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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才被压下,扔下她的手机,来到餐桌上吃早餐。
薛兮若处理好一切妆容来到餐厅吃早餐,她看到范童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没敢问什么,继续埋头吃。
良久,他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不紧不慢,没有任何温度,“我妈让你晚上去她那一趟,陪她吃晚饭。”
“哦,你不和我一起去吗?”她抬头看着他问,内心期盼着他能陪她,她一个人实在接触不了他妈啊。
“我晚上有公事,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吧。”他淡然道,眼睛低垂,面无表情。
“…我还是去陪陪她吧。”她小声的说着,因为他冷漠的态度,她也不敢有过多的放肆。
范童闷哼一声,算是答应。
她听到他如此的不关心,也不关心她,她没有说什么,继续吃早餐,直到两人吃完早餐,他送她到公司门口时,她才听到他不冷不热的声音:
“晚上我去接你。”
她诧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迎面而来的是他温柔的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才放开她,脸上挂着微笑。
这让她内心荡漾了好久,不争气的脸红,心情也因为他的温情变得异常的开心,她失神了好久,才知道下车,对他说再见,他坐在车里点点头,微笑着离开,可一离开她的视线,他脸上的笑容便没了,薛兮若当然看不到这样子冷情的范童。
薛兮若站在路边看了他离开的身影好久好久,就那样傻傻的样子,脸上也一直挂着他带动出来的单纯的傻笑。若不是耳边传来一阵痞子般熟悉的口哨声,她还在失神呢,她无奈的转过头,没好气的给了江月妍一个白眼,径直往公司走去。
江月妍却继续吹着口哨,跟在薛兮若身边,语气暧昧的奸笑,“嘿嘿,我看到了哦。”
“…看到什么?”她兴致缺缺的问。
“嘿嘿,”江月妍又奸笑一声,道:“我看到你老公吻你了,嗯,很有爱。你老公也不错嘛。”
“……”薛兮若的厚皮脸难得的红了一下,没有解释,却也觉得她说的很对,范童的确算是个好男人。她岔开话题道:“这几天段季风联系你了没?”在江月妍脸色变化的时候,她又自言自语,漫不经心,道:“嗯,看你心情这么好,他应该是有联系你。”
“薛兮若,你不要总在我的面前提姓段的那个臭男人好不好,我不想理他。”江月妍抓狂道,可脸色马上变了,变得有些红晕。
“他又怎么你了,你不想理他?”薛兮若好笑的问。
“还不就是…算了,不说了,混蛋一个。”江月妍不屑道。
薛兮若也没有再问什么,两人一起进办公室,有说有笑。
一天很快过去,下午下班,薛兮若整理好工作琐事,下楼打车,一个人去了范家。话说,在去的路上,她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又怕她婆婆童玉嫣问她各种事情,她也总觉得她的婆婆总是隐隐的有些阴森恐怖,范家老宅很大,除了几个佣人,就只有她婆婆一个人在,每次她婆婆敲木鱼念经时,声音传在整栋楼里,更显得诡异的吓人,经常吓得她毛骨悚然。
到了范家,她婆婆这次还是在研究佛经,手拿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她礼貌的走过,关心的问:“妈,我来了,您最近还好吧。”
“好的很,我又不是你妈,身体那么差。”
她听到她婆婆语言里有些尖酸刻薄,没有在意,只是沉默了。
童玉嫣继续头也不抬,不带感情的随口道:“范童怎么又没陪你来,别说他又加班了?”
“…嗯。”她为难的点头。
“算了,我们两人吃晚餐吧。”说完,身体健朗的起身,往餐桌边走。
薛兮若没有扶她婆婆,因为以前她扶过,却被她婆婆推开,还被骂了一顿,那时,童玉嫣刻薄道:“我有老的动不了吗,让你扶我。”后来,薛兮若真的没敢再扶她婆婆,主要是她婆婆也真的还算很健康,养生有道,50几岁人了,身材保持的很好,面容也是姣好,整个人风韵犹存,连她这种奔三老女人都自愧不如,赶不上她婆婆的皮肤和气质。
吃饭的时候,薛兮若小心翼翼,也没敢找她婆婆聊天,可能是范童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都是不讲话的吧,所以她也早就习惯吃饭的时候闭嘴,免得被骂。她婆婆童玉嫣更是面色深沉,毫无表情,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饭后,童玉嫣意外的心情特别好的和薛兮若说起薛兮若爸妈和她自己的故事,薛兮若兴致不是特别浓,因为他们三位家长的故事,她早就听她爸妈说过好几遍了,背都能背下来。可她婆婆要讲,她也只能洗耳恭听,顺着她婆婆。
提及以前的事情,她婆婆笑容满面,感慨万千,薛兮若想,可能那是她婆婆记忆里最美好的回忆了吧。
薛兮若好奇的问:“妈,您以前不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么,怎么会和我爸妈在那种普通的学校上学呢?”
童玉嫣微笑道:“我以前的确不愁吃不愁穿,过的悠闲自在,可我却很叛逆,硬是不愿意听从我父母的安排与父母好朋友的儿子也就是你公公范寒岩上一样的贵族大学,我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也期待着自由自在的恋爱,我们这种家族的儿女,长大后的结局都是家族联姻,被父母利用为商业合作。我苦苦的求了我父母很久,才终于说服他们,得到了在普通学校念书的机会。开学第一天,我就认识到一个迎新生的学长,他为人热情又开朗帅气,你猜他是谁?”
“不会是我爸吧?”薛兮若疑惑的回答,她算是知道长辈们以前的事情,可她却觉得婆婆说的和她爸妈说的有些出入,所以她也不清楚她婆婆说的具体的人到底是谁,因为她爸妈没跟她说过这段。
“对,就是你爸,薛胤。”童玉嫣心情愉悦,继续道:“后来在班级里,我认识到一个好姐妹,也就是你妈徐沁贞,我们两姐妹感情很好,我经常约你爸还有你妈一起出去玩,渐渐的也就经常三人约在一起玩乐,都成为了好朋友,我一直隐瞒我的身份,只为了能和他们做好朋友,他们也经常带我去吃一些好吃又便宜的小吃。那是我们相处的最快乐的时光。也是我一生都觉得最美好的回忆,只是…”她的脸色开始变了,变的有些阴冷无情,话语也断了。
“…妈,只是怎么了?”薛兮若看到她婆婆脸色不对,紧张的关心问。
“…没什么。”童玉嫣看了一眼薛兮若紧张的神色,淡笑了一下,攥紧拳头,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道:“直到有一天,我们三个又约在一起出去玩,我去的稍微晚一些,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妈徐沁心一起去,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我只好一个人先去约好的地方,哪知我却看到你爸你妈在约定的地方亲密的搂在一起拥吻…”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几乎算是从齿缝里漏出来,眼里闪着妒火,随即她注意到薛兮若的神色害怕,才缓和脾性,继续
道:“我比你妈认识你爸都早,说来算是我介绍他们认识的呢。”后面的话语里隐隐的带着讽刺。
可薛兮若听了,皱眉反驳,疑惑道:“不对啊,怎么和我爸妈说的好像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童玉嫣眼睛瞪大,紧张的急问。
“…我爸妈说,他们俩从高中就勾搭在一起了。我爸说他那次要去接比他小一届的我妈开学,可却是记错时间,阴差阳错的接到了其他大一新生,他顺便帮忙,帮一些女生搬行李,第二天才接到我妈,还被我妈骂他笨呢。”薛兮若小声的解释,可是看到婆婆的表情震惊与痛苦,她不敢再往下讲。
童玉嫣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异常的差,她不相信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更不相信和她记忆里的一切都不一样,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问:“是吗,你确定他们没对你撒谎?”
“没有,他们高中的同学刘叔叔能作证。”薛兮若坚定道,她觉得他爸妈不会对她撒谎的,也没理由撒谎啊。
“呵…是吗。”童玉嫣自言自语的无力道,眼里的泪水流了下来,两道晶莹的泪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显得特别的凄美。
可薛兮若却是有些害怕,赶紧拿着纸巾替她婆婆擦泪水,安慰童玉嫣,不管用,粗心的她也没有发现她婆婆眼里的恨意和她婆婆自虐的指甲刺入掌心的双手。
这时,范童走了进来,看到他的老婆和他妈妈坐在一起,他老婆貌似在为他妈妈抹眼泪,他皱眉,快速的走到他们面前,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事。”童玉嫣发现范童来了,马上收起泪水,随意敷衍解释。
薛兮若也呆呆的看着范童一脸冷意,束手无策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婆婆快速的走开,更是害怕的看着范童,她怕范童责怪她欺负了他妈妈。
“我妈到底怎么了?”他质问,语气冷然,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她想他果然还是怪罪她了。她不紧不慢的扔下手里的纸巾,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刚才她和我聊到她以前的事,和她以前记忆里的有些出入,她才会感性的哭吧。”
“哦,以后和她不要讲的太多。”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漫不经心道。
薛兮若撇撇嘴,不愿意理他。整个房间静谧的恐怖,她的耳边传来他平淡的声音:“太晚了,我们回家吧。”
“…你不和她说声再见?
”她问。
“不用。”嘴上说不用,眼睛还是望去了他妈妈离开的方向。
薛兮若看着他关心婆婆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离开,他走的很快,没有等她,她看到了心情也不好,有点赌气的慢慢的走在后面,可刚到门口的时候,婆婆的管家就递上一包中成药,嘱咐她说:“夫人知道亲家母身体不好,特意吩咐我去名医那抓来的,你记得带给你妈妈啊。”
薛兮若点头答应,感激她婆婆的一片好心,拿着药出门,可她没有看到管家和她婆婆背地里阴森的一笑。她坐上车,范童直接开车离开,她没有在意的把药放在一旁,然后转头看着窗外,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她想,给人脸色看谁不会啊。
车里一直很安静,可他突然开口问:“你刚刚拿的是什么东西?”
“…是妈让特意给我妈抓的药,她说这是名医开的药,对我妈的病情有好处。”她头也不回,却从车窗漆黑的玻璃上看到了他皱得更紧的眉头。
她以为他沉默了,却没想到不久,他又开口,语气清冷,“这药你先别送给妈吃,我拿给妈的主治医生问下是否适合再说。”
“…哦。”她听话的没有反驳,可心里却念叨,明明婆婆已经是问好的,怎么他现在还不相信啊,这个男人还真是谨慎的可以。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什么,只是那包药也在他的手里,她拿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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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他心花怒放
薛兮若一直都再也没有见到那包药,她疑惑的问范童,他给她的解释是:“那包药不适合妈这种长年身体不好的人吃。”她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认真的上班,偶然整理家务,婆婆也多天没有找她。只是这几天,范童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难看,他的话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少,对她甚至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她也很纳闷,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什么心事,更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想来想去,她的脑袋快要绕晕了,最终她豁出去,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尽管吃好喝好玩好。
晚上她没有等到范童回家,现在已经很晚,她实在是撑不下去,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能拨出他的电话号码,只因为她怕打扰他的工作,她一个人洗漱好便躺在床上休息。过了很久,她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朦胧中感觉到范童好像回来了,听到他好像进了浴室,过了一会,才躺在她的身边,安静的躺着。
她尽量让她自己清醒一下,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她关心的问:“范童?”
“嗯?”他转过身,语气里满是疲惫,脸上更是懒得扯不出任何表情,闭着眼睛,懒懒的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都睡过一觉了,反倒是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还有一身酒味?”她语调平淡的问。
“兮若,什么都别问,好吗?”他算是苦求着她。
她看到他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表情,是她从未从他身上见到过的难过的样子,要说见过,那就包含他醉酒夺走她第一次的那晚了。她心疼他的忧伤,可是她的心里本能的想到他那个死去的未婚妻,她心里难过了一下,可还是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包容他,温柔道:“嗯,我什么都不问,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