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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近反退,一步步远离他所能掌控的范围,直到她确定安全后慌忙转身逃跑,带着狡睱的微笑。
身后有人欺近,她最终没能摆脱他,在就要迈进卧室门的一瞬被他抱了个满怀,而后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混着一点酒气扑面而来。
她被反转过来,绵长而细密的吻覆上红唇,她只来得及发出“嗯嗯”的娇喘。
“流年……流年……”
“叫什么!”
“流年哥哥!”
他最近添了一个恶习,每每亲密时总是让她喊他“流年哥哥”,不喊是一顿折磨,喊完折磨得更甚,她常暗自纠结,而他却当做一种情趣,屡试不爽。
“我……喘不上气!”
他得到满足,噗哧一笑,放开了她。
她一边垂头埋在他胸前急剧地喘气,一边暗暗鄙视自己的威武而屈。
他捧起她的脸凑了上去,她红红的脸庞很是诱人,“去穿上它!”
“嗯?”她缺氧的脑袋反应过来,明白他的所指,不确定地看向客厅中婚纱的所在,一脸疑惑。
“我想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他黑亮的眼睛燃着渴望的光芒。
她犹豫不定时他将她推到婚纱前,动手解起她的衣服。
她抗拒着,无奈却抵不过他的固执。
她禁闭双眸,微微颤抖地任他脱去自己宽松的家居服,当**的身体接触到有些寒冷的空气,她不禁环胸抱住自己。
他不急于帮她穿衣,缓缓地沿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欣赏她娇好的dong体。
若不是看出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沈流年绝对不会放任美景从眼前消失。他细心体贴地将婚纱套入她纤细的身体。大概设计时便有了打算,所以衣服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十分合体。
他颇有深意含笑看她,觉察到她隐藏的那点小心思,心里颇为受用。
她不去迎视他炽热的目光,不知道他看没看出她的意图,当时一边画图,一边在脑中勾勒模特,最后画面里的人竟换作自己,不是没有私心,她想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希望,她也希望能穿上这件处女作的人是自己。如今,竟凭空成真,她明白这个男人是懂得的。因为懂得所以可以成全。
不需要过多修饰的赞语,面前的她无疑是美丽的,那带点娇羞与喜悦的模样活脱脱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样。
他不假思索低头缓缓地封住她的唇,辗转缠绵,不舍离开。只见她低喘难耐时,他方抬头,流光四溢的眼睛紧紧锁住她的娇颜,心中默念:清颜,你愿意嫁给我吗?
然而他却不曾出声,只一个侧身将她托抱着走向卧室。
那一夜,她觉得“生不如死”。
也许莫清颜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夜,在沈流年的心中,完成了他们的婚礼,唯有的遗憾便是他没能亲耳听到她的那声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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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章
急景是在沈流年去公司的时候来的,对于他来说,找到她并不算困难,以前没做是因为他觉得不必要。
他陷在沙发里,看着有些慌乱和无措的姐姐,觉出自己的失败,无论是厌恶他的哥哥还是这个他喜欢的姐姐,都视他为猛兽,不愿亲近。
“姐,爸爸病了!”
清颜倒水的手有片刻停顿,而后才将眼光凝注在他身上,显出疑问的神情。
急景不知同沈流年在一起的她到底知道多少,只试探性地开口:“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她将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我不想知道!”
急景听她说完不禁有些错愕,她妄图躲避的眼神他一点一滴地看进心里,“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不过我想你还是应该知道的好!”
“我真的不想知道,急景!”她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激动,“发生了什么也与我无关!”
急景端起面前的杯子将水一饮而尽,“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我很担心你,他也许会伤害你 ;……”
“他不会!”她急切地打断他的话,阻止他说出更多动摇她心扉的话,“我相信他!”她目光坚定,不容任何人动摇,流年说过让她等他,那么她就该相信他。可急景所说的事到底是什么,跟自己无关的话,便是跟流年有关,而沈伯伯又为何生病,不是不好奇的,可是她怕,一旦知晓,她建固的堡垒便会坍塌,她赌的爱情便再无希望。
急景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厅似是想起什么,回身说到:“妈有问起你,想必不久后也会找来。你最后有心理准备!”说完利落地离去,关门声在寂静的房子内响了很久。
沈流年晚上回来时,她有几次都快问出口了,却还是在看到他看向自己的温柔目光时放弃了。只在夜晚他由背后拥紧自己时,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急景今天来过,说沈伯伯病了。置于她腰间的手紧了紧,便没了下文。
半夜醒来他不在身边,起身寻找他时,发现客厅的小灯闪着微弱的光,背对她的沈流年面向窗外吸着烟,忽明忽暗的光影里,他的背影显得十分寂寥和哀伤。她没去安慰,回到床上等了好久都没见他回来,直到天亮。
而她等待的母亲也迟迟没有上门,她想母亲一定无暇分身,毕竟要照顾生病的沈继鸣。她和沈流年很有默契地窝在她俩的小天地,谁也没提沈宅及其内的另外三人。
还来不及体验,温暖的春天就已悄悄溜走,炎热开始席卷而来。最近沈流年有点忙,每晚都回来得比以前晚,而且一天比一天疲惫。他不说什么,而她仍旧默契地不问。只在夜晚亲密地相拥,彼此依偎。
怀里传来她浅浅的均匀呼吸,沈流年垂头理了理她脸侧几根柔软的发丝,借着微亮的月光凝视她安静的睡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自喉间发出。
刚刚接手的公司状况不断,因黎家从中阻挠,没有人愿意再投资进来,金地的项目依然停滞在那里,众多股东本对他十分拥戴,但项目迟迟不见起色,许多人不禁有些浮躁,开始着急起来,每日打往公司的问询电话数不胜数,他不胜其烦。当初舍弃黎家时还是有一些顾虑的,毕竟那两父女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尤其是黎嘉莹。
想到今天她打来的奇怪电话,他不禁怀疑他们是否掌握了什么?而最大的可能便是那件事,莫非她查出了什么?爱怜地抚摸着清颜柔软的发顶他不禁有些担心。
夜很长,铺满星星的天空很是寂寥。他无法入睡,每晚都是,可是他愿守在她的身边,陪她安眠,这般便可获得安宁。
第二天等他出门后,清颜便去了沈宅,一方面她打算探望一下病中的沈继鸣,另一面她想见见急景,也许她该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总觉得会和近日反常的沈流年有关。
急景见到她时有些吃惊,但很快便露出灿烂的笑容。这让本来很别扭的清颜很是安心,她重新打量着这个高自己许多的弟弟,心的某个角落微微松动,温暖起来,曾抗拒的东西原来并不曾远去,原来在心里生了根,不期然的一日便长成参天大树,这便是亲情的力量吧。
病床上的沈继鸣精神尚好,见到清颜淡然一笑,热情地招呼她近前。与上次相见时相比,他的态度变化很大。热情的同时还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了许多话,大多是关于沈流年的,他小时候闯的祸,他上学时的特立独行,他叛逆的青春期,他不甚努力却总是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
清颜静静地聆听时而微笑,时而静默,一字一句地记在心里,那些温馨的画面仿佛近在眼前般清晰,时隔多年,沈伯伯竟然还记得如此清楚,若不是深爱着他,如何如此念念不忘。
他额角些许的白发和额头道道皱纹让她顷刻间替沈流年原谅了这位老人,无论他曾做过什么,无论他犯过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孽,此时此刻,就在回忆儿子美好记忆的这一刻,他已经值得原谅。
由急景的口中,她了解了所有的事情。原来流年所谓的报复便是剥夺父亲及急景和母亲的既得利益。他始终认为是金钱与荣华富贵令他母亲失去了丈夫,失去了爱。
于是他想让历史重演,让沈继鸣也尝到因此而失去至爱的滋味。他始终走不出童年父母为金钱拼搏而忽略他的阴影。
离开时沈继鸣叫住她,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流年拜托你好好照顾!”
清颜微微点头,将他的嘱托记在心里。
母亲不在,她微微庆幸,总觉得不肯善罢干休的人便是她。
回程的路上她走得很急,想见沈流年的心分外迫切。家里很静,他没有回来。打他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她有些不安地在客厅等着直至黄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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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章
今天是和黎嘉莹约好见面的日子,她与上次卑微恳求的样子很是不同,不避嫌地与他暧昧亲近,同时委婉地表达了她父亲的意思,希望他们可以再次商定订婚的事项,沈流年不动声色,闲适而慵懒地看着她一个人表演,猜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对于此时的沈氏集团来说,黎家的主动示好无疑是一剂最佳的良药,可他不禁怀疑,到底是什么让黎嘉莹如此信心满满地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想必黎父是最崇尚的,看来这位大小姐果真对他抱有势在必得的决心。他从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魅力,除了有一个稍好的家世外。若抛却这些身外之物,他不认为会有多少女人爱慕他,他突然想到清颜,她会爱慕他的什么?此刻他很想知道答案,原来他对她的爱真的不太了解。
“嘉莹”他颇具耐心,一心想再次打击她盲目的决心,“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怎么没有,我爱你,而你现在需要我……”
在瞥到他犀利的目光后,她又改口说到:“需要我黎家的资金,我认为没有比我更适合你的人选,况且我不会计较你以前的种种,包括莫……”
她刚想提莫清颜的名字,便被他凶狠的目光看得说不下去。
“看来我该感恩戴德才是。那条件呢,你父亲不会做无本买卖的!”
“条件是马上订婚,而且尽快娶我!”
天知道她为了争取机会,在爸爸面前下了多大功夫,就差以刀自刎了,才换得父亲的回心转意,她从不认为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尤其是沈流年这个男人。
她刚说完,沈流年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从没想到你是这么迫切的想嫁人!”他收住笑容,语带轻蔑地问她:“若我不同意呢?”
黎嘉莹早被他笑得有些微怒,此时一听更加生气,“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把戏?”说完将一份文件夹扔在两人之间。里面的内容物随着她的力道滑了出来。
沈流年看得真切,那带点色彩的边角不是照片又是什么。他顷刻反应过来,伸手慢腾腾地拿了过来,手停驻很久才缓缓抽出来。
“莫清颜知道你这样做吗?”黎嘉莹语带威胁,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看来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
“你要什么?”沈流年强忍着怒火问出口。
“你!跟我结婚!”
“你要这样的婚姻干什么吗,我不可能爱你!”
“谁知道呢?说不定等我厌倦便不要你了。可现在无论是为了我的自尊还是我父亲的面子,我必须同你结婚!哪怕以后我们彼此折磨,我也认了!”
“……”
“你的答复呢?”两人一直僵持,而沈流年则一直温柔地欣赏着照片上清颜清纯娇羞的模样,嘴角含笑。
沈流年抬头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轻笑出声:“若你如此愿牺牲钱财与自己,我甘之如饴!”
她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觉得耻辱,回身的瞬间他再次出声:“此事止于你我?”
黎嘉莹回眸,看见他举着照片,哼了一声:“对,止于你我!”
她靠着父亲的财力与对他的威胁换来了爱情,她不知值不值得。想到这她止住步伐,浅笑盈盈并带点得意地说道:“我忘了还有一个要求……”她转身望进他深幽的眼睛,“我一定要她为我设计订婚时穿的礼服。”
她发现他本来平静的眼底泛起光芒,便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