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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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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再纠缠在哀伤中,她索性起身,来到院中。
  “墨”,人影立即出现。
  “我想去王府。“
  福雅埋首在墨的胸口,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感觉到像是驾车御风而驰,墨的怀抱给她一种安全感,让她可以安心栖息,她要是向他撒娇他会不会把她扔下去,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让福雅不由双手抱紧墨劲瘦的腰,感觉怀中的身躯瞬间僵硬,她“呵呵”笑着将自己更深地埋入他怀中。
  “到了”低沉而紧绷的声音从耳边划过,福雅微微抬头对上他清水般的双眼,看到那一瞬即逝的尴尬,她好心情地笑着离开他的怀抱,反手牵起他的手,感到他的挣扎。
  “陪我荡秋千,”她轻笑着,索性双手握住他的手,将他拖到秋千旁。
  “属下不会。”他退后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没关系,我教你。”伸手将他拖回来,福雅坚定的望着双眼透着无措的男人。
  “……“
  “一个人不好玩,拜托了。”福雅双手合十,讨好地笑着,双眼期盼地望着墨。
  墨惊讶地望着眼前不顾身份向他撒娇的女子,女子怎会向男子示弱?不懂自己现在的心情,他终是不可见的点了头。
  福雅连忙将他拖上秋千,面对着他站好,教他如何用力将秋千荡高。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边有他,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将秋千高高荡起,随风扬起银铃般的笑声,将所有的烦恼与泪水尽复风中消散。
  回宫途中,宣泄了情绪的福雅安睡在他的怀中,墨清水般的双眼审视着怀中沉睡如婴孩般的女子,迅速想她的寝宫飞奔而去。

  洞房花烛夜

  终于到了大婚的时候了,天还没亮,福雅就被一群宫人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挖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梳头、上妆、换衣,忙到天都亮了,福雅只觉得头上一重,方才清醒了些,被众人拥到铜镜前,连福雅都不由的有些呆了,这个女人是她吗?
  镜中的女子眉如远山,浓而不粗;眼若秋波,华光内敛;薄唇红而不艳;高高挽起的黑亮发髻上戴着黄金的礼冠,细长的金钿坠着一枚如泪般的红色宝石坠在眉间,高挑欣长的身形穿着里外九层的大婚礼服,纯黑色的丝绸内衬,暗红色内袍的衣襟用暗黄色丝线细细绣着一朵朵天女花,内袖口处如同护甲,呈三角形覆盖到手背,绣着同样的花色,腰间一条同色绣着一朵朵小小黄色天女花的腰带,暗红色的下摆内是暗红色的窄腿长裤,外罩大红翻襟长袍,衣襟和宽大的袖口处是白色的绣凤,华贵中透着优雅,优雅而慵懒的风姿,不止身后的宫人们,连福雅都看呆了去。
  她一直都知道,她这幅在现代可称得上中性美的皮囊,在这里可算不上女人中的好相貌,倒是颇似男儿。如今这般打扮,加上她较女子稍矮,但比一般男子要高挑些的身形,还真的有些雌雄莫辨呢。
  “好美……”未尽的话语被咽了下去,女子被称为美丽好像不是什么恭维的话。
  不过福雅倒是不以为意,还非常高兴的在镜前微微转着身,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的美丽。
  “参见皇太女”看见铜镜中的众人下跪请安。
  “姐姐,”福雅转过身,对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子嫣然一笑。
  “起了吧,”年约二十多岁,宽肩劲腰,身着红色绣着银凤花样华服的女子,正是福雅的亲姐姐,当今的皇太女,轩辕福瑞,她望向福雅的眼底有着掩不住的惊艳,”雅儿与父后真像,不过到是没有男儿家的柔弱罢了。若是身形再壮实些,便更似女子了。“
  福雅嘴角抽搐,她万分庆幸自己没有长成那种虎背熊腰的样子。
  轩辕福瑞端详着眼前俊秀如画的妹妹,柔和地笑道:“姐姐送了份大礼给妹妹哦?“
  “是什么“福雅挑了挑眉,”姐姐帮我担了整治王府的花销便是大礼了呢。“
  “那是母皇的旨意,姐姐的礼等你到了王府便知了。”福瑞挥挥手,宫人们上前躬身准备,“妹妹别误了太庙祈福的时辰。”
  接下来,福雅在太庙足足跪了一个时辰,听着礼仪官诵读着祖宗规矩,祈福经文,就在她听的越来越迷糊,逐渐睡入佳境时,礼仪官一声,“礼……毕¬;……”福雅就被一群宫人簇拥着到了凤仪殿正殿,向母皇行了大礼,遵听了母训后,便骑着高头大马去迎接新郎了,一大串的规矩折腾下来,新郎进了洞房,福雅留在酒席上招呼宾客,终于知道姐姐送了她什么大礼:一个总管,两个侍卫,一府的奴才。据说总管和侍卫是姐姐亲自挑选的,府里的下人则是由总管亲自筛选的。
  福雅有些微醺的站在房门外,转身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看着新冒出来的两个跟班。
  “巧风?”她指着左边颇为娇俏的女子。
  “奴婢在。”
  “青烟?”指着右边神情内敛的女子。
  “奴婢在。”
  “原来你们和主子我差不多,长的都算二等残废。“
  两侍卫听得一头黑线,虽然不是很明白什么是“二等残废“。不过听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主子我要进去了,不用你们伺候了。“说罢,转身推开房门,摇摇晃晃地走进房。
  福雅见桌边站着一个小厮,她的新郎一身大红喜服,头盖红帕,端坐在床边。福雅慢慢挪到床边坐下,身子一歪,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帮她坐正,福雅透过衣服感受到那手心的滚烫。
  “奴才服侍主子饮合衾酒,”小厮跪着将放着两只白玉酒杯的托盘举过头顶。
  福雅拿过两只酒杯,递了一杯在身旁人的手中,扶着他的手臂饮了合衾酒。
  等到房内只剩下两人时,福雅摸了摸鼻子,慢吞吞地掀开了盖头,看到男人脸上的红晕,不由好心情的笑了,伸手帮他取下头上重重的礼冠,也顺手将自己的礼冠扯下,却不料被金钿缠住了头发,正准备用力扯开,却被另一双手接了过去。
  福雅略偏头,见男人红着脸,略仰着头,宽厚的手穿梭在金链与她的发间,小心仔细地不扯疼她。
  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边,福雅觉得从腹中燃起了一把火,烘得她全身发烫,脑子也有些晕了。男人抖着手,好不容易将礼冠拿开,摆在一边,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福雅只觉双眼发红,一把将男人抱入怀中,压上他温厚的唇……
  秋日的阳光从窗口一寸一寸爬进屋内,内室的地板上衣袍四下散落,凌乱的床铺间,一双玉臂缓缓抬起,将手臂横放在双眼上遮挡刺眼的光线,半响,床上的玉人懒懒地起身,缓缓睁开眼,一阵迷糊,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双手在被褥间摸索了一阵,突然僵住,一双妙目眨了几下,终于醒了过来。双手犹豫地攥着被角,终于咬咬唇掀了被子,双眼移动间慢慢越睁越大,连忙再次将被子掩上。
  福雅坐在凌乱的被褥间,人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中。基本上,早上起床发现床上有个男人不会让她惊讶,而且她还很清楚昨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虽然自己多喝了两杯,但是还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再加上她很确信自己并不喜欢□,可是方才男人凄惨的样子也不可能处于他人之手。她再次掀开被子,较一般男子壮硕的身子侧卧在被褥间,浑身的青紫和欢爱痕迹。双手被捆在身后,红肿的双唇被布团塞住,布团上还有点血迹,估计是弄破了牙龈。胸膛上的两粒小红豆渗着血丝,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最惨的是他腿间被银托子箍的发紫的□。福雅看得直冒冷汗,知道自己估计是服了春药之类的,她抬手抚额,呻吟一声,坐起身,替男人解开所有的束缚,大致替他清理了一下,然后下地找出自己的衣服随便套上,拉开门,见巧风、青烟和昨夜的那个小厮已等在门外。
  福雅瞄了小厮一眼,轻哼了一声,“昨夜的酒中是谁下了药?”
  小厮闻言,扑通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回到,“是……是……公……公子。”
  “为何,”福雅由着巧风、青烟替她整理衣袍,双眼盯着地上簌簌发抖的人。
  “公……子说,说,不喜……喜欢……这档子事。服了药……便不觉了 。“跪着的人越说头垂的越低。
  福雅愣住了,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不是生气,只觉得胸口处像是堵了什么,很不舒服。半响,她沉下脸,什么也没说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没有看见那小厮低头遮掩了嘴角的一抹奸笑。
  福雅一直努力地让自己融入这个新的身份,而她真的高兴可以再次见到这个有着沉静气息的男人,甚至想过不会勉强他接受自己,可以给双方彼此了解的机会。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是否愿意嫁给,她。

  春梦了无痕

  一轮明月高挂在沁着凉意的秋夜中,月辉洒满庭院。
  福雅遣走了所有的人,独坐在院中的凉亭内。一壶清酒,一身落寞。
  月色那般美好,她的心却是这般的晦暗苦涩。男人夜宴中的温柔沉静,昨夜的温婉羞怯,今晨的凄惨无状;如同幻灯片般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转换。让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巧取豪夺的恶霸,辣手摧花的色魔。她可以在商场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凭借的是自己的能力,却从未曾利用过他人的感情。因为爱情是她为自己保留的一片净土。
  她与德,未曾开始,便已经结束了。结束于他的死亡,她的醒悟。她相信如果他活着,她一定会好爱好爱他,她会是个平凡的小女人,而不是那个冷静理智如同冷血般的女人。
  或许是她寂寞太久,孤独太久,一旦感触到他的温暖,便自私的不顾一切地想牢牢抓住不放。结果勉强了别人,也勉强了自己。
  福雅起身,摇摇晃晃的在亭中转着圈。努力睁大醉意朦胧的眼,试图找到回房的路,一个踉跄,手中似乎抓住了什么,下一瞬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谁?是谁?她努力的抬起头,瞬间便湿了双眸。
  “德,是你吗?“福雅拼命地眨掉眼中的泪水,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抚上眼前俊秀的脸,感觉到手下的暖意,她两臂一伸,紧紧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入他的怀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德,我好想你。 “
  “德,你说过要爱我一生。“
  “德,你说会一直陪着我。”
  “德,不要丢下我。“
  “德,我只有你了。“
  “德,我爱你“
  每说一句,便仰头亲吻他一下,最后一句消失在彼此的唇间。感觉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福雅笑道,“你喜欢我的吻,呵呵……” 腰间略松,福雅意识到他要放开她,一个挺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不、准、放、开、我。“
  福雅愤怒焦急的,压上身下人的薄唇,急切地舔舐着他口中的甜蜜,双手探入他的衣襟,触摸他结实的肌肉,劲瘦的腰肢,一寸寸抚摸着他的全身,感觉着身下人紧绷的颤抖。
  “德,你瘦了呢。”放开他的唇,福雅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他胸前的樱桃,身下的身躯瞬间拉成了紧绷的弯弓,挺起的胸膛将樱桃粒更深的送进了福雅的唇齿间,福雅抬起手捻住另一边的樱桃粒,时而温柔时而粗鲁的拉扯,头顶上传来的粗重喘息,让福雅更加卖力地舔吸着、拉扯着,另一只手抚上他已经抬头的□,轻轻搓揉着,口腔、胸前和身下的同时刺激让他剧烈地颤抖的如同秋天飞舞的蝶。
  “嗯……”紧抿的薄唇漏出了一声呻吟,全身频频颤动。
  听到他的呻吟,福雅扯下他的衣服,不停地亲吻着他,吻出一串串的喘息、呻吟;啃咬着他的脖颈、肩头,让他只能瘫软在床褥间不停的颤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感觉他在她的手中膨胀、紧绷;难耐地喘息着……呻吟着……颤抖着…… 他的全身滚烫,绞着身下被单的手更是紧到发白。
  福雅醉眼朦胧地看着身下人诱人的身姿,感觉下腹发热,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腰一沉。
  “啊……嗯”,他的身体因她的动作弹了起来,又跌回床上,她的紧致让他难耐地大声呻吟着。
  福雅俯身吻上他的唇,缓缓摆动腰肢,他的呻吟呐喊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
  “啊……”
  “嗯……”
  两人的呻吟交错在彼此的耳边,悱恻缠绵地令人更加忘我。随着福雅越来越剧烈摇摆的腰肢,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随着脊椎神经延伸致全身,脑中白光一闪,在极致□的瞬间,福雅深深的咬住身下人的肩头,唇舌间一阵腥甜,感觉到他抽搐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酒醉的昏沉伴着□后的倦怠令福雅昏昏欲睡,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福雅舔了舔他肩头泛着血的牙印,喃喃道,“这是我的记号,不管你在哪里,我……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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