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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着这个不解风情的侍卫大哥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只是一想到大家都走了。她一个人却还有苦苦的守在这里心里不禁有些烦躁起来,她的耐心本来就很有限。现在让她闷在马车里,这不是存心和她过不去嘛。
“那你告诉我南宫幻在哪里吧?这总可以了吧!”苏木木没有什么好气的再次问道,她心想要是这个侍卫再不回答她的问题的话,她就让他尝尝通心粉的厉害,哈哈哈!保证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还没等这侍卫张开口,皇宫内院突然又传来一阵沉重宏伟的钟声,只是此次的钟声比上一次的时间还要长,用二十一世纪的计算方法的话。苏木木估测这钟起码得敲了有十分钟左右。
“这钟声究竟是啥意思啊——”苏木木刚开口问道,护送她的这些禁卫军忽然一个个的笔直跪在了地上,脸上布满了沉痛的表情。
“皇上——”
“皇上——”
“皇上——”
那哭天喊地的模样,看得苏木木一愣一愣的,不过很快她便反应了过来,这钟声是为了玄武国皇帝去世而敲响的,否则大家也不会一脸悲怆欲绝的神情。
糟了!上官寒雪!苏木木猛然间想起上官寒雪今天早上和她说过苏震把他派到玄武国皇帝陛下身边贴身保护了,如果现在玄武国皇帝去世了的话,那么他呢?有没有受伤?他说过他现在不是冷杀的对手,现在玄武国的皇帝陛下死了。那么冷杀有没有对他怎么样?
苏木木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她在马车里再也坐不住了,她一把掀开马车车帘子。双手提起裙摆便疯狂的朝皇宫内院跑去。
保护她的众侍卫因为都跪在地上吊念玄武国的皇帝陛下进行默哀,所以在苏木木调下马车狂奔的瞬间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想去追已经来不及了,苏木木已经快速的在一个拐角的地上消失不见了。
“呜呜呜呜——”偌大的皇宫真的就像是迷宫一般,刚才苏木木一心想着快点甩开那些保护她的禁卫军,可是没想到自己胡乱的瞎跑,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又该朝什么方向找去。
就在她对方向无比迷茫懊恼的时刻,一只通身雪白的灵狐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它“蹬蹬蹬”的冲到她的面前。好像有什么急迫的事情一样,特别焦急的想带她去哪里。
这只灵狐是她在云崖窟上见过的。当时第一眼看到这小家伙的时候她就特别的喜欢,要不是这小家伙是那个什么毒宗莫天老头相依相伴的家人的话。她当时真的就想将这个小家伙抱走了,现在这皇宫里突然看到这小家伙,她心里很兴奋,可是更多的是疑惑。
难道是毒宗莫天此刻正在皇宫里?可是那个老头不是常年都不下山的吗?又怎么会来到皇宫?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上官寒雪了,她上次在云崖窟的时候见这只灵狐特别的缠上官寒雪,也特别的粘他,就连他们走的那天,这只小灵狐拼命的咬住了上官寒雪的裤腿不让他离开,足见它对上官寒雪的喜爱。
“小白你是想要带我去找上官寒雪吗?”苏木木就像是在和朋友说话一般,她看着站在她脚边的灵狐笑着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早在云崖窟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只灵狐非常通人性,它好像能听懂人类之间的语言一样,非常的聪明可爱。
灵狐听到苏木木的问话后边使劲的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那条小尾巴也摇了起来,它抬起小脑袋看了苏木木一眼之后便猛然的往前跑了几步,随后又回头来看着苏木木,那模样就好像是在看苏木木有没有跟上它的脚步一样。
“走吧,我会一直跟在你的身后!”苏木木肯定的对着灵狐点了点头道,她现在也十分担心上官寒雪的安危,心里也十分迫切,所以见灵狐在前面带路她便立即明白了过来,随即便迈开脚步紧紧的跟了上去。
灵狐得到苏木木肯定的点头之后这才放心的在前面带路,它选的路都比较偏僻没有什么人,不过苏木木倒是看出来了,这小家伙肯定也是为了早点见到上官寒雪而选择了一条捷径走。
“寒雪你真的是天衣门的少主吗?”段君莫觉得自己已经够冷静的了,可是双手就算握成了拳头也还是有些颤抖,这让他怎么相信与自己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处的人竟然是天衣门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不,就算上官寒雪是天衣门的少主,他也是他们的兄弟,只要他说一句玄武国的皇帝陛下不是他杀的,那么他就信。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说话?皇上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倒是说一句话啊!”高云风见上官寒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不声不响一句话也不说的样子顿时怒火烧天的狂吼了起来。
虽然刚开始知道上官寒雪是天衣门少主的时候,他心里真的难以接受,但是他更相信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上官寒雪。
他从来不会撒谎,更不会撒谎,他也从来没有骗过他们,只不过是将他的身份隐瞒了而已,十几年的感情,他不能说将上官寒雪这个人全部都了解透彻了,但是他能看出他眸子里究竟掩藏的是什么情绪。
现在的上官寒雪他的心肯定在流血,那双妖孽的眸子里布满了阴霾和黑暗,就跟那时候他第一次来到将军府的时候一样,小小年纪的他没有任何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家不说一句话,那时候将军府的孩子都以为上官寒雪是个冷冰冰的怪物因为他没有任何情绪,也不开口说话,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和他亲近。
而他这个人又喜欢主动和身边的人打成一片,而且他那时候和段君莫都听张勉将军说了上官寒雪的父亲和他们两的父亲是结拜的兄弟,所以他们三个也是兄弟,所以即便上官寒雪那时候冷冰冰的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还是热脸贴冷屁股的在他身边瞎转悠。
前几天上官寒雪根本就当他的空气,他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一样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和外界隔离,孤孤单单的也不与别人说话,总是一个人眼神放空的看着天空,那时候在他的眼里,上官寒雪是个心灵极度孤寂的孩子,所以他总拉着段君莫故意去与他亲近。
有一天上官寒雪不听张勉的话去练武场练武被罚在大太阳底下跪上一天,那时候小小的他从来不为自己解释,即便心里委屈也不开口为自己辩驳,即便那时候他的小腿骨折了根本不能行走,可他还是咬着牙狠命的坚持跪在太阳底下。
段君莫那时候是最先发现上官寒雪不对劲的,于是他们两便找来了一些医药在中午趁着府里大家吃饭练武场上没人的时刻将药送到了他的面前。
可是上官寒雪看都没有看一眼,他和段君莫没办法只好亲自为他上药,那时候上官寒雪拼命的挣扎不让他们帮他上药,于是他们一个人死死的保住上官寒雪的身子不让他乱动一个人帮他上药然后绑上了纱布和夹板,在将军府练武受伤是家常便饭,对于这些伤他们还是很快便处理好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五十章
“上官寒雪你倒是说一句话啊?你又不是哑巴!”高云风真的快要急疯了,其实他心里更担心的是南宫幻不会放过上官寒雪,他从南宫幻的眼神里看到了漫天的杀意,不管是因为苏木木还是因为死去的玄武国皇帝陛下,总之现在南宫幻已经将上官寒雪视为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算上官寒雪是天衣门的少主,就算他的手上还握着那把滴着血的长剑,可是只要他没说玄武国皇帝陛下是他杀的,他就愿意相信他。
他相信那个为了一点小事都会把感恩铭记在心里的上官寒雪,也相信那个虽然性格冷漠但是却会因为别人帮他包扎了伤口而红了眼眶的上官寒雪,就像苏木木说得那样,上官寒雪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冷漠而又难以让人亲近,可是他对身边的人却保持着一颗温暖炙热的心,他就是委屈自己也不愿让自己身边的人受伤。
“寒雪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一句都没有吗?”段君莫也着急的问道,他们三兄弟一起长大,十几年来虽然他们不曾了解过上官寒雪真实的身份,可是他相信他所认识的上官寒雪是真实的,对他们也是真心的,没有半分假意。
上官寒雪抬头看着高云风和段君莫,他心里有好多话想和他们说,有好多事想告诉他们,可是这一刻他却不知道从何开始说起,因为他对他们对将军府的大家感到抱歉,觉得对不起。
高云风和段君莫从小便对他极好,他是他们三人年龄最小的,可是什么事情他们两人都会先让着他,他不爱说话,不爱笑。高云风就想方设法的让他开心起来,而段君莫对他的关心也无微不至,他们真的就像他的亲哥哥一样。他们从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瞒着他的,对他更是没有什么秘密。
可是他呢。每日虽然与他们与将军府的大家朝夕相处,但是却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大家包容他,他恐怕在将军府里生活也和在天衣门里没有什么两样吧。
大家对他坦诚相待,可是他却对大家撒了谎,甚至这十几年来还欺骗了大家,他曾试想过很多遍如果有一天他的身份被拆穿后的情景,他觉得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对所有人异样的目光。不管是愤怒的,失望的,伤心的还是气愤的,他都可以接受,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发现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人心是不可预测的。
而他此刻的心正在颤抖,正在发疼!
“取下上官寒雪首级者,本殿下重重有赏!”南宫幻死死的盯着上官寒雪,那双俊雅的眸子此刻已经变得血红,他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虽然之前因为苏木木的事情他对他起了疑心。暗中派人查探有关他的一切,可是查探的结果真心让他失望,除了他所知道的上官寒雪。其他的内容一无所知,那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可能很神秘,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了他。
直到这一刻,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父皇份残忍的杀害躺在上官寒雪的脚边,而他的手上还握着那把冷寒的长剑,鲜艳的血滴一滴一滴的从剑锋上往地上落,他认得那把长剑,那是上官寒雪的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从小到大那把剑他从来不会让别人碰。看到这样的情形他还能够冷静得下来吗?
他那么信任的将自己的父皇交给他保护,可是却换来这个血粼粼的教训。今生他南宫幻不杀上官寒雪誓不为人。
“太子殿下请息怒!事情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能将罪名压在上官寒雪的头上!”苏震第一次对南宫幻冷了脸色。之前不管是南宫幻逼着木木嫁到皇宫里,还是南宫幻擅自宣布天下木木是传说中的巫女一事,亦或者派军队团团围住将军府,他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不是,都是带着理解的心情,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采取强硬的手段,否则上官寒雪恐怕真的要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大将军的言外之意是本殿下故意将罪名压在上官寒雪的头上吗?你们应该比本殿下更清楚他手里握着的那一把长剑从来不让人碰,凭他那么高的武功,在当今天下有几人能从他的手里夺走长剑?”南宫幻冷冷的瞥了一眼苏震,现在的他已经认定上官寒雪就是那个杀害他父皇的凶手,而且上官寒雪还是天衣门的少主,他的身边站着天衣门的门主冷杀,如果杀害他父皇这件事情是早就策划好的,那么上官寒雪杀人的动机和理由已经很充分了。
“今天早上是微臣派寒雪去保护皇帝陛下的,按照太子殿下这意思,上官寒雪杀了皇帝陛下,那么微臣也难辞其咎!如果太子殿下一定要将罪名压在上官寒雪的头上,那么就先治微臣的罪吧!”苏震一身傲骨的跪在了南宫幻的面前,他本是南宫幻的师傅,在面对南宫幻的时候不需要进行这么大礼节,可是为了救上官寒雪,他觉得这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将军简直强词夺理,就算父皇不是死在他的手上,但是上官寒雪乃是天衣门的少主,他欺瞒将军府上上下下十几年,这是死罪之一,他保护玄武国皇帝陛下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这是死罪之二,他与玄武国前太子妃私通,来了一招“瞒天过海”欺骗了全天下,欺骗了玄武国皇室,这是死罪之三,他私自放了天牢里的囚犯还帮助其逃亡,这是死罪之四,这宗宗罪责难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