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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轻唤一声,没想到她已经醒了,将手中的食盒放置在桌上,走到床边,才问了一句,“饿吗?”就被福雅拖进了怀中,狠狠地拦腰抱着。
福雅将脸埋在墨的腹部,深深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一用力,将他拉倒在床上,翻身压住。
“墨,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福雅此刻其实只想狠狠地压住他,用最实际的方法,狠狠地爱他,让他明白,她到底有多爱他。
“我?休息好了就没事了。”墨知道她担心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有些想念她的笑颜,哪怕只是那面具般的笑,他更不想看到她担心他时,微蹙的双眉。
福雅因为他的回答,眸色暗沉,低头用鼻子轻蹭墨的脸颊,声音低低地在墨耳边响起,“墨,我饿了。”
墨虽然觉得耳朵有些痒,仍是道,“饭菜已……”
话未说完就被福雅吞进了唇舌之中,良久后,福雅才喘息着在墨耳边道,“我很饿,可是,我想吃的,是,墨……”
福雅不再给他发话的时间,狂野地吞噬着他口中所有的呼吸,直到他快要窒息才放开他。
她也很想温柔地待他,却怎么也无法遏制想要他的心,无法压抑体内因他而暴涨的欲望。
福雅狠狠地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啃咬着他胸前的珠粒,拉扯着、舔磨着……墨在她的热吻中失神,在她激狂的爱抚和吮吻间失声呻吟,在她最终吞噬了身下的他时颤抖不休,在她温暖的索取中无法抑制地宣泄,却在她的玉珠闯入体内时,因那有些难以承受的痛而微微恢复了些许的意识。
似乎感觉到了福雅的失控和急躁,也感觉到她微显粗鲁,却努力压抑想要温柔相待的抚摸,墨伸展无力的手臂,环抱住身上的她,微微挺动腰肢迎合着她。
福雅再次俯首含住墨的唇舌,自始至终都没有让他离开她的体内,身后的玉珠也缓缓向前探索着,在这初次进入的体内,寻找能让他狂欢的一点。
“啊~”墨突然尖叫起来,身子在福雅的怀中弹跳,却因为福雅突然猛烈起来的动作而无法停歇地尖叫呻吟着。
那日在山洞中,墨以为,那样的福雅已经够狂野,够激狂,可是比起此刻的福雅来说,却差了很远。
他的意识随着福雅没有停歇的动作有些模糊,可耳中却是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因为后面不停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而不时地尖叫着,可声音却越发的嘶哑了。
最后,他已然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抽搐地宣泄着,双臂无力地垂放在床铺上,星眸半眯,没有了一丝神采,没有了焦距的眼中一片漆黑,在他身上起伏着的福雅突然加速,溢出了呻吟声,在下身被她紧紧绞着、身后再次被玉珠摩挲地痉挛宣泄时,耳边却传来福雅激昂的声音……
“墨,我爱你。”
墨此刻早已泪意横流,却都是高 潮间无发控制地泪水,
只有此刻缓缓流下的泪,是他源自于心,源自于一颗,爱着她的心。
这一夜,如此的漫长,只因,福雅一遍又一遍地要着他,好似怎么也要不够;这一夜,如此的短暂,只因满屋的旖旎风情,随着太阳的缓缓升起而消散。
于是,又是清晨,又是新的一天。
不过隔了一夜,福雅再次抱着墨来到了无垢泉,两人一同泡进了温泉之中。
温热的泉水让熟睡的墨缓缓醒来,“雅。”他嘶哑着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唤着深深镌刻在心的名字。
“嗯。”福雅双膝微屈地坐在池子里,墨的身子顺势躺在她的怀里,头枕在她的肩窝上,她的手撩着热水,自墨的肩头淋下后,轻轻抚蹭。
“这里?”墨虽然勉力睁开眼,可是视线仍是有些模糊,鼻间熟悉的湿润气息,让他立刻知道了这是哪里,“无垢泉?”
“是啊,”福雅轻松地回到,可是却仍是小小忏悔了一下,若不是她的索取无度,墨又怎么会如此无力,而声音又怎么会如此嘶哑。
想到此处,福雅想起她一直想要问他的问题,“墨,你的声音为何会……”变得如此嘶哑。
“不好听是吗?”呼吸着这湿润的空气,墨觉得嗓子渐渐没有那么难受了。
“来,先喝口水再说。”福雅居然连茶壶也顺便拎进来,还有昨日的食盒一起,就是怕墨醒了会口干,腹肌。
墨就着茶壶嘴喝了一口茶,再次开口时,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嘶哑,“我的声音……很难听吧……”
毁了半边脸,损了嗓子,他本来不想这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她,却用那样激烈的方法逼着他现身,而昨晚她的那一句爱语,更是让他无法舍她而去。
“不会,”福雅将他抱高些许,用自己的脸颊贴上他的,就这么拥着他,无比的亲密,“我说过,不管墨变成什么样,都只是我的墨。”
“是啊。”墨轻声哽道,他居然又有想要流泪的感觉,“我,是你的。”
经过这种种,他不介意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介意将来会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皇城内,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身下的那张凤椅,她已不再是那个逍遥王爷了,他又怎能任她置身险境而不顾。
墨的这句话让福雅忍不住扳过他的脸,吻住他,在自己渐渐气息不稳时,松开了同样气息不稳的他。
福雅知道,他无法再承受自己了,只是再次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两下,放开了他,等他的气息平稳后,问道,“是什么伤了你的嗓子。”
福雅琢磨着,只要不是伤了声带,应该还是能治愈的,这要看修的了。
“药。”墨只说了一个字,福雅便明白了,是能克制他体内毒素的那药伤了他的嗓子。
“等修来了,让他给你好好看看。”福雅抱着他靠在温泉壁上,闭上眼,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你的毒,修一定能解。”
“修?”墨知道,就是雷霆山庄的那个公子,他躲在暗处时见过,那个白发绿眼的男子,他,也是她的男人。
“是啊!”福雅开始向墨讲起如何遇见修,如何忘记他,又如何找到他……那个她差点错失的男人。
墨静静地听着,听她说着失忆时仍无法消除的痛楚,听她说着京城里发生的种种,和雷霆山庄的点点滴滴。
福雅似乎是想将他离开后发生的种种都一次告诉他,让他分享他不在她身边时,她经历了什么。
若是没有修,她不知道会在那山崖间多久才能被人找到,这世间的缘分谁也无法预测,也许,遇见修,是她与他的缘分。
福雅边说,边在一旁的食盒里拿了些点心,一点点地喂给墨吃,也许是这温泉太热了,她们泡的太久了,也许是昨夜的疲惫未消,墨吃着吃着,听着听着,就这么昏昏然地又睡着了,估算着时辰,福雅将药放进他口中,灌了水,抬高他的头,让他无意识地吞咽下去。
而当福雅再次抱着他回到小木屋时,已然是午后了,屋外,一个食盒静静地放置在门口。
福雅将昏睡的墨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这才去将食盒拎了进来,伸了个懒腰,也爬回去睡觉。
自从做了那个皇帝,她几乎没睡过什么懒觉,这会儿难得逮到了机会,又有思念已久的人在怀,不睡还真是对不住自己。
福雅再次醒来时,天际的第一缕曙光已然照射到小屋的房顶上,墨侧身睡在她的怀里,似乎还没醒来,看来那夜还真是累到他了。
福雅也不想起身,就这么单手撑头地侧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窝在自己怀里的半张俊俏的脸。
他虽然在她面前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却总是下意识地用右脸对着她,她的墨还是有着些许男儿家的心思,可她,又怎么会在意,只要他能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过,还是问问修吧,若是能医好,了了的,会是他的心结。
墨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福雅知道他要醒了,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见他缓缓睁开眼,于是,微笑着道,“早。”
墨的眼睫颤抖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着那近在眼前的俊秀容颜,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轻声道,“早。”
福雅因为他泛着可疑红晕的脸而轻笑出声,此番再遇,墨似乎越来越有人的味道,不再是那个只会服从命令的木头了呢!
“起,起床吧!”墨觉得,此刻醒来方能感觉四肢归位,于是,起身下床,他习惯了醒了就起床,可穿好了衣衫回头,才发现福雅还是那样侧卧着,微笑着看着他。
“墨。”福雅开口唤他。
“嗯。”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她亮晶晶的双眼让他觉得有些无措。
“帮我穿衣。”福雅的口气带着撒娇的意味,这是她独独呈现在他面前的一面,还没有其他人见过。
墨愣了愣,感觉好像又见到那夜双手合十,邀他一同荡秋千的她。
“墨?”福雅见他呆愣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不由又唤了一声。
墨回神,只是拿起一旁行李里的干净衣物,一手拉起福雅,一件件仔细地替她穿好。
福雅却不甚老实,总是不时地亲亲他的脸颊,摸摸他的手,墨也不作声,不闪躲,只是低头替她系着衣带、整理衣摆。
整理妥当后,墨走去打开房门,毫不意外地看见食盒,他早已习惯,将食盒拎了进来,“雅,来用早膳。”
福雅起身坐到桌前,看着墨将清粥小菜一一摆好,微眯着眼,这样的墨看起来好像也有了几分贤惠的味道,不由笑了起来。
墨看了眼兀自发笑的福雅,唇角也勾起了几不可见的弧度,他喜欢看着她开心的笑颜。
“墨,这周围有啥地方玩吗?”福雅边吃边问,修和罗刹再快也要四、五天以后,索性带着墨四处转转好了。
墨想了想,他做惯了暗卫,在能下床活动后,就已经探过四周的地形了,“后面的峭壁下有个没有人迹的沙滩。”
他做了她那么久的暗卫,发现她似乎也挺喜欢玩水,连浴池也修的比常人的大。
“那好啊!”福雅眼中一亮,“我们去游泳?”
墨微怔,摇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福雅说完,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而后,让墨慢慢吃,自己在房中翻着瑞王替两人准备的行李,找出换洗的衣物。
尘上岛 (三)
这山崖下的小沙滩并不大,却无风无浪,阳光普照,白色的沙滩映着天蓝色的海水,还真是一处逍遥的好地方。
福雅一见这般美景,开心地抱着墨朗声笑道,“这倒像是我们的私家海滩。”
说罢,径自脱下了衣袍,只着单衣和亵裤,还将衣袖和裤脚都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的玉臂和纤细的小腿。
墨一见福雅这样,微微侧身,不敢去看她□而出的肌肤,虽然早已亲密无间,可是他还是无法这样直视她。
“墨?”福雅这才发现墨静立一旁,头微侧着不看她,而耳根却似乎泛红,于是贼兮兮地笑了笑,一把抱住了墨,“墨,你家娘子我身材如何?”
此话一出,墨几乎整张脸都红了,垂着眼怎么也不肯看向福雅,薄唇紧抿,绝不开口。
“墨,一起来好不好?”福雅抱着墨撒娇般地蹭着,好像只赖皮的小狗。
“我……不会。”墨觉得,每次她这样对着他撒娇,他便无法招架。
“我教你,”福雅双手并用地帮墨脱衣,“我换洗衣衫都帮你带来了。”
墨侧身微躲,却还是敌不过福雅八爪鱼似的缠功,被她脱得只剩单衣亵裤,如她一般地将衣袖和裤脚挽高。
“别。”墨见福雅要蹲下身替他脱鞋袜,连忙闪开,自己蹲下身,除了鞋袜,有些局促地站在绵细滑软的沙子上,他还从来不曾如此。
福雅笑眯眯地看着墨那手足无措的样子,他总是绷得好似一张满弓一般,这样的他,总是让她心疼,她希望他能学会轻松一点地活着。
“来。”福雅牵起墨的手,拉着他一步步地靠近不时冲上沙滩的浅浅海浪,海水冲刷上脚背时,感到一股透心的清凉。
“墨,舒服吗?”福雅侧头,笑眯眯地问道。
墨定定看着自己被海水冲刷的脚背,凉凉地,很奇特的感觉,他的生命中,一直以来,只有练武、规矩和服从;像这样轻松地和人相处,还是第一次。
“墨?”福雅微微敛了笑,墨的样子,让她心头发软,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很舒服。”墨小小声地答了一句。
“墨,我来教你游泳,好不好?”福雅拉着墨再次一步步地向着海水中走去,直到海水过了腰身处方才停下。
墨有些犹豫地拨了拨身侧的海水,又看了看笑眯眯看着他的福雅,点了点头,若是学会了,以后若是再次入水,起码不会成为她的累赘。
于是,这幽静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