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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就吃吧。”福雅宠溺一笑。
话音才落,瑞星的筷子已经伸出,一口口地吃了起来,不过那姿态倒是依旧优雅有礼,无论如何,自幼学会的礼仪已然成了他潜意识的行为。
福雅几人也跟着动了筷子,吃完了还要赶路。
“这家的菜色不错。”福雅笑赞道。
“那是当然,你这刁嘴,不是好的,怎么敢带你来。”阮青衣微笑道,她这些日子都在户部当贪官,虽然钱是不少,可是不如自己赚的来的爽。
倒是现在的这个差事好多了,她非常好奇,福雅这趟出宫,有没有什么人会不怕死地惹上她,那她就有好戏可看了。
福雅笑笑,不搭她的茬,清楚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算了,随她去吧,一路有她,倒是有人解闷。
几人吃过之后就继续上路,向着下一个城池行去。
就这么走了几日,瑞星可能是没有出过远门,不知何故,竟然染上了风寒,走在半路上发起烧来,慕灵修替他诊了脉,要福雅尽快找地方休息,瑞星的情况不亦继续赶路。
一进入城中阮青衣安排的庭院,巧风就拿着慕灵修开得方子去抓药了,可瑞星此刻是小孩心性,生病难受就变得更加地黏人,福雅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一路走来,福雅与慕灵修同睡时,就是苏梦寒带着瑞星同睡;若是与苏梦寒同睡,就是慕灵修与苏梦寒同房,福雅虽然收了瑞星,不知为何,总是无法更进一步,她知道,因为姐姐,心中总是有着芥蒂,她,还需要些时间。
可今夜……
“姐姐,星儿难受。”瑞星皱着眉头,直往福雅怀里钻。
福雅索性坐上了床,将他半抱在怀里,低声轻哄着,直到慕灵修端着煎好的药进来,半哄半强迫地让他喝了下去。
喝完后,就抱着福雅“嘤嘤”地哭了起来,边哭边抱怨,“姐姐,好苦。”
福雅无奈地看向慕灵修,慕灵修接过空碗,转身到了杯水来,瑞星边哽咽着边喝下了水,闭着眼,靠在福雅怀中,眼角还有着没有流下的晶莹。
“他服了药,会发汗,今夜够你折腾的。”慕灵修眼中带笑,“梦寒让小莫和小言今夜守在外面,随时等你吩咐。”
“嗯。”福雅抱高瑞星,哄着他,心中叹气,这小子打小就这么娇气难缠吗?
“他今夜应该会退烧,休息两日就可以上路了。”慕灵修收拾好东西,转身出门。
福雅拉过被子,将他裹了个严实,瑞星发着烧,闹了没一会儿,就乖乖地没了声音。
可没过多会儿,似乎是药效发作,怀里的瑞星开始扭动,似乎想要挣脱被子的束缚,奈何被福雅牢牢地抱着,生病的他本就没有力气,停止了挣扎,却不安地摇摆着头,脸上布满了汗水,沿着脸颊一滴滴地滑落,头发也被汗湿,贴在脸颊两边。
福雅拿过一旁的布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拨开脸颊上黏着的发丝,知道他此刻正在发汗,房间的窗户都已经关严,就怕他再次受寒。
等他稍微安静下来,福雅唤来守在外面的小莫和小言,让他们准备热水,替瑞星擦身。
刚刚让瑞星平躺在床上,他身子微微一动,杏眼半睁,眼中却是一片迷茫,没有焦距。
“姐姐。”他的手微微扬起。
福雅立刻伸手握住,“我在这里。”
“别走,别丢下星儿。”他小小声地哀求着。
福雅微一沉吟,已经封他为贵君,他的身子没什么不能看的,他此刻一脸苍白,虚弱无助地样子,她也放不下。
福雅心中轻叹,伸手褪下他的上衣,接过小莫递过的热布巾,却在转身时目光所及处失了神。
瑞星手臂上的一点朱红映入眼中,那是……她再怎么也不会认错这守宫砂,可是,他曾嫁入宫中,陪伴姐姐那么久,怎么可能……
“主子,不快点把汗擦干会受凉的。”小莫见福雅站着不动,在她身后小小声地提醒着。
福雅这才回过神,俯身细细地为他擦拭身体,再替他穿好衣裤后,和衣上床,将他连人带被抱在怀中,却毫无睡意,盯着怀里的人发呆直到天亮,他入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天亮时分,瑞星的烧终于褪了,人似乎也虚脱了,醒来后,吃了些稀粥,喝了点鸡汤,精神也好了许多,不过依旧手脚虚软,浑身无力。
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一行人再次上路,福雅靠在软软的车厢壁上,目光又落回了怀里服药睡着的瑞星脸上,任她聪明绝顶,也猜不到,他和姐姐之间,到底是如何,可依他现在这副心性,根本没办法给她答案。
“雅。”苏梦寒轻唤她,出门在外,他不能再直接唤她福雅,“你睡会儿吧!”
他不知道福雅何事烦心,可她眼中血丝满布,必是有烦心事,无法安眠,不由心中轻叹,他不是那个聪明绝顶的妖娆男人,猜不到她的心事。
福雅安抚地对他一笑,“无妨,我还撑得住。”
“天赐。”慕灵修也不赞同地看向福雅,“巧风说要到傍晚才能歇息,你就睡一会儿吧,星儿我会看着。”
福雅见苏梦寒和慕灵修望着她的眼中都是忧心忡忡的,知道他们担心自己,浅笑的嘴角的确难掩疲倦,她点点头,看看瑞星揽着她腰的手臂,小心地抱着他躺倒,没有丝毫的惊动。
苏梦寒和慕灵修拉开锦被,轻轻地替两人盖好。
“梦寒,你也歇会儿吧,我出去透透气。”慕灵修轻声道,打开车厢,坐到了外面,世间之事太过复杂,他记得,天赐说过,他避世太久,不解世情本也平常,还说世间之事错综复杂,好坏参半,不解无妨,反而喜欢他的纯净干净。
慕灵修不由笑笑,他早已想通,复杂的事就留给天赐操心好了,他只要做好力所能及之事就好了。
车厢内,瑞星眨着眼醒来,周身暖暖地,很舒服,他正打算翻身而起,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他不解地探头,见苏梦寒比着手势,让他噤声,还指了指他的身旁。
瑞星回头,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他一仰头,眼中是福雅沉睡的容颜,他这才恍悟,他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会儿,一埋头,又躺进了她的怀中,他也不知道为何,他可以和慕雪惜洛玩得很开心,一刻也停不下来,可是每次只要有她出现,他就喜欢呆在她的身边,他可以不吵不闹,可以乖乖地听话。
只是这样依偎在她的怀中,他就觉得好开心,他多希望,这马车能这么一直走一直走……
是夜,瑞星乖乖地喝了福雅端来的药,不再喊苦,小手拉住了福雅的衣袖,仰着娇美的小脸,怯怯地问道,“姐姐,是不是星儿生病才能和姐姐睡。”
福雅眉头微动,压在心头的困惑日益沉重,可眼前纯净的杏眼干净的纤尘不染,不再犹豫,她将他抱在怀中,自己坐在了床上。
“星儿,喜欢我吗?”福雅能肯定失忆前的瑞星有多爱她,可是,如今的瑞星,对她的是依赖?还是爱?
“喜欢。”瑞星舒服地窝在她的怀里,那表情慵懒如猫。
“爱我吗?”福雅喃喃低问,她从来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心竟然会因为那未知的答案而紧绷。
瑞星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福雅,满眼的困惑,“姐姐,什么是爱?”
福雅顿时语塞,不知道要如何向他解释。
“是不是像姐姐和哥哥那样?”瑞星的眼中闪着晶亮的光辉,满脸的期待。
福雅好笑地点点头,他那晶亮的杏眼明明是在期待着她的认同。
“每次看见姐姐亲哥哥,星儿就在想,要是姐姐也能那样亲星儿该有多好?”瑞星一脸的企盼向往,看得福雅心动。
不过福雅听见他的那句“姐姐亲哥哥”,怎么觉得怪怪的。
“星儿喜欢?”福雅眼珠一转,开始诱哄。
瑞星点点头,不疑有他。
“若是星儿以后不再唤我姐姐,我也那般亲星儿,好不好?”福雅低头逼近他,唇与唇,只差一寸。
“那……那……那叫……什么……”瑞星的脸几乎在她靠近的瞬间就红了脸,连耳根都红通通的,他从来没有与她如此接近过……
“叫我……”福雅想了想,微微一笑,“雅,叫我雅。”
瑞星嗫嚅着,“姐姐……”
“雅。”福雅再次坚定地重复。
“雅……”瑞星小小声地重复着,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大点声。”福雅更加贴近了些,唇若即若离地碰触着他的。
“雅。”瑞星的声音大了点,却带着颤音,他何曾经过这样的场面。
“星儿。”福雅吻上了他的唇,柔软如棉,馥郁芬香。
怀里的身子几乎在她贴上的同时就立刻瘫软在她的臂弯中,若不是福雅托着他的头颅,抱着他,他怕是早已滑落在地。
福雅吻着他,却觉得心痛不已,这个爱恨如此偏激的男人,这个曾经贵为贵君的男人,这个为了在她心中留下痕迹不择手段的男人,居然……从不曾体验过男女间的情事,不知夫妻情趣。
她不是不明白后宫畸形的生活形态,这样的生活甚至已经被人默认,多少男儿在宫中认命地扭曲自己,只为了一个生存的机会;她可以做皇帝,却不要那样一个肮脏虚伪的后宫,她之所以做皇帝,是为了所爱的人,用绝对的权力,打造一个纯粹幸福的生活。
福雅收紧了手臂,将瑞星紧紧地抱在怀中,温柔怜惜地缓缓地用舌尖引领着他,教他如何接吻,时不时地会稍稍离开,让他能够顺畅地呼吸。
瑞星的双手勾抱着福雅的肩胛,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衫,明明浑身的力气都被那唇舌的纠缠抽光,却为何,十指能紧握成拳。
每次看着哥哥被她抱着怀中亲吻时,他都很好奇,好想她也能这样地抱着自己,亲吻他。
那只是他偶尔的梦,而此时此刻,他真的感觉如坠梦中,可是,他却好喜欢,只因,那种被珍宠、被珍惜的感觉,似乎在触动着他心底的某个角落。
作者有话要说:第五卷开张!
元灵之行(二)
福雅渐渐无法满足这样的亲吻,这两天,她满脑子都是有关他的一切,越是回忆,疑问就越多,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若是曾经的她,这一切之于她毫无意义,她不会去关心不重要的人或物,可是,在对他动了心,动了情之后,她却想要了解他的一切,她册封他为辰贵君,取自星辰,因为前朝已经有了一个星贵君。
她从不曾介意过幻樱的过去,却介意着他与姐姐的那一段关系,她无法欺骗自己;可在看到那颗鲜明的守宫砂,她混乱了,为什么?他嫁给姐姐的日子并不断,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
太多太多的疑问,太多太多的压抑,她困惑了两天后,抱着生病的他,最终决定,抛开一切她介意的,或是不介意的;她已经学会放下,她已经放下了过去的寂寞,放下了过去的心伤,为何不能?不能为了怀里的他,再次学会放下?
这个世间的男人生存不易,而他生长于官宦世家,纵然受到百般的宠爱,最后终究还是被遗弃,而遗弃他的人,还是他的亲生母亲。
就算那个爱她至深的男人记忆不再,如今的他,就算仅仅只是一点点的喜欢,她都不打算再放过,只要将他留在身边,终究能让他再次爱上他。
福雅怜惜地吻着怀中笨拙单纯的人儿,他的反应那么诚实,呻吟声中有着压抑的泣声,听在耳中,让人更加想要挑逗欺负他,想要听到更多这样的呻吟声。
福雅一手探进他的衣摆中,一寸寸地抚触着他细滑的肌肤,解开衣带,一点点地褪去他的衣衫,让他最终在她怀中不着寸缕。
福雅起身,打量乖巧地躺在她怀中,双颊晕红,杏眼湿润,迷蒙茫然的瑞星,他的身体竟然还是如少年般纤细娇柔,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苞,让她不禁想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还有什么比珍惜眼前人更加重要。
福雅的视线自他娇艳的容颜滑下,白皙单薄的胸膛间印着两朵粉嫩的花蕊,她情不自禁地探指触摸,引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