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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道,攻受为奸-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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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耳边依旧持续盘旋着雷霆的声音;许多年前清脆高亢的童音——“嘿;那只瘦皮猴,一起来玩吧……一起玩吧……来玩吧……”挥之不去。
  手心里汗水滑腻,却更加坚定地握紧了枪。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我都要和你一起玩下去!玩得过瘾!
  忽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丁冉小幅度挥挥胳膊,示意身后的阿仁不要轻举妄动。那手又拍了一下,丁冉觉察不对劲,立即持枪回身,只见阿仁高举着双手站在那里,太阳穴上顶着支乌黑的枪管,持枪的人,正是大元帮的胖子。
  胖子阴险一笑:“不想看到他脑袋开花,就乖乖把枪丢掉!”说完拉下了保险。
  丁冉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逃生之道,他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五指一松,枪掉在了脚边。胖子枪口小心翼翼抵住阿仁脑门,伸出脚尖试图将丁冉跟前的枪勾到身边。
  反黑英雄不知哪来的勇气,趁胖子一分神功夫,身体猛然后撤,一手抓住枪身,一手大力劈向对方手腕。胖子淬不及防,枪便脱了手,阿仁毫不迟疑,帅气地反手就是一枪——却没有响!原来那杆枪在方才追击中一通乱射,早已打光了子弹,怪不得胖子没有立即动手,反而要先缴掉丁冉的武器。
  阿仁愣在当场,被胖子抬腿一脚踢了出去,撞到石头上,又滚落下地面,躺在那一动不动。
  丁冉飞身向自己那支枪扑去,却到底慢了半拍,胖子虽是同时出手,却借助了身体的重量将他撞飞,一把捞起手枪,狞笑着瞄准过来。
  丁冉闭上眼睛,枪声随即响起,却没有被击中的痛感。睁开眼,胖子壮硕的身躯轰然倒下,后脑一个大洞,潺潺流血,不远处,站着罗啸声和他的手下。
  罗啸声飞身上前,拉过丁冉:“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丁冉摇摇头:“谢谢啸声哥,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死在枪口下的就是我了!”这才感觉有些脱力,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双脚不住打抖,好险没跌在地上。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不堪。
  反黑英雄的脑袋被石头磕出了个大包,晕乎乎爬起来,愣愣看着死在地上的胖子,一脸茫然。
  短短几个小时,简直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去侦查大元的仓库,不慎暴露,一路被人追杀,差点丧命枪口,却又离奇被救,丁冉的思维有些混乱。庆幸之余,又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他将手伸进衣袋,摸到残留的几块手机碎片,指尖搓弄着,平静的眼底结上了一层迷蒙雾色……
  两天之后,货品处理完成,本可以在泰国修整几日,丁冉却坚持立刻返回里岛。那一天,是雷霆生日,他想赶在十二点之前,说上一句“生日快乐。”他知道,对于雷霆来说,最好的礼物,莫过于他自己。
  一下飞机,来不及歇口气,便与刀刀通了电话,风尘仆仆赶去鼎天。
  场子里闹哄哄,群魔乱舞,完全没人留意丁冉的到来。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没发现卷毛的影子,他随手拉过一个醉醺醺的小弟,打听雷霆去向,小弟也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嘻嘻哈哈一指旁边休息室。
  丁冉按耐不住久别重逢的急切心情,轻快地跑出几步,又站住了,小心退后一点,见左右没人,悄悄借着走廊上玻璃墙壁的镜面效果,审视着自己。头发长了,略有些凌乱,将刘海统统梳向一侧,总算清爽了些。与胖子缠斗时,下巴被划出两条红印,拉链用力向上提了提,勉强遮住。肩头一根掉落的头发,仔细摘下来。
  直到再挑不出什么毛病,丁冉才深吸一口气,欣然而略带忐忑地推开了休息室的房门,脸上挂着连自己都没发觉的盈盈笑意。
  休息室中灯光幽暗,荡漾着酒精与古龙水混杂而成的暧昧气息。雷霆衣衫不整躺在沙发里,阿黎神色沉醉地依偎在他身上,一个轻柔抚弄着上方脸颊,一个紧紧抓扯着下方肩背……
  丁冉专注地欣赏着这幅称得上情意绵绵的画面,目光缓慢滑落,定在自己的脚尖上,三秒钟之后,轻轻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刀刀刚巧晃荡过来,见到丁冉,热情地问候道:“丁丁,你到了怎么不找我,对待朋友真是够无情哇!”
  丁冉没说话,淡淡笑了一下,转身穿过大厅的角落,向楼下走去。
  刀刀不明就里,在背后徒劳追问道:“喂,丁丁!有什么事吗?别找了,老板就在……”他拧开把手,不经意将丁冉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尽收眼底,错愕地张大嘴巴,自言自语“不是吧!”
  刀少谦一溜烟追出大门,叫住丁冉:“等一下丁丁,老板只是……”
  丁冉轻声打断了他:“什么都别跟我说,那会使我觉得难堪。”说完撇下自己的朋友,坐进车子,稳稳驶出会所,绝尘而去。
  一路开回东三条大道,老天应景地下起了蒙蒙细雨。丁冉没有下车,透过蒙了层薄雾的车窗静静注视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一个孩子从撑伞的妈妈身边跑开,故意用穿着红色雨靴的脚丫去踩踏水坑,踢得泥水四溅,兀自咯咯笑个不停。
  丁冉呆呆望着,眼神带着几分漠然。忽然,他发现车窗上印着一块小小的污迹,皱起眉,赶紧抽出纸巾擦拭。
  他的东西,怎么可以有污迹,怎么能容忍污迹的存在!
  手上越是用力,越是没办法擦干净,纸屑纷纷落下,就更加拼命地去擦。与窗子奋战了半小时,貌似透亮了,貌似纤尘不染了,可在丁冉眼里,污迹依旧留在那,永远都留在那!
  “咚咚”,有人在外面敲了下车窗,是罗啸声。丁冉迟疑了一下,没动。
  罗啸声自作主张拉开车门坐了进来,收好雨伞,又塞了罐热乎乎的咖啡在丁冉手里:“刚才就见你在这擦窗子,怎么还不进去?阿冉呐,做人不能总是钻牛角尖。何必为了车窗这种没有感情的物件置气?太不值了。想心里舒服,干脆一点,换掉它不就得了!”
  丁冉专注摆弄着咖啡,闷声不语。
  罗啸声斟酌了一下,语气诚恳地询问:“阿冉,关于我之前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不待丁冉回答,他语重心长劝说道,“想必你也知道,细爷父子明里暗里一直在和我争毒品生意。当然啦,归根结底大家都是为社团做事,有钱一起赚,有风险一起扛,是该精诚合作才对。我的本意,也不想一个人吃独食。问题是,有些人明明能力不够,只仗着资格够老,便霸占住无法胜任的位置,长此以往,对整个社团极为不利。你我都是爸爸的小孩,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如果你肯过来帮我,我们兄弟一起联手,将来定是前途无量的。”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丁冉咬着嘴唇抬起头,迟疑问道:“我……需要做些什么?”
  罗啸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哈哈,阿冉,你能想通,姐夫真是太高兴了。相信你姐姐也会一样高兴的。”
  丁冉抿抿嘴角,短暂而羞涩地笑了一下。
  “凡事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罗啸声仔细叮嘱道,“细爷知道我们回来了,一定等不及来见爸爸。你要留意他们谈话的内容——当然,我绝不是让你去监视爸爸。只是,以目前的形势来看,细爷已经占了先机,难保会使出什么不光彩的手段,不得不防。”
  丁冉认真听着,乖巧地点点头:“好,交给我吧。细爷一向拿我当小孩子看,从不提防的。”
  罗啸声亲切地拍了拍丁冉肩膀:“爸爸最信任你了,这次你参与了泰国之行,开会之前,他多少会询问下你的见解。稍后我电邮一份计划书给你,到时你只需要将里面的意思传达给爸爸就好。”
  “啸声哥……”丁冉思索了一下,为难地说道,“干爸做人一向公平,绝不会因为我们是他的小孩,而有任何偏袒。想让我去说服他,你可要……多教教我。”
  罗啸声一愣,忙不迭说道:“这是自然喽,不如找个安静地方,喝上一杯慢慢聊……”
  雨声渐响,遮盖了隐秘的言语。
  几条街之外,罗氏医院,罗医生站在他宽敞华丽的办公室里,修剪着红木架子上翠嫩玉滴的精致盆栽。
  小心去掉两根碍眼的乱枝,撤身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对沙发里安静品茶的黑衣男子感慨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人与人之间最脆弱的关系就是爱情。爱上,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天雷勾动地火,爱得死去活来。恨上,也很简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就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爱的时候发过多少山盟海誓,恨的时候就能生出多少歹毒心肠。”他放下剪刀,用丝质手帕擦了擦手指,不无鄙夷地哼了哼,“那种圈子啊,乱得很。什么你爱我我爱他他又爱你,归根结底,床伴罢了,世上哪来那么多情比金坚!”
  黑衣男子没说话,跟着嗤笑了两声。
  一周之后,同生会的爷叔和各路堂主聚齐在了东一条大道。
  “扶正锄奸”的金字匾额下面,丁爷手捧一杯清茶,神色泰然地聆听着周遭几路阵营间各不相让的唇枪舌战。
  细爷率先发难:“啸声,按理说,这是你第一次单独和拿猜接触,能顺利将货带回来,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不过,这货足足比去年贵了两成,我倒好奇,这笔钱是进了拿猜的口袋,还是别的什么人的腰包!”
  罗啸声微微一笑,礼貌有加地答道:“有劳细爷费心了,罗家和拿猜交易的账目,一笔一笔都很清楚,定期上交给社团,相信爷叔们都是明察秋毫的。倒是细爷您,听说交给社团的利润减了两成,可不知这笔钱,又进了谁的口袋呢?”
  不待细爷说话,大华一脸不耐烦地指责道:“阿细,出货散货这块,一向都是你在做,交数一年比一年少,也不知在搞什么!听说三天之内被条子扫掉了十几家场,对手下也管理不善,马仔一半都吸了白面,照这样下去,劝你趁早让出位置吧!”
  细爷面色阴沉地吸着烟,老半天,呵呵冷笑道:“既然话赶到这了,我也就顾不得大家脸面了。里岛这么大,搞白粉药丸的自然不止我们一家,都以为毒品生意好赚,大元帮,小和兴,隆盛……芝麻绿豆大的社团也出来插一脚。那些零散小帮派自己没本事跑金三角、金新月,据说都是从西区菠萝街进的货。那些菠萝街上的无名砖厂,真的没主吗?只怕有不少姓罗吧?”他阴阳怪气地瞥了眼罗啸声,转而又盯上大华,“自然也少不了姓华的!”
  话一落地,会场里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罗啸声心头一惊,罗家这些年借着为帮会进货的机会,夹带了不少私货,与大华联手在外面低价抛售,因为不需要交数分成,净赚不少。这事办得十分隐秘,细爷怎么会知道?知道了几分?是证据确凿,还是猜测试探?他不敢轻举妄动,偷眼观察着丁爷的神色。
  大华却按耐不住,出言辩驳道:“血口喷人!阿细,你要怎样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想污蔑我大华,没那么容易,有本事就拿出真凭实据!”
  表情木然的崔放也开了口:“阿细,没有证据的事,最好不要乱说,否则给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会借此大做文章。”
  大华见有人助阵,气焰更加嚣张:“好了阿细,不要再东拉西扯了,社团里多少人口每天等着开伙吃饭!一句话,谁能赚钱谁出头,你做不好,就让出位置,给有本事能赚钱的人来坐。”
  细爷面对大华连珠炮似的逼迫,有些气急:“我可以让位,但是奉劝那些要上位的年轻人,别太沉不住气!以为处处吃得开?哼,我刚刚收到风声,海关方总长的秘书被廉署带去协助调查了,方总长有什么黑历史我不知道,但是单单从你们手里拿的好处,就足够他坐上几辈子牢了!”
  罗啸声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底却陡然一凉。方总长本是他手里一张王牌,这些年靠了姓方的路子,货品才能次次顺利入关。近来知道要出事,他才迫不及待想最后利用方总长做一次筹码,将散货的生意从细爷手里抢过来。
  谁知细爷竟摸透了他的意图,不但知道要拿方总长说话,连方总长要倒台的内幕消息都预先挖到了。
  无奈之下,罗啸声强作镇定道:“哪位方总长?我们做生意的,都少不得与五花八门的官员打交道,谁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丁爷身旁,七爷看似无意地与九爷小声议论起来:“如今受牵连的又多了个方总长?听说包次长那一伙都被控制了,哈哈哈,一朝天子一朝臣,政界真是风云变幻呐。”
  九爷扯着粗嗓门骂骂咧咧抱怨着:“政府就是乱,比他妈的黑社会还乱!无聊政客们打个喷嚏,咱们都要跟着感冒发烧!没天理!”
  顺着他们的话头,边上一干人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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