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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她勤劳娴静,虽然他们都是随口说说,可巧巧对每一句称赞都很在意。今天,这位金公子的称赞她听出来了,不是敷衍不是虚伪,是真心实意的称赞。
“是啊——巧巧可知,刚才我出的谜语可是有来历的呢?”
“什么来历啊?”
“传说在西方天界,有一个狮身人面的妖兽,名叫斯芬克斯……”锦书将这个斯芬克斯之谜慢慢的讲解给巧巧,巧巧的一双眼睛惊奇的瞪圆了。
“巧巧和俄狄浦斯一样聪明,胜过许多人呢。”见巧巧对自己讲的故事一副痴迷的神态,锦书笑着说。
“金公子真会说话。”巧巧这次真害羞了,深埋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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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六十九章 官差真如狼
小船终于靠了岸,锦书和巧巧在行进中轮换摇橹,现在已经熟稔的很了。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塞进巧巧的手里,却是比渡船钱多出了好多。
“金公子,你做什么?”巧巧像是突然被烫到手,迅速的把钱又塞到锦书怀里。
“巧巧,这是我们的心意,你收下吧。”锦书诚恳的说。
“我不要,今日渡河,你摇橹出了很多力气,巧巧可没脸接你的钱,我——不缺钱。”低下头,双手搅弄着衣襟,因说了一句谎话有些不自然。
“那,就只收六两好了,我们谈好的。”将多余的银两揣起来,几两碎银递过去。
“我不要!”
“为什么?这是我们渡河的船钱,怎的又不要了?”锦书诧异。
“渡河载你们也是顺便,力气用了还能生,金公子,巧巧只想……巧巧有一个小请求……。”巧巧说话有些不太顺,明显的支吾,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巧巧想请金公子到家中坐坐,我娘生病卧床,很久见不到客人了,如今公子若是去了她一定很开心。”
这个请求让锦书有点意外,本来渡完船他们就该继续上路,与这位巧巧姑娘也只是这一渡之缘了。听她如此说,倒有些为难,拒绝似乎伤了她心,接受又怕耽误行程,惹了麻烦。正自左右为难,就听黑子忽然说:“我们的水囊已经空了,正好去灌满水再走。”
众人一听都点头同意,巧巧更是喜出望外。“好,我把你们的水囊都灌的满满的。”
一座孤独的小院子在离河岸两里的地方,四周用枯枝扎成的篱笆已经东倒西歪,两扇木门的木板已被虫蛀烂了。门口蹲坐着一条半人高的黑犬,忠诚的守卫着这座院子。这就是巧巧的家。
“大黑,大黑——”远远的,巧巧兴冲冲的喊。
那条黑犬箭似的蹿到了巧巧脚下,拼命的摇着尾巴,使劲的用头蹭着她的腿。“大黑,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不许打闹不许调皮更不许吓人,知道吗?”亲昵的拍拍大黑的头,巧巧认真的对着它的眼睛说。
那大黑朝着身边的几个人左右巡看,然后又朝着巧巧摆头。“呵呵,大黑真乖。”
“娘,我回来了,今天咱家来客人了呢。”巧巧一进院子,就对着屋子里高声喊着。
屋内传出阵阵压抑着的咳嗽声,“巧儿,是什么人哪?”一个老人浑浊的病恹恹的声音。
这间屋子实在是太破旧了,屋顶上的木头已经全部朽烂,却还勉强的支撑着上面的茅草,茅草也是久未新添,漏泄着点点的光线。屋子黑漆漆的,只有一处一尺见方的窗洞,没安窗户。一位老人歪着倚坐在床上,沟壑纵横的一张脸上尽是沧桑的岁月痕迹。“几位公子随便坐吧,老婆子这身子实在是失礼了。”
“来,把你们的水囊给我,我去填水。”巧巧接过几个人的水囊,跑了出去。
“这孩子,风风火火的。”老人注视着巧巧欢快跑出去的影子,满眼的怜惜。
“婆婆,这江上为何只有你一家渡船哪?官府未设码头吗?”锦书满肚子的疑问忍不住问出来。
“公子年纪小大约不知,以前这琼江是设过码头的,官府的大船曾往凉寮运送很多东西,百姓们都欢喜,以为终于不用再缺衣少食了。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后来不知为何却又撤了码头,官府的大船也不来了,百姓的死活更是没人管了。”说完这些话,老婆婆又猛咳了一阵,平复下来后继续说:“老婆子这渡船是丈夫留下的,我那老头子死的早,渡船不舍得卖,就由我掌着,我和老头子是汉族人,渡船运货官府不管,漓族人是不能掌渡船的,前几年不知有多少漓族乡亲因为私下买渡船运货都被官府给抓了。哎,他们就是不给百姓们活路啊——”
“真是无法无天。”锦书气愤。
“小公子莫声张,被人听见是要坐牢的。”孟婆神色紧张,频频向外边看去。
话音才落下,就听见外面有人声,四五个官差模样的人揣开门。“孟婆子,孟婆子——”一进门看见了锦书他们几个都门神样站在屋内的地上,几个人吃了一惊。“怎么,今天你这里还来了贵客了?”几双眼睛乜斜着上下的打量着锦书六人。
“是过路的客人来讨水喝的。”孟婆费力的手扶墙面,从床上下来。
“今天的渡河税你还没交呢,就和三份人头税一起交,快点,拿钱来——”一个差人手朝上伸出来,在孟婆的眼底下晃。
“有,有,等巧儿回来就给你们钱!”孟婆急忙点头赔笑。
正说着,巧巧自外边回来了。一进门就知道又是官差来收税的,满脸的欢喜也不见了。
“巧巧姑娘,三份人头税加今天的渡河税,一共六两八钱银,拿钱来吧?”那摊开着的肥厚的猪蹄似的一只手又伸到了巧巧面前。
“怎么,人头税不是一直都是两份的吗?只有我和我娘,怎么又一下子变成三份了?”巧巧急道。
“你家不是养了一条狗的吗?那狗不是也要吃饭、睡觉、拉屎撒尿,所以也要和人一起收税。”另外的一个差人邪笑着:“巧巧姑娘你别死心眼,税官大人看上你那是福分,你要是不从怕是以后就不光收你这三份人头税了?”
“你们——不是人!”巧巧面对这几名官差的威逼怒目而视。“我没钱。每天渡河的收入不是都被你们拿走了吗?”
“没钱?!好啊——那就拿自己顶了税不是更好?”几名官差放浪的笑起来。
“几位差爷,巧巧不懂事,你们别和她计较,今日这税钱多,我们就缓几天交如何?”孟婆急忙颤颤的走过来,弯腰给几名官差作揖。
那几名官差大笑着,忽然一人抬起一脚狠狠的揣在孟婆的胸前。孟婆的身子摔滚出很远,咳的喘不过气了。
“娘——”巧巧扑过去,抱住孟婆的身子大哭起来。
锦书气的早已是双拳紧握,两眼冒火,可流行云紧紧抓住她身后的衣衫,不让她动。(奇*书*网。整*理*提*供)
“几位差大哥,你们办差收税可有账目,无故伤人不怕被上司责罚吗?”流行云按压住锦书,上前几步,来到了几名官差面前,不急不怒的说。
“果真有三个鼻孔出气的人,嘿嘿,你是谁?你管我们有没有账目,对付这些不缴税的恶民就要用恶法,我们收了税,上司不但不罚还要奖励呢?”摊手要钱的矮胖子看着流行云,不屑道。
“为官一方要爱民如子,难道你们的差就是这样当的?”
“老子怎么当差用的着你教吗?”另一人横着眼眉,挥起左拳朝流行云的脸打过来。
流行云并不闪躲,稍一侧身,探手抓住此人的胳膊,一个倒背,将他制伏在地。另外几个人见状,知道碰上了不怕他们的硬茬,面面相觑,没人再逞强上前。
“你们看看这个——”流行云从腰带里摸出一个铜质令牌递给一个人。
那人拿过去,几个人凑在一起仔细端详。片刻后,一人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道:“原来是上郡的官人,得罪得罪。”
流行云拿出来的是玄极子的贴身令牌,上边有御批的玄字令,几个差人知道流行云来路不善,也不再纠缠,稀里呼噜的出了院子。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七十章 假面=妖男
孟婆本来大病未愈,官差那一脚近乎要了她半条命。流行云运了内力给孟婆疗伤,因她体质虚弱,又不敢过于心急,前后花了大约一个时辰。眼见孟婆的脸色逐渐好转,眼睛睁开,慢慢坐起身,精神竟比初见时还好些。“谢谢几位贵客,老婆子给你们填麻烦了。”
只听流行云对着巧巧说:“孟婆素有咳喘之症,因劳累过度不得休养而引发,刚才被官差殴打导致闭住了心脉,我已用元气替她贯通内腑,只要以后多注意休息避发咳喘应无大碍了。”
巧巧见娘的病被流行云一阵推拿就治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流行云磕头。锦书赶紧伸手想拽她起来,巧巧却执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经过刚才那一伙官差的闹腾,锦书受了很大影响,心里郁闷脸上也就不开心。
“金公子,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从这里往前行数十里内均是漓族山寨,无一家客栈,我看你们今夜就在此歇息吧,我家虽穷,总比露宿野外强的多。”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次真不知是否该留下了。
“巧巧的话不假,前边数十里的黎族山寨是不可能留宿汉族人的,怕是明天你们通过山寨时也未必轻松,今夜就勉强在老婆子家凑活一夜吧。”孟婆见几个人犹豫不决,也出言挽留。
六人听的孟婆也如此说,都看着锦书不语。
“那就打扰孟婆和巧巧了。”锦书笑笑,点头同意。
挽留下锦书六人,,娘的病也被治好了,巧巧心情愉快,轻哼着小调,眉眼中也有了分外的神采,仿佛刚才被官差骚扰仅是一场生活的游戏而已。
一盏昏黄的油灯跳着微弱的火苗,一张漆黑的看不出什么木质的木板搭在两块矮石上成了几个人的餐桌。一罐破裂了嘴的粗糙陶罐里盛着黄黍粥,粥稀得几乎能数出里边的米粒来,桌上放着几颗煮熟了的黑乎乎的山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这就是晚饭了。
锦书看了看坐定的几人,怎么人数又不对了?流行云、黑子、廿朝安、冷罗煞,却是缺了晚秋蝉。
几个男人倒没在意有人缺席,各自往碗里盛了黄黍粥。
“黑子,把包袱里的老婆饼拿过来。”锦书看着桌上的餐食有些难受,转头吩咐黑子。黑子应声去了。
“是谁拿走了我的红桃面具?”一人跨进堂地间,浅黄色的衣衫翩翩若飞。
众人抬头,各自都傻住了。虽然光线不是很好,但进屋的人正面朝着油灯的光亮,几人还是看的清楚。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哦——绝不是用任何词语可以形容得出来的。
锦书张大嘴巴,这是谁啊?天哪,这绝不是人,这是妖孽。那双眼睛露出迷倒千万人的风情,可谓颠倒众生;鼻子不高不矮,完美的悬在一张状如斧凿出来的面上;双唇紧闭,因着正在气恼而现出的怒意让整张脸有了生动的神情,众人从这生动的神色上才恍惚知道这是真的人,而不是自己的幻觉。
长相俊美的男人锦书看过不少了,不说别的,流行云算是清雅俊秀的,冷罗煞算是美貌可心的,廿朝安的那双眼睛也是极醒目极具魅力的,黑子则是很刚正的很男人那种面相,但是,门口站定的这人绝不同于他们中的任何一种,那种美超越了性别的界限上升为一种至高的境界,他霎时就把在场几人心中对于人的美貌的定义提高到一个极致。在看见此人之前大约人们心中谈到美貌只能想到具体的形容词,比如柳叶弯眉,芙蓉如面,皓目星眸等等,可是现在他们头脑中一片空空,就只有那样一张脸覆盖住所有的感觉。
晚秋蝉本来很恼火,知道要留宿后他出去换了件衣衫,换衣时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顺手放在一块大石上,哪知等他换完衣服面具却不见了。
知道定是自家兄弟开玩笑,或者是有人和自己玩闹,这样的玩笑晚秋蝉不喜欢,因此,他很不高兴的回来质问。
几个人对他的容貌的震惊一一看在眼里,他相当的满意,尤其是锦书,当场惊的嘴巴都张大了。晚秋蝉心内有些自得,这样的效果他是有预感的,他的容貌绝世不二。
晚秋蝉当下也不说话,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廿朝安的旁边。
“二哥,你去哪了?”廿朝安毫无底气的低声问了一句。
“没事,换了件衣服。”晚秋蝉边说边看了一眼锦书,锦书的视线也还定在他身上。
这个妖男是晚秋蝉——这个事实让锦书有些消化不了。不是吧,这个长得不是人的妖孽就是那个假面公子………………这么说来怪不得他要戴假面了,这么个妖孽要是每天顶着这张脸出去,真要天下大乱了。
当下锦书脑子里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