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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劳二皇姐了。”福雅略侧身,让出路,眼角瞄见藏在墙角的一抹身影,那个,好像是跟在幻樱身边的小侍童,叫小亚吧,她扫了一眼依旧侧垂着脸,看不到表情的男人,转身随轩辕福乐而去。
*** ***
福雅盘腿坐在高台之上,福乐的下首,也懒得管仪态了,反正她就是不习惯跪着坐,真是,见皇帝要跪,连坐着也要跪着,唉!
“歌舞助兴~”听着下面那位女官的鸭嗓子,福雅有些失仪地掏掏耳朵,反正她的仪态也没剩多少了。
丝竹声响起,福雅定神看去,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渐渐随着乐声散开后,中间那个黑纱罩体、随乐起舞的男人竟然是幻樱。
妖艳的扮相,勾魂的电眼,轻抿浅笑的薄唇,一身的狐媚,他,又是那个妖娆地没有一分正经的样子了。
那柔软的身姿,娇媚的舞姿,根本看不出带着伤饿感觉,这样的他,让福雅脑中浮现出那个偏着头,透着一丝倔强的男人。
可他对着她媚眼乱飞的样子,一点也不尴尬,不回避,好像之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福雅开始觉得这个男人有趣了。
轩辕福乐坐在上首,没有错过福雅眼中的兴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仍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给福雅身后的宫人打了个眼色,宫人立刻拿起一旁的酒壶,斟满了福雅面前的酒。
“妹妹赏脸前来,二姐我敬妹妹一杯。”福乐笑容真挚,却不达眼底。
福雅晒笑,也举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这般场合总不至于对她下毒吧!
福乐见她饮得痛快,眼底恨意微现,一闪而逝,仰头喝下杯中酒。
底下一干众人大多是秦王的心腹,一见秦王示意,便个个轮流向福雅敬酒,福雅倒也来者不拒,只消片刻,感觉腹中热流浮动,她转身对福乐笑道,“二皇姐,妹妹不胜酒力,先行告辞了。”
说着,想要起身,却觉得膝头一软,趔趄一下,身后的宫人忙上前扶住。
“妹妹这样子怕是走不回府中了,不如在二姐这里小息吧!”福乐看了那宫人一眼,吩咐道,“好好安顿灵王爷。”
宫人领命扶了脚步虚浮的福雅退出了大厅,进了厢房,将福雅安置在床上后便退了出去。
一直昏昏沉沉似的,任由宫人扶上床的福雅坐起了身,怎么连喝多了也不放过她吗?
她虽不至于醉得人事不知,可是那么多酒灌下去,还是有些昏沉,看见桌上的茶壶,正准备下床,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
福雅一震,回身,对上了一双勾魂电眼;稍稍后移才看清眼前这个狐媚男人,一身薄的不能再薄的黑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撩人至极。
“王爷……”那勾魂般的媚音让福雅浑身机泠泠地打了个寒颤,忙下床坐到桌边,拿起茶壶灌了下去,冷茶入腹,不但没有浇熄身体内的燥热,腹间竟有一种熟悉的热流。
福雅妙目微眯,想到了席间二姐的那杯酒,没有下毒,不代表没有下药;不知道这回又是什么品种的春药,合着这里的春药还真是发达,品种繁多,功用不径相同。
“王爷……这是嫌弃奴家吗?”媚惑软骨的声音传来,福雅侧目看向斜倚在床头的男人,薄薄地黑纱隐去了他身上的青紫,可那□在外的赤足却白皙修长,是难得一见的美足。
他纤细修长的手指绕着胸前的一缕青丝,把玩着,脸上也有着不正常的红晕,那电眼间的高压电流还真是勾起了福雅腹中的欲火。
福雅闭上眼,试着清空脑中心中的杂念,压抑着腹中不停焚烧的热度;脸上因为压抑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即便欲兽叫嚣,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能碰,一碰便会万劫不复。
室内一时静了下来,福雅能听见自己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她想着,平复一下,就唤墨进来带她离去好了,可在室内时断时续响起的其他声音让她犹豫了。
福雅睁开眼,转头看去,只能看见男人裹着锦被的背影,想到适才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那压抑般的声音似乎来自……
福雅踌躇了一下,那背影竟又透出了她曾见过的倔强,她走近床边,一把掀开锦被,探身查看。
这一看却吓了福雅一跳,男人的脸红的似乎要滴出血一般,两腿紧紧夹着,轻轻地摩擦着,他这是被下了什么药?
福雅伸手让他躺平,即便隔着纱,也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体温,她的碰触让男人不由呻吟一声,靠了过来。
腹间的火突地一下窜了起来,福雅正欲退开,却看见自男人眼角滑落,隐入发间的泪水。
轻叹一声,福雅扶起男人,让他靠在她的怀中,那烫人的高温让福雅皱眉,她实在不理解,既然是二皇姐的男人,为何非要她上了他呢?
即便和他有了露水姻缘又如何呢?她竟有些猜不透那二皇姐的用意了,她于她真的有这么大的障碍吗?
更何况如今母皇仍然健在,不是吗?而这个男人,幻樱,他之于二皇姐又是怎样的存在?他的身份,除了花满楼的楼主,二皇姐的男人,居然什么也查不出了,倒是他的入幕之宾,非富则贵,查出来一大摞。
福雅探手解开怀里幻樱的衣襟,□的胸膛上遍布鞭痕,细看之下,新伤之下隐着旧有的疤痕,不止鞭伤。
一路撩开,他的一身伤痕也呈现在福雅面前,竟然连药也不曾敷过,衬着他此刻一脸的红潮,那散发着淫靡的身子让人有种想要狠狠蹂躏的欲望。
福雅瞄了一眼床边的那些配备,额角青筋微微抽搐,她看上去像是有这种嗜好的人吗?如今京城的传言,她似乎是爱夫如命才对吧!
而她的碰触似乎让他感觉到了纾解的途径,不由头一偏,偎进了她的肩窝,压抑地呻吟着,额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似乎是想要却又怕她就这么抛下他。
那狐媚的呻吟让福雅腹中的欲火灼热而疼痛。
福雅闭上眼,定了定心神,探手握住幻樱的情动,幻樱立刻僵直地颤抖起来,唇间溢出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
怎么会不痛,福雅想着,那上面也是红肿的鞭痕,还被银箍子紧紧地扣住,无法自行纾解,她抱着他倾身,将银箍子拿了下来,却听见怀里男人猛然吸气的声音,这银箍子的顶部还有着一根细细的银针,难怪他会疼成这样,那银针上带着隐隐的血丝。
解除所有的束缚后,福雅开始用手替幻樱纾解着欲望,那喷渤而出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紫红色,而连续的□早已让幻樱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可他的那里依然挺立,身体依旧烫人。
这是什么变态的春药,福雅的身子也烧热起来,浑身的衣服都被自己的汗水沁湿,压抑地越来越困难。
直到天际微亮,福雅觉得手已经麻木,而神智也渐渐模糊的时候,幻樱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那里也终于软了下来。
福雅长长地舒了口气,褪去他的黑纱,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让她知道自己已快要到极限了。
她快速而简单地将幻樱清理干净,用锦被盖上,便冲出门去。
福雅快速地在秦王府中疾行,脑中已无力思考,只是下意识地随着本能行走,直到一双冰冷的手攥住她的胳膊。
她眯起眼,看清了眼前的人,她心头一松,有些软倒,抵着他的肩头,道,“带我离开,不要回府。”
之后,她只感觉到抱着她的凉凉的怀抱,和耳边呼呼的风声,这一刻,她只能相信他,苏梦寒。
*** ***
客栈的房间内,苏梦寒将福雅扶到床上,刚要让她躺下,只觉腰间一紧,便被她压在身下。
苏梦寒扬起的手掌,在对上身上她发红的眼而缓缓垂落;在王府外她歇息的院落外守了一晚,却在清晨看见她疾奔而出的身影。
拉住她时,那灼热的体温让他立刻便知道她被下了药,听着她的交待,才会将她安置在客栈,可是……他看着她伏下头,感受到她抵进唇间的舌,和有些失控的啃咬。
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挣开她,可是,他,却不想。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任她在他身上啃咬,撕开他的衣衫,那粗暴的疼痛,让他紧紧攥紧拳,抵在身体的两侧。
如果说,终会有个女人会占了这身子,那么,他情愿是她。
被她撕咬的红豆疼痛不已,而她再次覆上的唇舌间有着腥甜的味道;当她沉腰坐下时,苏梦寒终是忍不住地扬起的脖颈,脸色因为那钻心的疼痛而苍白,秀气的小嘴大张着,无声地呐喊着。
可福雅却早已失了理智,不顾身下人疼得僵硬战抖的身子,不停地起伏着,发泄着体内叫嚣的欲望;苏梦寒除了痛,还是痛,眼前渐渐被黑暗笼罩。
苏梦寒被福雅折磨地四肢瘫软,敞开来任人施为;理智涣散的他,轻轻地发出了痛哼,那轻轻地一声,却如同一缕破晓的日光,划过福雅的黑色欲望之流,唤回了她的一丝神智。
福雅困难地眯起妙目,看清了身下人凄惨的模样,再次起伏了两下,又听见他发出的痛哼身,不由俯身趴在他的身上。
原来,他不是哑巴,只是那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秀气,一听之下,让福雅觉得尾椎骨一麻,立刻蔓延至全身。
她有些了解,他为何要扮成哑巴了,他这样的声音的确是要少开口。
看着他痛苦苍白的脸,福雅忍下没有完全纾解的欲望,开始温柔地亲吻身下的人,舔弄着他渗着血丝的红豆,轻柔地、缓缓地挑起他的欲望。
苏梦寒只觉得身体渐渐发热,体内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蠢动,难耐地摆动起了腰肢,他的动作刺激了身上的福雅。
福雅低吼一声,牢牢抱住他秀气纤细的腰肢,猛烈地需索起来,苏梦寒秀气地小嘴里,秀气软骨的呻吟流泻着,让福雅更加的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这样的疯狂持续到什么时候,福雅最终倒卧在苏梦寒的身上,就这么抱着昏迷的他疲累地睡去。
昏暗的房间里,福雅渐渐清醒,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她习惯性地在他怀中磨蹭,却突然一顿,翻身爬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含着他的那里。
她翻身下床,摸索着点燃火烛,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黏腻的感觉让她皱眉,还真是难受。
她随便系起衣带,转身走到床边,床上那秀气男人的凄惨模样让她心惊,难道是她压抑的太久才会爆发成这样?还是……她想起了秦王府客院中的那些奇特配备。
还是,这春药本就是要激起人的施虐本性的,真是,这是什么品种的春药啊!
福雅索性出了门,这才发现这是间客栈,她找出小二姐,扔出一锭银子(从衣服里翻出来的,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苏梦寒的),让她准备热水和饭菜送进房中,还要她想办法搞两套衣服来。
先送进来的是饭菜,早已饥肠辘辘的她,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末了也记得给床上的男人留了一些出来。
吃饱了,热水、衣服等也送了进来,等人都出去了,福雅脱了一身衣服,看着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会儿,还是抱起他,一同坐进了浴桶中。
福雅手脚轻柔地替他清洗着,伤口被热水刺痛的感觉,让苏梦寒幽幽醒转,身后靠着的柔软怀抱让他怔愣了一下,昏迷前的种种渐渐在脑中复苏。
苏梦寒挣扎了下,想要躲避她替他清洗的手,只是一下,腰肢顿时酸软无力地倒进了她怀中。
“别动。”福雅轻声道,“洗干净了才好上药。”
无力动弹的苏梦寒尴尬地偏过头,不敢对上她,只是闭着眼,认命地任她清洗干净,擦干身体,放在床上。
感觉到她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药味在他身上游走,感觉到她扶起他,替他套上衣物,轻柔而熟练的手法,让他的目中有着隐隐的刺痛,毕竟,他也从未曾被人如此对待。
再次睁开眼,苏梦寒的眼中再次平静无波,福雅看他这样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过温着的饭菜,一口口地喂着不能动弹的男人。
福雅看着这个垂着眼,一言不发安静的男人,心中叹息,她,是不是又招惹了一个呢?
风起云涌(二)
福雅坐在书房之内,书案上摆着的是小小方才遣人送来的关于苏梦寒的背景情报,她看着这一纸书函,手指轻叩。
脑中闪现的是他那夜苍白秀气的脸,和那平静无波的眼,被她如此对待的他依旧是平日里那副安静的样子,依他的武功,想要摆脱她明明是很容易的,为什么会甘心任她施虐。
而那春药的名称,也在她不厌其烦地将姚御医问到老脸通红后,终于得知了。
定情欢,是男女双方同时服用的春药,有类似大麻的效用,让女人对男人上瘾,从此无法远离,是一种极为金贵,很难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