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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世凌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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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站起身,齐元说道:“那便敬为师一杯茶罢,就当你拜过师了。”

    “是。”凌奕说着,倒了一杯茶,朝着齐元一跪,双手将茶递了给齐元,嘴里说着:“师父请用茶。”

    “嗯。”齐元接了茶,喝了一口,说道:“起来罢,以后你便是我千阳阁的门人,门内师兄弟你怕也是不能常见,如此你便同你小师叔好好相处罢。”

    “是。”凌奕点点头,答应道。

    齐元看着凌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奕儿你做过去,把手伸出来给我看一下。”

    凌奕依言坐过去,将手递给齐元。

    齐元伸出两指,搭在凌奕的脉门上,试探性地放出一缕真气,让它随着凌奕的经脉流转,真气毫无阻碍地随着凌奕的经脉转了一圈,见状齐元便要收手,却突然发现凌奕面色苍白,那缕真气也突然不受控制地横冲乱撞起来,齐元立刻收了真气,问道:“你可是受过内伤?”

    摇摇头,凌奕回答道:“奕儿不曾受过内伤。”

    闻言,齐元一挑眉,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慰了凌奕两句,边转开了话题。

    在几人看不见的地方,凌奕向裕德使了个眼色,后者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凌奕见状,便放松了身体,靠着椅背同齐元随意闲聊了起来,许是特意要转移话头的缘故,齐元不时同他说些江湖趣闻,李琪也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两句嘴。三人之间气氛融洽,一时间倒是忘了时辰。直到长平侯差人来唤两人去用午膳,三人才停了下来。

    倒是那随侍,看到齐元吓了一跳,但一听是琪少爷的师兄,又是表少爷的师傅,倒也没多问。只是行了礼,便领了三人朝中堂去了。

    对于齐元的突然出现,长平侯几人倒是像见怪不怪一般,几人用了午膳,李琪便开口说有些乏了,宋锦见状便领了李琪和凌奕去休息。凌奕牵着宋锦的手往后宅走去。

    却隐隐约约听到前堂,外公的声音传来。

    “瑞宝通……”
第17章 诊脉
    “你是说,巫彦他们去了华家?”凌奕靠在软榻上,看着一旁的无夕问道:“无朝呢?”

    “是,我和无朝跟着巫彦他们到了安康府,却不敢过于靠近……”无夕说着,见凌奕没有责怪的意思,继续说道:“西域那边传来消息,有一朵血莲出世,无朝便临时绕道去了天山。”

    凌奕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告诉无朝,血莲的事他不用操心了。”

    “是。”无夕应了,抬眼看了一眼凌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还是开口说道:“无踪那边传来消息说,华家的嫡公子病了。”

    “嗯?!”凌奕从软榻上直起身,皱着眉看着无夕问道:“病了?什么病?”

    “据说……是中毒。”无夕看着凌奕的脸色,定了定心神,继续说道:“所以属下以为……”

    “如此,你便去一趟西域吧。”凌奕打断了无夕的话,说道:“血莲出世,无朝一个人我怕他应付不来,你也去一趟西域吧。”

    说完,凌奕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眼无夕,眼神落在一旁的茶盏上。前世遇到华歆之时,是七年之后。华歆偶尔会同自己谈起儿时的趣事,但却从来不曾听他提起过这次中毒,这到底……

    凌奕思绪一转,开口道:“裕德,明天你找人给华歆送一封信,传话给无踪,让他盯着华家的动作,看看是谁下的手。”

    “是。”

    “是。”

    裕德和无夕两人应了,对视了一眼,便不再说话。两人的眼神凌奕看在眼里,却只是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

    待裕德将门关上之后,凌奕袖子下紧握的手终于放了开来。传言,华家得上古神灵庇佑,所以能知天命断生死。每一代的华家家主,出生之时便会在鬓角有一朵花苞,成年之时花苞便会变成绽开的花朵。但是这一代,华家的嫡公子华歆,却单单只有那一朵花苞,纵使成年之后,华歆依旧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灵力。

    如此,华家里的某些人,怕是很不满吧。既是天选的家主,定然是要有灵力才不会负了华家的神算之名。华歆因了鬓角那朵花苞,占了华家少主的名头,却没有灵力……有心人,断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华家的势力有多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块肥肉,自然是有许多人垂涎的。

    只是华家这代的家主,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单是看华歆没有灵力的消息六年来从不曾外露便知道他的手段了。前世的华歆,每次说起自己父亲的时候,都是怀念的神色,想必他对于华歆该是十分疼爱的。华家的事情,他不便插手,也插不了手。

    现在的他,不是那个生杀夺予,雷霆雨露皆是恩泽的帝君,只是凌阳侯府不得宠的嫡长子。华家百年世家,根基深厚错综复杂,本就不是他能轻易撼动的,若不是因了华歆……

    华歆,请你再等等。凌奕在心中说道,握紧了手中的荷包。

    第二天,裕德差人将凌奕的信送了出去,长平侯知道后也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倒是李琪,逮着机会调笑了凌奕几句,被齐元教训了几句便也不再做声。

    上完晨课,李琪被齐元打发去了院中蹲马步,凌奕却被拉进了偏房。

    凌奕一进屋,便看到了主位上坐着的外公和巫彦,眨了眨眼睛,凌奕开口道:“外公,师叔。”

    长平侯闻言抬眼看了巫彦一眼,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开口对凌奕说:“奕儿,你去坐下,让你……师叔给你诊脉。”

    “是。”凌奕点点头,乖巧地坐到一旁,随侍见状立刻奉了备好的脉枕来,伺候凌奕将手放了上去。

    巫彦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到凌奕身边伸出两指搭在凌奕的脉门上。良久,巫彦收回手,朝着齐元微微一颔首,又转头对长平侯点了点头,便坐回主位不再言语。

    从头到尾,巫彦都不曾说过一句话,但是……

    凌奕垂下眼帘,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长平侯立刻出声道:“先生觉得……”

    “可以治。”巫彦说着,望向齐元。

    后者点了点头,说道:“侯爷不必忧心,只是毒性郁结不去罢了,解毒之后好好休养便无大碍了。”

    “真的么?”凌奕抬起头,充满期翼地看着齐元问道:“那我以后便也可以同小师叔一样习武了么?”

    齐元呆愣了一下,随后点头笑了起来:“是,解毒之后你便可以同小琪一般习武了。”

    闻言,九岁的孩童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巫彦将手中的茶盏送至嘴边,敛目不言,茶盏挡住了他的目光也挡住了他嘴角那抹笑容。

    “如此,便劳烦先生了。”长平侯闻言点点头,对巫彦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先生择日开始吧。”

    “就明日开始吧。”巫彦说道,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对长平侯行了一礼,道:“我先告辞了。”

    “先生慢走。”长平侯从椅子上站起来,朝言富说道:“送先生出去。”

    “是。”言富应了,垂首领了巫彦便向外走去。

    待得巫彦的身影消失之后,长平侯才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凌奕说道:“奕儿可知道自己种的什么毒?”

    “小……小师父曾同师叔帮我诊过一次脉,小师父说是黄雀和三刻。”凌奕回答着又看了长平侯一眼,继续说道:“怎么只看见师叔,小师父呢?”

    长平侯楞了一下,随即笑道:“怕是有事耽搁了吧,奕儿若是想他了,明日便问问你师叔吧。”

    “嗯。”凌奕点点头,笑道:“小师父说过要帮我逮一只小兔。”

    “奕儿这么喜欢小兔,师父帮你逮一只可好?”齐元闻言笑道。

    “好啊!”凌奕一听,眼睛都亮了,转身抓着齐元的袖子撒娇道:“那师父要记得给小师叔也逮一只,不然他又要不高兴了。”

    听到这句话,齐元似乎可以看到李琪撅着嘴巴一脸不开心的模样,于是点点头笑道:“好。”

    两人之间的互动长平侯看在眼里,看着凌奕的眼神却深了几分。他一直当这孩子虽是早慧了些,但是到底也只是个九岁的孩童,这些日子的相处,凌奕的小孩心性也显露了出来,每天同李琪玩耍在一起,偶尔斗斗嘴,时不时同自己和跃儿夫妻撒撒娇。他都快要忘记那晚在静安寺的那盘棋了。

    巫彦今日来府上,不曾知会过任何人,连他都是不曾知会。侯府的探子那日曾传过消息,说瑞宝通的人最近送了一批货到长平,他本以为就算是九重血莲,巫彦他们也该是择了旁人看不见的时候来。况且,这次来的竟只有巫彦一人,他自然是担心的,但是侯府人多口杂,他也不好开口多问。

    本也是不想让凌奕见巫彦的,至少不是在齐元在场的时候见。可是瑞宝通的血莲已经送到了巫彦手上,未免夜长梦多到底还是侯府接手的好,毕竟巫彦身份特殊,若是拖久了让有心人察觉了蛛丝马迹,反而徒增事端。况且齐元曾说过,奕儿的毒若是不尽快,迟了怕是要沁入经脉,倒时候,怕是这辈子身体都无法同常人一般了。

    他长平侯府百年经营,到了他这代,却只有一个外孙。不是不遗憾的,但是女儿的死,小儿子的失踪,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和野心,况且多年之前,他曾偶遇过华家的家主,那个男人曾说过,他长平侯府,虽然子嗣单薄,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断了血脉。华家有神算之名,定然不会信口许诺,况且天命,本也不是他这届凡夫俗子能勉强来的。

    外孙便就外孙罢,只是希望这外孙能抗下这长平侯府,希望这外孙,能对得起他长平侯府祖坟内的那些衣冠冢。便是存了这份心思,长平侯到底还是让巫彦见了齐元,两人商议之下,便找了凌奕来。

    他是当真想知道,静安寺那夜的凌奕,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错觉,也是当真想知道这孩子的资质如何。

    如今这天下,早已不是当年的太平盛世了,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寻常人家尚且如此,他们这些世家,更是如此。只要稍有不慎,一步走错,便是灭顶之灾,长平侯府也好,安远将军府也好,覆巢之下无完卵,怕是都要毁于一旦了。这些年,他让跃儿安分地守着边疆,哪怕长平侯府在朝堂上被排挤,哪怕知道凌奕在凌阳侯府不得宠爱,也不要轻举妄动。他努力修剪羽翼,便是为了在这暗潮汹涌之下,守住长平侯府的百年基业。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京中那人的手段,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天下诸侯的野心。若是当年兆儿不曾在南疆出事,那么今天他怕也是站在那朝堂之上,同那些人一般了。爬得有多高,跌下来就有多疼,他这一辈子看过太多这样的例子。所有的风光都是一时,只有手中的实力才是左右这个天下的力量。有些人不懂,所以他们才会在最风光的时候跌落谷底,粉身碎骨不得翻身,但是他懂。正是因为懂,他才更加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只是凌奕到底是没让他失望,无论是那声毫不疑迟的师叔,还是那句软软糯糯的小师傅,甚至是拉着齐元的袖子撒娇要小兔,都在清楚地告诉言庆,自己的外孙,从来就不是池中之物。

    长平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正好听到齐元的声音,“治病会很疼,奕儿你怕么?”

    “不怕。”那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听在长平侯的耳里,让长平侯露出了笑容。

    既然你不怕,那我也不吝这长平侯府,便陪你赌一场,让我看看吧,看我的外孙最后能走多远。

    “奕儿啊,这段时间,你跟着你师父学武,文课便来我房中学吧。”长平侯说道。

    “是。”凌奕朝着长平侯施了一礼,说道:“那奕儿去陪小师叔练功了。”

    “去吧。”长平侯点点头,对齐元说:“世侄便留下来陪我这个老头子下盘棋吧。”

    ……

    凌奕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第18章 决心
    凌奕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似乎是多年养成的习惯,除了最开始因中毒而身体虚弱的那些日子,他睡觉从来不曾超过三个时辰。自嘲地笑了一下,哪怕重活一世成了九岁的孩童,他也到底也还是无法安眠。

    既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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