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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队长被巩雪口述的事实震撼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目光变了,变得不再惊讶、疑惑,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和感动。。
满门忠烈,高山仰止。
情绪激荡之间,面前清秀的姑娘却唰一下举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拜托您了,杨队长!”
她的表情无比的郑重和严肃。
他亦是端正身板,神情无比凝重正式地向巩雪回以军礼,“定不负所托!”
回程的路上,巩雪和石惊天、莫秀贤共乘一辆出租。她坐在副驾驶,转头问石惊天借手机,“我得给田姨打个电话,不然的话,她恐怕会报警。”
尽管已是凌晨三点多钟,可军队大院门口却立着几个翘首企盼的身影。。
出租车刚刚停稳,巩涛已经冲到车前。看到熟悉的笑容,他松气之余,又感到一股小火在身上烧。。
巩雪拉开车门下车,朝石惊天和莫秀贤挥挥手,出租一个转弯,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涛涛”她扬起手机,愧疚地对巩涛和二叔二婶说:“对不起,我临时有事,碰巧手机又没电了。”
巩涛脸上的表情好看了一点,他抢过手机看了看,直接扔进自己兜里,“这破手机你还用着呢,明儿我一定给你换了。”
巩雪拧了拧巩涛的脸蛋,无奈地说:“姐马上就要全封闭了,哪里还用得着手机。”
巩涛不满地看着她:“我不管封闭不封闭,你是我姐,就得用全世界最好的东西。”说完,转头向父母求支持:“是不是,爸、妈!”
巩明军和张素琴赶紧点头,“涛涛说得对,小雪,你今后的生活就由二叔二婶负责,千万别再亏待自己了。”
巩雪甜甜地笑了,颊边的酒窝忽隐忽现,看起来心情极好。
她左手揽着巩涛的腰,右手拉住二婶说:“哎呀。。那我可得多要点,二婶,把你的存款都给我行不行?”
张素琴愣了愣,瞅着巩明军求援,看丈夫毫无所动,她才苦兮兮地说:“行。。。行啊。。。不过,给涛涛留一点。。。可不可以。。他赶明儿还得娶媳妇。。”
巩涛跺脚,“妈………”
巩明军扶着额头,深深地叹息。。
“哈哈。。。二婶。。。骗你了。。。哈哈哈。。。您还真给我啊。。。”
张素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回到家田姨又是好一番问询,巩雪编了个谎话蒙混过去了,她不想让亲人们再跟着她担心。
打架的事能撒谎,可是有件事却不得不说。。
“二叔,我明天。。。哦不,是今天晚上就要启程去成都了。”看到亲人们震惊的模样,内心的负罪感让巩雪愈发的痛恨起高烈。。
第三百二十九章 吴仁花
“你们是一起上,还是单打独斗。”
若是没有亲眼看到她对付连腮胡那致命凶狠的一击,在场的人没有谁会把一个体格纤瘦的清秀女子放在眼里。
哪怕是领教过巩雪打架功夫的谢飞,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怔怔地看着她和地上挨了一腿就倒地不动的连腮胡。
她怎么出腿的,什么时候出腿的,他统统没看清。
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连腮胡一击倒地,而巩雪则维持着侧劈腿的高难度动作,目光冰冷地看着其他几个人。
简直太可怕了!
她冷冷回头收腿时的模样,简直和古墓丽影里的安吉丽娜朱莉带给人的视觉震撼一样,令人胆寒之余,又觉得赏心悦目。。
谢飞在包间里的人冲出来之前,猛地敲碎一盏壁灯,拿了一块尖锐的玻璃对准那群人。。。
没想到包间里的人会那么多,呼啦啦涌出来的,竟有十几个之多。其中有五六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画着很浓的妆,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女子。
谢飞一把拉过巩雪,挡在她前面,挥舞着手里的玻璃,“来!!都上!!老子今天灭了你们!”
巩雪冷静地打量着对方的站位,她在想,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这场力量悬殊的打斗带着谢飞全身而退。
当她看到对方那些人亮出明晃晃的刀刃后,知道横扫一大片的希望破灭了。如果没有谢飞,或许她能撑上一阵,可是。。。。。
她推了推前面身体犹如拉开的弓弦一样紧绷的谢飞,好心提醒说:“喂,你那破玻璃。。。。还是扔了吧。”
谢飞一边退,一边横眉低声对巩雪说:“姑奶奶,等会我喊跑,咱们就跑!今儿算我求你了,千万别逞英雄,行吗!”他还想多活几年给爹妈生大孙子呢。。
巩雪原本想吓唬吓唬谢飞,可当她的视线撞上对面一道黑洞洞的充满了刻骨怨毒和仇恨的眼神时,那种熟悉的,令人惊悸难受的可怕感觉瞬间洞穿了她的心脏。。。。
是她!!
居然是她!!
巩雪的耳朵猛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视线被无边无尽的血色遮蔽。。。
记忆的画面。。。
女孩喋喋不休的狂笑,声声刺耳,穿透脑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不会在里面呆很久的。。哈哈哈。。等着吧。。。等我们出去为阿爸复仇的那一天。。。复仇…”尖锐、刺耳、持续不断的叫声,像是尖的铁在金属上割,像是丛林里被激怒的野兽扑向猎物时发出的吼声。。。
罪恶之地,眼神同样怨毒阴鸷的女孩用炸弹的烈焰带走了她最心爱的阿原。。。。
惨烈悲痛的场景无数次在她的梦里回旋不去。。。
她的阿原。。。。
阿原。。。。
因为她的一次失误。。。永远地离开了。。
巩雪只觉得一股奔涌的血气从脚底直冲上头顶,她死死地盯着那个隐藏在穷凶极恶的流氓身后的风尘女子,一把推开不明状况的谢飞,赤手空拳冲了上去。。
看她不要命似得冲进刀光森然的危险之地,谢飞的头嗡一声就炸了!
靠!!
这次不成烈士也得被人挂在墙上瞻仰了!
“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就在谢飞作势欲冲的关键时刻,噗一声灯灭,音乐声骤停,整个楼层陷入一片漆黑。。
接下来场面一片混乱,只闻铿锵刀具碰撞的金属脆响,尖叫声,痛呼声此起彼伏,黑暗的走廊里到处是人,谢飞怕伤到巩雪,不敢乱戳,只能惶急地叫着巩雪的名字,试图能找到她。。
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警察来了……”不知谁在楼道口喊了声,于是场面更加混乱。。
大多数的人都朝着记忆中的楼梯口慌忙逃遁,只有为数极少的几个人,摸索着墙壁,躲开四散奔逃的人潮,摸黑朝里面走。
等人差不多都散了,噗一下,灯又忽然亮了。。
谢飞把玻璃横在胸前,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贴在墙壁上,而地上躺着几个血里糊拉被同伴误伤的地痞流氓,正在痛苦地呻吟。。
石惊天迅速梭视了一圈,发现没有巩雪的身影后,眼睛里忽然亮起危险的光芒。
“大飞,小雪呢?!”他把瘫坐在地上的谢飞一把揪起来。。
谢飞左右看看,迷惘地反问他:“嗳,她人呢?”
巩雪此刻正在午夜清冷的街道上狂追一辆蓝色的标致出租。她敢确定,那个已经长大的女孩跟着两个黑衣男子上了这辆出租车。
尽管连追了两个街口还能看到出租车的尾巴,可等那辆车拐进一条没有路灯的街道之后,便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
巩雪停下来,弯腰适应剧烈奔跑后带来的不适,顾不上平息急喘,她摸出衣兜里的手机报警。
连按几下都是黑屏,“嗤…”她懊恼地甩了下手,目光侧转,看到路边的商店后,眼睛腾地一亮。。。
漠北市桥西公安分局。
谢飞和分局刑侦队的杨队长握手,“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杨队长的视线在那名神情清冷的短发女子身上掠过,不大自然地笑笑说:“哪里。。要不是你们帮忙,我们哪能抓到刘辉贩毒的证据。”
刘辉,就是巩雪在天上人间用一招利落的侧劈制服的连腮胡。刘辉,今年32岁,绰号辉哥,无正当职业,长期租住于桥西区某小区内。刘辉有十几年的吸毒史,曾数次被警方处理强制戒毒,08年因为参与贩毒活动获刑三年,半年前刚刚刑满出狱。。
今晚在天上人间发生的暴力事件,误打误撞的让警方在刘辉的身上缴获了7大包,5000多克高纯度海……洛因。杨队长兴奋地介绍说,这是一起省督特大贩毒案,也是漠北迄今为止一次性缴获冰……毒数量最大的案件,切断了云南通向漠北的贩毒通道。
刘辉对其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他还供认出提供毒品的上家,来自云南的一女两男。女的叫吴仁花,男的是手下马仔。每次交易前,吴姓女子都会带着马仔潜伏在天上人间,然后利用工作便利在隐蔽的包间里和刘辉交易。他们先后共交易了六次,涉案冰……毒20万粒,海、洛因4万余克,毒资数千万元。。
第三百二十八章 KTV风波
那天晚上,酒确实喝了不少。
而莫秀贤的酒量让石惊天也感到惊讶,因为之前,相处一年多的女友从来没当着他的面喝过白酒。几个男人喝得脸红脖子,嫌不过瘾,直接撤了酒席,扯着半醉的巩雪和莫秀贤去了漠北最大的ktv。
天上人间。
没想到漠北也有媲美帝都娱乐界的顶级场所”天上人间”。
进去后发现,此天非彼天。
即便没有帝都那般财大气粗的气势,可富丽堂皇的装修和素质相对较高的服务生还是把它定位于漠北最顶级的娱乐消费场所。
照旧是石惊天请客。
也没人跟他客气,谁让他年纪轻轻的便凭借出色过人的头脑成为著名的职业股票投资人呢。
莫秀贤就是在一次友情演出的时候对石惊天一见倾心的。她出身于音乐世家,父母都是中国著名的民乐演奏家,而她自小接受熏陶,年纪轻轻的便成为中国爱乐乐团出色的长笛笛子手。
午夜笙歌,红灯高照。
装修豪华的封闭包间里,服务生送来切割漂亮的瓜果和坚果盘。
张子康喝得有些高,赶跑调试音响的服务生,自己趴在点歌机器前瞎鼓捣起来。
谢飞拿着麦克,不停地嚷嚷着张宇《用心良苦》,张子康醉眼朦胧地找了半天,找到一个用心相陪的伴奏放了出来,酝酿情绪酝酿好久的谢飞登时大怒,上前把张子康按在沙发里好一顿胖揍,等他转头再去找话筒时,他发现范林松和莫秀贤正在对吼《同桌的你》。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啦啦啦啦啦啦。。。
悠扬的旋律声中,他们跟着伴奏一起合唱,气氛热烈而又感伤,那些逝去的岁月,又随着歌声一点一点地回到了身边。。。。。。。
大约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由于范林松的彪悍媳妇打来电话催命,他们才不得不散了。
石惊天此次漠北之行并非专为巩雪而来,他是应邀出席一个业界的年会,临时在漠北停留两天,莫秀贤恰好没有演出,所以跟着一起过来玩了。
几个人鱼贯走出包厢,灯光昏暗的走廊里,各色霓虹交汇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娱乐城正是最赚钱的黄金时段,各个包间里都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尽情笙歌。服务生穿插其中,端上美酒果盘的同时赚得丰厚的小费。
巩雪走在最后,不防备,竟和一名只顾着低头数钱的男服务生撞在一起。
碰撞面过大,她下意识做出应激反应,身体灵巧后仰,卸掉大部分推力,而后迅速出手搀扶住冒冒失失的服务生,人虽然扶住了,可是他手里的不锈钢托盘却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撞上右手包间的房门。
钱也洒了一地。
他慌忙下去捡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