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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
“放我下来。”
“不放。”
“——放我下来——!”
“嘻,你那么生气做什么呀,我是看你站了一天了脚痛让你休息一下,你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虽然我是兔子也受不了了。”他皱起鼻子,手一松,落夕直直从空中掉下来。
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会自由落体到地上屁股摔八瓣,却发觉他的动作其实极轻柔舒缓,似乎有一种传说中的真气包围了她,她双足稳稳落地,连脚底都没有一点痛感。
在此同时,电梯在二人面前叮一声停下。
她转过头,俏颜嫣然一笑:“没想到你还是练过两下的,真是一只功夫兔子,喂,下一部好莱坞动画,你做主角吧。”
“嘻,兔子练了功夫,就是为了来调戏他的兔公主!”
“呸!我才不是兔子!”
“咦,我又没有说你是我的兔公主,你看看你,自作多情,嘻嘻——”
落夕正要发作,突然意识到这儿是公众场合,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和摄像机镜头对着自己,沉下脸,不做声。
但,此时已经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这里是公众场合,请勿挡路。”
这声音……
如冷刃一样足以冻伤人;她实在太过熟悉。
第24卷 狭路相逢2
但,此时已经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这里是公众场合,请勿挡路。”
这声音……
如冷刃一样足以冻伤人;她实在太过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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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只觉得心瞬间坠入强力冷冻箱,手足无措地抬起头,却迎上一双若静静燃烧地狱之焰的眸子。
和一张线条凝固得好似没有温度心跳肌肤弹力的俊颜。
那一瞬间颜落夕晓得了何谓“黑脸”。
以前,她还以为这个黑字,只不过是文人墨客的一个形容词。
但是此时,当看见项大总裁原本白皙得让人误认为是混血儿的可做美白护肤品代言人的肌肤蒙上的那层阴霾墨色,实在是好像潘安突然变成了包青天,太令人觉得喜感。
是以虽然落夕心头跳得好似百爪挠心,还是在面颊上露出一个抽搐的——笑容……
若说这世上还有更扭曲的笑容,也不过如此了。
——可是,项昊翔,怎么会在这儿?
A市有数千栋写字楼,而且这儿离项昊翔的翱翔大厦距离也至少有四十分钟车程。
然而,涂思启却一点儿也不惊讶。
他的双眼沉郁着一种运筹帷幄的得意,微微勾起唇角,似是挑战。
他早就听过项氏在此栋大楼新买了整整一层作为分部,当大哥将这个消息在茶余饭后当做一个笑话讲给他听的时候,大哥是这么说的:
“项昊翔疯了吧,明明花了巨资修了那么一栋装样子的大楼,不说修这栋楼花了多少钱,光是每个月的电费水费物业管理费都能败空一家中型公司,却还要发神经去租别人的写字楼,而且最搞笑的是这写字楼比起他的劳什子翱翔大厦无论装修设备业内口碑都差得多,简直就只是个茅房,他却特意去租一层茅房,难道他翱翔大厦的茅房不够么?哈哈哈!”
第24卷 涂思启,赌赢了1
“项昊翔疯了吧,明明花了巨资修了那么一栋装样子的大楼,每个月的电费水费物业管理费都能败空一家中型公司,却还要发神经去租别人的写字楼,而且最搞笑的是这写字楼比起他的劳什子翱翔大厦无论装修设备业内口碑都差得多,简直就只是个茅房,他却特意去租一层茅房,难道他翱翔大厦的茅房不够么?”
“那栋大厦叫什么?”当时听见这个消息,涂思启心中就划过一丝微妙的感觉。
“叫什么?……唉,那种破地方我哪里记得那么多,好像叫什么,叫什么丰。”
涂思启看起来大大咧咧心无城府,这却不过是表象。
若他真的是那么没有头脑之人,又怎么会十七岁就考上美国顶级名校的MBA。
当时他就去搜索了资料库,很快锁定了那座只有四十来层,叫做宜丰的大楼。
这楼的确有年头了,内部装修老化,名字老土,位置亦是不在寸土寸金的地方,一般都是必须精打细算的中小企业才会租在这种地方。
大哥说的没错,这栋楼比起位于CBD;全部系统都与美国顶级系统接轨,所有设备都通过顶级认证的翱翔大厦,的确就是一个茅房,做个仓库都嫌它停车场不够大。
但是项昊翔绝对不是傻子,他既然能够从骊如风和骊如风的儿子手中将瑞翔大权抢过来,算盘自然比一般人精得多。
很快涂思启就在彻查颜落夕的资料之时发觉……宜丰,正是颜落夕的公司所在地。
他恍然大悟。
——那个男人……
——看来还真的不是玩一玩而已。
——虽然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样地羞辱她,那也许只是出于他别扭的自尊心作祟。
——颜落夕,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看来只有他知道了。
涂思启今日为什么一定要在宜丰大楼?
他原本是可以让王国忠带着落夕一起去鼎泰的,他却屈尊到这里来,忍受老化的电梯和没有自动芳香设备的大堂。
第24卷 涂思启,赌赢了2
涂思启今日为什么一定要在宜丰大楼?
他原本是可以让王国忠带着落夕一起去鼎泰的,他却屈尊到这里来,忍受老化的电梯和没有自动芳香设备的大堂。
只因为。
他早就预料到。
那个人,会来。
而且,一定是来在一个相当微妙的时刻。
——他赌赢了。
——他不愧是个天才。
而且,在狭路相逢电光石火的那一瞬间,颜落夕在他的怀中,颜落夕亲昵而乖巧,好似打情骂俏一般地对他说这话,看都没有看项昊翔,这个据传包养她的男人一眼。
这一仗,他赢得毫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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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思启心头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那种感觉,比起攻陷了一个防卫超强的网站,或者制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复杂程序,甚至徒步攀越六千米高的雪山,还要引人入胜得多。
他顺势搂住落夕的肩,柔声道:“别怕,我们下去。”
这句话摆明是挑衅。
他自然不会以为项昊翔会那么轻易地放他们离开。
他抬起下颌,双眸带着一种勃发自信的恣意飞扬,凝视着面前这个面色比锅底还黑的男人。
但奇怪的是,即使项昊翔克制自己的怒气克制得面色极其不佳,双眸如铁般冷凝,依旧没有影响他的绝世容貌。
涂思启不禁在心中赞叹了一声,啧啧,谁说亚洲人不能有立体完美的轮廓,这男人一张脸一副衣服架子,立即可以去打败欧洲顶级男模。
而且没有男模的阴柔之气,真是绝品啊。
不带个人恩怨地看,他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
项昊翔的瞳孔黑得好似最梦魇的夜。
周遭的随从都感受到了项总身上透出的那种一触即发的压力,虽然他只是站在那里,却足以横扫千军。
……好大的鸭梨啊……
这一刻,竟然好似宇宙黑洞一般短暂而漫长。
第24卷 (20更完)他离开了,没有看她一…
周遭的随从都感受到了项总身上透出的那种一触即发的压力,虽然他只是站在那里,却足以横扫千军。
……好大的鸭梨啊……
这一刻,竟然好似宇宙黑洞一般短暂而漫长。
所有人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轰然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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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思启已经在袖口中屈起了手指,准备万一面前这个男人发飙,就一记左勾拳上去。
颜落夕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一阵细细密密的颤抖从心底深处蔓延上来,刚才,她的目光甫一接触到项昊翔抿紧的唇线,便心跳骤停。
他吻她的场景闪电一般在脑海中爆发开来,仿佛种植在她记忆基因里面的密码,就算她挫骨扬灰也无法忘记,不容否认。
他到底是怎样的魔鬼。
他的吻是那样火热而冰凉,在她唇角开出激烈无望的曼珠沙华,纠缠,救赎,不得解脱。
从此之后,他仅仅是那么冷淡地瞥她一眼,她都没办法装作他是路人。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她无望地对自己吼叫着——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看待他?他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又阴险的冷酷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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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项昊翔并没有发作。
他只是一任自己眼眸中的黑暗一路燃烧下去,燃烧成地底深处最隐秘最坚硬的一颗化石。
他唇线依旧绷成一条线,大步走出电梯,随从们冷汗湿了一身,大家都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劫后余生。
项昊翔没有说话,没有回头,连步伐的刚劲和高贵华丽的韵律都没有一丝更改。
若不是他眼眸中的一丝绝望出卖了他,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不过是生气有一对狗男女挡了他的电梯。
————今天到这儿了,明天继续期待:)
第25卷 你请我吃饭吧1
项昊翔没有说话,没有回头,连步伐的刚劲和高贵华丽的韵律都没有一丝更改。
若不是他眼眸中的一丝绝望出卖了他,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不过是生气有一对狗男女挡了他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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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修长背影消失在前方,落夕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裳全部被打湿了,以一种被摧毁的姿态贴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
用一句俗话说,这就叫做风中凌乱。
但是这儿明明没有风。
就连自信嚣张的二少涂思启,也有一种无力感。
这个男人的确很可怕。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干,却已经好像原子弹,所有人都经历了浩劫,即使活下来也不能恢复原状。
但涂思启毕竟不是一般人,对落夕的迷恋令他被上天赋予了男人最原始的勇敢,他一把将落夕拽进电梯里,好似拯救公主于怪兽之口的骑士。
然后,飞速啪地一声按下一楼键。
当电梯开始运转,二人才终于恢复正常呼吸。
对视一眼,涂思启揶揄脸色苍白的落夕:“你看看,你和这个极品还真是孽缘啊。”
落夕按了按慌张得好似要从口中跃出来的心脏,无力地开着玩笑:“你想我把这孽缘转让给你么?你们A城四大少之二最好发展一段JQ;伤心死A城各路花痴女。”
“我靠,就算我要对男人有兴趣也不会是他呀,一看丫就有家暴倾向。”涂思启惊讶于落夕同学在这种时刻竟然还能腐女本性暴露。
落夕只是开个玩笑来克制内心那种失了魂一般的慌乱。
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纠缠沉淀,她的心灵从此再也不能无忧无虑。
怎么会?她已经肯定了项昊翔绝不是阿翰,为什么还会那样纠结。
“喂!”涂思启发现小佳人说完这个不好笑的笑话以后一直都在发怔。
第25卷 你请我吃饭吧!2
“喂!”涂思启发现小佳人说完这个不好笑的笑话以后一直都在发怔。
从二十三楼到三楼,她好似迷路在密林的天使,瞳子里都是迷雾。
她麻木地转过头来:“啊?”
“喂,我请你去吃饭吧。”他大大咧咧地吹了下口哨。
“啊——你要请我吃饭?”
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要请她吃饭,难道今天的黄历上写着‘六月二十,大吉,宜蹭饭’?
“是啊,要不你请我?”涂思启已经从刚才的阴霾中走出来,勾了勾唇,“我好饿呢,肚子在唱空城计,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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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不不不。”落夕终于反应过来,涂家二少说什么?
要她请他吃饭?
这种富家子一餐就能吃掉A城几平方米的房子,她哪里有闲钱请他呀。
她的存款全部给了舅妈了,现在是个月光女神,就是把她的信用卡全刷光估计也只够涂家二少一顿餐前甜点。
涂思启带着点小怨气皱了皱鼻子:“你看,你都不舍得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