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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铭抹了抹油乎乎的嘴,也不管嘴里全是饭,含糊着对顾斐尔说道:“嫂子做饭真好吃。”
一句嫂子叫的顾斐尔眉开眼笑的,然而张文静却直接暴走了。张文静用手狠狠地掐住了金铭腰间的软肉:“死胖子,你叫谁嫂子?”
“啊啊啊啊”金铭惨叫着,然后大声对张文静说道“我错了,静姐,都是嫂子,都是嫂子。”
听完金铭的这句话,我直接闷头开始清理碗里的饭菜。然后果然不出所料,自以为机智的金铭被两人一通暴扁。
“快吃,吃完得上班去了。”顾斐尔看了眼表,然后催促道。
哦,操!如果顾斐尔不提醒我我近乎忘了,我现在是个奶爸,是宋岩的手下,同时,餐桌上的金铭和顾斐尔是金权和陈斌的手下,不,金铭是他妈金权的半个儿子。这种纠结而又让人蛋碎的关系让我瞬间失去了吃饭的心情。
“浪子,你又找到工作了?”在天凤的工作我并没有跟张文静和金铭说,因为,我觉得有点丢人。
“恩。”
“啥工作啊?”
“不说行不行?”
“不行。”
“天凤的奶爸。”
说完这句话,我尴尬地看着已经呆在当场的张文静和金铭。正当我准备跟他们解释些什么的时候,金铭突然激动地对我吼道:“我操,那你找小姐岂不是免费的?我要去给打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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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玛丽
我怀着一颗同情的心跟顾斐尔走出了公寓,门内传来金铭惨绝人寰的叫声。
我跟顾斐尔肩并肩走在小区里,晚风阵阵,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乱了我的心,气氛有些暧昧。
我的手慢慢地从后面想环住顾斐尔的腰,顾斐尔仍然在若无其事地走,可是身躯却在轻微的颤抖。
“你去打车吧,浪浪。我开车过去了。”突然,顾斐尔转头对我说道,然后快步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用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妈的,王浪你什么时候这么急色了。”
随手打了个车,我拨通了宋岩的电话。
“喂,浪子。”宋岩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岩哥,我觉得我现在很不安全。”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周宇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我怕陈斌调查起来会查到我。”
“这样啊”宋岩沉吟了下,然后平静地跟我说道“既然他这么危险,就让他消失好了。有些事情,你也该经历了。”
“这样吧,我让小凯查查那个周宇,你等消息。”
“好的,岩哥。”
挂了电话,我自嘲地笑了笑。几个月前我还坐在天津学校里读书,几个月后我却要在杭州让一个人消失。看着出租车反光镜中的自己,我觉得陌生了许多。
到了天凤,我好像换了一个人,带着虚伪的笑容面对所有的同事。生活有时候就是他妈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前之人脸上的笑容下面隐藏着什么,是糖果,是阴谋,或者是刀子?
“嗨,玛丽。昨天生意怎么样?”我笑着拍了下玛丽(我手下小姐里面的红牌)的屁股“听说我们玛丽姐昨晚上没少忙活啊。”
玛丽妩媚的瞥了我一眼,冲我吐了个烟圈:“小浪浪,不是姐姐说你。接班第一天就找不到你的人,我们昨天有2姐妹喝醉了都没人送走,哎,真是凄凉。”说着,她居然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
“好了好了,昨天我的台票给大家免了,算我赔罪了,行吧?”
底下的一群小姐一听免台票直接高喊浪哥威武,我则一脸无所谓地掏出一根烟冲着玛丽示意了下。
玛丽双指从我的口中把烟拿走,叼在了自己的嘴中,点燃后,她单手搂住了我的头,用嘴将烟送到了我的嘴上。接着她的嘴轻柔地下滑到我的脖颈,在我的脖颈上种下了一个草莓。做完这一切,她居然半低着头,一脸羞涩地冲我说道。
“浪哥哥,人家第一次这样,不知道你舒不舒服呢?”
妖精!绝对的妖精!能在天凤这种场子里做红牌的女人,果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正当我胡思乱想呢,玛丽突然哈哈大笑着对旁边的几个小妹说道:“给钱给钱,他起杆了,哈哈。”
说完,玛丽趾高气扬地从一旁几个垂头丧气的小姐手里拿走了数张大红鱼,然后那几个小姐居然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妈的,你们拿我开彩头我都没说啥,现在输了居然还怪我?我他妈是个男人,是个有着j8有着**的正常男人,这要能不起杆你们是不担心了,那我就该担心了!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挺尴尬地捂住了下面,这时候一旁的小雅又红着脸娇滴滴地对我说道:“kimochihayakuikuiku”
他妈的,是日语!不过作为一个电脑里有无数老师的男人,这点日语简直再熟悉不过了,看着面前两个红牌欲拒还迎的样子,我简直觉得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快爆掉了,赶紧逃也似的躲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身后是一阵放浪的大笑。
我终于明白当初王晨的苦衷了,想到王晨的惨剧,我心里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没了欲火。
虽然我是第二天做这个工作,但是两年的菲麟营销让我学会了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也让我学会了如何在这个社会做人。混夜场,会说话会做人就是王道。
小姐这个工作其实很是辛苦,每天要跟着领班像货物一样被人挑选,只有被选中才意味着今天有了收入,否则,嘿嘿,你今天白来了。选中后,不管身边的男人长相多丑陋,年龄有多大,都要面带微笑,还要嗲声嗲气的喊着老公。碰到好色的,酒醉的客人,全身上下都要被蹂躏,就算内心再想抽他丫挺的也要忍住,嘴里说着不要却还不能拒绝的太明显。而且,我做夜场这些年发现一个共性,就是几乎每个客人都想把小姐灌醉。每天面临酒精考验,昼夜颠倒,大脑根本没有几个小时是清醒的,这就是小姐的生活。用玛丽的一句话:“进门笑眯眯,坐下像夫妻,小费一到手,张口妈个比。”足以形容其过程和心态。
老实说,我对小姐并没有偏见,甚至很多时候我还很可怜他们。我见过的极少数的小姐是自愿出来做的,大多数都是因为爱情。呵,爱情?不要说婊子无情,她们也曾坚信过爱情的美好。百分之七十的小姐是被一些人渣骗出来然后被迫做的,接着对这个社会绝望便继续做了下去,这样的女人,你能说她无情?
回到正题,今天一共有10个小妹被选上台了,还算不错,也就意味着我今天可以捞到1000。在休息室里和没选上的小妹们扯淡聊天,然后互相调戏,时间就这么慢慢流过。
在这期间,我接到了杜凯的电话,很简单就四个字:“下班技佳。”
晚上12点半,手下小妹们的客人终于都走了。我提前从药店买了很多醒酒药,当她们出来的时候我一个个地交给了她们。也许从来没有一个奶爸像我这样吧,因为我在给她们药的时候发现很多的小妹都是一脸诧异,然后笑容满面地对我说道:“谢谢浪哥。”这笑容是我这两天从她们脸上见到过的最真实的笑容。
“玛丽呢?”我清点了下人数,皱眉问道。
没有人答话,我仔细地思考了下,找玛丽坐台的人已经走了,可是玛丽为什么没出来?怀着满肚子的疑惑我打开了玛丽的那个包厢。
进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些让人作呕的呕吐味,我捏着鼻子从一群酒瓶子中找到了已经不省人事的玛丽。
“喂,玛丽。”我拍了拍她的脸“起来了,玛丽。”
玛丽推开了我的手,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最终,我无奈地把玛丽抱回了休息室。
“你们有人知道玛丽住哪吗?”下面的小妹们都摇了摇头“那有人能带她一起回去么?”
这时候,小雅晃着身子冲我走了过来,我把玛丽扶到了小雅的身边。哪知玛丽一离开我就像发疯一样的大叫道:“求求你,求求你,别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然后她就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身子。
这样的玛丽直接让我无计可施了,僵持了几分钟,小雅说道:“要不你先给她抱到旁边的丽都酒店,给她安顿好了然后我过去陪她?”
“行。”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看了看表,已经快1点了,我必须抓紧了,要不今天很有可能就抓不到周宇了。周宇每多在一天对我来说都是个致命的威胁。
“那你先带她过去,我收拾下东西就去。”说完,小雅扭头出了休息室。
将玛丽抱到了旁边的丽都,开了个标间,我直接给她扔到了床上。
“妈的,你该减肥了。”我气喘吁吁地对她说道,回答我的是一阵哼哼。
接着,我便给小雅打了个电话:“喂,小雅,我们在丽都103房间,你哪呢?”
“浪哥,我这出了点事,可能得晚点到。”
“不行,我赶时间啊。”
“那你把玛丽放那,关好门就行了。我一会就来。”
“那行吧。”
挂了电话,我喂玛丽喝了些水,又给她吃了几片解酒药,然后便匆忙走出了丽都,打了辆车直奔技佳。
就在我刚打上车之后,一个女人从丽都跑了出来,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跟上前面那辆车。”玛丽抽了口烟,脸上没有一丝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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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葬天,贺鹏!
技佳,故地重游。在出租车上回想起周宇对我和朵儿所做的事,我的眼神渐渐变冷。
“浪子,这边。”刚下车,就看见杜凯一脸笑容地冲我招手。
跟杜凯一起来的只有一个人,我过去跟杜凯打了个招呼。当我走到另外那个人面前的时候,我愣住了。
这个人长的非常的文气,但是可惜的是,他的左脸颊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破坏了他整个人的气质。
“王浪是吧,听小凯提过你。”他说话的声音很是轻柔,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
“来,我给你介绍下。”杜凯伸手指了指这个人“他叫贺鹏,跟我一样,是岩哥手下的打手。但是他可比我牛b多了,咱这顶多是跟国人打,人家前几年在边境和越南的政府军干。”说到这,杜凯嘿嘿一笑“听说你在那边还有个花名是什么来着?”
“死神。”贺鹏咧嘴一笑,缓慢而又清楚地说道。接着,他用手指了下旁边的一辆出租车“浪子,你出来后面跟尾巴了,那辆车已经停在那里十分钟了。”
说完,他便迅速地冲了过去,如同豹子一般。那辆车居然一直没有熄火,看到贺鹏冲过来直接发动了车准备逃跑。
只见贺鹏居直接站到那辆已经启动的出租车前面堵住了它的去路,我站在一旁看到贺鹏这种找死的冲动,吓傻了。
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出租车几乎是贴着贺鹏的身子停了下来。贺鹏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然后美滋滋地吸了一口,接着他一拳将出租车的挡风玻璃捣碎,从副驾驶位拽出了一个长发女子。
“玛玛丽?你不是喝醉了么?”我诧异地问道。
被抓了个现行,玛丽并没有做什么辩解,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你认识这个人,浪子?”
我点了点头“嗯,我手下的一个红牌小妹。”
“霍,红牌啊。”杜凯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她用手挑起了玛丽的下巴“啧啧,这么标致的小妹,老子怎么就没碰到过。你是陈斌的人,杀了不就等于把浪子暴露了,而且”杜凯一脸的纠结“这么俊的小妹我也舍不得下手啊。”
“他妈的,你个色坯。”贺鹏笑骂道。
“好吧。”杜凯无奈地摇了摇头“玛丽是吧,别紧张,我们不会杀你的,相反,一会我们还要亲切地谈谈。不过在此之前,跟我们进去看场戏吧。”杜凯率先推开了技佳的门“哦,对了!亲爱的玛丽,不要试图逃跑。在这位死神的面前,就算你是上帝,恐怕也很难躲开他的视线。”
还是原来那个包厢,不过我们被堵在了门口。
“该死,门被他从里面锁上了。我们不能惊动这场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