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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黑道,攻受为奸-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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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水不知不觉间涨了起来,海浪袭来,偷偷冲走了雷霆丢在一旁的皮鞋。他冒失地站起来去追,却脚下一绊,摔倒在细沙城堡上面。丁冉一下午的辛苦成果,转眼间化为了一滩烂泥。
  雷霆狼狈地爬起,战战兢兢、手足无措地跪坐到旁边,偷眼打量着丁冉的脸色,一副可怜相。
  丁冉咬紧嘴唇,眼神幽幽瞪了过来,忽然抓起一把泥沙,向雷霆掷去。雷霆急忙一偏头,灵巧躲过。
  “不准动!”丁冉厉声下令,转手又操起一手泥巴,气愤地甩了过去。雷霆立刻老实地笔直站定,任由丁冉劈头盖脸将他糊成了个泥巴人。
  脏兮兮的泥巴人雷霆裂开嘴,露出被衬托得洁白异常的獠牙,讨好地嘻嘻笑着。丁冉依旧不解气,扯住狗耳朵向水里拽去。雷霆一路跌跌撞撞弯腰跟着,嘴里故意夸张地依依呀呀怪叫:“陛下饶命!投降了!投降了!”
  走到及膝深、透着凉意的海水里,丁冉气呼呼指示道:“懒得摔,你自己倒!”
  雷霆略想了想,一拍脑门,原地跳了起来,似模似样地在半空中翻倒而下,做出个十分逼真的被人过肩摔的效果,而后四仰八叉躺在水里:“我表现得如何啊陛下?”
  丁冉神色有些松动,却依旧刻意板起脸孔:“学落水狗!”
  见装傻卖乖初见了成效,雷霆更加卖力,手脚并用扑腾着水花:“汪汪!呜——汪汪!”
  清冷的大眼睛里终于流露出几分笑意,紧紧抿着的嘴角也放松也许多,白过一眼:“切,再……装个死鱼看看!”
  雷霆赶紧将脸埋到水里,咕噜咕噜吐着泡泡大叫:“哇,淹死啦!”随即死鱼一样趴在勉强没过身体的水里,一动不动。
  丁冉被他毫无逻辑的表演逗得“扑哧”笑出声来,一脚踢在屁股上,丢下溺水的卷毛死鱼,转身轻快地向别墅方向走去。
  雷霆一骨碌爬起来,带着浑身湿湿黏黏的泥浆,屁颠颠追了上去。死皮赖脸去牵丁冉的手,被嫌弃地一把推开,撒着欢地绕了半个圈,锲而不舍地又凑上去,小孩样左右扭摆着肩膀,去牵另一只手,被甩开,再黏上去……
  沙滩上,一列脚印笔直而整齐,每一步的距离都相差无几,一列脚印杂乱无章地盘旋在周围,深浅不一,形影不离。沿着脚印的痕迹遥望过去,两人正互相推搡、戏闹着走向赤红色屋顶的砖石院落,夕阳将身后的影子拉扯得细细长长,晃动交织在一起,难分彼此。
  或许罗医生的话并没有错。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染不得半点瑕疵。爱是最博大却最脆弱的器皿,可以承载世间万物,却经不得半点损伤。哪怕一个微小到无形的裂缝,也会刺拉拉蔓延开来,直至轰然破碎。
  可是总有那样一些感情,他从未经历过,也永远不会懂得。
  不需要誓言、承诺与甜言蜜语,不需要婚礼、钻戒与亲友见证,你之于我是惟一的,我之于你是第一个。与其说那是爱情,不如说,是一种融合,是经历过死亡洗礼之后的……涅槃重生。
  当两个人的灵魂融为一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在他们之间,又如何插得进第三个?
  丁冉推累了,挡累了,任由“泥巴狗”将自己拥在怀里,满足地揉搓着,直到同样变成一只“泥巴猴”。他洁净的眼神透过额前湿漉漉的碎发轻撇过来,眉目弯弯巧笑无声,嘴角俏皮地挑成菱角摸样,露出一口闪亮整齐的小白牙。
  正版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一瞬间产生的电流直击雷霆心脏,酥酥麻麻,酸胀难耐,无名的酥痒从头顶燃烧到了脚趾。
  察觉到周遭温度急剧升高,丁冉挥起一拳,锤掉对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冷冷逼问:“说老实话,你对阿黎,真的一点都没动心?”
  “这个嘛……”雷霆故意吊人胃口,将尾音长长拖了下去,直到丁冉再次握起拳头,才正经回答道,“阿黎在某些特殊时刻,确实与你有几分神似。还记得我说的吧,你就像是一颗外皮坚硬还带着刺的青涩核桃。他呢,也是核桃,不过是被人剥掉了皮用芝麻蜂蜜酿制过的琥珀桃仁。”
  丁冉将脸转向别处,装作满不在乎地反问:“那不是很好,不费力气就能吃进嘴里。”
  “是很好哇!又香又甜风味独特!”雷霆悄悄从背后绕过去,突然窜起来,欣赏着丁冉强压醋意暗暗纠结的神色,开心地表白道,“但我只要我那一颗!哪怕它皮又硬,刺又尖,哪怕一辈子都吃不到,我也只要那一颗。因为它是我的,是属于我雷霆的,一辈子,就他一个!”
  丁冉做出个酸倒牙根的顽皮表情,并不善罢甘休:“那你是什么时候幡然悔悟,发现阿黎有问题的?”
  雷霆略一思索,坦然说道:“严格来讲,是他替我挡枪的时候。作为一个从未碰过枪的人,对子弹没有一点本能恐惧,这本身就不正常。”
  “说不定是爱你至深,忘记生死了!”丁冉挑挑眉,暗含嘲讽。
  雷霆并不计较他的挖苦,满脸真诚地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任何人说爱我,我都不会轻易相信。更何况,在那种危急时刻,我,阿坚,甚至唐尼这样的高手都没能及时作出反应,他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却能抢先有所行动,就更不正常了。唯一的解释,是早已知道会有人来搞暗杀。那时候我不确定是谁指派他来接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只能将计就计,看看到底搞什么鬼。话说回来,你又如何发现这事另有蹊跷的呢?
  “当我看到你们抱在一起的时候。”丁冉低头酸涩一笑,“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判断,知道你永远不会背着我去和别人亲热。所以你的举动,一定有特殊目的。只是……雷霆,下次演戏,别演得那么逼真,我这里受不了,憋得难受。”他拍拍心脏的位置。
  雷霆心疼地抓过那只手,摇了摇:“那天楼下有人监视,我才没有去追你。我也相信你,知道你会明白我的意图。放心,那天发生的一切绝对停留在演技层面。他想亲我来着,我急中一生智,吐了他满身。怎么样?我乖吧我乖吧我乖吧?”
  想到那尴尬又恶心的场景,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够了,丁冉低头轻踢着自己的脚印,不无忧虑地说道:“雷霆,看来啸声哥早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他以为能靠阿黎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掌控你的动向,一方面利用我窃取情报,从细爷手里抢生意。不料被摆了一道,不知又会做出些什么。”想了想,又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前些天我一直整理资料,想说服干爸暂时放下毒品生意,全力投入在军火买卖上头。没想到你竟与我不谋而合了!”
  雷霆谦虚地笑笑:“还要谢谢你的损友刀师爷,全靠他未卜先知。对了,罗啸声卖私货,还与方总长有所牵连的事,你怎么会知道?他不会傻到连这些都透露给你吧?”
  “啸声哥又不是真的信任我,怎么可能对我交底。上次去西区调查制毒砖厂,发现很多疑点。有些不属于任何帮派的散兵游勇,手里的货与细爷那边的从工艺到品质到包装方法都极为相似。当时我只是有所怀疑,直到这次在泰国工厂,偷偷调查了那边的发货数量和操作手法,两相对照,也就推断出一二了。”丁冉皱了皱眉,“不过……我并没透露给细爷。至于方总长那事,之前更全不知情。”
  两人交换眼神,低头沉思一阵,依旧毫无头绪。雷霆忽然想起个话头:“对了阿冉,听丁爷说,有心让你出国定居?”
  丁冉不置可否地咂咂嘴,挑衅道:“怎么?不行吗?”
  雷霆一愣,露出副要吃人的凶狠表情:“出国不行!哼!出嫁可以!”
  丁冉被气笑了,眯起眼睛凑近过去:“雷霆,你想不想尝尝……”表情暧昧地栖身而上,双手环过雷霆的腰,向其背后探去,“……想不想尝尝……被螃蟹咬屁股的滋味?”
  雷霆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个牛奶味道的深情长吻,刚要做好享受的准备,不提放丁冉语气一转,飞快拉开他的裤腰,将个冰凉的物体塞了进去,转身跳开,一脸的幸灾乐祸:“尝尝吧,这就是在我面前耍狠的下场!”
  “啊!”失态的叫声在空旷沙滩上久久回荡。
  雷霆的裤子早已湿透,混杂着泥浆沙粒,紧紧黏贴在身上,越是想抖落,越缠得实在。他鬼哭狼嚎地追向丁冉的背影。
  “陛下,饶了我吧!啊!救命!丢他老母的死螃蟹!哎哎哎!阿冉!你这只瘦皮猴!我爱你冉!我——爱——你——啊——”

    62、爷叔们的烦恼

  夜色渐浓;东三条大道丁府,书房的灯光幽幽亮起;昏黄而宁静。
  丁爷打开烟盒;娴熟地挑起支香烟;刚送到嘴边又顿住了,叹口气,苦笑着丢回到桌上。
  刚出来混的时候,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为了出头,拎着把砍刀在街上打打杀杀,整日叫嚣着“老子烂命一条”;豁出去也要拼个前程。如今功也成了;利也就了;反倒要为着保命思前想后、担惊受怕了。
  老天最看不得有人安稳顺遂,总要在你自认为圆满的时候,狠心拿走点什么。
  面前桌上,摆着个旧式样的硬纸盒子,接缝处有些松脱了。轻轻拂去上头的灰尘,小心掀开,里面是厚厚一打老照片。早前整理书房,被仙姨翻找出来,总想着要整理成册,却被这样那样的事耽搁下来,一放又是几个月。
  凌乱混杂的照片之上,是一块佛牌。丁爷清楚记得,那是第一次与罗家兄弟结伴去泰国,由龙婆师傅念经开过光的。那些泰国人说,大地是人类的母亲,所以佛牌是用泥土制作成的,掺杂了庙土和高僧的袈裟碎布,外观如玉石般半透明,举在灯下细观瞧,会发出彩虹一样的七色光泽。
  都以为将佛牌带在身上,可以趋吉避凶,大发横财,却忘了自己是做黑道营生的,个个少不得争名夺利、勾心斗角,于是犯下大忌,有人妻离子散,有人家破人亡,有人锒铛入狱,有人横尸街头。
  拿起张边边角角已经泛黄的照片,细看去,是二十多年前的丁爷和罗家兄弟,
  大哥站在正中,白衬衫干干净净,头发整齐地三七分开,一丝不苟。老二那时正在医学院念书,是个了不得的高材生。小弟刚刚退伍,剃着薄薄的寸头,极有精神。青年丁森站在罗大哥身边,面目青涩而凶狠,被那外貌斯斯文文的三兄弟衬托得粗俗不堪。
  后来罗家大哥与丁爷他们一个头磕在地上,斩鸡头烧黄纸拜了兄弟,排行老五。如果他还活着,或许能够风风光光被叫一声“五爷”吧。
  没记错的话,罗大哥是二十二年前从泰国带货回来的时候,因线人告密,与警察当街遭遇交火,死在了乱枪里头。罗小弟是十五年前因为贩毒案被通缉,坐船跑路时手下人发生内讧,被独吞钱款的亡命徒绞杀了。独挡一面的罗家,如今只剩下了老二这个医生坐阵……
  ……罗医生虽然年逾五十,却保养得极好,脸孔上不见什么皱纹,只眼角下巴的皮肤略有些松弛,配合上他温和内敛的气质,更显庄重。
  此刻他踱着步,对沙发里闭目沉思的侄子缓缓说道:“啸声,西区的砖厂,暂时先停掉吧,等风声过了再说。丁森那里,我想他不会做得太绝。”
  一将功成万骨枯,丁爷能有今天的成就,同生会在里岛能有现在的地位,都是罗啸声爸爸和三叔那些人的尸骨一点点积淀起来的。罗医生心里有数,刨除与父辈们的兄弟之情、同乡之谊不提,罗啸声娶了丁非,便是丁爷半个儿子,就算他“一己之私”在先,“急功近利”在后,丁爷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一笔带过的。
  罗啸声却沉重地摇了摇头:“二叔,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以雷霆的表现加上阿冉的辅助,岳父他会重新考虑接班人的问题。如果那样的话……”
  “不会有如果!”罗医生烦躁地打断了侄子的胡思乱想,“我不会让这个如果发生!我们罗家为了社团,为了他丁家,差点灭门,我怎么能够容许那样的如果发生!上一次他打算栽培姓雷的小子,我们有办法及时阻止,这一次,同样可以……”
  ……夹带私货这事,丁爷早就知道。
  不过是为了钱嘛,只要不掀起什么风浪,随他折腾。怪只怪罗啸声不知收敛,私货越带越多,胃口越来越大,还妄想挤掉细爷,全盘掌控毒品生意。连阿冉都能看出来的漏洞,如何瞒过社团里修炼成精的那帮老狐狸?
  归根结底,丁爷不想和罗啸声闹出嫌隙。并非惧怕罗家势力,而是碍于丁非的关系,不能不投鼠忌器。那是女儿拼死拼活要嫁的人,他有个三长两短,最终伤心难过的,还是自家女儿。
  开会时细爷锋芒毕露、据理力争的表现,令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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