海碗粗细的巨大白蛇,它的脑袋从地里钻出后,迅疾张大了了嘴巴,那嘴巴也是大如簸箕,竟一口将那血色怪物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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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背水一战 (五)
从土里钻出的白色巨蛇粗若海碗,差不多有常人大腿那么粗,就算是世界上最大的蛇亚马逊森蚺只怕也没有这么大,而白蛇只有头部颈部一段露出地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长,但只怕也短不到哪里去。
白蛇除了身躯庞大之外,整个身体也是洁白晶莹如玉,带着些透明的润色,倒像是用玉石雕成一般,也不像一些普通白蛇那样,其实只是白化病症状,身上的白色也显得很不健康。
而在白蛇的脑袋两侧,则还长着两片奇怪的肉鳍,就好像是两片翅膀,这也让白蛇看去就像是传说中的蛟龙,看去更显威武神俊,让人感觉它好像随时都会腾云驾雾而起,遨游苍穹宇宙。
不过白蛇在钻出来后,嘴巴突然张大,两边的肉鳍竟也是突然如尖刺一般立起,让白蛇看去也突然变得凶恶无比,有如神话传说中的上古恶兽。
它嘴巴张开之后,整个脑袋也是骤然增大了一倍还不止,有如一个大簸箕一般,竟直接将那血色怪物一口吞了下去。
以它的嘴巴,就算吞个活人也是毫不在话下,这血色怪物体形跟人差不多,它一口吞住也是没有任何困难。
将血色怪物吃进嘴里后,它的脑袋是真正地粗了一倍,鼓胀着。
之后白蛇也不急着将血色怪物吃到肚里去,而是扭动脖子,转向了申屠逐,一双巨大的蛇眼冰冷地盯着申屠逐。
从大地剧烈震颤,到白色巨蛇突然钻出地面,到它当头咬住血色怪物,将其吃进嘴里,也不过是眨眼的时间。那地上被白蛇钻出时带起的泥土和断草落叶也是才落回到地上,地上一片狼籍。
申屠逐也是被眼前这庞然大物惊得不轻,傻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白色巨蛇,连身上咬着的那些小白蛇也是不去理会了。不过他一双眼里的瞳孔却是紧紧缩动着,昭示着他内心的激动。
那白色巨蛇看了申屠逐一眼后,便伸长了脖子,将那血色怪物吞下去了一些,然后突然低下了头,朝着申屠逐一口咬去。
白蛇身躯庞大,一动之下也是引得风声猎猎,气势逼人。
而申屠逐却好像真是吓傻了,见白蛇咬来,竟是没有躲闪,却抬起右手,将拇指放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嘴里还轻声喃喃了一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然而白蛇眼看就要咬到申屠逐,却突然停住,整个身子突然颤了一颤,而后,白蛇竟是突然又仰起了脑袋,朝天发出了一声嘶鸣。
它这一声叫,跟烟老头那龙头杖发出的龙吟声竟是十分相似,带着切金断玉之音,然而它这叫声中却又分明带着一丝痛苦意味。
一声长吟后,白色巨蛇突然剧烈地甩了几下脑袋,叫声也变得短促,但痛苦意味却是更加明显和强烈,看去它倒好像是受了什么伤害。
甩了几下脑袋之后,它终于停了下来,却又伸长了脖子,放低脑袋,张大了嘴巴,竟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呃呃的声音。
它的脖子一挺一挺,脖子下面的鼓胀,也就是血色怪物所在的地方竟然开始一点点向上蠕动着。
白蛇竟是要将血色怪物给吐出来。
而白蛇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在刚吞下血色怪物时,它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但之后,却感觉到血色怪物所在的肚子里如火烧灼,越来越难受,尤其在它扑向申屠逐时,这种火灼一般的疼痛更是突然厉害起来,也疼得它难以自制。
洋彪儿三叔公在洋彪儿召出白色巨蛇时,甚至在白色巨蛇吃下血色怪物,也是没见什么喜色,反而一脸忧虑,而当看到白蛇难受和痛苦一幕,老人的脸色也变得更加晦暗。
其实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出,要知血色怪物的身体连乌三爷的篾片蛊都被其瞬间腐蚀破坏掉,一般情况下不管是人还是蛊虫都不能与之相触,更不要说将它吃进肚子里了。
他转回头看了看洋彪儿。
只是洋彪儿虽然脸色惨白,额头也滴着汗,就连整个身子都是微微颤抖着,好像也承受着痛楚,但嘴上却是不停,仍努力地吹着那陶埙。
而在见到白蛇忍不住痛苦,要将血色怪物吐出来后,她吹埙的节奏上又起了变化,变得更快更激昂。
那白蛇听到节奏变化后,竟是闭上了嘴巴,重新仰起了头,然后努力地将那血色怪物继续向肚子里吞去。
只是它的身子却开始阵阵颤抖起来。
而且还在抖得越来越厉害,就像一个人咬着牙,强忍着痛苦,以致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只是这种断肠裂肚一般的痛苦岂是说忍就能够忍过去的?
很快,因为巨大的痛苦,白蛇的颤抖变成了一阵阵剧烈地痉挛。
好几次白蛇循照着本能,放低脑袋,张大了嘴巴,想将肚子里的血色怪物给吐将出来,可是洋彪儿的命令一直未变,甚至反而更严厉更坚决,很快它又强忍着冲动,重新闭上了嘴巴,一边努力地将血色怪物继续向肚子里吞去,一边则继续挣扎着。
只是突然间,白蛇终于控制不住,又大力甩动地了脑袋,而下面的身子也是在地上翻滚起来。
肚子里的疼痛已经达到了极致。
这么一来,它整个身子都从土里爬了出来,然后剧烈地抖动着,翻滚着,痉挛着,嘴里发出了短促而又刺耳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