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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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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
我是黑道大哥的女儿, 十岁时曾被绑架,疼我若命的老爸于是痛下决心,漂白他的帮派,不希望女儿再面临危险。我十三岁那年,老爸被仇家暗杀。
德的父亲为报恩替父亲而死, 父亲收养了德, 那年我三岁, 父亲走后,德继承了父亲的位子,我二十岁那年,德终于将所有企业明朗化。不甘金盆洗手的手下绑架了我,当他企图引爆炸弹同归于尽时,德扑身而上,与他一同坠入大楼,却在爆炸中尸骨无存。 我接手了巨额的财产,从此在商场厮杀,周旋与各种男人之间。
如今,二十九岁的我,寂寞孤独,守着对两个男人的承诺,茫茫然独活在这世间,当飞机坠落的刹那,我告诉自己,我 … 终于解脱了……
重生
秀美的荷花池中鱼儿悠然畅游,池畔杨柳随风轻轻摇摆,树下的竹榻上;一俊秀女子双目微闭,午后暖暖的阳光令她的双颊染上红晕,高直的鼻梁上隐隐有着汗珠。
轩辕福雅闭目凝思,她自这副身躯苏醒已有三个月,怎么也没想到飞机失事,竟让她穿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几度空间。而现在的她正在默默消化着这三个月收集的信息。
她,轩辕福雅,金碧皇朝的三皇女,年方十六,当今的女皇是她娘,已故的凤后是她爹。还有一个大她十岁同父同母的姐姐,便是当今皇太女,未来的女皇,轩辕福容。因她长的酷似已故的凤后爹,又是凤后爹拼死为母皇娘生下的皇女,所以女皇和姐姐都待她如珠如宝。可惜她自由体弱多病,故此已年方十六仍在深宫静养,除了服侍她的伺人,未曾见过外人;据说她还有一个皇姐,两个皇妹。她这三个月来,除了头一月躺在床上养病,一能下床便一边积极锻炼这病弱的身子,一边扎进御书阁,翻阅所有的史籍,好在这里使用的都是繁体字,对练习过书法的她来说没有阅读的障碍,如今她已经是个健康宝宝了,也总算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了。
据说,这块大陆几千年前全部都归金碧皇朝统治,之后因君主懦弱昏庸,渐渐分裂至今日的五国分立的局面。但金碧皇朝始终占有最大最丰饶的土地,西傍神女湖,北邻赤炎、司风两国,东临元灵国,南靠紫南国。最早的统治者似乎是男子,根据御书阁那些残存不全的远古史料,七拼八凑的,福雅猜这大陆的人是误闯入这空间的古人,他们的文化、习俗、文字都与她所存在的空间的古人极为相似。可是这大陆的环境却导致了男女进化的不同,女子不再生育,体格渐渐强壮,各方面也渐渐强过男子,反而男子可以受孕生子,女子的身体也随着男子的转变而进化了,真的是标准的生物进化。福雅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想起自己在镜中看见自己那类似双性人的奇特□时的惊讶,女子正常的阴部下那小小的玉珠,再想到从御书阁拿出,如今仍放在她书柜中的春宫图。她也大致猜到如何使男子受孕:将男子的精子纳入女子体内与卵子结合,再经由女子□的玉珠,经由男子小菊花,射入男子体内,使其受孕。男子怀胎十二月由肚脐下裂开产道,诞下婴儿。这里的男子甚至可以哺乳,福雅真是不能不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于是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块大陆便由女子统治,演变成今日的女尊男卑。再想想那本《男诫》,福雅不由轻笑出声,想自己在房中读着那本《男诫》时,大笑不已,她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这般大笑是何时的事情了。真是,男人的地位竟然也能卑微如斯。三从四德不用说了,男子胸前点有守宫砂,未婚失去贞节视为不贞;男子红杏出墙则由妻家处置,丢了性命也无人追究;男子在家要相妻教子,男子嫁出便是泼出去的水,甚至还有良家男子行房时不可发出淫声等等。总之,《女诫》中有的这本《男诫》中的全部都有,没有的也被加强了。这个时代,男人的作用便是家具+生产工具了。
福雅皱皱眉,从竹榻上坐起身,望望已然西斜的太阳,想到昨天跟母皇的谈话,不由额角发疼。只因根据祖训除皇太女,凡皇女年满十五便由女皇做主迎娶正夫,搬至外皇城皇上所赐府邸。她十六岁仍居于宫中是因为她的体弱多病,如今她即已痊愈,母皇再舍不得,也要替她安排婚事。只是仍怕不如她的意,所以决定今晚在宫中举行夜宴,众家大臣家,凡是待字闺中的闺男都要出席,其实就是她的集体相亲宴,想到她就头疼。可这样有人疼有人宠的日子不正是她所渴望的吗?既然决定以后要继续快乐而坚强的活着,那就入乡随俗吧。反正她也不想令这般疼爱她的母皇为难,娶就娶吧。而且这样可以出宫不是,虽然她也舍不得母皇和皇姐姐,可是这宫中实在是闷的她发慌了,御书阁的书她都看的七七八八了,已经无聊到到太医院找书看了,这也全拜她那过目不忘的天赋了,人家十余年看的东西,她三个月也就囫囵吞枣的翻完了。所以,为了她的自由,就去选个乖巧的夫郎吧。
“墨” 她轻唤,一个黑色的身影单膝跪在她面前,没人看到他是如何出现的。
看着跪在眼前的男子,她心中轻叹,这也是母皇昨日赐给她的侍卫,如影随形的那种,还要她给他赐名,看他一身黑到底,只露出双眼,又沉默无言的样子,她便叫他,墨。
“起来吧,不是说过不用跪了吗” 她摆摆手,“你帮我找个可以一览夜宴的好位置,高低不限,能看个全景就行了。”话音刚落,黑影便消失不见了。
福雅也旋即起身回宫,她也要准备一下啊。
瑞雪
福雅懒懒的趴在阁楼的窗棂上,看着下面被灯笼照的如同白昼的御花园,心中念着,墨这家伙找的地方真不错,不但可以一览举行夜宴的全景,还利用御花园内的树木让这窗口隐藏在暗影间,而且还给她准备了软榻、香茗,让她可以舒舒服服的欣赏欣赏百草争艳的戏码,嗯,真是不错。
福雅一双妙目扫视着御花园中的各色美男,只见他们个个精描细画,满头金光灿灿,穿着裙装,拈着兰花指的样子,绕是她纵横商场,阅人无数也心中一阵恶寒。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由一阵焦躁,难道就没个正常点的?她不想未来的自由时光里,整日对着个人妖。既然一定要娶,她也希望找个对眼的,她不求海誓山盟、海枯石烂什么的,可以相敬如宾也行啊。
“呦,连我们二十有三的丑无盐也来了呀!”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响起,好像就在这阁楼附近。福雅好奇地探身望去,才看见阁楼边的湖畔旁她不能轻易窥见的一角。她不由双眼一亮,盯着被几个花枝招展的男子堵在池畔的男子。
他一袭朴素的深蓝色长裙,外罩深蓝色长袍,衣襟、袖口绣着白色素雅的小花,一头黑色长发挽成一个式样简单的发髻,用一根白玉发簪固定。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净。更难得的是他的长相虽称不上英俊,在福雅看来却是纯男性化的;他的身形相较他周围的男子高挑壮硕,因为他们所站的角落没有那么明亮,福雅无法看的更加仔细,只是他身上那种温和沉静的感觉,只一眼,竟能让她焦躁的心情平复了下来。福雅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就这么看着他,心中便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他低低地不知说了什么,那尖细的高音又再次响起,〃那也是,想那三殿下年方二八,怎会看上你这般的老男人……”男子尖酸刻薄的话让福雅漂亮的柳眉微微蹙起。
“墨”她轻轻一唤,“别跪着。”
恰恰好阻止了男人欲跪下的身形。
“帮我查查。”话音刚落,黑影便消失不见了。
福雅愣了下,她还是不太习惯他这么来如影去如风的速度。
在步入宴会前,福雅便知道了池畔男子的身家背景。
姬瑞雪,二十三岁,当朝姬太师的长孙,姬将军的长子,父亲言氏本是姬府小厮,因姬将军酒后乱性,有了身孕,便成了侍郎。姬将军夫侍成群,却膝下无女,便对言氏宠爱至极,结果诞下的竟是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没有一点男孩家的娇柔。姬将军失望之下,便不曾进过言氏的院子。不过自诞下瑞雪,姬将军的正夫竟一举得女,觉得姬瑞雪有带女命,这么多年,到也没难为他们父子。言氏也是个柔弱的人,只是安安静静的抚养儿子长大。可是姬瑞雪纯男性的长相,(女主的观点)略显壮硕的身形,被认为是长相丑陋,加上父子俩在姬府的隐形生活,一直无人问津。在金碧皇朝,男子十三岁第一次天葵来潮便可嫁人了,(天葵每季来潮一次,为期七日,来潮期间,男子血气不足、身体虚弱,身子弱的还要卧床休养)。因此二十三岁的姬瑞雪已算是高龄了,便是嫁人也只能是夫侍。可如今的女子都喜爱娇柔的少年,怎会去纳个老男人为侍。姬瑞雪今日赴宴,只因女皇下旨,所有官家未嫁男子必须出席。而且今日同来的还有姬家十三岁的小公子,据说是京城闻名的小美人,有姬瑞雪在边上帮衬着,更显他的美丽娇柔了。
福雅跪坐在桌前,无视下面一群小男儿的媚眼秋波,眼光斜睨着下面姬家小公子身后安静的男人,小手不停的在桌下揉着发麻的小腿。心中不停的抱怨,这朝代为什么还没有人发明椅子啊。
“雅儿可有中意的?”耳边传来女皇压抑的声音,像是怕吓坏了她似的。
福雅回头无奈的看着一脸宠爱望着的她的母皇,再看看下面清一色的小男儿,不由嘴角抽搐,“儿臣看着眼花。”
“噗嗤”坐在另一边的皇姐姐掩嘴偷笑。
女皇转头瞪了她一眼,回头对着福雅又是一脸的慈爱,“你看着中意的,索性都娶了也无妨。”
“女儿可消受不起,”福雅满头黑线,这种小男儿,一个就已经鸡皮疙瘩掉满地了,更何况多来几个。
再次撇向那个好像安静的不存在的蓝色身影,她探身到母皇耳边,一会儿,女皇颇感诧异的看了福雅一会,轻声道,“你开心就好了。”
赐婚
隔日,女皇下旨,三皇女于下月十五迎娶姬太师长孙、姬将军长子姬瑞雪。
姬府
圣旨一下,姬府上下鸡飞狗跳,谁能想到一个二十三岁的高龄丑男,竟然能够成为三皇女的正夫。
姬府小公子坐在房中,双拳紧握,美丽精致的脸因恨意而扭曲,昨日夜宴上,第一次露面的三皇女潇洒俊秀,优雅中更有一种慵懒的风姿,让他一见倾心,本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家世,三皇夫必定是他,可整晚下来,那一双妙目从未曾在他身上停留,更是让他恨极,可如今她竟然选了那个丑陋的老男人。看着跪在眼前的人,他微微一笑,哼,他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的,他得不到的,那个丑男人更别想。那狠毒的笑颜让所跪之人不由一颤,低下头。
姬瑞雪也很惊讶,那个一双妙目,看上去懒洋洋,却有着优雅风姿的女子,竟会选上他?他本以为只是应旨入宫,然后充当弟弟的陪衬而已。可是如今能够嫁为人夫,还是那样一个风姿卓越的女子,他心底还是欢喜的,他原本以为自己今生只能陪着爹爹终老一生。从不曾想过还可以嫁人,圣旨一下,爹爹有喜有忧,喜的是他终于可以嫁人,还是正夫;忧的是,嫁入皇家,不知是福是祸,只是叮咛他要好好侍奉妻主,做个贤淑的主夫,不可善妒。他又何尝不知,那样的女子岂是可以属于他一人的。
这边的福雅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不知道娶个亲这么麻烦,那长长的婚礼行程表、里外九层起码一公斤的礼服、看起来可以压断脖子的礼冠,让她看了就想逃婚。而且每天还要跟着几个老宫人学皇家礼仪,好在前世的她也是混迹商场的人,也不是很难学。空闲的时间就轮流的去陪母皇和皇姐姐,至于其他的邀请她一概推了,不想应酬。有空闲的时间,她便跑去规划她的王府,不计花销,只看舒适与否,修建浴池,引入活水温泉,将整个卧房修成一个大炕,以防冬季严寒。房梁上装上人力风扇,院中修建泳池,烧烤炉,秋千;整个一个败家女。
可每到深夜,福雅总会从噩梦中惊醒,德那决然守护的眼,每次忆起都会心痛神伤。这一夜,福雅再次拥被独坐在黑夜中,努力眨去眼中的泪水,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哭,她的人生是爸爸和德用生命换取的,她答应过他们会好好的活着,快乐的活着。
不想再纠缠在哀伤中,她索性起身,来到院中。
“墨”,人影立即出现。
“我想去王府。“
福雅埋首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