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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露出了欣慰地笑容。然后她冷冷地看了眼一旁呆住的教授,径直推门走了出去。
四天后,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让我不得不眯起双眼。
“醒了,醒了!小逼崽子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快去叫大夫!”天虎兴奋地吼道。
睁开眼,我看到了天虎,张文静,朵儿,金铭,王静文几个人一脸关切地围在我的旁边。
“水。”我虚弱地说道。
张文静立刻从旁边拿来一瓶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喂我喝。
我看到张文静如两个枣核般红肿的双眼,一阵心痛。
我慢慢地把手贴到了她的脸颊上,嘴角咧出了一个并不明媚的微笑:“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没事,没事。”张文静的泪水又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她擦了把眼泪,然后笑着说道“你活过来就好,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嘭”病房的门被重重推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长发的女人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你终于醒了。”她激动地说道。
近距离观察她,我直接呆住了。这个女人并不是太漂亮,也只有个六分的水平。可是她的那双眼睛,却是我见过最美也是最媚的眼睛。她的双眼眼角和眉梢都微微有些上挑,这样的女人据说天生尤物,眉眼之中天生就仿佛含着一股春情,当她们看别人的时候,常常都会让人误会她们是在抛媚眼。而她的身材,更是让我窒息。
魔鬼,魔鬼中的战斗鬼!她拥有着一个近乎夸张的上围,宽大的白褂居然被她的上围撑了起来。有着这样上围的女人的腰基本都会有点粗,可是,她的腰却诡异地瘦了下来,简直可以说的上是撄撄一握,再加上两条笔直的大长腿,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跳变快了许多。
该死!那天抢救的时候如果我可以看到她的样子大概根本不需要那么繁琐的心脏复苏吧,我邪恶地想到。
“他妈的,就不该给你救回来!”张文静看到我一脸丢了魂的样子愤怒地吼道。
“嗯,对,王浪,你怎么能这样,太让我们寒心了。”金铭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哎,小浪子,你还是太年轻。看你圣虎哥多淡定。”天虎一脸淡定地说道。
“天虎,你先管好你下面的小虎再说吧。”朵儿一脸鄙视地看着天虎支起的小帐篷。
“苏瑜是吗?好久不见。”我笑着对面前的女人说道。
“啊?你认识我吗?”声音如泉水般清澈。
“以前不认识,不过在救我的时候认识了。没有你,我现在恐怕已经躺在棺材里了。”
“那天我说的话你居然听见了?”
“一字不落。”说完,我两相视一笑。
“啧啧,我浪哥就是nb,几句话就跟美女套上了关系。”金铭一脸羡慕地说道。
“铭哥哥,你先在这羡慕着,我出去上会网。”王静文笑着说道。
“你出去上网干什么?”
“熔符文。”王静文一脸的杀气。
“别别别,我大媳妇,这我就是痛心,对,痛心。我痛心怎么认识个这么个朋友,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苏瑜收敛了笑容,仔细给我检查了一遍身体,接着她如释重负地笑了:“身体基本没什么大碍了,再静养一些日子,做些康复治疗就没事了。”
“你是我见过生命力最顽强的病人了。”苏瑜摘下听诊器,一脸的惊奇“在抢救你的时候好几次你的心跳都停止了,但是马上又恢复了跳动。直到最后一次,其实那时候我都想放弃了,可是我总觉得你还有救,就一直观察着你,好在你手动了下,否则我估计我也不会那么执着。”
“不管怎么说,真的谢谢你。”我真诚地说道。
正在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满脸笑容的胖子,看见这个人,我双眼一眯,陈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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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小警员vs社会大哥
“哈喽,小浪子。”陈斌进来一脸笑容地冲我打着招呼。
苏瑜一看有人来看望,就跟我打了个招呼直接离开了。
“你是?”我疑惑地看着陈斌,我不能直接喊出他的名字,因为在天凤我根本没见过他!
“傻小子,这是斌哥,我大哥。”天虎一脸自豪地说道。
我忙一脸崇敬地看着陈斌:“斌哥好。听虎哥提起你很多次,一直没机会见到,今天可算能见到了。”
“哈哈哈哈,浪子,这回哥得谢谢你,真的。”陈斌收起了他的笑容,一脸的严肃“没有你替天虎挡那一枪,天虎难了。我手下贴心的兄弟就那么几个,丢一个我就跟丢了魂一样。这票兄弟,死一个都不行!否则,就算我最后得了这杭州,没有这帮兄弟,又他妈有什么用。”
到底是做老大的,这时候都不忘收买人心。果然,天虎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听完陈斌的这几句话,脸上写满了感动。
“浪子,斌哥听说你醒了直接放下手里的事从公司赶了过来,你还不谢谢斌哥?”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刚抬起身子,就被陈斌用手摁到了床上。
“安着,躺好了,搁你斌哥这没这么多规矩。我是来看你的,不是让你行礼来的。”陈斌开玩笑的说道。
我嘴角咧出了个笑容,近距离地接触陈斌,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人厌。
正当我们在这边聊天打屁的时候,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这一次进来了三个警察。
当我看到为首的这个年轻的警察的时候,无奈地笑了。这个人,赫然就是前几次我进警局给我做笔录的那个警察。
“又是你。好久不见。”我笑着说道。
“是啊,又是我。”他颇为无奈地看向了我“说说吧,王浪先生。这次你后背的枪伤是怎么弄的?别告我是小孩玩枪走火了。”
“喂喂喂,警察是吧。”陈斌站了起来“我兄弟现在刚醒,不方便接受你们任何调查等过几天的吧,过几天他身体好点我会让律师去找你的。”
这个警察看了一眼陈斌,然后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我的旁边:“对不起了,因为你这个事牵连太多,所以及早给你做好笔录以便我们能够尽快开始调查。希望你配合一下,很快的用不了多长时间。”他这次对我说话很是客气,大概也觉得这样我刚醒就来做笔录有些不太好。
陈斌一看自己被忽视了,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走到这个警察的面前收起了笑容:“我再说一遍,我的兄弟刚醒需要休息你过几日再来。”
这个警察看了眼陈斌,咧嘴笑了:“一,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只是占用他几分钟的时间并不会对他有过多的询问,只问几个关键问题就走。二,陈斌是吧,很多事情你是不是觉得做的天衣无缝,以为自己找人顶罪就万事大吉了?我告你,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最好祈祷李大头可以坐在那个位置上一辈子,否则你下场会很惨,相信我。”
听到他的这一番话,陈斌眯起了双眼,但是紧接着,他便笑呵呵地拿起了电话:“喂,李哥吗?我斌子啊。我这在我兄弟病房里呢,有个小警察非得来找我兄弟录笔录,我这兄弟刚醒身体虚弱的很,警察也得讲点人情味对不对,您看诶,好嘞,您跟他说。”陈斌把手机递给了那个小警察。
小警察一脸愤怒地挂了电话:“陈斌,你好样的!”说完,他便准备招呼两个同伴离开。
“别着急走啊。”
陈斌慢悠悠地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帮他掸了掸肩膀上的土,又帮他整理了下衣领,若无其事地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张畅!”小警察怒视着陈斌。
“哦,叫住你没别的事,就为了告你一句话。”陈斌的脸上挂满了真诚的笑容,好像老朋友离去时的叮嘱一般“天黑路滑,社会复杂,以后出门多看点车,兄弟。”说完,陈斌用手冲着张畅的脑袋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
“哐!”
正在陈斌肆无忌惮地挑衅的时候,张畅动了。非常简单粗暴,他直接一拳头甩在了陈斌的脸上,给他打到了地上。
“**,打我大哥。”天虎怒骂一声,然后奔着张畅就冲了过去。
张畅随手掏出枪,顶在了天虎的脑门上:“来,继续冲!冲啊!怎么他妈不冲了?天虎是吧,317杀人案有你吧,424弓虽。女干案有你吧,还用我接着说吗?听着,你跟陈斌不一样,他跟我装逼是因为他好歹有点分量,你算个什么东西,跟我装逼?老子打死你白打知道吗?”
张畅左手从兜里掏出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了。他吸了口烟,然后对着一旁捂着脸的陈斌说道:“斌哥,你在杭州是有点牛逼。但我张畅不怕你知道吗?人都是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谁怕谁啊。别仗着自己有点势力有点破钱怎么地了,想办你,呵呵,分分钟的事。还有,别跟我整那有的没的社会嗑,你陈斌吹大牛逼弄死我呢。不为别的,就因为我身上穿的这身警服,你敢吗?”张畅极为嚣张地说道,陈斌阴个脸没有说话。
接着,张畅把目光转向了我:“王浪,你的事我多多少少看资料了解了一些。你跟这个陈斌最好保持点距离,你不适合走这条路,我看人很准的。”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我十八岁开始跟你一样混社会,混到23岁,除了一身伤什么也没落下。如果不是我家老爷子有点能量,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行了,话就说到这,你自己琢磨吧。我先走了,过几天来找你录笔录。”说完,张畅带着另外两个警察潇洒地离开了。
陈斌眼神阴冷地看着张畅离开的方向,接着,他的脸上重新挂满了笑容。他笑着对我说道:“浪子,既然你醒了我跟天虎也就放心了。不在这耽误你休息了,我们先回公司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就在陈斌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住了。他的眼神停留在了金铭的身上:“哦,我差点忘了。红楼的小少爷也在这。”陈斌笑呵呵地对金铭说道“小少爷,回去麻烦你给金权带个话,说我陈斌说这杭州平静太久了,都有人要在我家门口杀我兄弟了。如果找不到那个凶手,我陈斌必让这杭州天翻地覆。同时,我也希望金权这次一样可以置身事外,红楼管辖的产业我陈斌绝对分毫不动。你把这话带给金权。”
说完,陈斌推开门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人的时候,张文静先开口了:“王浪,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就那个陈什么斌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做事能有好么?”
“老娘看那陈斌也不是什么好鸟。”王静文和朵儿一起说道。
“哎”我刚想对她们解释些什么,手机响了。
“喂。”我拿起电话。
“喂,浪子么?我贺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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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好奇,是爱情的前戏
电话这头的我久久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鹏,就因为他,我差点直接去墓地听蛐蛐儿叫。可是,那种情况下,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电话那边的贺鹏看我没有回答,也沉默了。良久,他用生涩的语气对我说道:“对不起,浪子。”
听到这句话,我诧异了。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贺鹏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对自己无情,对别人更无情。从他嘴里出来对不起这三个字让我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我是一个职业杀手。”他缓慢地说道“我以前每天训练的内容,就是射击。而目标,永远都是人脑。相比于心脏来说,人脑会更加的致命目标也比较大。所以那天,我完全是职业习惯。嗯,就是这样。”贺鹏并不善于解释什么,他支支吾吾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这段话。
听到他的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舒服了很多,于是我故作轻松地对贺鹏说道:“妥了,鹏哥;有你这几句话我心里就舒服了。这事别放在心上,大老爷们没什么过不去的。出来闯,总是要有代价的。”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声音,直到我都要挂电话的时候,贺鹏的声音终于是又传了出来:“浪子,不管怎么说,这次我欠你一条命,我贺鹏做人恩怨分明。”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