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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兰听见这些话,似乎出了神,又忽然轻轻的问了一声:“窦大哥,能给我讲讲你在汉朝的事情吗?”拓跋杰望着慕容兰微微含笑的面庞,心想:“家传的鸳鸯铜锁已经找到,带回汉朝了,慕容兰对我一往情深,我不能对她有所隐瞒。”
想到此,他注视着慕容兰说道:“兰妹,我的真实姓名叫拓跋杰,十五年前,匈奴国的拓跋辉是我的家父。”慕容兰豁然起身凝望着他,吃惊问道:“你在担心我和哥哥抢夺你们家传的鸳鸯铜锁,才不告知真实姓名的吗?”
拓跋杰近身拉住慕容兰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当时事情很复杂,我来匈奴,不是只为找回家传的鸳鸯铜锁,还要寻找父母和妹妹,遇见你时,没一点头绪,不想让你跟义兄担心!”
慕容兰当下明白,忽地哭了出来,关心道:“你、、、、、、你不让我担心,却自己去冒险。杰哥。我现在更担心你了!”拓跋杰握着她的手,低声说道:“我现在好好的,什么危险都没有,现在还有你在我身旁。”慕容兰心口一热,什么话也说不下去了。羞涩的低下头,她又道:“我们回到鲜卑慕容部族,就把你真实的身份说与哥哥,让他也知道,你原来是匈奴国左将军拓跋辉的儿子,哥哥一定会高兴的!”
拓跋杰点点头,深情地瞧着慕容兰,欢喜道:“好!”这才回去房间休息。
三天后,慕容兰安排好了镇守云中北城的将领,然后与拓跋杰收拾妥当,回归鲜卑慕容部族去了。
从云中北城到鲜卑慕容部族,几百里的路程,这二人快马加鞭,第二天黄昏时分,他们回到了慕容部族,早有军兵报给了慕容德涛,
他甚是高兴,妹妹与结拜的贤弟回来了,这贤弟又将成为自己的妹夫,一个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另一个是这位贤弟武功高强,可以是自己强大慕容部族的好帮手。高兴之余,他亲自出门去迎接妹妹与贤弟。
此时,拓跋杰与慕容兰早下马而行,见到慕容德涛,拓跋杰近身拱手道:“义兄,我回来了。”
慕容德涛开怀一笑,道:“贤弟,以后这里就你的家,不要客气。”二人相互寒暄了一番,进入大帐之内。落座之后,慕容兰看了看拓跋杰,然后对慕容德涛笑着说道:“哥哥,我有个秘密告诉你!”慕容德涛觉得好笑,他知道妹妹是个不爱开玩笑的姑娘,几日没见妹妹,怎么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惊奇的问道:“什么秘密?”慕容兰脸色神秘,用手一指拓跋杰,低头沉吟道:“哥哥,他真名叫拓跋杰,是十五年前匈奴国左将军拓跋辉的儿子。”
慕容德涛听完此话,愣了一下神儿,眼睛盯着拓跋杰,求证似的问道:“贤弟,此话当真?”拓跋杰点头道:“义兄,是真的。”慕容德涛来到拓跋杰身旁,一拍他肩膀,惊喜道:“左将军拓跋辉可是匈奴国的半壁江山,能与他的儿子八拜结交,真是我慕容德涛三生有幸。家妹又将与你成婚,这真是我慕容世家继日月光辉之容,得天地造化之德呀!”
拓跋杰心中喜悦,对慕容德涛报以微笑,道:“多谢义兄看得起拓跋杰,往后,义兄有需要贤弟的地方,尽管直说。”慕容德涛哈哈大笑,心情顿时十分舒畅。几个人东扯西扯又闲聊了一阵儿,将近午夜,拓跋杰跟慕容兰都各自回帐幕休息去了。
第二章 相见欢 两腔柔情雪茫茫(二)
等拓跋杰慕容兰一走,慕容德涛命人去请校尉云石楚过来议事,一会儿功夫,云石楚来到了慕容德涛的大帐,近身施礼,慕容德涛还礼相待,落座之后,云石楚问道:“大人,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传唤云石楚?”
慕容德涛叹了口气,道:“云校尉,家妹与我前些天结拜的贤弟回来了。”云石楚笑道:“小姐跟结拜贤弟平安回来,这贤弟又是大人未来的妹夫,是好事呀,大人,怎么不高兴呢?”慕容德涛道:“云校尉,这其中还有你不知道的!”
云石楚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大人,还有什么比这好事更重要的,你说来,我听听。”慕容德涛就把拓跋杰跟他结拜以及妹妹许给他时,都谎称自己是窦杰,直到自己给妹妹一千五百人马,帮他去报仇之后,他才说出了自己是匈奴左将军拓跋辉儿子的事说了一遍。
云石楚沉思半晌道:“大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又担心什么呢?”慕容德涛烦恼道:“如果他是匈奴左将军拓跋辉的儿子,我就不能将妹妹许给他。”云石楚问道:“大人,这又是为什么?”
慕容德涛道:“云校尉,怎么忘了,我鲜卑慕容部族一直是匈奴的奴役国,当年左将军拓跋辉在匈奴堪称半壁江山,曾多次征战我鲜卑慕容部族,那时,我跟妹妹还小,我父亲母亲都曾在拓跋辉的几次征战中,不幸身亡,此仇,我怎能忘记!”
云石楚是个非常精明的校尉,曾跟随慕容德涛的父亲车前马后,征战于沙场,他怎么会忘记慕容部族与匈奴国的恩怨,更不会忘记拓跋辉与他们慕容部族的战争,但这个部族大人慕容德涛年轻气盛,脾气不稳,为探明慕容德涛的心思,云石楚就问了这个为什么。
当他听见慕容德涛如此痛恨匈奴痛恨拓跋辉,他才说出了自己决定这件事情的想法。于是,起身来到慕容德涛近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对慕容德涛道:“大人,你应该这样这样、、、、、、”
然后又抬手往脖子那一横,做了一个特别手势,接着道:“再这样这样,可继续强大我们慕容部族,摆脱鲜卑慕容部族奴役匈奴国的情况。”慕容德涛不住的点头应允着,云石楚又道:“大人,我们明日即可行动,趁拓跋杰对我们部族的情况还摸不清,事情越早越好办。”
慕容德涛盯着帐内的烛火,目光如钢刀般寒冷,狠狠的说道:“好,一切按校尉所言行事。”云石楚与慕容德涛商量完毕,转身出了大帐安排去了。
次日清晨,拓跋杰起来刚刚用过早饭,就有人通知他去看慕容部族每年举行的赛马大会。一听赛马大会,他也觉得新鲜,在汉朝长大的他,接受学习的都是汉文化,不曾接触过外族的风俗,自从来到鲜卑慕容部族,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异域风情。
鲜卑人又善游牧好骑射,生活的地域又有着无限广阔的自然风光,难得平生有另一种生活,拓跋杰心中有着无限喜悦,当即,出了帐幕随众人往赛马大会现场跑去。赛马大会在离慕容部族不远处的一块草原上举行,现场有不少男男女女,都穿着色彩艳丽的服装,还有不少人骑着马,从四面八方朝赛场涌来。
一会儿功夫,赛马大会开始了,第一场比赛开始,就有不少小伙儿姑娘骑马跑过去再跑回来,还要边骑边射箭,射中的障碍物越多,夺冠的机会就越多,已经过了三场比赛,拓跋杰正在人群中看得起劲,忽然听见身旁有两个人正在谈论一件事情。
其中一个稍胖的人对另一个瘦弱的人问道:“你听说了吗?大人慕容德涛的妹妹慕容兰不见了。”另一个瘦弱的人问道:“不会吧,那可是咱们部族的大小姐,她怎么会不见了?”稍胖的道:“这个就不好说了,是不是被其他部族半夜给抢走了,现在,慕容德涛也不敢走露风声,怕族人知道,都吓跑了。”
瘦弱的疑问道:“哪个部族这么大胆子,敢跑到部族来抢慕容德涛的妹妹?”那个稍胖的到:“这个、、、、、、这个还是不要说了。”这两个人停止了谈论,继续观看赛马,站在一旁的拓跋杰听完此话,心中打了个寒颤:“经过了一夜,慕容兰不见了,这也太可拍了,怎么慕容德涛没有通知我,还是他也刚刚知道?”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赶紧离开赛马大会,匆忙奔慕容德涛的帐幕而来,还未到大帐,就见帐外很多人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一会儿,部族的郎中出了大帐,校尉云石楚送了出来,拓跋杰赶紧迎将过去,急切问道:“云校尉,发生了什么事?”
云石楚一边抹眼泪,一边拉着拓跋杰走进大帐,进了帐内,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慕容德涛,只见他双目紧闭,双唇紧闭,云石楚道:“拓跋贤弟,昨夜,不知哪个部族,派了武功高强的人,把小姐偷偷抢走了,大人一着急,患了重病,如今匈奴国又虎视眈眈我们部族,大人不能征战,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拓跋杰问道:“义兄的病,怎么能治好?”云石楚皱着眉头道:“郎中说,需要一年半载的,慢慢调养,长此下去,我们部族该如何是好呀?”
拓跋杰近身到慕容德涛床边,摸了摸他的脉象,觉得并无异常,只是,这人为何昏昏沉沉,一时间,也想不出缘由,转身对云石楚道:“云校尉,我既是慕容大人的结拜贤弟,又与兰妹有婚约,如果匈奴来犯,我定会前去抵挡,你大可放心。只是兰妹她、、、、、、”云石楚见时机成熟,火上浇油道:“拓跋贤弟,我猜测,小姐可能是被匈奴国派了武功高强的人给抢走了!”
拓跋杰紧张道:“云校尉,怎见得是匈奴而非其他部族?”
云石楚长吁短叹道:“拓跋贤弟有所不知,我们鲜卑慕容部族一直都是匈奴的奴役国,匈奴曾几次想杀我们小姐大人,那时他们还小,大人慕容德涛的父亲几次借助其他部族极力保护,被匈奴奸细得知,匈奴单于听闻此事,派了人马来围剿我们部族,那一场征战厮杀,大人的父亲母亲都死于其中,从此,我们慕容部族与匈奴结下了血海深仇,匈奴想吞灭我们部族,更何况杀掉慕容部族后人一事当时未能得逞,匈奴单于又怎能咽下这口气,偷偷抢走小姐的不是匈奴又会是谁?”
云石楚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扰得拓跋杰摸清头绪了,忙应道:“他、、、、、、这个、、、、、、”云石楚替慕容德涛盖了盖被子,再次对拓跋杰道:“拓跋贤弟,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去匈奴寻找小姐,可大人生病在床,能够领兵打仗的人只有贤弟了。”
拓跋杰道:“云校尉,既然义兄卧病在床,兰妹又被匈奴抢走,我义不容辞领兵去打匈奴。”云石楚道:“好,你随我来。”
这二人离开了慕容德涛的床边,来到大帐的桌案旁,云石楚拿出一支部族军令,道:“拓跋杰,我封你为鲜卑慕容部族,攻打匈奴国的大将军,我给你三千兵马,前去攻打匈奴,救回小姐慕容兰。”
拓跋杰接过军令道:“是,拓跋杰一定不辜负校尉的重托。”说罢,转身下去,到部族的教军场点齐了三千人马,直奔匈奴国的方向而去。
鲜卑慕容部族出兵一事,早有探子报与了匈奴国的单于,他紧急召见众臣商议此事,因为鲜卑慕容部族向来都是匈奴的奴役国,怎么忽然造反了,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让称臣的楼兰出兵去迎战鲜卑慕容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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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相见欢 两腔柔情雪茫茫(三)
拓跋杰带领着三千人马,风餐露宿,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匈奴国的边境小城,离匈奴国三十里外,拓跋杰命人安营扎寨,埋锅灶饭,人马休息。
次日,天一大亮,拓跋杰就开始操练人马,五天之后,未见匈奴出兵迎战,觉得甚是奇怪。他决定向匈奴下战书,战书的内容基本就是说:你们匈奴国,胆小如鼠辈,不敢出来迎战,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拓跋杰写完战书之后,把战书折好,出了大帐,飞身上马,催马到匈奴国的城门下,之后,摘下弯弓,从箭袋里拿出一支飞翎箭,绑好了战书,把箭放在弦上,一抬臂膀,拉满了弓,那支箭“嗖”的就飞了出去,直接射到了匈奴国的城门上,守城的将领拿到战书,赶紧报与守城的将领,很快单于得到了消息。
此时的匈奴国,因为左右骨都候赫连托已死,兵马大权已交与左贤王栾提诺,他现在与单于矛盾重重,所以,这次面对鲜卑慕容部族的征战,左贤王栾提诺采取缓兵不出之计,单于无奈,请求楼兰王子尉迟昆余前来解为,楼兰对匈奴称臣纳贡已经是多少年的历史了,单于承诺可以让楼兰减少纳贡,楼兰权衡左右利益答应出兵迎战鲜卑慕容部族。
从楼兰到匈奴也有几天的路程,尉迟昆余接到单于的书信之后,与军师云石律商议此事,这个云石律与鲜卑慕容部族的校尉云石楚本是兄弟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