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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晟双手被捆住,可是身体已经可以动弹,他卷曲起双腿,急促地喘息着,痛苦地想要寻找纾解的方式。然而没有办法,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之下,疲软无力,甚至解开了穴道他也无法挣开绳子。
杨晟挣扎着,自床上翻身,摔倒在了床下,趴在了地上。
隔壁云墨规的房间里面,云墨规坐在床边,问沙誉道:“藏剑阁情形如何?”
沙誉应道:“灭火之后,齐蕴确实试图打开藏剑阁进去察看,不过被后来赶过来的齐若馨阻止了。”
楼雀星问道:“那钥匙在齐蕴身上?”
沙誉想了想,“是,可能也不全是。”
云墨规道:“怎么说?”
沙誉回想那时情形,“齐蕴是第一个赶到的,他却并没有立即开门,而是等他儿子齐若堂到了之后,对下人说‘去请大小姐来’,等到齐若馨赶来,齐蕴才说‘若馨,打开藏剑阁我要进去看看’。”
楼雀星敲了敲桌面,“三把钥匙,齐家三人,一人一把。”
沙誉没有说话,却是看向云墨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隔壁“嘭”一声响动,接下来便是衣料摩擦的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众人沉默下来,只楼雀星轻笑一下,不以为意。
第 35 章
云墨规看了一眼楼雀星;没说什么;而是沉默着思索了片刻;说道:“三个人;三把钥匙?”
楼雀星忽然道:“不如直接动手,来硬的。”
云墨规想了想却摇摇头;“棋麓山庄人太多,不必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楼雀星闻言;没有说话。
云墨规看着面前三个人,道:“刚好三个人,一人一个;去试探一下,能找到藏钥匙的地方最好,不能找到便算了。今天是赏剑大会第一天,我们还有时间,不急着打草惊蛇。怎么样?没问题吧?”最后那个问题,却是朝着楼雀星问的。
楼雀星笑了,“你云先生的吩咐,我当然没问题。”
云墨规一点头,“那好,有劳各位。”
云墨规话说完,三个人都离开了他的房间,留下他一个人,自床边取出一副画轴,展开了铺在桌面上,却是棋麓山庄的地图。
中间用朱砂笔画了一个圈的,就是藏剑阁。
云墨规用手指点了点那处,沉声道:“破云刀、逐月剑。”
话音落时,他又听到隔壁传来一声低吟,那一声一声的痛苦吟叫,听起来像极了杨晟。那一日在坡面,云墨规确实起了心要杀杨晟,后来听到天命谷的人来了,便将杨晟留在那里独自离开了。以天命谷中人的手段,云墨规猜到杨晟大概不会有好下场。
有时候,云墨规会时不时想起来自己被困在靖云派后山那些日子,对他来说,其实是非常煎熬的,幸亏遇到了杨晟。杨晟自从第一次在后山见到他,就经常悄悄进到他被困的山洞,有时给他带些水果,也烤过兔子和山鸡给他吃。杨晟会陪他说话,甚至和他一起研究出了那套飞刀手法,以至于那段记忆对他来说,并不完全是痛苦煎熬。
若是杨晟肯乖乖听他的话,那他也不会那么对他。他愿意将这个师侄带在身边,一享统领武林的威风。
云墨规想着杨晟,怔怔看了地图许久,等到回过神来,突然心里起了几分暴戾,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雀星的房门一推便开,杨晟趴倒在地上,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呼吸之间全部是灼热的气息,想要舒缓却找不到渠道,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迷香,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可怕。
云墨规还未进门已经闻到了奇异的香味,他伸手一挥,袖摆带起一阵风将油灯吹熄,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朝着床边走去,床下杨晟卷曲着身体,只能看到一片阴影。
因为看不清,反而那人给他的感觉更像杨晟了。云墨规走过去,伸手成爪,强劲的内力将杨晟几乎从地上吸了起来,被他掐住了脖子。
云墨规伸直手臂,杨晟因为双脚踩不到地面而用力挣扎,窒息的痛苦反倒是缓解了迷烟的效果,他在黑暗中恢复了些许神智,问道:“什么人?”
画面似乎跟许多年前在靖云派后山山洞里的一幕重合起来,云墨规也曾经这么掐过杨晟的脖子,那个小个子的少年挣扎着,仍是使足了气势问他:“你是什么人?”
可是如今的云墨规并不打算跟他废话,他想要直接解决了这个人,他伸手一挥,杨晟被他甩了出去,身体撞在桌子上,甚至撞断了两根桌腿,然后人滚到了墙边,不再动弹。
云墨规朝着他的方向走去,埋下身想要拉他手臂时,忽然见他手臂一挥,原来他身体往后滚动时,顺手捡起了地上一桌腿撞断时留下的锋利木片,将手上捆着的细线割断,此时当做小刀一般朝云墨规手上划过来。
云墨规下意识退后一步,便见着他手腕一翻,竟将那木片当做飞刀一般送了出来。
云墨规虽然转身避开了,可是避开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教杨晟的那套飞刀。当时他们在山洞里,他用小石头代替飞刀作暗器,朝着杨晟的方向打过去时,杨晟侧身一避,他说道:“几乎所有习武之人,都会习惯于这个方向避开你的飞刀,所以你应该知道,第二把刀该从什么方向飞出去。”
果不其然,第二块木屑已经朝着云墨规面前飞了过来。
可惜杨晟手中没有第三块木片了,他双手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已经走到他身前的云墨规抓着手臂提了起来,然后被拉扯着,扔到了房间外的院子中间。
屋外月色算不得十分明亮,可是借着从旁边房间透出来的光线,一草一木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间房门偷偷打开了一个缝,听到响动的几名少女探头来看,云墨规冷冷道:“滚回去。”她们又连忙将房门关上。
杨晟躺倒在地上,没了力气,他睁开眼看着天空,茫然地喘着粗气。
云墨规问他:“你见过杨晟?”
杨晟听到他的话,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
云墨规又问:“他教你的飞刀?”
杨晟朝着云墨规的方向看去,目光有些涣散,看人也是模糊不清的,可是他能认出那个人是云师叔,同时他也发现了楼雀星这个迷药的可怕之处,他竟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想让云墨规摸摸自己。
云墨规见杨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随后又察觉他下面长裤被顶了起来,甚至有些濡湿,他目光迷离,脸色泛红,分明是春情勃发的样子。即使明知道是因为楼雀星药物催情的作用,可云墨规还是嫌他姿态难看,竟然抬脚踩在了他腿间。
剧烈的疼痛使得杨晟一时间连头皮都跟着扯得痛了,那瞬间他也清醒了不少,他突然就想起了在破庙里,云墨规虽然没有杀他,却是将他留给了天命谷的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杨晟突然就觉得那股疼痛扯着连心脏也开始犯疼了,他艰难说道:“杨晟已经死了。”
云墨规闻言,面上表情不变,却更加用力踩在了杨晟身上。
杨晟将那声痛吟强行咽了下去,他又说道:“他被易昀非他们杀死了。”
云墨规却是信了他这句话,他那天从破庙离开时就能想到的,杨晟的结局不是正该如此?
只不过,云墨规仍然没有放开杨晟,“你还没回答我,你的飞刀刀法是哪里学的?”
杨晟不肯应他。
云墨规知道,这套飞刀会使的人只有他和杨晟,面前这少年能够学会,肯定是因为杨晟的缘故。
可是云墨规并不愿意见到这套飞刀自别人手中使出,他松开踩住杨晟下身的那只脚,忽然眼神一暗,一脚朝着他肩上踩去,竟是想要生生踩断他两只手。
这时,忽然听到院门前传来楼雀星的声音,“云先生。”
云墨规于是收回了即将踩下去的那一脚,回过身来,“雀星?如何?”
楼雀星往院子里走来,并没有朝地上的杨晟看上一眼,而是对云墨规道:“齐若堂已经睡下了,齐蕴似乎也并没有再让人来找他。沙誉留在藏剑阁那边了,但是估计今晚不会有收获。”
云墨规点了点头,“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楼雀星这才看向地上杨晟,问道:“可要我将他送到云先生房间去?”
云墨规闻言,轻轻一笑,“不必了,我自己来。”
楼雀星于是自云墨规身边走过,回了自己房间。
云墨规伸手将杨晟提起,带回了他的房间。
杨晟受了些伤,不过不重,最难受的还是方才的迷药,即使剧烈的疼痛,也只能带来一时的缓解。
云墨规将他扔在墙角,就没有再管他了,站在桌边借着灯火再仔细看了一遍棋麓山庄的地图,随后将画轴卷起来收了回去。
杨晟靠坐在墙边上,双手搭在膝盖上,仰起头不断喘着气,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能够挨过那可怕的迷药效果。
突然,云墨规走过来伸手抓他。
杨晟试图躲开,可是动作迟钝,哪里是云墨规的对手,他被云墨规抓起来,扔到了床边上。杨晟身体趴在床边,双腿跪在地上,突然觉得不好,撑住床沿想要起身,可是被云墨规从身后按住后背,让他无法起来。
杨晟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人脱了下去,下身陡然间一阵凉意,同时便感觉到身后一阵剧烈疼痛。
杨晟甚至过了一些时候,才意识到那是因为什么,炙热的巨大的硬物将他身后填满,不顾强行进入带来的伤口,竟然就这么直接动作起来。
杨晟气急攻心,猛然间吐出一口鲜血来。
可是很快的,最初那阵痛楚过去,与他心里相违背的,是身体上的畅快感觉,那几乎使得他身体颤抖起来,不自觉想要迎合。
云墨规的动作丝毫没有温情,只是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背不让他动,然后便是冷酷的抽动,就连呼吸声也没有变过。
杨晟前面硬得更厉害了,他看着床单上染着的自己的鲜血,最终选择了闭上眼睛,甚至将身前在床边上轻轻磨蹭。
不知过了多久,杨晟身体一颤,积攒了一个晚上的痛苦总算是释放出来,他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甚至嘴唇都咬出血来,可还是抑制不住身体颤得厉害,一切都在云墨规眼前无所遁形。
那一下过去,杨晟几乎无力支撑身体,身后的鞭挞还未停止,他既然无力抵挡,就只能承受,待到一股暖流拍击在他体内,他眼前一花,身体松懈软倒下来。
云墨规自他体内抽出,杨晟伸手撑住自己,没有倒在地上。
云墨规整理一番,自床头下摸出一个小锦囊扔到杨晟面前。
杨晟听到一声脆响,那锦囊里像是装了些铁片一般,他忍不住好奇,还是伸手去将袋口拉开。里面放着的,竟然是十来把轻薄剔透的飞刀,那些飞刀看来并不似普通的铁石铸造的,看来似冰似铁,不知究竟为何物。
云墨规忽然道:“这套飞刀主人已逝,你拿去用吧。”
杨晟看着云墨规,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方才在外面花园,他的杀意已经显露无疑,杨晟几乎以为自己就要丢了性命,可是他如今不仅不杀自己,反而还示起好来,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令他突然间改变了打算。
云墨规却是继续说道:“你只要乖乖听话跟在我身边,我就留你不死。”
杨晟不应,只是缓缓垂下了目光。
第 36 章
云墨规点了杨晟的穴道;不让他离开;却也不给他清洗整理;只让他睡在床边脚踏之上。
杨晟身后受了伤;鲜血与精液混合在一处,黏腻难忍;而且因为那时气急,受了内伤;胸口一阵阵闷痛,身下是又冷又硬的脚踏,他受了那般羞辱;哪里能够睡得着,只能一整晚瞪着眼睛直到天明。
天亮时,云墨规让人送了热水进来,然后将杨晟衣服脱下,把人直接抱进水里坐着。他不给杨晟解穴道,明知道杨晟动不了,却没有帮他清洗的意思,拿了一个水瓢,舀起水来从他头顶淋了下去。
杨晟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热水一遍一遍自头顶冲刷下来。
过了片刻,云墨规将手里的瓢一扔,忽然伸手解了杨晟的穴。
杨晟身体一软,抬手撑住浴桶边缘,抬起头看向云墨规。
云墨规走到旁边,擦干净了手,对杨晟道:“自己洗吧。”
杨晟下意识便想要去摸飞刀,手抬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如今一丝不挂,他抬手抚了抚闷痛的胸口,尝试着理顺体内的真气,决定按捺下来再寻找机会离开。
他伸手探到身下,那处伤口已经凝结,可是碰触到还是会觉得刺痛。他脸色有些发白,强忍下羞辱与难堪,用手指将里面污秽抠了出来。
洗完澡,杨晟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看向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