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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有穿。”
那些围观的人也跟着应和着:“是啊。是啊。真是好命好福气呀!”拓跋雪借此机会。对司徒匀一摆手,打招呼道:“唉,小兄弟,进了可汗府宅,可不要忘我们这些给你捧场的人们。”
司徒匀也借机回应师姐拓跋雪,说道:“一定不会忘了大家,过个三五天,我要来这里答谢大家。希望大家到时一定要来。”
穆陵洛回过头来,喜笑颜开用手一指司徒匀,对这些围观的人说道:“既然你们都是给他捧场的,那就五天后,我让他来答谢你们,他在可汗府宅拿的赏赐,统统都归你们。”
围观的人们一阵沸腾,欢呼雀跃,穆陵洛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带着司徒匀进了拓跋可汗的府宅、、、、、、
司徒匀来到可汗府宅前两天都没有见到拓跋杰。最近拓跋杰一直没有住在府宅内院,因为怀念慕容兰。他一直住在慕容兰曾经住过的屋子,今天,正好是司徒匀进入可汗府宅的第三天,拓跋杰回到了府宅。
穆陵洛带着司徒匀见过了拓跋杰,然后就带司徒匀就做事了。拓跋杰对司徒匀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因为可汗府宅的亲兵护卫也是从外面招来的,因此,来了一个人也属于正常的事情。
见过拓跋杰以后,司徒匀可是开始过脑子了,他怎么都觉得这位拓跋可汗不像是抢夺师姐鸳鸯铜锁的人,而且长相也与师姐有着五分相像之处,更说不上是哪个地方,与师姐有着极其相近的地方。
到了晚上,司徒匀就睡不着觉了,可又不敢轻易在可汗府宅内偷偷查看,终于熬到了第五天,司徒匀就以答谢卖艺捧场的人们为借口,出了可汗府宅,来到了集市对面的巷口。
此时,大师兄何梁与师姐拓跋雪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司徒匀但见还有其他的看客,就把手里的赏赐,往天空一抛,嘴上说道:“大家快来领赏啊!”
看客们纷纷蹲在地上,争抢着去捡那些金银财宝。司徒匀借此机会,来到师姐拓跋雪的身边,大师兄何梁也紧跟了过来,司徒匀暗示的说道:“刚刚回府,府上内院,今夜三更,里应外合。”
拓跋雪与何梁点点头,又悄悄叮嘱了司徒匀一番,然后赶紧回客栈准备今夜三更,夜探可汗府宅之事。
司徒匀也很快回到了可汗府宅继续做事,到了晚上,司徒匀将外面的衣服脱掉,穿好了夜行衣,等待大师兄与师姐的到来。
到了三更天,司徒匀悄悄从屋里出来,然后飞身上了屋顶,趴在屋顶上,四下观瞧。
不大一会儿,就听见远处的房顶有脚步之声,细细听来,是大师兄何梁与师姐拓跋雪,司徒匀这才学着猫叫给他们暗号,三个人汇合之后,司徒匀前面带路来到了拓跋可汗会客厅的房顶。
夜里三更天,非常的安静,拓跋杰这些天有些疲惫,他睡得比较沉,但是,三个人的脚步声落在房顶上,他还是听见了,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转了个身他又睡了。
房顶的三个人,又继续往前走,这回,拓跋杰听清楚了,是人的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个人,他立即清醒,快速将衣服穿好,从床头摘下了宝剑、、、、、、
这时,拓跋雪一不小心踩空了,直接从房顶跃到了地面,何梁也赶紧跳了下来,只有司徒匀躲在了房顶,此时,可汗府宅的亲兵护卫已经将拓跋雪与何梁围在了当中,其中就有护卫穆陵洛,他大声吼道:“什么人,敢在三惊半夜来可汗府宅,干什么的,还不从实招来?”
拓跋雪被他这么一问,有些恼羞成怒,说道:“干什么的,来杀你的!”说完,挥动手中的霜雪剑,赐向穆陵洛、、、、、、
其他亲兵护卫就想包围过来,忽然,可汗会客厅的门开了,从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喝道:“住手!”
穆陵洛举起的长矛又收了回来,拓跋雪的宝剑也停住了,因为传出来的这个声音,非常熟悉,曾经让她记忆犹新,她回过头去观瞧,屋里的人已经走出来了,那样貌是如此熟悉,如此亲切。
拓跋雪双眼含泪,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你是哥哥吗?”拓跋杰也是眼中有泪,微微点点头,说道:“正是,我正是你的哥哥!”
拓跋雪已经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拓跋杰赶紧将她扶起来,同时命令亲兵护卫退下。
房顶的司徒匀看此情景,纵身跃了下来,他与何梁都一脸茫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ps: ; ;拓跋雪夜探可汗府宅,能否见到拓跋杰,能否追寻到失踪的鸳鸯铜锁?/vip/ad
第九章 锁离愁 惊起鸳鸯出浪花(二)
拓跋雪都不敢相信,传言中的拓跋可汗居然是七八年前,与自己在
匈奴国分开的亲哥哥,她望着哥哥,居然不知如何诉说这些年的离愁、、、、、
这时,拓跋杰的义父窦天志从屋内走了出来,他高兴的说道:“你们兄妹二人能够再重逢,也是天意,还在外面干什么,杰儿,还不让你妹妹和她师兄弟进屋说话。”
义父窦天志的这番话,令拓跋杰如梦初醒,他随即请这三人进屋,落座之后,窦天志看着拓跋雪,问道:“怎么是这身打扮?我差点认不出了?”
拓跋雪有些不好意思,她想起前些天出了酒家,她带着大师兄何梁与二师弟司徒匀是怎样甩掉窦天志的,于是,站起身来,对窦天志躬身施礼道:“义父在上,雪儿给您请安了。”
窦天志点点头,笑道:“孩子,不必多礼,你们兄妹能够团聚也是大喜事,这回你哥哥也不是一个人无助了。”
拓跋雪谢过窦天志之后,对他来到拓跋部族感到奇怪,于是问道:“义父你怎么也来到了哥哥这里?”
窦天志笑道:“这个你的确不知道,你们师兄妹三人下山之后,你师傅就赶紧给我写了封信,让我赶到这里助你们一臂之力,事先,我早已经知道拓跋可汗就是杰儿,所以,加紧赶路,谁知道,追上你们几个之后,你这身打扮,我一时不敢认了,之后、、、、、、就先来找你哥哥了。”
拓跋雪回想自己甩掉义父窦天志的情景。心里甭提多不好意思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说道:“这身打扮行走方便。所以,我就女扮男装,让您费心了。”
窦天志微笑着,说道:“你刚才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我就听出来是你了,正好你哥哥也听出来,听见外面的声音,他就赶紧出来了。”
拓跋杰听义父与妹妹拓跋雪谈论到了自己。这才说道:“妹妹,这次从天柱山来到部族,我知道你是遇见了大事,义父来的时候,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些,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可是咱们家传的鸳鸯铜锁?”
拓跋雪眼圈一红,差点落泪,她有些哽咽的说道:“鸳鸯铜锁对你我来说,视如生命。还记得小时候,阿母跟我说过。铜锁在她就在,铜锁不在,她就不在。”
拓跋杰目光忧郁,悲伤的说道:“阿父阿母都因为这把铜锁,而早早的离开了人间,如今铜锁不在了,你我尚在,因此,我们必须找回这把铜锁,才不愧对阿父阿母、、、、、、、”
拓跋雪点点头,正定的说道:“哥哥说的是,可是如今,寻觅铜锁的线索只有一条,如果不在他那,我就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人知道铜锁在我身边。”
拓跋杰急切的问道:“妹妹你快说,那条线索是什么,究竟是谁抢夺了鸳鸯铜锁?”
拓跋雪目光透着希望,说道:“我说的这个人是,当初我在匈奴国骨都府时,照看我的大护卫赫连锦颜,除了这个人,外人根本不知道铜锁在我身边,而且,当年阿母亲手将那个百宝匣交给他,让他等我长大后交给我,百宝匣在他手里那么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里面藏有鸳鸯铜锁,可能出于对阿母的尊重,他没有拿,等我长大后交给了我、、、、、、”
拓跋杰紧锁眉头,反问道:“照你这么说,赫连锦颜早就知道鸳鸯铜锁在你身边,可是,当初他都没有窃取,为何今日他又要万里抢夺鸳鸯铜锁呢?”
拓跋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哥哥拓跋杰了,因为拓跋杰问的有一定的道理,当初赫连锦颜,可以不费力就能窃取到鸳鸯铜锁却没有窃取,为何要在现在这个时候,去天柱山万里抢夺呢?
窦天志听他们兄妹二人谈论的很有道理,于是,他又提出一个疑问:“雪儿离开匈奴国已经七八年的时间,这七八年里,赫连锦颜在做什么,雪儿是否知情?”
拓跋雪摇摇头,略带哀愁的说道:“不知道,我一直没有大护卫的任何消息,更不曾跟他有过书信往来,他或许、、、、、、”拓跋雪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拓跋杰问道:“妹妹,或许什么,你就说出来,因为只有你最了解他。”
拓跋雪轻轻叹了口气,依然略带哀愁的说道:“或许他早已娶妻生子,早已经忘记了那把鸳鸯铜锁,忘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拓跋雪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酸的,不管她对相父赫连托是如何的爱恨情仇,但对赫连锦颜始终有着说不清的情感,那个陪伴她长大,给过她无数关爱,无数怜惜的大护卫赫连锦颜,曾经是她在骨都府唯一可以依靠依赖的人,如今,事隔七八年的时间,却因为鸳鸯铜锁又要将这个人拉回到记忆里,这是多么无可奈何的事情啊!
作为哥哥拓跋杰,他对妹妹拓跋雪的心事,没有观察得那么细微。反倒是拓跋雪的大师兄何梁观察的特别细,他发现师妹眼中有泪闪动,尤其是说道赫连锦颜可能娶妻生子的时候,师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内心的无奈和伤怀。
何梁想安慰一下师妹,可是这么多人在场,他又没法说,只是深情的看着师妹,他发觉师妹拓跋雪对赫连锦颜或许还有其他的一些情愫。
当夜,拓跋杰决定带着妹妹拓跋雪师兄妹三人去匈奴国,寻找丢失的鸳鸯铜锁,让义父窦天志代他掌管拓跋部族。
第二天,这一行四人就离开了拓跋部族,晓行夜宿,他们很快来到了匈奴国的国都康居,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之后,拓跋雪说想自己出去转一转,拓跋杰叮嘱了她一番,就让她出去了。
拓跋雪来到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大师兄何梁就悄悄的跟在她后面,因为心情的缘故,她居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师兄。
拓跋雪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骨都府的门前,她看着骨都府三个大字,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未完待续。。)
ps: ; ;拓跋雪与哥哥拓跋杰见面了,他们能否找到丢失的鸳鸯铜锁,是否真的被曾经照看了十几年拓跋雪的大护卫赫连锦颜所抢夺,究竟在哪里,接下来继续/vip/ad
第十章 锁离愁 惊起鸳鸯出浪花(三)
拓跋雪望着骨都府熟悉的大门,熟悉的院墙,一切都那么熟悉,仿
佛一切就在昨天,七八年前知道的那个真相,至今让她不敢相信,然而,一切都是真的,就是那个真相,让她失去了阿父阿母,失去了原本温暖而美好的家、、、、、、
她抬头望着骨都府感觉熟悉而又陌生,那个院子里,承载了她十五年的岁月,承载了她的欢笑,最后也呈现了她的痛苦。
正当拓跋雪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骨都府的大门徐徐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这个人正是照顾了她十五年的,骨都府大护卫赫连锦颜,拓跋雪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她赶紧躲到附近三三俩俩的人群里。
这时,赫连锦颜带着一个随从走了过来,拓跋雪赶紧扭过头去,路过她身边的赫连锦颜一边走路一边与随从说着话,只听他问道:“丘林元奚带人从汉朝回来没有?”
随从紧跟几步,回应道:“回骨都侯,丘林已经回来了,正在偏院休息,说是今晚晚宴时见您。”
赫连锦颜听完随从回复:“嗯!”了一声,然后又自语道:“我让他办的事,不知道办好没有?”
接着赫连锦颜就带着随从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了,拓跋雪望着赫连锦颜远去的身影,心都在颤抖,大护卫如今已经成了骨都侯,世事变迁,这七八年,她都不知道怎样过来的。
拓跋雪回忆着七八年前,那时她还不懂什么。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