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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听得直皱眉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寨主怎地还如此蛮不在乎还开得起玩笑
端木家与陆家,原是至交,端木家老爷子战死沙场时端木林还小,陆老爷子待他如亲儿,陆费与他,更是亲如兄弟,陆费身死,他比谁都痛都恨,若不是费费还留了个外甥,若不是陆家姐姐还留了个儿子他怕老早就冲去庆城与闻人羲拼了命了。
是的,查封惊天茶楼和云石庆城各商铺,围剿石头岭,伤了惊天寨好些兄弟杀了费费的,打残了通池晏的,便是闻人羲闻人国的王。
“闻人濮呢”
端木闻言,桌子一拍站起了身:“谁知道”
一身的怒火。
陆离眉一皱,看向公羊。
公羊此刻,很憔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开口,才知道嗓子也嘶哑得厉害。
“这会儿,他应该在王宫里。”
“是因为他么”
“寨主离开后,谷里头被闻人谷折腾得惨了,天天满山谷地找你跟花花,之后我与费费木头商量着把他送去云石分铺呆一阵子让他做做活计也磨磨性子。”
然后呢
“那小子养尊处优惯了,大概是受不了铺子里的脏累,自个儿偷偷跑了。”
原本他们也是打算去找的,那孩子身无分文的,又是那等身份。
可还没等他们的人去找,那小子却带着一长溜的官兵杀上了惊天寨,还找着了石头岭后山的那山谷,当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还好那些人在谷口却也是一时进不得山谷的。
准备带着人去外寻人的陆费通池晏还有一些寨子里的兄弟们在谷口把那些官兵堵了个正着,费费带着人在谷口与那群人厮杀,吩咐了里头的老弱家眷都躲进了寨主房里后头的那浴室的暗道里。
费费带出去的那些兄弟,都重伤被擒,通池晏是因着回来通知公羊端木他们才幸得逃过一命,只是腿上中了箭,后来又一直躲在湿气重的浴室里发了炎,再加上那一箭射得刁钻,卡在了膝盖骨里头,等来得及医治的时候,整条腿已经废了。
后来那些人攻进谷来,谷里头却全都躲藏好了。
陆离房里头那浴室后头,还有个空间,虽然湿冷了些,可却是个藏人的好地方,山谷里头的人本就不多,多数还都分派了出去,因此那地方刚好容下了剩下的,费费在谷口拖住人的那段时间,早够谷里头众人躲开的了,所以到最后,那些人也都没再伤到谷里头其他人,只是在谷里头大肆抢夺了一番,将谷里头能搬的都搬空了,之后派了些人将山谷整个围了起来。
“那些人呢”
“前些天不知道为什么,人都撤走了。”
虽然已经派了人出去打探消息,但却还没回音。
“费费呢”
陆离这一句,问得极生涩,连声音都在发着抖,花盏终是忍不住要伸手去抱,却在半途又收了回来。
小离早就长大成人了,这时候与其安慰,倒不如让他就这么悲伤一阵子只一阵子就好,至少心里会舒坦些。
公羊身子一僵,之后便如同捣蒜颤抖个不停,半晌才从怀里摸出一声染了血的符。
“费费他,重伤被捉之后,被乱马踩踏至死,尸骨无存。”
尸骨无存
陆离的身子晃了晃,最终还是倒下了。
陆离这一觉,睡了整三天,这三天来,花盏公羊木头无不担着心吊着胆,整日守在他床前,花盏因着担心又故技重施想着要偷窥陆离的梦,可这一回,陆离真的只是睡去了。
第三日夜里,陆离一醒来,又眼就亮晶晶地盯着花盏看。
花盏松口气之余还有些不解,问:“怎么了”
“花花”陆离道,这么摸索着蹭到花盏身上,“我心里难过”
花盏心一凛,这孩子一说心里难过他就觉得屁股疼。
“花花以后我便只剩下你了”
花盏心想这孩子别不是真的心里难受了吧于是伸了手将人拉了过来。
“花花我们好像很久没行房了”自接到消息那日起马不停蹄赶回来,到现在,也该有近二十天了吧
花盏身子一僵,果然。
“花花我心里难过,”陆离还说,“直发怵”
陆离说着话,伸手去解花盏的衣带,那样子极认真专注,花盏看得心揪疼,忍不住伸手将人抱住了,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花花呀这可是你自已投怀送抱的呀”
软衾软被一卷,衣衫退尽,不多时,屋子里暧昧的喘息声便传了出来。这破烂的山谷里头,总算有那么一处不再阴沉死气,变得春意盎然了起来。
在门外也守了几个日夜的公羊总算放也心离去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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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花花……我饿了
到第四日,陆离拉着花盏出了谷。
他说总得要把费费带回来才行。
虽然被乱马踩踏,或许但倒底还是该找到身子。他不想他的舅舅这么凄惨地被丢弃外头边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不妥。”公羊拦着不让,他是极赞成陆离这做法的,现在谷里头人人如惊弓之鸟,寨主却回来不到几日就又要离开,更何况,费费,是真的尸骨无存了,即使有,那也必定是个陷井,去不得。
“为何不行”陆离看着公羊,似笑非笑地,是公羊从示见过的青情。
“你知道闻人羲在找你。”
“是啊。”可那又怎样山谷已经暴露了,虽然眼下看着平静了下来,可谁知道那闻人国王还会不会再来那么一下他都躲了八年了却也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不是么
与其再躲躲藏藏,还不如随心所欲地这么走在阳光底下,那些人爱咋咋地
“先生是不相信我吗”花盏叹了口气,他觉得,即使如片羽所说,不动用花妖的力量,在这闻人国,保陆离一人平安他不这是做得到的。
“花花很厉害的,先生放心好了,”陆离也道,“若是真碰上了,也好,顺道能为费费报了这仇么,呵呵。”
公羊愣住了,他没想到陆离竟还会笑得出来。
闻人国多是沙石土城,除了边境,万马踩踏之刑,那只能是在边关屯军的要塞。天水城本就在闻人国东南面,那边连着通去中原的高原,自然有军队马匹。
费费在那儿。
陆离带了花盏赶到那却怎么也找不着了。土城里风沙一来,便什么都给掩埋了,更何况这都过了好些天。
陆离在城外空地上傻站了一个下午,然后才跟着花盏又回了城。
他俩没有回谷,而是在城里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放不下心的公羊让端木出来找人的时候,客栈里早就没了那两人的身影。于是急得公羊眼潮红,差点没跳起来骂娘。
陆离和花盏,已经从天水城出发,往西。
“相公”花盏小心地观察着陆离的情绪,陆离却什么也不说,虽然是离开了天水城,看样子去的方向却是庆城,可一路上走走停停地,也不知道他心里头到底在捉摸个啥。
“花花我饿了。”陆离神色贪婪,盯紧了花盏微开的衣襟,眼里是赤果果的**。
花盏知道陆离这饿了的真正含义,因此觉着无奈得很。
自陆离那一觉醒来后,日子过得靡烂了,每日夜里必定要缠着自己欢爱,这种事,他倒是无所谓的,可是近日来这小子变本加利了。
这离了庆城还有好几天的路程,现在青天白日的,虽然过往行人不多,可他俩现在是在板车上。
所谓板车,是一种牛拉车,两个轮子一块板,加了缰绳把牛套牢了,是用来运送日用货物的工具。
陆离就这么地,拿着披风把两人腰下一摭,伸手解开了花盏的腰带。
“你疯啦”花盏真有些急了,气呼呼地赶紧抓住了陆离的手,瞪眼横了过去,“会有人看到。”
陆离嘴一扁,委屈极了,期期艾艾地又叫了声花花,吃得花盏心里头直发软,抓着陆离的手松了又紧。
陆离泛着水光的眼哀求着望向花盏,身子又挪近了些,身下那处抵着花盏的大腿,灼得花盏也不免颤粟不已,对于陆离的碰触挑弄,他其实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你动作快点哼”
话虽然这样说,可要陆离真只为了发泄而动作快点那是不可能的,在情事上,他向来很照顾花盏的感受,定要把娘子侍候好了才会慢慢慰劳自己,尤其这牛车一颠一颠儿地,竟成了这助情的道具,每每都带着陆离撞到花盏最最敏感的那一处,且这荒凉地地儿,喘息声不如像屋子里那般,怕大声了就让人听了去而压抑着,因此畅快了便尽了情地喊出来,比之室内,虽少了些许暧昧,却多了许多撩人的风情。
花盏衣衫半解,跟陆离交合的地方被披风摭了个严实,整个人被陆离抱在怀里,任着他为所欲为,微张着嘴喘息,时不时发出腻人的叫喊声,把个陆离刺激得,真个化身为狼,不吃干抹净势不罢休。
只是这必竟是在大道上,虽然来往行人不多,但不代表没人。
有马蹄声传来,花盏不得不抓紧了陆离的胳膊:“有人”
好在陆离也是没胡闹到真打算让人看他家花花这媚样儿,于是就着这姿势抱了花盏尽身隐到了路边的大岩石后。等脚步声近了再远了才又抱了人出来回到牛车上。
花盏全身无力,只能拿眼狠狠地剐他。
陆离笑得可爱,轻轻退了出来,帮花盏理了理袍子,一看,就惊叫了:
“呀啊,衣裳弄脏了”
花盏看着那指甲大的污点无语。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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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兴师问罪
陆离没说过他的打算,可他一直带着花盏,两人进了王宫,当然,是偷偷地。
这一路都听闻八王子已经回了宫,而且助官府缉拿叛臣有功,如今已然恢复了王子身份。
陆离和花盏如今就站在又重得大王宠爱的八王子宫中。
“你们”闻人濮惊见这两人现身宫中时,才要张嘴喊人,却又自己停了下来。
“你没有跟我说你叫闻人离。”闻人濮道,明明十岁不到,那心思却深沉得可怕。
陆离点点头,他是没说过。
“我不知道你是我七哥。”
陆离还是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闻人濮。
“不管你信不信,”闻人濮吁出一口气,“山谷的事,并不是我本意。”
“死的是我亲舅舅。”陆离一开口,声音便是嘶哑的,眼眶泛着红,此刻跟眼前镇定地闻人濮比起来,他或许更像一个九岁的少年。
“对不起。”闻人濮出乎意料地,没有去辨解,只是慎重地道了歉。
陆离往花盏怀里挨了挨,心里极难过,虽然这大王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闻人濮,却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花花我们走吧”
“等等”闻人濮见两人是真打算要走,忙出声把人叫住了。
花盏看着挡在眼前的比小离短了一截的闻人濮,眼里寒光毕现。
“你不能留下来陪陪我吗”闻人濮道,眼盯着陆离不放,那神色,也总算露出些害怕茫然来,“七哥”
“你”
“母妃什么都和我说了。”闻人濮抖着声音道,整个人看起来犹如惊弓之鸟,“大王这次肯放过我,可指不定下次又要使什么招我怕。”
“七哥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母亲出事,佟妃在背后也出过不少力。”
“对不起。”闻人濮还是那一句,人却固执地拦在花盏陆离面前。
“我是在逃犯。”
“没关系。”闻人濮听陆离语气松动了些,有些高兴了,想了想,眼一亮,道:“我可以把哥哥你藏在宫里,嗯,再不然,扮成侍卫也行。”
“要是让人认出来怎么办你不怕受牵连我还怕呢。”陆离失笑。
“不会的,”闻人濮忙道,“我回宫一直到现在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