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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盏一滞,这次回中原,是私奔来了么他还真没想过要刻意去找过哪个,苏胡那是意外碰上了。
“算了,”片羽拂拂衣袖,转身要走,几步之后又退了回来,“你打算在京里呆多久”
“不知道。”
“会去余县吗”
“不知道。”
“唉,天也要亮了,我真该走了。”片羽说着,背着手慢慢远去,不一会儿就没见了踪影。
陆离看着他家花花目送那人远去,然后低眉顺眼地坐在那里想心事。
怎么看都像是目送情人远去的不对不对,花花是自个儿的娘子,都洞房了呢
“花花我才是你丈夫”你怎么能看别的男人之前那苏胡也就算了,可这个胆子可大了呀,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就说什么看不看的
对了,花花长得这么招惹人,没遇着自己以前,肯定肯定有许多情人吧那是不是这些个故人其实是
陆离想得心一缩一缩地,可揪着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来中原,这下可好,花花与旧什么人相见,铁定是要忘了自己这毛头小子了
“花花我们回去吧”陆离下了决心,回去就好了,回去花花就只听自己一个人的了,也只疼自己一个人
花盏捏着毯子顿在那里,盯着陆离瞧了许久,才无奈道:
“相公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老想些有的没的”
给读者的话:
三更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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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熟’人
这夫夫两人,当然是没有真回去的。花盏那一句娘们儿虽然让陆离很是懊恼,大呼一个不小心竟让花花调戏了去,不过花花叫他相公,这倒是大大在地取悦了他,于是寨主大人决定了,再在中原呆上一阵子。至少,得过完了年过完了生辰再回去
于是天一亮,两人便让车夫赶着车进了城。
大都与上京,是两个生活档次完全不同的地方,上京充其量是繁荣了些,商贩酒楼戏园子赌坊青楼一应俱全,可大都不一样,内城如何暂且不谈,这外城,真真比上京繁华十倍不止,两人进了城后便打发车夫离开了,找好了客栈,先是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再好好的吃了一顿,休息够了后,便手拉手,逛街去了。
刚好赶上夜市开始。
“花花这里好热闹”陆离看得目不暇接,这么看起来真的像是个土包子,看着什么都新鲜这是当然的了,在上京甚至大宛时,他就时常感叹,要是闻人国能像大宛那样上京那样就好了。费费他们也不会说闷说无聊了。
可到大都来一看吧,这才称得上真正的繁华啊难怪李氏能统治这片江山七百年之久,这么安康稳定的生活,换作是谁都兴不起造反谋逆的念头吧
“呵,这也不算什么,等逢年过节啊还有一些庙庆灯会什么的,会更热闹,街上人挤人。出一趟门回来一身汗味儿,嘿,可遭罪了。”
对哦,花花最怕脏乱。这么挤法的确是难为了他,所以,这是为了带自己来玩么
陆离心里头跟喝了蜜似的,一大早因着花花会情咳咳,会故人的郁闷也跑了个精光,欢欢喜喜地拉着花花的手,这里摸摸那里瞧瞧,中意的就顺手买了,等发觉过来,自个儿和花花的手上都挂满了东西,吃的玩的用的,应有尽有。
陆离逛得尽兴,嚷着要给费费他们还有寨子里头的人带礼物回去。花盏听了就想笑,这才到中原呢,还有好些地方没去看,这么急着就要带礼,那回去的时候,东西还不得成车地装呀不过小离高兴就好,也不罔自个儿这大晚上的吹着冷风还往外头跑。
“你也不心疼点你的银子。”花盏看着陆离怀里头的那些物什没好气地道,当被这小子可是变着法儿去讹通池晏那家伙的银子呢,明明就是个小气的主,这会儿倒是大方起来了。
“没关系,今儿我在这里花的银子,赶明儿让已非他们赚回来就是了,对了花花,上回已非来信不是说也在京里头的么”那要不要乔装改变一下不然就得认出来了
“不想见他们”花盏不解,好歹也几年不曾见过面了么。
“我们现在是私奔啊私奔”陆离正色道,既然是私奔,怎么能让相熟的人看到呢
花盏无语,他自个儿早忘了这茬了。
两人在大都玩了好一阵,眼见着这街头巷尾的,都让陆离走了个遍了,发觉就逛逛吃吃喝喝,也没其它好玩的了,于是打算再随便走走去其它地方看看。
可这还没来得及收拾包袱,离开大都的前一天,两人又遇上个熟人。
那天也是夜市,陆离边走着路,边走着神儿,想着是不是问问花花要不要去跟那个叫片羽的告个别,明天就要离开了么。
然后他就撞上了一个人。
“主子当心”
“乐乐”
可不就是乐乐么连那傻愣的表情都像极了,可那个人却好似不认得自己似的最最好笑的是,这个乐乐,居然叫刚刚撞了自己那人主子
花盏将冒冒失失还怔愣着的陆离拉回来抱住了,另一个差点被撞着的少年也是惊魂未定的样子,直盯着花盏陆离两人看。
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花盏唇一抿,笑出了声。
“你这人好不知礼数撞了人也不道声歉”那穿着黑衣的乐乐也回了神,眉一横眼一瞪,怒视着陆离花盏。
“白”那少年被护在身后,低喝了一声,却是自己从黑衣乐乐身后站了出来。
花盏陆离皆是望向了说话那少年,陆离一怔,那少年,看着比自己还要小,长得也是眉清目秀,只是莫名透着股威严。
陆离本就是无心,但也是撞了人在先,于是等回过神来就颔首道了声抱歉,但那小子真是
那家伙,正色眯眯地盯着他家花花看呢。
陆离气了,跨了一步,挡在花盏面前,虽然他比花花要矮了少许,可那少年却比陆离又矮上少许,所以他这一挡吧,将花盏挡了个结实。
“原本也是我们没注意,不碍事。”那少年道。
陆离牙一咬,这人还真蹬鼻子上脸儿了,不道歉也就算了于是眼一横,才待开口,就又让人给打断了
“这位兄台看着不像中原人。”那少年的视线总算是落到陆离身上了。
“我本来就不是中原人。”陆离撇嘴,他知道他的眼窝,较之中原人深了些,皮肤白了些,鼻梁高了些,额貌似也宽了些可这在闻人国都是很正常的好不好,再说了,不是中原人怎么了
陆离还在那嘀咕着呢,接着那少年一句,便让陆离差点跳脚翻脸
“相遇即是缘,在下在秦暮楼订一雅间,不知兄台可否赏脸”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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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陆花花
“当然”
“没问题”
陆离一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个儿后头的花花这人明明没安好心么花花这是怎么了
花盏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心里想的那啥,没人能猜得着,陆离一路跟着人,咬着唇撅着嘴,一脸地不高兴,想不通为嘛花花要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花盏在一旁看得有趣,拢在大袍子底下的手,捏捏陆离的,然后拉住就不放了,凑过去在陆离耳边轻轻叫了声相公
陆离听得耳根子发软,牙不咬了嘴不撅了,手在大袍子底下与花花这么闹着,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直犯痒,想着这要不是去秦暮楼而是去客栈该多好话说回来,秦暮楼到底是个啥还有乐乐,怎会在中原还做了人家的狗腿子
秦暮楼这地方,花盏还记得,不过,物还是,人已非,过了这么多年,该忘了的也忘光了,倒也没生出别的什么情绪来,更何况,身边还有个陆离。
“这位兄台有些面善,不知”那少年双眼盯着花盏眼都不眨,落坐后让伙计传了些酒菜便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这是勾搭呀,赤果果的勾搭陆离心一气,故作不知抢着接了话。
“好说,在下陆离”
那少年明显一愣,他那一问,问的本是花盏
“既然我报了姓名,那阁下呢”
“你可以叫我李公子。”
陆离嘴一撇,心道连个名都不报么小气巴拉地
“那这位”
“你说我么”花盏一笑,眼一眯,道:“我叫”
“陆花花”陆离在袍子下使力一掐,惊得花盏住了嘴,自个儿就接了话,那陆花花三字一出来,花盏自个儿倒忍不住笑了起来,对面那少年嘴一抿,也带了些笑意。
那李公子眼一抬,看着陆离再看看花盏:“两位都姓陆,兄弟么”
“才不是,”陆离道,“我是花花的丈夫”不是说中原妇随夫姓么哼
噗
“花花你又笑。”陆离嘴一撅,斜着眼看坐在自己旁边的花盏,“夫以夫为天,你怎么能”
“是,”花盏忍着笑,头别过一边,“相公”
对面那一站一坐主仆两个动作一滞,面色僵硬,这边陆离嘴一咧,笑开了,偏头跟他家花花打情骂俏
“坐那么远作什么过来些”
于是花盏又慢慢挪慢慢挪挨着陆离坐了,陆离一把抓了他的手捏在自个手里玩儿,花盏也任着他,对面那李姓的少年,大概是头一回这么失礼,嘴张着,完全一副傻呆样。
“两两位感情真好。”
陆离傻笑,他自遇上苏胡后,自尊心频频受到打压,这会儿好不易来着个跟自个儿差不多能耐的心里可出了口恶气了,必竟感情这事你羡慕不来么。
而且,他决定了,不多想,不管别人多强多厉害,花花向着自己不就成了么,对了
“不知,陆兄”李公子见两人这么闹着,像是全忘了自己还在似的,只得起了话头又问道,“做的是何营生”
这明明显显是套话啊套话陆离脑子里神经紧绷,也不胡思乱想了,有些紧张地盯着那李公子。
敢惦记着自己的花花哼
营生他家这营生可不就是打家劫舍的山匪强盗么
“呵呵”陆离嘴一咧,笑,“劫富济贫的大侠”
姓李的于是就郁闷了,嘴一抽,眼皮儿一翻,差点就翻出个白眼来,好在后头的杵着的黑衣汉子小小咳了声,给提了个醒儿,于是形像倒是保住了。
“那尊夫人”李公子又问道,大概其实原本他是打算问那叫陆花花的陆兄而不是陆离的陆兄,所以才补了这么一问。
“锄强扶弱的大侠他夫人”陆离见李公子郁闷了,心情爆爽,完全没在意问话人的面色已然沉了下来,好在,就这么会儿,酒菜上桌了。
中原的菜式,各地有各地的特色,不像在闻人国,即使是宫里,因着材料的限制,也有许多是做不了做不出的,可这大都就不同了,皇城所在么,这四面八方的菜式应有尽有,端看客人好的哪一口,更何况,这秦暮楼,可不只是一般的酒楼,它是老字号了,许多达官贵胄都爱这里大厨的手艺呢,所以这一顿,算得上对足了陆离的胃口还有那上好的梨花白
可惜花花不让多喝,也是,人家借酒浇愁么,他该愁的都愁完了,意思意思喝点也就算了,人在外头警惕些好。
陆离没啥愁的,可那姓李的有的愁,他之所以邀了这两人来吃酒,可不是为了跟两陌生了打哈哈,着实是有事情想弄清楚。
皇陵里头,李氏第一代亲王衣冠冢里,有一副画。
那时父王对他说的话,他还没忘。
所以,刚刚在街上见到这位陆姓大侠夫人时,他着时吃了一惊,因为太像太像。
“若是有朝一日,见到这画像上任何一人,记得,千万要好好笼络,以上宾之仪礼待,将来若是朝堂有异变,可请他们相助”
老实说,他并不知道这话真不真,因为到他遇上这俩奇怪的陆氏夫夫之前,并未见过画中之人,更何况,七百多年前的东西,时事更替,总不能作数的。
可看到这人时,他便觉着这世上或许真有那么玄乎的事,这人与那画上其中一人极神似,连眼角那似笑非笑的一点挑起都分毫不差。
只是吃饱喝足之后,陆离花盏人都走远了,李公子都未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