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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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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封玉涵见她如此,有些慌了手脚,将剑扔在一旁,把福雅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她,慌乱地说着,“别想了,别想了……”
  福雅疼的有些脱力,靠在封玉涵的怀里,脑中却总是墨坠落时那抹美丽温柔的微笑,那个有着清澈黑眸的男人就这么从她的生命中永远消失了吗?泪就这么宣泄而出,无法抑制。
  封玉涵只觉得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却又一下下的颤抖着,肩胛处渐渐有了湿漉漉的感觉,她,在哭?为谁?为了她方才嘶吼的“墨”?为了那个和她一同坠落悬崖的男人?
  “不要想他了,不许想他了。”封玉涵忍不住抱紧了她,霸道地要求着,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围绕着她?为什么她总是温柔地对待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她不知道吗?她的温柔总会让他们倾心倾情,她的好,会让他们留恋不舍,最后都会守着她,从此不会轻言离开。
  那一日,他赶到时,看见的便是那黑衣男子紧紧拥着她坠落山崖的一刻,心立刻紧紧收缩般地抽痛,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回过神时,那个颓然坐倒在地的苏梦寒,那诡异的红衣女人,和那些黑衣人都已消失不见。
  他慢慢地走到山崖边,俯身望着云雾缭绕,不见山壁的悬崖,心中的绝望感几乎让他窒息。
  接下来的日子,他带着人摸到崖底,疯狂地搜寻着,却毫无所获,于是,抱着希望的他开始在山中四处搜寻,终于,方才在树林内找到了额头渗血、昏迷不醒的她。
  不知道这一个月她经历了什么,她一身的男装让他不想问也不想想,只是不停地在心中向自己确定着,她活着,她……还活着。
  可是清醒的她,满心满脑都是那个叫“墨”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却多希望也能像那些男人一般,守着她,爱着她,就好……就好……
  福雅从封玉涵的怀中挣扎而出,一把推开他,嘶声泣道,“不用你管,我不管你为何男扮女装,你也管不着我想谁,走开,你走开……”
  福雅的心中悲痛交织,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躺倒在床上,无声流泪,眼中心中脑中只有墨,那个拼死也要护着她的男人,那个将清白给了糊涂的她,却沉默守护的男人……心中的剧痛,让她除了他,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不在乎了……
  封玉涵却因福雅的话而怔了,她方才说他男扮女装?她何时知道的?她既然知道,又是如何看他的?不知廉耻?不知礼仪?痴心妄想地与女子争一席之地的男人吗?
  他的脑中混乱了,看着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眼中绝望一片的女人,心中的痛一丝一毫都不亚于她。
  封玉涵俯身上前,抓住福雅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身侧,整个人都贴在了福雅的身上,凭着身体的本能贴上她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
  福雅模糊一片的眼前突然间一片黑暗,唇上的温暖让她有些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等意识到时,想要挣脱却被 身上的男人紧紧压制着。
  他的吻很生涩,很笨拙,若是平日的福雅,或许会怜惜,或许会温和地接受或是拒绝,可今日的她,被太多的悲哀和痛苦折磨着,早已大失本性,挣扎着躲开他的唇,怒喝道,“你想干什么?走开……不知廉耻……”
  封玉涵顿了顿,心中气苦,索性单手扣住福雅的双手,钳制在她的头顶,腾出来的手开始撕扯福雅身上的衣物。
  “你……你……干什么?”福雅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他的手,怎奈被他压制的死死的,这般小幅度的挣扎,又如何躲得开,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然衣衫大开,赤 裸着躺在自己的衣衫之上了。
  封玉涵一语不发,他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的了解,仅限于在军中听士兵们谈笑胡侃时的说辞。
  他努力地吻着福雅的唇,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当他吻上福雅胸前的花蕊时,福雅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福雅整个人因为封玉涵的这个吻软了下来,自从自己掌握了主动后,似乎很久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久违的晕眩和酥麻让福雅停止了挣扎,怔怔地任封玉涵吻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福雅的反应让封玉涵有了信心,他努力且笨拙的吻着她,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他不敢去深思自己在做什么,不敢想,这样的自己或许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一个月来的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在看到活生生的她时,都化成了极度的喜悦和兴奋,可这一切,又被她的悲痛和忽视所激发,让他不管不顾地只想让此刻的她,眼中有他。
  封玉涵看着身下有些动情的福雅,青丝散乱,两腮含春,眼波有些迷离,带着点妩媚的风情,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也□起来,摸索着找到福雅已然润滑的花穴,一挺身,完全进入。
  “嗯~”福雅舒服地轻哼出声。
  “啊~”封玉涵却是痛地无力支撑,倒在福雅的身上,他不知道,居然会这么痛。
  封玉涵的体重让福雅缓过神来,他钳制她的手因为疼痛而松动,福雅轻易地挣脱,双手半举在空中,怀里这个疼到浑身僵硬的男人,她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抱住他,最终,福雅的两手落在身侧,偏过头,忍下小腹内灼热的欲火,不言不动。
  封玉涵的双肘撑在福雅头的两侧,脸埋在福雅的肩窝处,强忍着身下的剧痛,直到剧痛渐渐消散,只是有些麻痒自下身传来。
  他忍不住动了动,虽然还有点痛,却能够忍受了,而他的动作,却让一直忍耐的福雅没忍住地漏出了一声呻吟。
  封玉涵听见她的这声呻吟,心中一动,忍着痛,缓缓地摆起了腰身,感觉到身下的她越来越高的体温,和她渐渐攀上他腰间的手,而自己也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热流在自己的体内翻滚,让他不由双腿发软,却还要努力支撑着,想要给身下这女子快乐。
  尽管封玉涵练过武功,身体比一般的男子要强健许多,却还只是个男人,又是初经人事,没有多久就感觉到一股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自身下瞬间传递到脑中,腿一软,双臂也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再次落入了福雅的怀中。
  体内的热烫,他的颤抖和无力让福雅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服过极乐果不久的身体还不是她能完全控制的,只是下意识地抱住他瘫软的腰,径直动了起来,不管身上男人的呻吟,模糊的意识间,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沉默的男人,又看见了那双清澈澄净的眼。
  “墨~”高 潮来临时,福雅的嘶喊让封玉涵僵硬了身躯,心一点点地冷了下来,虽然身体被福雅再度压在了身下,两人间热烫的体温却怎么也暖不了越渐冰冷的心,她的眼中,还是没有他的存在,那么,这样的自己,多么好笑,他的唇边泛着苦笑,身体却还是诚实地回应着福雅的需求。
  两人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又是如何入睡的。
  当清晨的阳光自缝隙中洒落在小小的屋内,床榻上的福雅睁开了酸涩的眼,多久没有这样落泪过了,她有些怔然,心中的悲哀仍在,却也不似昨日那般毫无理智了。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要努力想要去回想,太阳穴就会开始刺痛,让她无法再想下去。
  身心都是前所未有的疲惫,可是,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她想要坐起身,手臂间的重量让她愣了愣,昨夜的记忆回笼,她侧头看见的,是封玉涵沉睡的脸。
  为什么要这么做?福雅对着他不安的睡颜,却想不到答案,还记得,他似乎对她很不满,不满她的残忍,不满她的冷血,那一切似乎都已恍如隔世一般,却又那样的清晰。
  轻轻抽出手臂,在床上翻找着衣衫,把自己的衣衫套好,把他的衣衫叠好,放在床边;适才看见他下身的血迹,想到他昨夜僵硬的身体,究竟为何?
  谜底似乎就在眼前了,可是福雅却不想去揭晓,如今的她,没有太多的心去容纳了,何况,他是一只自由翱翔蓝天的鹰,又怎能因为她,而逼他放弃那自由的天地。
  或许,还是让一切维持原状吧。
  福雅去屋外寻来一桶水,自己简单洗漱了一下,将剩下的半桶放在了他的床头,自己悄悄地走出屋外。
  靠坐在柴堆边,看着不远处树下的马,已经一个月了吗?这个月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看了看身上的男装,伸手轻轻抚过,却无法抚去遮掩着记忆的黑暗。
  不知道千青如何了?瑞雪和灵洛知道自己失踪必定会伤心慌乱,两人都大腹便便了,不知道有没有影响。
  心中存有太多的疑惑,充满了太多的担心,让她归心似箭,可是,她看了看小屋的木门,只能将目光移向湛蓝的天空。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历尽了沧桑一般,身心俱疲。
  “吱呀。”门开了,封玉涵走出来,看见柴堆边的福雅,心头一松,这才颇觉尴尬,垂下的眼中苦涩不已,她没有丢下他独自离开,不代表她对他有何不同。
  她本来就是个温和的人,对任何人都不会太过绝情,昨夜的自己那般无耻,身为男子居然敢强迫女子,这般惊世骇俗的举动,如今自己想来也觉不齿,更何况她……
  “可以告诉我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千青在哪里?”福雅的声音打断了封玉涵的自责自鄙,抬头看见的她,一身白衣,身后是秋季里泛黄的树叶和枯枝,她的神情温和,目光平静地望着天空。
  封玉涵自嘲地笑了笑,她心中挂念的人终是不会有他,整了整自己的心绪,这才努力控制着声音,平静道,“皇子在安夜城,这一个月来,属下奉皇子之命四处寻找王爷,而皇子则由巧风青烟两位侍卫相助,坐阵军中,那日围困赤炎军大获全胜,解了泗水之困,可王爷坠崖的消息还是让皇子犯了病,好在皇子自己及时服了药,属下也遣了军医随侍在侧。皇子清醒后,说一定会替王爷收复安夜,在安夜城等着王爷平安归来。”
  “是吗?”福雅的唇边扬起了笑意,这个倔强的皇子,还是那么任性,却有那么让人心疼,转念又问“那京城呢?有什么消息吗?”
  “皇子下令不许将消息外泄,让我们尽快找到王爷,再做打算。”封玉涵据实相告。
  福雅的怜惜地轻叹一声,难为他了,撑着那么羸弱的身体,为了她,运筹帷幄;为了她,思虑万千;想着那个漂亮的小恐龙,疲惫似乎渐渐在消褪,那样的他都可以坚定地相信她会平安,相信着她会归来,那么,她又怎么可以输给他。
  “还有,”福雅再次问道,“你说你在崖底什么也没有找到?”
  “是。”
  “那崖底有些什么?”
  “崖底?”封玉涵困惑了一下,恍然她问的是地势,忙道,“有万丈高树,树下是湍急的河流,属下也顺流搜寻过,却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是吗?”福雅沉吟着,那么,她是不是还是可以抱着希望,希望他平安无恙,希望他被好心人所救,希望有朝一日,还能再相见,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我们回安夜。”
  封玉涵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优雅,不再悲伤,不再颓废,不再是昨日在自己怀中落泪的女子,有些欣慰亦有些失落。
  他转身向树下的马儿走去,只觉得腰肢酸软,双腿发抖,却还是咬牙解开缰绳,翻身上马。
  看见他上马时略显僵硬的姿势,福雅抿了抿唇,忍下了心中的关切,握紧他伸来的手,一用劲,也翻身上马,坐在了他的身后。
  他的背绷的笔直,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福雅也只是抓着马鞍,维持着两人之间的些微距离。
  两人一骑,渐渐远去,扬起的尘土也渐渐消散,树林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冲冠一怒为蓝颜(一)

  金碧赤炎一战,金碧援军在泗水城外暗布阵法,明里派兵围困泗水,迫使围困吴歌的赤炎大军退兵,援救泗水,却在泗水城外十里处遇伏,被困阵中,死伤过半。
  金碧军乘胜收复泗水,之后兵临安夜城,设下九转连环阵,困死赤炎兵,加上华家军的骁勇善战,半个月后,赤炎军求和,收复安夜。
  自此,金赤之战终于告一段落,皇帝派遣使者,两国议和,赤炎退兵,俯首称臣,年年上贡。
  *** ***
  安夜城
  一骑飞奔而入,直达城中太守府,马上两人翻身下马,笔直走进了太守府。
  紫千青此刻正跪坐在厅中首位,太守跪坐在下首,华元帅也陪坐在侧,三人正在商议兵力的调配。
  华帅对这位病怏怏的皇子已然心悦诚服,虽然仅仅一届男子,却真能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他的五行八卦之术通过此战,更是更上一层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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