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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其实内里都是大总统一个人管理着呢。”
对于这一点，艾斯德斯也是清楚地。
曾经的自己虽然挂着中央档案馆总负责人的职务，其实只不过是管管打扫卫生防止建筑老化和图书馆而已。
真正重要的档案都是大总统直属的秘书处管理的，和艾斯德斯根本没关系。
这种潜规则只有在军部中央核心干过的人才明白。外人是不明白的。
“不过……老师，我也有个问题想问您。”
“说吧。”
“负责看着第五研究所这么久您就从来不好奇里头在干什么吗？”
“你能在管理中央档案馆时偷看国家机密材料吗？”
“哈哈~当然不能了~”
好奇心谁都有，但是如果触犯了军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犯了窃取国家机密罪。
为了一点好奇心去冒这个风险，正常人都没人会去干，何况是巴斯特格兰准将这样古板又傲气的军人。
“等到这次任务结束后，我就会向大总统申请将老师调去南方。那里有着精锐的部队，全新的装备和最神圣的使命等着您。当然除了这些……”
回头看着老师那已经开始发亮的眼睛。
仅从那燃烧的目光就可想而知，准将阁下在研究所看门早就看过了。
“还有无比繁重的充实工作等着您去做~”
“我要的就是工作。”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中央会议室。
具体的工作一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为了保护国家人才，缉拿任务刻不容缓。
从明天……不对。
应该是从今天白天起。
调查将正式展开。
新的篇章亦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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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排查
“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修兹中校？”
工作开始的第二天，三个小组的工作人员和主要负责人就开始了他们忙碌的工作。
“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麦克道威尔监察长。”
而作为第一小组，也就是调查小组的艾丽和修兹自然是这个时期最忙的人了。
“是吗，那到也正常，阿姆斯特朗少校那边呢？”
“少校今天去档案馆去拿过去几年内犯罪者档案的其他材料了，大概中午回来监察长。”
“这样吗？我知道了，还有修兹中校，你不用叫我监察长，你教我艾丽就好了。这样不显的我太老。”
“好的，我明白了艾丽小姐。”
“把小姐去掉，不然有些随便过头了。”
“…………”
今天一大早，两位思维跳跃性极强同时又都是属于和法律和案件打交道的一男一女两位调查组长就开始埋在一大堆的文件当中大浪淘沙了。
作为分析调查小组。
整个抓捕行动的中枢神经。
他们分析汇总取得的情报至关重要。
锁定犯人的特点分析犯人的行动都是他们两个需要考虑的问题，而这也往往是抓捕犯人时最难得部分。
所以，这部分工作自然应该由第一小组负责，但是……
“监察长，中校，我回来了。”
“唉？阿姆斯特朗少校？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为资料都前天就已经被人提走了，所以我没有拿到。”
“啊？什么人这么快？比我们动作还快？！”
原本正埋头于卷宗之海当中的艾丽抬出头来不可思议地喊道
在她看来，自己的速度应该是够快了。
“咚隆——哟~各位今天大家过的还好吗？~”
但是显然，一位效率狂人比他们行动的速度还要快一步。
而这个人自然就是……
“艾斯德斯将军（队长）？！您怎么来第一组了？！”
看到还没到中午头，艾斯德斯就罕见的拎着个公文包杀到了第一小组的工作间来。
几个第一小组的负责人都很意外。
“意外？”
随便从卷中海中拉出个椅子，艾斯德斯坐了下来，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属下。
“有什么意外的？”
“队长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呆在行动队吗？这个时候跑到情报分析和调查小组似乎不太好吧？”
艾丽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也似乎没什么表情。
这是正常情况。
在自己的工作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满面荣光的上司跑到自己地盘上来嘚瑟，不用说那一定是……
“我可不是来这里浪费各位时间的。”
仿佛胜利者一般将公文包打开，拿出卷宗得意地晃了晃然后随手放在三人面前。
“你们需要调查的资料我昨天以已经都看完了，需要具体甄别和调查的人我已经帮你们筛选好了，一共九名有可能、实力和及时间犯案的嫌疑人。”
艾斯德斯这样说道
“这些……这些……”
这是满头大汗惊讶不已的阿姆斯特朗
“真的详尽……”
这是仔细阅读文件一脸认真的修兹
“真不愧是队长。”
这是有些对于队长越俎代庖产生意见的艾丽
“通过排查档案和资料，可以筛选出来的人就只有这九个人了。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你们认为需要进一步重点调查的对象。”
说着，艾斯德斯从桌上的书堆中翻出水杯，从墙角找到暖水壶。
给自己倒上一杯热水冲了杯速溶咖啡提提神。
从昨天开始她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虽然身体好但是果然还是有些累了。
“需要调查的话，就直接去带人甄别吧。”
这也是艾斯德斯的特点，闲不住。
虽然身为总负责人具体负责缉拿和抓捕，但是在没有线索的最初阶段，行动组是最无聊的了。
而艾斯德斯最讨厌无聊了，所以她就这样冒出来了。
“没有。”*2
很快的看完了资料之后，艾丽和修兹几乎同时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我认为这些人里头没有我们需要找的犯人。”
放下艾斯德斯整理出来的资料，艾丽觉得犯人并不在这里头。
“为什么？”
“因为如果将这些人分别来看，将他们杀害的人组合在一起，我们无法发现他们杀人的……”
“动机”*3
是的。
艾斯德斯、修兹、艾丽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这九个人不大可能是犯人的原因。
犯人的钱财和财物没有遭到损失，犯人的事业和生活环境背景性格千差万别，完全无法联系到一块去。
十一位死相极惨的被害者爆体而亡显然是被一种奇特的术给杀害的。
而这些人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有国家炼金术师资格。
“我认为，现在我们的调查方向应该向反国家和体制的方面走。”
修兹长期处在军法处三科的国家重大事故调查小组。
对于这种明显非个人仇恨的连续凶杀行为有着惊人的直感和判断力。
“我认为犯人的目标就是要消灭国家炼金术师。目的十分明确。”
“那么根本目的呢？”
艾斯德斯提问道
“是因为和国家炼金术有仇？是受雇于他国用来破坏我国的人才资源？是出于某些政治目的？亦或者是其他的战略目的？”
艾斯德斯给出了几个可能性
“我认为受雇于他国的可能性不大。”
然后发言的艾丽
“受雇杀人者基本上都是为了钱，但是在我们调查被害者遗体和家中状况时，发现他们身上的财物和值钱物品都没有被取走，其中还有五人随身带着家庭保险箱的钥匙。”
国家炼金术师因为有着国家补助是十分富裕的，而一旦有了重大研究项目，手中的钱更是多到数不过来。
如果杀人犯是为了钱，那么干嘛不直接去取呢？
将是一个人的钱席卷而走的话，足够一个人过上十分土混吃等死的生活了。
“政治目的的刺杀呢？”
如果不是为了钱，为了国家也不是没可能的。
“可能性也不大。”
修兹将第三位被杀害的国家炼金术师的资料拿了出来。
“第三位被害者——电光的炼金术师——拉艾尔特·德拉曼，国家高精密炼金装备器具研究中心主任。在开完研究会议回家路上驾车被袭击杀害，他随身携带者的国家绝密文件在事后发现时完好无损，并没有被取走，而他随身携带的实验型概念定向合金轴承样品是我国某项机密武器的关键零件，也没有被翻看或者盗走的迹象。”
“第五名被害者白金的炼金术师——拉威尔·霍夫，国家财政部副部长，被杀害于家中，在他被害时他刚刚支走佣人查看国家财政档案时，被害。当时他的材料就放在身边，犯人有充足的时间带走资料当时当我们的人到达时却发现国家财政机密文件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刺杀敌对国家的炼金术师这种事通常如果是出于政治目的话，又有几个人会对这种机密材料不感兴趣呢？
如果真的为了自己国家前来刺杀的话？
“会不会是对方不识货？”
这也是一种可能性
“可能性不大。能达成这样高效率杀人，并且连线索和长相都没留下的人，一定是对目标的行动有着细致掌握的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太可能什么都不懂。”
从国家政治刺杀上来分析，这也站不大住脚。
“也就是说，不管是出于个人金钱上的目的，或者是国家层面上的利益，从现有的线索来看，都是站不住脚的，没错吧？”
其实，对于国家炼金术师，如此仇恨的人，艾斯德斯脑子里倒是已经有了眉目了。
“是的，不管是从国家还是金钱上来看，都看不出对方这样做的动机”
不管如何，最后动手的肯定是人。
人做这种事当着风险，那么一定是有目的的。
不是金钱，不是国家政治目的。自然也和荣誉谈不上边，那么最大的可能……
“果然还是私仇吗？刺杀的目的？”
“嗯。”*3
其实，早从一开始，几个人就曾经想过这种可能，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私仇，需要如此程度的报复呢？
要知道对方可是国家炼金术师，被国家重点保护的珍贵人才，这样肆无忌惮难道就不怕惹来杀身之祸麽？
“但是现在就如此来确定是复仇还为时尚早。”
等一众人员发言完毕，艾斯德斯总结道
“具体的问题我们还是应当依照事实说话，依据事实和证据。”
主管容易被误导，事实可能被伪造，但是相对的还是事实和证据比较可信。
“但是队长。”
修兹说道
“杀人犯选择的时机很好，目击者几乎都是后来赶来的巡察警员和宪兵而这些人都被杀掉了。”
“也不一定。”
这时，艾丽突然想到了什么，插了进来
“还有一个在第九位受害人被杀当天重伤昏迷的宪兵，昨天刚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正准备去询问情况。”
“重伤昏迷的宪兵？我怎么不知道？”
身为军队系统的修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消息军方不知道但是警察系统的艾丽却知道了。
“因为这个宪兵受伤的理由被上报为从楼梯上摔下去受的伤。并不是战斗时受伤的。所以档案根本就没有到宪兵司令部就被区警察署留下了。”
二区警察署，现在正好是归艾丽管的。
“为什么你会注意到这个士兵？”
艾斯德斯知道，艾丽这个聪明又叛逆的大小姐同时具备着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