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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玉涵怔了怔,道,“没什么的。”
“没什么你脸色这么白,回房歇着吧,有罗刹陪着我,不会有事的。”福雅交代完,与封玉涵对视的眼中是不容拒绝的坚定,直到封玉涵颔首,方才转身,带着慕灵修和罗刹离去。
“就是这里。”福雅回身看了身后的慕灵修一眼,推开了房门。
慕灵修径直走进了房中,他身后的罗刹示意福雅进去,拉上房门,靠在了门框上,姿态悠闲地闭上眼。
慕灵修缓缓地走到床边,看见的,是一个瘦的几乎只剩皮包骨,比他身上的亵衣还要苍白的男人,这,就是她的夫君吗?
纵是如此消瘦苍白,也不难看出他秀气绝伦的五官,他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称之为美丽,可他知道,起码,他不会被看作怪物。
“他中了至情蛊。”福雅也来到了他的身后,坐在床边,轻巧地自被中拉出他的手,轻轻地搁在锦被外侧,抬头望向慕灵修。
“至情蛊?”慕灵修银白的秀眉微蹙,坐在床边的木凳上,伸指搭上了他的腕间,良久良久,他收回手,自怀中摸出针包,拈出金针,手腕一翻,不过眨眼间,金针已然扎进了苏梦寒的肌肤内。
“嗯。”苏梦寒头微动,发出了一声呻吟。
“梦寒”福雅轻唤他,见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眼中却没有影像,不过一会儿,再次缓缓垂落,昏睡过去。
“梦寒。”福雅再次唤道。
“我封了他的穴道,今晚蛊毒暂时不会发作,不过他也不会醒。”慕灵修冷冷的声音响起。
福雅回头看向他,眼中的焦虑和急切让慕灵修的心中痛缩。
“你,能治吗?”
“是你替夜夜解蛊毒吗?”慕灵修垂下眼,他已然无力掩饰眼中的酸楚,这样看着熟悉而陌生的他,他无法让自己无动于衷。
“是。”福雅点头。
“他,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慕灵修的话让福雅愣住了,身孕,他,有了身孕了?
“他的身体已经被蛊虫蚕食殆尽,解蛊时的痛楚他也不一定有体力忍耐,就算能解蛊,他怕是也无法顺利生下孩子。”慕灵修一字一字地说出苏梦寒此刻的境况,却在看见福雅眼中一点点浮现的痛楚和怜惜而两手紧握成拳。
福雅看向床上静静昏迷的苏梦寒,若是拿掉孩子,他,必定会一生心伤,不论以后再有多少个孩子,也无法取代他失去他的心痛,除非,能瞒他一生。
“他的蛊,你能解?”福雅问道。
慕灵修点点头,道,“明晚前,若是不能解蛊,他必死无疑。”
“那,麻烦你了。”福雅起身站立一旁,期待地看着慕灵修。
慕灵修对上她那期许的目光,他其实还隐下了许多的话,本来,若是一般的女子替苏梦寒夜夜解蛊,他起码能活上一年。
可她,她曾经服食过极乐果,而极乐果乃是世间至阴至淫之物,一旦融入血液,她的精血便如同催情春 药一般,而这至情蛊的蛊虫便是靠着人的欲望来寄养,她精血的气味只会让蛊虫鼓噪,更加快速的蚕食寄生之体。
当初在谷中,他替她解了一部分的极乐果效用,在没有外力的引发下,暂时不会发作。
而之前替她把脉时,她体内的极乐果似乎又解了一部分,若是不对她讲明,便无法得到药引。
“不论需要什么我都会找来,请你,帮他解蛊。”福雅双膝一弯,本欲跪下求他,慕灵修衣袖拂动,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需要药引。”慕灵修决定还是和她说清楚。
“什么药引?”福雅急急问道。
“你已经不记得了,你曾经服过一种极乐果,每次发作时,你会神智全失,只能由男子的□舒解玉珠的肿胀之痛。”慕灵修说的很是淡然,他自小在谷中长大,并不懂什么是忌讳,什么是不可说的,“直到极乐果的效力过后,你方能回复神智。而我之前在雷霆山庄替你诊脉时发现,你的极乐果应该发作过。”
“难道……”福雅缓缓看向苏梦寒,难道发作时,对他……
“不,不是他。”慕灵修缓缓摇头,他今天说的话比他十几年来都要说的多,“若是他,当场便可毙命。”
福雅眯了眯妙目,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她失去理智整夜,第二日全无记忆的,似乎只有那次,而那天,她看到的人是……
“我的药引就是你的血,只有你的血方能引出蛊虫。”慕灵修接着道,“可你的极乐果还没有完全融入血液,所以……”他探手入怀,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托在掌心,递到了福雅的眼前,“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福雅看着红色的药丸静静躺在他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掌上,缓缓伸指捻起。
“要救他,你就要先吃了它。”慕灵修此刻全无表情,墨绿色的眼眸被银白的睫毛掩盖住。
福雅闻言,仰头服下了药丸,不过片刻,下身突然燥热了起来,她猛地抬头看向慕灵修,声音不稳地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慕灵修的唇边绽出一抹苦笑,“只有让你的极乐果再发作一次,你的血液便可作为药引了。”而她方才服下的,便是催动极乐果发作的药物。
“你……”福雅的眼前模糊了一下,不行,不能是他,他有孕在身,不可能经受的住,她不要他这么委屈,她已经不记得他了,她不想再伤害他。
“罗刹。”福雅提声高呼。
罗刹瞬间便推门而入。
“制住他。”福雅话音方落,不及反应的慕灵修就被下意识听命弹指的罗刹制住了穴道,墨绿色的眼中泛起了不忍和焦急。
福雅没有再说第二句话,只是看了那如精灵般灵秀的男人一眼,对罗刹交代了一句,“看好他,”便转身冲出了房间,眼前已经快看不清东西,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脚下一拌,跌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封玉涵自己接住的人,他只是想再休息前再检视一下她四周侍卫的安排,却在准备回房时,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回头就看见她跌落的身影。
而怀中的福雅抬起头时,封玉涵对上的却是一双血红色眼,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在被她压倒前制住了她企图钳制他的双臂,拉着大力挣扎着的她走进房中,关上房门,还来不及走到床边,就被她挣脱,将他压制在内室的圆桌上。
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福雅连替他脱衣的耐心都没有,硬生生地撕下他衣裳,没有轻重的力道在他黝黑的肌肤上留下掩不住的道道红痕。
封玉涵仰躺在圆桌上,看着身上努力撕扯着他衣衫的女人,不知她这般发作是为何?或许明日劝她也让神医看看。
当亵裤被拉下后,福雅却没有如同上一次那样能直接进入封玉涵的体内,只因他的腹部缠绕着层层白布。
福雅没有耐心去找白布的结,伸手便扯,可这白布捆得结实,她撕不开却勒的封玉涵痛哼了一声,自己伸手拉开了白布的结。
福雅两下扯下了那长长的布条,扔到了地上,没有注意也注意不到白布条上的斑斑血迹,更没有在意封玉涵小腹上软倒的玉 茎顶端正渗着血。
福雅伸手将封玉涵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圆桌上,扒开他挺翘的圆 臀。
封玉涵也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两手扣住桌沿,死死咬住下唇,当身后传来熟悉的撕裂般的痛楚时,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有忍住地痛哼出声,随着福雅挺动的动作,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缓缓留下。
他今日之所以脸色苍白,正是因为正值行经期,而每逢行经期时,腹中如刀绞般的疼痛他早已习惯,可此刻,前后夹击的疼痛让他的眼前发黑,忍耐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福雅的撞击没有轻重,每一个插入都让封玉涵痛不欲生,每一个抽离都会狠狠折磨他的肠壁。
封玉涵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被福雅扶着膝盖,翻转过来,玉珠在他体内生生地搅了一个圈,疼的他全身冷汗涔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福雅此刻神智全失,仅仅是凭借本能地将封玉涵的两膝压向两旁,尽可能地让他大张双腿,再扣住他的大腿根部,将没有知觉的他拖向自己,继续那残酷的如同刑求般的挺动。
“啊~”封玉涵被体内的疼痛折磨地恢复了意识,手已经扣不住桌沿,无力地摆放在身体两侧,手腕搁置在桌沿,两手无力地垂落;渗血的玉 茎歪倒在肚脐下方,随着福雅的动作,点点血花洒落在封玉涵的小腹上。
等福雅的动作渐渐缓和时,封玉涵早已昏厥了无数次,全身因为过度的疼痛而抽搐。
福雅却是双臂一圈,将痉挛抽搐的封玉涵抱起,转身压在一旁的木柱上,将他的双腿挂在她的手臂上,双手托住他圆臀,如同打桩一般,似乎想要将他钉在这木柱之上一般,每一下都让封玉涵痛苦的嘶叫,他的下唇鲜血模糊,头歪靠在木柱上,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眼前的景象都在晃动,他唯一的支点除了福雅的双手,就是那让他痛不欲生的与福雅相连之处。
等到封玉涵再次恢复模糊的意识时,他已经被福雅压到了床上,他趴伏在床上,福雅在他身后狂野的动作着,若不是她死死扣着他的腰身,他早已软倒。
封玉涵眯着眼,身体已经麻木地无法对福雅的动作作出任何反应,而福雅似乎不满意这样的他,手向前,摸上了他胸前的鲜红的小粒,用力地拉扯。
“啊~”封玉涵微弱的发出痛呼,她似乎想要生生扯下他的红豆一般,而他因为疼痛,身体抽搐,后 穴绞紧,让福雅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福雅只想缓和玉珠的涨痛,于是不停地折磨着封玉涵胸前的一对红豆,到了最后,封玉涵只能满面泪痕、双唇大开地发出无声的嘶吼。
福雅还是无法满足,索性一把抓住封玉涵滴血的玉 茎拼命揉捏,上下翻折,这撕心裂肺地疼痛让封玉涵瞬间便晕死过去,又在剧痛下清醒。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没有几次,封玉涵最终眼睑缓缓下落,遮住了他目光散乱失了神的眼,头一歪,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而福雅也因为封玉涵痛地痉挛不停,颤抖不停地身体而达到了最终的满足,躺倒在了昏迷的封玉涵身边,睡去……
对不起,忘了你 (三)
清晨,冬日的阳光懒懒地爬进了房中,却只是在窗棱处驻足,不忍涉足那凄惨的屋内。
床上的福雅闭着眼,升了个懒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体内似乎有着源源不绝的充沛体力一般,可当她睁开眼,却没有了方才的好心情。
眼中触目所及是封玉涵泛着苍白的脸,那苍白之色,纵然他肌肤黝黑也无法遮掩,他紧闭着眼,唇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福雅连忙坐起身,震惊地看着凌乱的房间,处处血迹斑斑,如同凶杀现场一般。
而封玉涵趴伏在她身前,背上、大腿上、胳膊上都有着或是点点,或是擦拭般的血迹,就连脸颊上也有。
这是怎么了?福雅连忙小心地翻过封玉涵,触手所及的肌肤冰凉一片,没有一丝的暖意。
而封玉涵趴伏的床单上,晕开了大片的血迹,福雅胆战心惊地检查封玉涵,在看见他小腹上渗着血的玉 茎时,恍悟。
可是他大腿上一道道的血迹却是来自他的□,想起那日在他房中醒来,软榻上发着高烧,无力移动的他,为何?为何要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想要放他自由,却为何每次都做着伤害他的事,福雅看着眼前凄惨的封玉涵,心疼不已,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开始刻意的避开他,因为他能搅乱她的心。
被他在小木屋压倒后,她刻意回避,不去探究原因,不想知道答案。
继位后,她就更坚定了要放他高飞的决心,只因他,不能被监禁在深宫高墙之内。
为何?为何?答案早已在心中,她却总是在忽略,在无视,在伤害着她爱的,也爱着她的他。
福雅眼光柔和的凝视着眼前的封玉涵,是的,他不同于这世间的任何男子,他,不娇柔,他,不妩媚,他,甚至不太温柔;她想,他是自卑的,因为他的外貌;所以他才会那样不顾一切的压倒她,这世间又有几个男儿敢似他这般。
可在她的眼中,他有强健的身体,黝黑的肌肤、宽厚的肩膀,有力的腰身,健壮的大腿,大大的脚板,是个最真实,最男人的男人。
他还有着强韧的意志力,有着一颗侠骨仁心,他是最好的战斗伙伴,也是最忠诚的属下。
这样让她明了对他的爱,对他,却是最残忍的折磨。
福雅拉起锦被盖住封玉涵,不在乎他的精血是否会弄脏被子,自他的身上翻过,下床披上外袍,出门看见院外的小厮,让他们准备热水。
福雅回到房中,替封玉涵做简单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