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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巧笑嫣然:“流年哥哥,那次耀庭帮我搬家,我还没谢他呢,今天正好请他吃饭,你跟伯父说改天我再回去看他!”
莫清颜不敢看他,磕磕碰碰地将话一股脑地说出来。
那声流年哥哥叫的沈流年莫名地一股火,他压着沉声问道:“你确定?”
莫清颜直视着他的眼睛,怯怯而又坚定地说到:“是的,我确定!”
沈流年静静地盯了她很久,盯得她都毛骨悚然了,才闷声说:“那你自己打电话回家,别让你妈担心!”
“好!”她蚊子一样心虚,明白他意有所指。他说担心,是他担心?
三人间的暗流涌动结束,莫清颜怅然地望着沈流年毫无留恋地告别、转身、离去,整套动作完成地让她嫉妒,他怎么就这么洒脱,好像现在要跟人出去吃晚饭的真是他妹妹似的,她堵了气,一直到她和霍耀庭的晚餐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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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章
很晚莫清颜才急匆匆地回到沈流年的别墅,她很小心地掏出钥匙开门,室内一片黑暗,她蹑手蹑脚地换鞋,然后轻轻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好像做贼心虚,路过他的门口时她还悄悄地附耳听了听,静静的,看来早就睡了,不是不失望的,他怎么可能等她,他又凭什么等她!
她怅然若失地推开自己的房门,抬眼一道黑影矗立身前,她惊恐地大叫“啊!”就被他拽近身前,“是我!”声音中有些许安慰和愧疚。
他不住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惊魂未定的她。
她哆嗦着埋怨他:“谁允许你进我房间的,出去,出去!”
说着还用力推搡着他,可她的力气哪推得动,只将自己更深地偎进他怀里。
她借口自己是因为刚刚的惊吓而生气,不肯承认是因为生气他任她与霍耀庭吃饭的洒脱。
他反身用力将她顶在门上,“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她负气扭头不答。他哪容她如此,欺近她慢慢地贴上她的唇,先是狠狠地啃咬,接着是细细地舔噬,莫清颜呼吸变得不稳,胸膛不断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满满的嫉妒再也压抑不住,“为什么跟他去?”每问一句,他就啃咬她的脖子,阵阵酥麻和震撼激荡着全身,她的回答也哆嗦得不成句“他……会发现,啊……”
他舔着她的红唇,不满地说:“发现什么?发现我们同居,我们同居就让你这么不齿吗?”说着又埋首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地舔噬。
莫清颜痒痒地想躲也躲不开,手上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我……不是……别人会知道……”
沈流年抬头凝视她明亮的眼睛,端详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迟早都会知道,你害怕吗?”他问得那般小心翼翼,那般郑重其事,莫清颜恍惚着摇头:“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那话仿佛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说了出来,她自己都特别奇怪,怎么就能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仿佛一早就埋在心里,只等哪天阳光明媚了,就把它们晒了出来,生怕它们发了霉,再见不到它们要倾诉的对象了。
有一瞬间她看见沈流年的眼睛中有一道光一闪而过,他灼灼的眼神停在她脸上很久没有离开,他再次俯首贴上她的唇,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缱绻。
一早的怨怼早没了踪影,心里只剩满满的甜蜜,他的在意,甚至他的嫉妒都让她觉得感动,原来陷在这里的不只是她。
“不要再单独见他!”“不要和他出去吃饭!”一堆无理的要求伴着火热的吻燃遍她的全身,她瘫软着依附在他的身上,不住地点头:“好……我……不见他,不和……他吃饭!”
火在身体中越燃越旺,疯狂地叫嚣着某种莫名的渴望,她沉溺在他火热的柔情里,尽情地燃烧了自己。
他们是如何跌进床上的,而他又是什么时候覆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他们深深地嵌进柔软的床里,无法抑制彼此之间的渴望,仿佛他们早就想这么做了。
像一场梦,柔情而甜蜜,狂野而心碎,起伏的大海中波澜壮阔,深深地深深地拥有。她跌跌宕宕,紧紧攀附,直到攀上云端,一波一波沉沦,沉沦在他的激情探索中。
夜静谧,水ru交融中他们沉沉睡去。
“不要离开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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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章
那晚后,沈流年便理所应当地搬入她的卧房,开始她是抵触的,但无奈某人折磨人的方法实在太暧昧,她不得不屈服,他们由分房同居变成了同床同居,这一变化显得如此水到渠成,其实搬来的那日她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既然扑了火,那还会惧怕被燃烧吗?她和他都知道,他们永远不可能无害地做一对平行的男女,这似乎在两人相遇的一天便注定了。
他则变得越发粘人,无论她在哪里,他都会腻在她的身边,她做饭时他在身后圈着她,不时地在耳边偷食她的耳尖,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会痒的,不要闹!”
她抗议,他只当没听见,继续埋在她的肩窝做着可恶的行径。
她咯咯地笑着,像一只开心的小母鸡。饭也总是在他得到满足后才能吃,那时她早没了力气。
原来一向酷酷的他最近变得不太像他,老是食不知厌,需索无度,搞得她好几次上班时哈欠连连,连朱蒂安都看出了端倪。
“情况不太对啊,你怎么看都像被掏空了的样子,老实说你不会是夜夜**吧,不能啊,你不是独居吗,难道有什么情况?”朱蒂安睁着她无敌的火眼晶晶,左三圈右三圈地围着她转,直到转得莫清颜眼晕。
心里也像揣着小鹿,扑腾腾地生怕她发现点什么。
回去她就向他提出了戒欲要求,他黑着脸未拒绝,可晚上依旧上了她的床,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人生吞活剥了,凶悍地整整折腾了她一夜。
第二天她腰酸背痛地被他载到了公司楼下,他那辆霸气的世爵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她惊骇地想要让他载她远离这里,在目睹他凶神恶煞的目光后悻悻地闭了嘴。
他这样一点也不像沈流年了,她试了好多次打算告诉他,可没敢,那样的惩罚她不想再
经历一次。对于他的变化她不知是喜还是悲。
晚上当他们又窝在电视前消磨时间时,她挣开他的环抱凝眸仔仔细细地看他,他从新闻中收回视线,平静地任她观赏。
黑黑的眼睛还不时地随着她的眸光流转,“好看吗?”
“嗯!”她放射性地回答,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思路已被他打断。
“那我们回卧室好好看!”他眉开眼笑的俊脸上藏着一丝狡黠,志在必得地瞧着痴痴笑着的她。
待她品过味来,惊恐和不安爬上她的玉颜:“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刚刚才……”她羞赧地在他怀里扑腾,小手锤在他肩上软软的没有一点力度。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体也沦陷了,原本以为沉沦的仅仅是心而已,原来身心都缴了械。
后来她不止一次地回想,其实她也是渴望的,渴望着被他拥有,渴望那么近,那么近地靠近他,渴望他们可以密不可分,永不分离。不过是奢望罢了。
黎嘉莹的电话打来时,他们正赤身拥躺在一起挥散着刚刚的热情。
相较于她的不安,沈流年显得从容不迫,应对自如地接听着电话。
“好,那我明天去接你,明天见,晚安!”
莫清颜知道他们的通话结束了,他最后说的那句最长的句子一句不落地进入她的耳中,她拥了拥自己光裸的肩头,偎进一旁的毛巾被中,心内一片寒凉。
很快他就贴了过来,下巴搭在她的肩上,硬硬的胡茬弄她很痒。她不说话,又向一旁挪了挪。
他觉出异样,“怎么了?弄疼你了?”因为刚刚的激情,怎么听那性感的声音中都裹着一股浓浓的**,撩拨着她的心。
她摇头不语,将绯红的脸更深地埋在被子里。
身处爱中的女人都是患得患失的,然而男人却永远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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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章
他揽她入怀,让她更舒服地偎依在怀里,两人享受着静静地独处一处的快乐。
莫清颜很希望他能主动聊聊刚刚的电话及他和黎嘉莹的关系,然而,他没有。
她觉得心里空空的,陷在他怀里的一半身体也是僵硬的,她不知道,对于这个男人她到底算什么,她不敢问,亦不敢想。
所谓的安全感也许并不是你人在他怀里,而是你是否住在他心里。
她在不在他心里不是她可以决定的,因为他从没未说过爱她,甚至连喜欢都不曾言及。
他以一个男人的方式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们很合拍,无关喜欢,无关爱!
身后传来他浅浅的呼吸,他睡着了,一如既往地安心,欢愉的满足对他足够,那她呢?是不是怀中换做任何一个女人,他都无所谓,是她或是黎嘉莹都是一样的。
她陷入自己铺设的魔障久久无法成眠,僵硬地缩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大睁着眼望着银色窗纱上倾泻的月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嘲笑起自己的多愁善感。
身下的胳膊麻麻的,她想想动一动,想到他可能会被惊醒,便打消了念头。他睡觉及轻,一点点响动便会被吵醒,记得他们第一个相拥而眠的晚上,她想要换一个姿势,只微微
挪了身子,就惊扰到他。当时他忽地睁开眼睛,不安地寻到她的脸,一边上下摸索,一边焦急地询问:“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听得出那颤抖的声音满满的是不安,即使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臂弯里,他的心却依然恐惧,那一刻,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于是,她再次窝入他的怀中低吟,“我在这里!”不久,他安然沉睡,呼吸均匀,不再恐惧。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你睡着,我醒着,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胳膊越发得麻,她不忍心,死死地坚持,想着麻过就好了。
身后却有了响动,他温热的掌沿着她光滑的曲线,一路向上,蜿蜒穿过腋下,来到她高耸的胸前。
不等她反应,耳边早贴上一只小小的火舌,舔噬和撕扯她的耳垂,那是她极为敏感的禁区,他总是知道拿捏令她沸腾的力道。
“清颜,你真是个妖精!”低低的、柔柔的爱语像一道魔咒开启了她热情的闸门,她的整个身体都如火般燃烧起来,绷紧四肢,生生忍住了喉间喷涌而出的呻吟。
就在她极力忍耐的当下,身后一道灼热的坚硬毫无预警地刺入身体,紧致而充满快感,兴奋直冲头顶,她无法自抑地喊出声,激荡一波一波袭来,她更深更深地贴近他,直至两人皆攀上云端。
他撑起双肘,好好地将她圈在双肘间,于朦胧的月光下,静静地端详,而后低头深深地吻下去。
他嘴里甜甜的香气渡入她口中,像一杯醇醇的酒,迷醉了她。
他吻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她疲惫地睡去,方才作罢。
他炽热的手指,抚过她秀气的眉,停驻眉心细细摩索,“若有一天,我负了你,你会恨我吗?”
她自是睡去,未曾听到。静静的只余他的一点叹息。
一早起来,满身疲倦。朦胧中,他已穿戴整齐立于床前,见她醒来,便倾身上前,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今天自己打车,嗯?”
“好!”
他转身要走,想到什么又折身来到床前,
“晚上不要等我,可能回来的很晚!”
这次她并未很快应允,只垂了眼角,思度该不该问出口,她可以问吗?
“好!”
最终她选择了沉默,既然他不说,那她便是没资格问吧,资格,她想到了这个冷酷词语代表的意义。
对于她明显慢半拍的反应,他未做他想,只宠溺地揪了揪她的脸蛋,好像她是一只可爱的宠物。
宠物,好贴切而讨厌的词汇!
清早的马路到处是奔流不息的人潮,莫清颜费了好大劲才将身体从拥挤的公车里拔了出来,还真是由奢入俭难,不过坐了几天豪车,便养出富贵病,挤个公交都不如以前生猛,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口气还没喘匀,便瞧见霍耀庭长身倚立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