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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沈流年抽离身体,以嘴唇抵住她的额头,嗓音低哑地说道:“你又诱惑了我……。”一切仿佛又回到沈家舞会的那晚,他们迷乱的激吻,以及他那直戳她心扉的评价——“水性杨花”。
莫清颜心一阵阵地抽痛,好似有刀子一下一下地凌迟着它。
她抬起氤氲的黑眸,悲伤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寡情的男人,“在你眼中,我真的像一个妓女吗?可以令你任意践踏。”
他没有回应,目光却愈加炽热,写满了对她赤luoluo的**。
莫清颜的眼眸无惧地迎上他灼热的目光,他冷着脸,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一道好高好厚的围墙。屋外的风大,吹袭在莫清颜身上,她感到脸上有轻微的凉意,她轻触着,竟发现自己脸上已是—片泪痕。
她看着自己沾着泪水的指腹,有点惊讶自己情绪的失控。
最后,浅浅一笑,拭净泪水,转身往宴会厅的方向而去。就在她转过身的瞬间,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热气,下一秒自己已被一阵旋风一扫,撞进他宽厚有力的胸膛里。
莫清颜倒抽口气,她仰头,用泛满泪水的眼瞅著他,感受到他灼热的体热,经由他紧紧的拥抱传至她冰冷的身躯,直到灵魂最深之处。
“那晚之后我一直想着你,你的诱惑力挑起了我的欲火。我该死的想要你!你知道吗?我想要你!”
他挑起了她的下颚。“这是你要付的代价。”他宛如火舌般的吻,随即烙印在莫清颜殷红的唇上,没有任何的轻柔,只是充斥著狂热剧烈的力量!
他以他狂霸的姿态,紧紧地将她钳制在怀里,无顾清颜死命的挣扎。他不断以他炽热的吻横扫她的思想,侵占她的灵魂。
莫清颜声泪俱下,开始挣扎,“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沈流年任由她愤怒的拳头捶打在他身上。
清颜泪如雨下,脆弱的模样仿佛易碎的水晶娃娃一股。
沈流年压下浓厚的**,低咒了一句,“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清颜愕然。
“你为什么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沈流年低吼,将两人一直都不愿面对的问题扔了出来,如同平地惊雷,振人发聩。
莫清颜脑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觉就只有唇上那狂烈的火焰,她不反抗,不挣扎,任他予取予求……时间在此刻完全停止了转动。
“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不离我远一点?”沈流年的嘴抵著她唇边,炽热的眼捕捉住她的视线,她可以由他的眼底看见满满的**与罪恶感。
他要她,却因她的母亲而憎恨她。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远离你,”他的目光落在她眼眸。“你呢?你能够远离我吗?回答我的问题,你能远离我吗?”
悲伤蚀刻在她的脸上。如果离得开他,就是不在乎他;如果真不在乎他,自己的心怎会如此脆弱、心伤?
“你听见我说的话吗?”
她避开他询问的眼神,心神散乱,无法回答。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迷失了自己,沈沦在爱欲的得失之间。她问:“你会爱我吗?”这样,未来就只剩下简单的会或不会。
“我不需要。”
“我在问你,你会爱我吗?”她的声音因盈泪而哽塞。
他不语,只是沉重地看著她。
然而一切已有了答案,因为她在他眼里看到了自责,恨……以及鄙夷。
她的泪一串一串地滑落,情绪奔腾到她无法喘息。
抹去颊上的泪水。“放开我。”她平静地说。
太过平静的她,令他慌乱。“你是什么意思?”他问,双手掐住她的双臂。“我想要你,这跟爱无关!我们之间不会有爱。”
一声痛苦的啜泣声由她喉里发出,她拨开他的钳制。
“清颜,”他低语,欲将她搂进怀里。“我知道你也是渴望我的!”他伸手碰她。
“不,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她不停向后退,泪如雨下。
沈流年拦住了她,他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纤腰。“清颜!”
她
完全崩溃了,呐喊的声音因而显得脆弱无助。“你不要碰我,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碰我!”痛苦凌迟著她的心。“诚如你所认为的,我们之间不会有爱,所以,请你放了我。”
他看著她的崩溃,表情冷硬如石。“我不会任由你离开我,也不会让你倒向其他男人的怀抱。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清颜震惊地看著他,表情闪过无数的无助与哀伤。她推开了他,逃离他冰冷的怀抱,走向宴会厅。
沈流年目送她的离开,他的脸上扭曲著,属于他自己的伤痛,“清颜,你会回到我的怀抱,永远!”
宴会厅内,又恢复灯火通明,霍耀庭与一美艳女子翩翩起舞,“她出去这么长时间,你不担心?”
他扬起嘴角“担心你的那位了?放心,这场游戏中,你我终将是最后的赢家。”女子不着痕迹得放开紧皱的眉头,明媚一笑,“恐怕你才是最大的赢家吧!”
霍耀庭轻抚着她柔嫩细致的脸颊:“你知道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脑海映出一张并不绝色但清丽的脸庞,心中曾为之秉持的信念开始动摇,某一角落隐隐的疼痛起来。
这一幕没能逃过美艳女子的厉眸,明眸善睐的眼睛里涌入一丝晦暗,难道连他也动摇了吗?
莫清颜擦拭掉脸上残留的泪痕,努力打起精神,强装欢笑地步向霍耀庭。此时的他已舞完一曲,落座在宾客席上远远地等她走近。他一眼就瞄见她微肿的眼睛,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她每一次落泪都是因为那个男人!这次也不会例外。
莫清颜对他展露了一个强撑却写满疲惫的笑脸,“耀庭,对不起,刚遇到一个朋友,聊天忘了时间了。”她根本不善于撒谎,这个谎言可以说漏洞百出,但他不愿点破她,这样的她让他心疼。“没事!我刚好有点事要办,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她这样恐怕撑不到宴会结束了。“好!”她迫切地需要离开这里,已避免再遇到沈流年。
霍耀庭搀扶着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支撑着她单薄的身体。黎嘉莹款款迎来,“莫小姐,难得光临,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
不等莫清颜回答,霍耀庭己接了话,“清颜她不舒服,我先带她离开了!”
“那我就不挽留了,希望我们还会再见!也许很快我们就会以另一种关系相见了!”黎嘉莹表面上温婉有礼,然而莫清颜女性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在她轻柔的语调里并没有多少真心诚意,有的倒是十足的敌意与不善。
她轻轻一笑,躬身告别,一个清晰的认知直窜心底——她的敌意缘自沈流年。
直到坐上霍耀庭的车离开黎家的那一刻,她紧绷的情绪才像一根扯断的琴弦忽地松弛下来。
“我不该来的,是吗?”似是问霍耀庭,又好似问自己。
“不来就不会死心,是不是?”他不看她,眼神专注地望着前方。
莫清颜诧异地转向他,原来他都知道。
“清颜,我不想看到你悲伤,悲伤不应该属于你。你应该快乐!”他凝视她一眼,深情的眼神令她不敢正视。
两人陷入沉默中,“嘀”的一声唤回清颜游离的思绪。点开手机,一条短消息跃进眼帘,是沈流年的!该看吗,她的手停在半空揣度着,手指最终落下:“用你换回你的婚纱,你若不来,它必不在!”时间停下,思维停驻,脑海一片茫然,她不明白他究竟要什么,回报吗,代价吗,抑或是占有她……
从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起,她仿佛石化一般,不动也不语,整个人的灵魂都好似被抽走,霍耀庭莫名地嫉妒起发短信的人,他知道能影响她的一定是那个人,他永远做不到,而他此时又该死的嫉妒得发疯。
莫清颜不会知道这些,因为她还在纠结中,她该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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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章
秋意已至,天气不再像前些日子般闷热,十分舒服。莫清颜站在公司大门外的空地等霍耀庭,手里拿着刚刚绘制完的婚纱草图。
她目光投向远处,脸上有她不自觉的落寞神情。
愈来愈喜欢这种黄昏时刻,虽然很灰色,但是显得诗意。真想搬把椅子,在宽敞的庭院,眺望远方,品一杯温热的咖啡,那感觉想想就惬意。
她看向前方,胸口不自觉缩紧。一辆世爵由前方疾驶而来,在她身旁稳稳停下。
竟是他……
沈流年走下车。如他所料,她还在在这里。
清颜看著他,意外地觉得自己的心竟然能如此平静。在经过泪水的肆虐下,她的确清醒了许多,也认清了许多。
浅浅一笑。“嗨!”她轻声打招呼。
沈流年的神色阴沉沉地,他在她面前停下脚步。“我等不到你的答案。”
深吸口气。“我拒绝。”她气定神闲地说著。
“为什么?”他问。
“不为什么,不想。”她回答。
“跟我走。”
她笑著,轻摇著头。
“不,我在等霍耀庭。”
“跟我走。”他说,脸上充满肃穆之气。
她浅浅地笑着,保持着最完美的姿态。
“流年哥哥,很抱歉,欠你的我会想办法还。我会将你的钱连本带利得还你;虽然我们是债权关系,但不代表我要卖身给你。”
她的冷静反而惹火了他。“不用!”他大声怒吼。“我说要你还钱了吗?”
清颜仍旧浅笑。“这样做我才能心安。”心安理得地以平等的地位站在你面前。
冰冷笑容浮现在沈流年僵硬紧绷的脸孔上,他致命的气息吹袭着清颜平静的脸庞。“钱能代替你对我的诱惑力吗?”他残酷地看著她,并没有忽略掉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受伤神色。“你不是也在我吻你时娇喘呻吟、激情难耐吗?”他抓住清颜的手腕,气息逼近,清颜极力抵抗。“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忘情**吗?我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在我身下的模样!”
“够了!不要说了,我不要……”清颜捣住双耳,所有以为已经遗忘的痛,有如狂风暴雨般向她袭来!
“看着我!你的舞会那一晚你忘了吗?你也是渴望我的,不是吗?”他咄咄逼人。
“够了!放开我……”她软弱地在他的怀中死命地挣扎。“你放开我,我求你……”
“我不放开你,除非有一天我厌倦你了,这也是你要替你母亲付出的代价!”
他说的对,这是她……以及她母亲必须付出的代价,如果这样能够化解他心中的怨恨,那就让她……用身体来还吧!
良久,沈流年离开她的唇,他抚着她樱红的唇瓣,目光炯亮如火炬。“你早已无后路可退了。”他轻轻地说。
无路可退—— ;直到莫清颜上了沈流年的车,来到上次他带她来过的公寓,她才清醒地意识到——她真的无路可退了。
想当然的,那天霍耀庭扑了个空。他着急地拨打她的手机,响过几声既被挂断。而后一条短信发过来:“耀庭,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下次我再找你吧!”再打,手机关机,霍耀庭意识到有事要发生 ;,但清颜却不想让他知道。
夜深了,月光由窗外投射进来,给了清颜些许慰藉,关闭手机她穿上沈流年准备的浴袍,顺顺半潮湿的长发,静静等待自己命中注定要遇见的男人。
她清楚地知道他不爱她,不但不爱,说不定还恨她,因为他确信自己身上流着季如兰的血,那该死的罪孽的血。既然他认为那血充满着诱惑,既然他注定不会爱她,那就把身体给他吧,如果这是他想要的。
浴室的门打开,沈流年斜倚门框远远打量着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美丽,只是没想到她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力,他拼命告诉自己不爱她,怎么可能爱她,一想到她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他的心里便涌满恨,永远无法消除的恨,或许占有她、践踏了她,自己心里那可怕的**就会消失。
他一步步向大床走去,就像走向自己志在必得的猎物。
清颜听到脚步声,身体不由得瑟瑟发抖,止也止不住。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