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敌!他的情人神经大条指数直线飙升到无敌的境界!宗云海认了,他这个黑道教父被老天派下来的克星克的死死的,想要抱怨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儿。
被阮少清拉着手,宗云海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地走在昏暗的走廊里,身边的阮少清神态自若,一边走一边说:“我记得公共卫生间左边有个小储物间,然后朝右边走就是通往东区的走廊。我们试试从东区绕过去吧。”
随你,现在你说什么是什么,我是早就无语了。怀着这种心情的宗云海乖乖地跟在情人的身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小储物间和走廊。
阮少清心里惦记着祁黑二人,脚步也越发快了些。通往东区的走廊似乎很长,他走着走着就发觉身边的人有些迟缓,便问道:“累了?”
“少清,我们在这条走廊里走了十分钟了,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十分钟?有那么长的时间吗?”
“我特意算着时间呢!”
阮少清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指着前面的路,说:“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人在走动?“
宗云海聚精会神地观察,果然有人影晃动,他朝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得清楚些,结果发现前面还是一片昏暗,哪来的什么人影。
“少清,没人……”话音未落地,宗云海冒了一身的冷汗!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阮少请,
“云海,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你看错了,前面没人。”
“算了,我们往回走。”
阮少清被宗云海拉着手慢朝着回路走去,他忍不住问道:“云海,刚才明明有人的,你怎么没看见?”
“都说你是看错了,快走吧,再耽搁时间就不好了。总不能让楚文他们等着。”
阮少清一愣脚下慢了一步,拉着他的宗云海扯了一把,他忍不住呼道:“云海,轻点,我手腕疼。”
“那就走快点,这里不能久留。”
“啊,云海,你跑什么,先放开我。”
宗云海不说话,更加用力地拉扯着阮少清小跑起来。很快,他们就到了刚才那条走廊里,阮少清有点生气,扯了扯被他拉得生疼的手:“你怎么了?刚才还不急不忙的,现在是怎么了?”
“我想尽快找到路出去。”
阮少清皱皱眉头,四处看了看:“我看还是找个人问问吧。”说着,他随手要推开一间病房的门,哪知却被宗云海猛地拉了回去,并推到了墙面上。
阮少清惊讶地看着宗云海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心下更加骇然。他的手犹犹豫豫地扶上了他的肩头,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阮少清脸色开始苍白起来,鼓起勇气轻轻推开了宗云海。
“请你后退五步。”阮少清说道。
“少清,你想干什么?”
“别问了,后退!”
宗云海踌躇了一下,还是照着他的要求做了。而阮少清看着他后退了五步以后,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地握住拳头,眼神坚定:“你是谁?”
“什么?”
“你不是云海,你是谁?”
阮少清的话音一落,“宗云海”立刻瞪大了眼睛,本想解释的嘴巴张张合合结果还是说不出半个字来,他只能惊呆地看着阮少清。
此时,阮少清已经快撑不住了,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他所熟悉的情人。但是,容貌、身材、声音都是一模一样的,再加上迷路这么久,神经再怎么大条他也知道出了大事。但出于对情人的关心和在意,让他忽略了所谓的恐惧,他必须立刻知道,真正的宗云海到底在哪里?
“说吧,我知道你不是他,云海呢?”
“你,你怎么知道,知道我不是他?”
“很难解释清楚,我跟他之间总会有一些微妙的感应。”
这时候,“宗云海“的神情变了,一张英俊的脸孔变得凄婉幽怨,他伸出手朝着阮少清走过去,充满了悲凉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你说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我只是想靠近而已,你知道只能从远处看着的痛苦吗?我一直忍受着这种痛苦,一直以来,只能站在远处看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阮少清发觉身体完全无法移动,他开始冒出冷汗,开始发抖,他强迫自己发出声音:“你,你想干什么?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你,要你……”说着,“他”突然扑了过去!
阮少清感觉到一双冰冷异常的手掐在腰上,“他”的头倚在肩上,扭转过来嗅着自己的脖子。这完全不属于宗云海的气息让阮少清作呕。
冰冷的唇在脖子上滑动,阮少清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仿佛被千年寒冰包裹着,脑子里挤满了沙沙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他的头骨和表皮跑出来一样。阮少清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神智仅剩下的一点清明让他最后呼唤了一声:“云海……”
不知道是这细不可闻的呼喊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起到了作用,正在侵犯阮少清的“他”突然被弹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对面的墙上。
霎时间,所有令人作呕的感觉都消失了,阮少清恢复了视觉并大口大口地喘气。对面的“他”比刚才更加幽怨:“你不愿意是不是?我会很小心的。”
看着“他”又要扑过来,阮少清仍然无法动弹,难道说自己注定要死在这里了?容不得阮少清想得清楚,便传来一个声音,一个铿锵有力的男人的声音。
“孽障!”
随着这声音而来的是一条火红色的鞭子,阮少清瞪着眼睛看到黑楚文竟然从墙壁里走了出来,紧跟在后面的是祁宏。
祁宏上前一步站在阮少清身前,看着冒牌“宗云海”几乎在眨眼间就消失了。
与此同时。
宗云海站在走廊的尽头,一双眼睛阴冷地盯着面前的人,逼问:“你把少清弄到哪去了?”
05
宗云海打从回了头那一刻起,就察觉到面前的少清已经被调了包。异于常人的冷静和沉着让他跟在这假情人的身边一路走到不知名的地方。
“他”说要宗云海静坐下来休息一会,说着话的时候紧张的神情显露无疑,宗云海觉得这个“他”似乎没有恶意,但“他”弄走了少清,这一点让宗云海气愤之极。实在不愿再听“他”那些安慰自己的话,彻底撕破脸皮。
“他”焦急地看着宗云海,气恼地跺脚:“说什么胡话,我就是我。”
“放屁!少清不可能在这时候说要休息,他比谁都担心祁宏和黑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作对也要掂掂自己的斤两。”
黑道教父一身的煞气全开,对面的“他”突然笑出生来,脸色变的惨绿,问:“如果我说自己是鬼呢?”
突生的变故丝毫没有影响到宗云海,冷面冷声,比鬼还要恶上几分地说:“不值钱的东西!”
“他”的脸色变的红润起来,笑眯眯地问:“既然你觉得我不是少清,敢不敢对我开一枪?我知道你身上有枪。”
听罢“他”的挑衅,宗云海面色不该,从容地抽出插在后腰带上的手枪,丝毫没有犹豫举了起来,对准“他”的眉心便扣动了扳机!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子弹正正打中了“他的”眉心!
“你,你真敢开枪。你就不怕这身子真是阮少清的?”额前没有一滴血留下,“他“惊愕地看着宗云海。
“干我这行的要讲究直觉,如果连这点我都感觉不出来,那道上的兄弟岂不是白叫我一声宗爷了。“言罢,他勾勾手指,下战书:”过来吧,你不招呼我两招也说不过去。”
“他”面露狰狞之色,正要扑上去了解了宗云海,突然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云海,云海……”
宗云海的心猛然缩紧,这是真正阮少清的声音,但是他丝毫没有动摇,趁着“他”愣神的机会,举枪就射!即便知道手中的枪奈何不了“他”但进攻总好过坐以待毙。
“他”怨恨地瞪着宗云海:“算你走运!”
在“他”消失的那一瞬间,黑楚文打开虚幻空间的结界带着祁阮二人赶到。宗云海一步走过去,把阮少清紧紧抓住,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你没事吧?”
“嗯,没事。你呢,你怎么样?”看见了情人手中的枪,阮少清惊魂不定。
这时,黑楚文立下决断:“云海,让祁宏送你们回去,不要耽搁了,快走。这里的事还没完。”
祁宏也不废话,推着宗云海拉着阮少清就走,回了头叮嘱黑楚文:“小心,尽快回来。”
话分两头,先表一边。
祁宏带着宗阮二人急忙走向楼梯间,这种时候他根本不信任电梯那种东西,走楼梯才最安全。祁宏打头,刚走过拐角迎面险些和一个人撞上。
“你怎么走路的?这么晚了还乱跑,谁家的看护?”医生摸样的人打了一个趔趄,口气不善地对祁宏说话。
阮少清走在最后朝前看了一眼,强作镇定地说:“罗医生,他是我的朋友。”
罗医生眨眨眼睛貌似有点糊涂,不过,他还是对着阮少清笑了:“你是不是来找小宋护士的?你这个人啊,太大惊小怪了,在医院里能出什么事。”
阮少清嘿嘿笑了两声,连说自己有点过于紧张,这就要回家休息,还顺口问了罗医生怎么会没再办公室?
“我也纳闷呢,刚才还在办公室睡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坐在内科病房的走廊里了。真是怪事。”
祁宏猛地惊觉!急问:“内科病房在哪边?”
“就在后面啊。”罗医生指着身后的走廊,那正是祁宏他们要通过的路。
祁宏想了想,问阮少清:“还有其他楼梯吗?”
“有,跟我来。啊,罗医生我走了,再见。”
罗医生糊里糊涂地朝着他们摆摆手,向外科病房去走去。
在他们各自离开之后,那内科病房的走廊地面缓缓冒出一丝丝淡红色的烟雾,很快就消失在半空中了。
话头回转,再表楚文。
黑楚文没有在走廊里多做停留,直接返回了待客区那个血屋。把灵力结界撤掉以后,他看着仍旧昏迷中的女人迟迟没有什么行动,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也许刚才那不是错觉,有一瞬间他的手变得又细又白,就好像是——女人的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异变,黑楚文完全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可以确定,绝对不是自己本身的问题。记得黑虞曾经对他说过“既然你修成了琉璃瞳你的灵力就变的很特殊,只要对你有恶意的法术,你的灵力就会发动自我保护的攻击,这与你本身的意识无关。所以,你要切记,修身养性不可轻易动气。”
想到这里黑楚文摇摇头,刚才发生在手上的异变肯定对自己没有恶意,否则的话体内属于琉璃瞳的灵力早就至对方于死地了。
那这个昏迷的女人是谁?宋芷荷吗?那吴静去了哪里?刚刚纠缠宗云海与阮少清的两个异类又是什么东西?这起案件里都是自己没接触过的玩意,如果在这么继续下去,恐怕会处于被动局面。
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释放灵力把这恐怖的血屋用幻象遮掩起来,平常人看来是在正常不过的。随后,他抱着昏迷的女人离开了这里,直接走向了医生办公室。
这时候,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仍旧糊里糊涂的罗医生,当他看见一个男人抱着昏迷的宋护士走进来的时候大为吃惊。黑楚文也不愿多做解释,拿出警官证,说道:“我是警察也是阮医生的朋友,你不要多问,先给她检查检查。”
罗医生八成已经完全被搞晕了,他决定无视所有异常,先把宋护士的问题查明再说。一连番的检查过去之后天也亮了。罗医生走出监察室,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和刚才的年轻警官说话。
“医生,那女孩怎么样了?”黑楚文问道。
“搞不清楚。昏迷,不明原因的昏迷,我做了所有的脑部检查,根本没有任何问题,还有几项检查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有结果,所以现在我也不好下诊断。”
付局轻轻拍了一下黑楚文:“剩下的我来处理,你去忙吧。”
言下之意,让黑楚文尽快做调查。付康林留下来告诫罗医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忙活了一整晚上,黑楚文赶到宗云海家中去接祁宏,进了别墅大门,看到宗云海几个贴身保镖和一些兄弟在院子里站着。
“文哥。”心腹之一的腾铁众恭敬地点头打招呼。
“怎么了,一大早都站在院子里干什么?”
“那个,大哥跟阮少在吵架,我们只好都跑出来了。”
“祁宏呢?”
腾铁众一脸的郁悴,道:“他在餐厅吃早餐。”
黑楚文不禁莞尔,自家情人有泰山崩于眼前而岿然不动的本领。拍了拍腾铁众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