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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花花
“啊”陆离被花盏带着走着走着,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管先生和费费了吗”
花盏嘴角一勾道:“你不是说他俩煮饭去了吗”
要是打扰了多不好。
陆离见花盏如此说,心一动,来精神了:“那我们呢”
成亲半年了,还没洞房呢
花盏提着酒坛子的手晃了晃。
“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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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打是情呀骂是爱
陆离很失望
因为他跟他家花花约好了回来煮酒喝的计划泡汤了。
因为他以为正煮着饭的先生和费费好端端地,都站在无名谷的议事厅里。
两人不但没如了陆离的愿,还给带了个不好的消息回来,顺便还惹了个大祸。
“费费让先生的老相好给看上了”陆离的那个惊呀,可不只一点两点,这么一来,关系就乱了呀
陆费拢在袍子下的手紧了紧,忍住了。
公羊小胡子一歪,差点咬碎了一口牙。
花盏其实挺可怜这两人的,必竟小陆离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这寨子里太无聊还是怎地,有事没事就拿两人开涮。
“先生的意思是,这大过年的,城主没到,城主他哥倒是到了”
公羊忍忍脾气,点点头。
他觉得花盏这人还不错,要是哪天能治治他家寨主这胡闹的性子就更不错了。
“葛临风就在天水城,”陆费难得对着花盏还和颜悦色地,“我已经让人去查他到底是几时到的,还有,顺便看看能不能查出他到天水城的目的。”
因为官府的通告,明明接管天水城的应该是葛风流才对。
“或许他是怕自家妹子到了这里受欺负然后过来踩踩点”陆离想了又想,只想出这么个可能。然后又庆幸了,好在那时候没真打算去劫那什么葛风流什么的,不然的话铁定得碰上人家那哥,然后指不定人家那一大家子就得嚷着要报仇了
打劫一个人轻松,打劫两个人麻烦,打劫一个家族的人,那是引祸上身呀
好险好险
公羊脸一黑。
踩点
“相信我,那姓葛的蛮妇绝不比左费费差”
“你个死书呆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点”
“呀,先生你怎以好这样好歹两个都是你相好么”
“寨主”陆费咬牙,他觉得他这些日子以来休身养性得来的教养又要崩溃了,差点就跟端木似地破口大骂。
公羊窝在椅子里,没动没出声。
他本来也是很生气的,可听到陆费那声咬牙切齿的寨主,于是他淡定了。
“他要是看上费费了倒还好了”
公羊叹了口气,其实陆费长得挺好看的,必竟他姐是当年闻人国倾国第一人么。
陆费又是一瞪,这下瞪的是公羊。
“你瞪我做什么你自己说说是他看上你好还是认出你好”这不明摆着的事么。
“你倒是还有脸说别人。”陆费脸黑黑气哼哼地,就差扑上去开打了,“要不是你欠着笔风流债,我至于被那货看到么”
公羊窒了窒,不过很快又梗着脖子吼回去。
“那谁让你管闲事的”他原本好好地打算去散散心来着。
公羊想着想着,从头到尾自己也没做错事么,可谁让宛娘的那恩客竟会是葛漏风那浑蛋
“你要是不闯进来大家吵一阵大不了我挨几下棍子也就没事了么”
“你说什么”陆费终于气不过了,掀了椅子扑过去就掐脖子,掐公羊的脖子。
陆离一边招呼花盏喝热茶磕瓜籽儿,一边唏嘘不已:“两口子要秀恩爱,小闹就好了,要不要掐架这么严重呀哎呀,花花,你可不能学先生呀”
花盏捏着瓜籽仁的手顿了顿,无声地点了点头。
被扑的公羊和扑人的陆费一时间僵在那里,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压在那可怜的椅子上。
陆离就觉得心悬着,没着没落地,憋了许久,终于又说道:“我说先生费费,你俩要不要先起来我怕这椅子受不住你们这么折腾,要塌了”
所以说陆离就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说椅子要塌了椅子就真个塌了,说费费是先生的老相好,结果陆费一个不经意,果断地堵住了公羊的唇以他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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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是,夫人
陆离这回眼睁得特别特别大。
他没想到呀没想到,自己居然说什么中什么
心有些兴奋,也有些跃跃欲试,想着,虽然自己现在还小可是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跟花花煮上饭呢
咕噜
很突兀地吞口水的声音,引得唯一还能保持头脑清醒的花盏一阵侧目。
陆离于是就心虚了。
要是自己跟花花说的话,不知道花花给不给呢给的吧他俩是夫夫呀,比先生费费可要名正言顺多了
可是要是不给怎么办
陆离想着想着,眉皱成了一团,花盏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还以为他哪不舒服呢,伸过手来覆在陆离的额上,担忧地问:“怎么了”
“咕噜”又一声。
陆离觉得脸上火似地烧,真烧到了心里盯着花花的两只眼也要冒火星了,胸腔里挠啊挠得,蠢蠢欲动
“呀啊你个死流氓我掐死你”
陆离惊了一跳,收起那些乱糟糟的心思,朝那一头望过去。
还好,大厅里头这会儿才他们四个人。
不然公羊是真打算掐死了陆费,以证明他坚守了三十几年的贞操。
爆发了的公羊,掐着陆费的脖子,猛地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儿,陆费的头砰地一声,撞上那刚刚碎裂的椅子角上,流血了。
几根长木屑插进了陆费的头皮里那样子触目情心地,吓得公羊一愣一慌,抬手啪啪啪就赏了陆费几巴掌。
可陆费没反应。
按理说吧,那伤口不大,怎么着也不会
“要不你亲亲费费试试看”情人的吻是药呀,亲一亲准行
趴陆费身上公羊闻言一惊,就瞧见他家寨主蹲在自个面前
“呀呀啊”公羊捧着心肝儿咕禄禄滚到一边,一脸惊恐地看着跟个鬼似的神出鬼没地陆离。
“呀啊”陆离也学着公羊的样惊叫了一声,然后好奇地问,“先生你嗓子不错。”还中气十足。
公羊缓过神来,知道陆离这小子嘴叼着呢,不跟他斗,于是咕禄禄又爬起来,拉门。
门外端木跟新近住客通池晏正猫着身子在门外蹲着呢。
端木是个二愣子见了公羊直接就问道:“先生你跟左费费亲啦”
公羊的脸就像那火烧云,腾地一下,红了个透,然后捏捏拳走人。
“啧啧,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陆离在里头听到了也看到了,头一低,看向还躺在地上没起来的陆费,“费费,先生这么”
“傲娇”花盏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地帮了个腔。
陆离一拍手,接着说:“对呀,先生这么傲娇,你以后日子难过喽”
陆费躺着瞪了他一眼,然后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
“费费你去哪”陆离在后头叫。
“看大夫”
不是看先生吗
陆离好失望,招招手,叫了外头站着的端木进来。
端木很乖,屁颠屁颠地就进去了。通池晏要跟,被花盏一个甩手,把他送出去老远,然后砰地一声,门关了。
端木突然就觉得,自己性命难保
“木头呀”陆离笑眯眯地,让端木坐了,自己也坐回了花花的怀里,就着花花的手吃瓜籽儿。
“寨主”
“先生那相好的,长得很好看么”
“好看”
“和花花比呢”
这下不光端木无语了,边花盏剥瓜子都顿了一顿,竟一时摸不透陆离此刻的心思
不过端木大概是因着进门就提了心思小心提坊着呢,所以这答得特别特别小心,有那么会儿有了些公羊的影子:“怎么能拿那种货色跟夫人比呢夫人那是”
“那就不妙了”陆离皱眉了。
端木一头雾水,想不通哪里不妙了。
可花盏却渐渐明白了。
“木头你先出去。”
端木顿时一喜,朝花盏行了个大礼:“是,夫人”
说完了就跟逃似地奔了出去,在门口拽了还在偷听的通池晏一起。
通池晏虽然不如端木笨,可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陆离那几句话他听得很清楚,可是什么意思他是真的完全不明白,只能一边跟着跑一边道:“什么货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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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闻人离
“怎么了”等人都走光了,花盏摸着陆离难得皱得紧的小脸问。
“还是没问到先生跟费费怎么闹的那窑子”陆离叹口气。
“别跟我装傻,”花盏瞪着陆离,“我可不是公羊费费。”
良久,陆离又长长叹了口气。
“花花其实我姓闻人。”
花盏眉一挑,没出声。
“五年前我跟大王做了笔交易,”陆离难得没再闹,乖乖坐在花盏怀里一边回忆一边以一种称得上淡漠的语气叙说当年的事,“放弃王位,换得陆氏一家平安。”
陆离说到这里,突地一摊手,颇为遗憾的样子:“可惜大王他食言了。”
“食言”
“嗯,”陆离点点头,“我跟他说我会更名改姓,远离庆城,不再参于闻人家的事,条件是外公一家平安,可是我交出传国玉印后,不等外公一家迁移,大王就下了株杀令。只有当时在在王宫陪伴我的费费幸免于难,与得先生,才逃出生天。”
“葛侍中是大王身边的人,他儿子女儿都与费费公羊他们差不多大,公羊一直呆在王宫可能没见过,但费费是庆城禁卫左将,与葛家人的接触颇多,如果葛临风真的认出了费费”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传国玉印”
“父王给我的。”陆离垂下眸子,有些难过。
“现在庆城里的那个大王,”花盏深吸口气,然后问:“不是你亲生父亲”
“是父王的弟弟。”
花盏突然就吐了口气。
这种事,扯出来,必定又是一大麻烦,虽然他还有许许多多事情弄不明白,但只要一件没错就够了。
这闻人国,原本应该是他这小丈夫陆离的。
“想过要把玉印抢回来吗”
“我现在姓陆,”沉默了许久,陆离才缓缓道:“以后也是。”
“相公你饿不饿”
“花花”陆离盯着花盏良久,才扑过去搂着花盏的脖子,猛蹭,“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花盏郁闷了,对他来说,老妖怪都要比可爱来得动听。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抱了陆离去吩咐开饭。
当天晚上,陆离花盏躲在背窝里,聊了许久许久,最后是陆离撑不住这才作罢。
于是花盏满意了,即使在这大冬天的,心情也是特别地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见着头上包着圈白纱布地陆费,还好心地给他看了伤。
说来也奇怪,被花盏看过后之后,那伤口就莫名奇妙不痛了。不过陆费本身便是武将,那点小伤痛他原也没放在心上,所以一个转身,便又忘了这事。
至于陆费是不是真被葛临风给认出来了这事,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几个人都没多大表示。兴许是作强盗做久了,看得来了,左右官抓贼这事天经地义,强盗又比之贼可恶十倍不止,所以,爱来就来吧。
于是日子还过着,知情的也好不知情的也好,目前就紧张着同一件事。
再过个几天,大年十三,是他们家小寨主十四岁生辰呀。
花盏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他家小丈夫的生辰的,这会儿也苦恼着,该送什么好呢
他自己宝贝倒不少,可每一件都不怎么称他的心意,想来想去,就只得一样。
那东西,在这世上,独一无二。若真是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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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金盏银台
陆离生日那天,山寨里很是热闹了一番,花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