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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茹拉仍然往回抽手,赫连托开始抓住的是伊茹拉的手指,当他看见伊茹拉俊美的容貌,随即抓住了伊茹拉整个手,嘴角挂笑,面露喜色说道:“做我的连托的居次,一定可以为拓跋将军洗清罪名,雪儿也可以有个家!”伊茹拉一时有些惊呆,毕竟赫连托说的也是实情,但想到拓跋辉生死未明,用了大力气抽回了手,后退几步说道:“骨都侯不可,将军生死未明、、、、、、”随后低下了头。
赫连托再次近前,想拉住伊茹拉的手,伊茹拉随即往后躲,身子最后贴到了墙上,这一次是无处可躲了,伊茹拉无奈又惊恐,但赫连托也并没有大的冒犯,近身过来,轻抚着伊茹拉的秀发微笑说道:“以你这般容貌,不做我赫连托的居次太可惜了。”然后转身走到门口,慢慢回身对伊茹拉说道:“你准备一下,我会安排的。”说完,赫连托随手关门离开了宁月轩。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窗外的赫连锦颜听到看见了。他刚刚赶来为伊茹拉送一盒点心,正欲推门进去,听见叔父赫连托的声音,赶紧闪身在墙角处的一扇窗户下。
望着叔父走出宁月轩的背影,赫连锦颜长叹一声,他把拿在手里的点心盒扔到地上,正准备离去,忽然伊茹拉出现,弯下身去,拣起了点心盒,淡然略带哀愁的问道:“这个!是给我的?”
赫连锦颜点点头,轻轻叹了口气,伊茹拉见他点头叹气,然后温婉的说道:“既然是给我的,就不要扔了。”听见伊茹拉这样说,赫连锦颜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欢喜,但又忧愁起来,忙说道:“叔父过来,会误会的!”听闻此话,伊茹拉有些愁容,但仍然流露出一些欣喜道:“他不会误会,你进来坐坐吧!”赫连锦颜点点头随着伊茹拉进入屋内。
二人坐下相对无语,伊茹拉打破平静问道:“赫连护卫,刚刚听到骨都侯的话了?”赫连锦颜点头不语,沉默了一下,他问道:“居次,是如何考虑的?”
伊茹拉表情无奈,凝视着赫连锦颜说道:“我想我也只能做骨都侯的居次,才能为将军洗清罪名!”赫连锦颜起身,目视前方,手握剑柄,转身就走,到门口时他忽然说道:“如果不能吃,就把那盒点心扔了吧!”然后走出去,伊茹拉起身追出来,说道:“不能吃,我也要留着!”
听见这句话,赫连锦颜在院中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之后,这一次却是真的大踏步离开了宁月轩,伊茹拉的身影在他后面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两个月后,伊茹拉成了骨都侯赫连托的妻子,虽然有许多的不情愿,可是,伊茹拉为了洗清拓跋辉的罪名,为了小女儿,为了寻找另一个孩儿,她只能如此。
拓跋辉的女儿拓跋雪称赫连托为相父,半年后,拓跋辉谋反的罪名得以昭雪,伊茹拉因过度思念另一个孩儿和拓跋辉,忧郁成疾,疾病缠身,她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特意将赫连锦颜叫了过来。
某天,赫连锦颜正在后院落练剑,接到骨都侯居次身边女仆的口信,赶紧赶去看望伊茹拉,他一进门,就望见床上脸色苍白的伊茹拉,走过去躬身施礼道:“不知骨都居次传唤锦颜有什么急事?”伊茹拉一边咳一边轻轻坐起来,说道:“骨都侯今天上朝去了,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说着,伊茹拉慢慢喘了口气,女仆过来赶紧扶她躺下,稍缓了一会儿,伊茹拉强打精神说:“大护卫,我知道你为人正直,我的女儿就拜托你了,还有、还有、、、、、、”后来伊茹拉就不能大声说话了,赫连锦颜只能把耳朵贴在她嘴边才能听得清楚,只见赫连锦颜不住的点头答应着、、、、、、
晌午时分,赫连托回来,伊茹拉已经人事不知,忽然又清醒过来,抚摸着三岁女儿拓跋雪的脸颊说道:“相父交待的事都要去做,要听相父的话、、、、、、”
拓跋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流着泪,天真的应允道:“知道了,阿母!”伊茹拉的手忽然从拓跋雪的脸上滑落下来,离开了人世。
第二章 红颜笑 星移斗转
伊茹拉病故不久,赫连托就为拓跋雪改了姓氏,更名为赫连雪,开始每天教她炼习骨都剑法,派赫连锦颜照顾赫连雪炼字背书,同时监督她炼剑勤习武艺。
赫连雪虽不是赫连托的女儿,但赫连托这人也很奇怪,他居然视为己出,也是疼爱有加,再加上赫连锦颜的关照疼爱,虽然失去父母,赫连雪一点也不缺少爱,还有赫连托安排在宁月轩的那两个女仆的关照,赫连雪更是活在一个爱的世界了。
宁月轩虽然是骨都府的禁地,可骨都府的人还是知道了赫连雪这么个小云主,只是谁也不敢来这里,更不曾见过这位云主的容颜。赫连托也觉得这个女儿可爱天真,但却不曾给她自由。赫连托只要她按照自己的要求去炼剑,学好武功,他日必能寻找到鸳鸯铜锁,也不枉自己此生白养赫连雪一场。
三岁的赫连雪失去了母亲,虽然也经常嚷嚷着要:“阿母、阿母、、、、、、、”可是,赫连锦颜经常哄着她玩,她是要一会儿:“阿母!”之后就追着赫连锦颜一圈一圈的在宁月轩里跑来跑去,大叫道:“大护卫、赫连大护卫,你在哪!”
赫连锦颜仅仅是走得快些,她就找不到了,然后满院子乱跑,一会儿抓到一个女仆用小手拍着说:“大护卫,我找到你了!”等女仆回过头来跟她做个笑脸,她一看不是赫连锦颜,又开始追呀跑呀!
有时赫连托来宁月轩看望赫连雪,等这个小云主跑到堂屋里藏起来时,赫连托就悄悄绕到背后抱起她,把她举过头顶,她看见了赫连锦颜高兴的嚷嚷着:“我找到大护卫了!”
一面高兴的手舞足蹈,一面嘻嘻地笑着,赫连托把她放下来,蹲下身去慈爱的问道:“大护卫欺负雪儿了?”赫连雪嘻嘻一笑,童真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用小手一指微笑着的赫连锦颜,说道:“相父,大护卫,藏起来了!我找到他了!”赫连托听后哈哈大笑!笑声从宁月轩传到骨都府的每一处角落。
赫连锦颜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陪伴着赫连雪勤习武艺,炼字背书。赫连托只要有空闲就会来看赫连雪,这个骨都府的禁地,慢慢成了赫连托最喜欢去的地方,
宁月轩也成了赫连锦颜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即使他很痛恨叔父的很多做法,几次让他想离开骨都府浪迹天涯,他都不忍心放下这个可怜又可爱的赫连雪。
无论多寒冷的时候,多孤寂悲愁的岁月,他就那样坚持着,直到赫连雪长大,他就更放不下了,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会带给他许多的欢笑、有时也会发脾气带给他烦恼,但只要有这个姑娘的存在,赫连锦颜就觉得自己的生命里多了那多色彩,那是叔父不能给予他的。
这十五年,就这样慢慢过来了,看着赫连雪长大,赫连锦颜内心有一份安慰也独立了一份忧愁,他不知道,叔父会不会因为那把鸳鸯铜锁而再次改变这个小姑娘的命运。
这一天,赫连锦颜刚刚替赫连托办事回来,正在自己的屋内换便服,家兵走近来通报道:“大护卫,骨都侯找你议事。”赫连锦颜一边整理好便服,一面应声答道:“回骨都侯,我这就去。”家兵走后,赫连锦颜心里寻思着:“出门三个月,不知道雪儿有没有炼字背书,勤习武艺,我要去看看。”
赫连锦颜心里想着就走去了宁月轩”。他刚踏进院落,就听见里面一个女孩的在发脾气,声音很大的叫道:“谁让你乱跑,这回,我把你关起来,看你还乱不乱跑!哼、、、、、、”随即又听见“咚、咚、咚”的敲桌子声。
赫连锦颜摇着头,暗自笑道:“又是这小丫头!”他大踏步走到门前敲了几下门,屋里的人没好气的说道:“是谁呀?故弄玄虚,想进就进来!”赫连锦颜不慌不忙地推开门,然后坐下,嘴角挂笑看着赫连雪,而赫连雪一直也没抬头只管对着笼子里养的那只小画眉说道:“看你还乱不乱跑,再乱跑,我非把你关进十八层笼子不可!哼、、、、、、”
赫连锦颜看着她轻声说道:“我可没听说过十八层笼子噢!”他这么一说话,赫连雪一下子站起来,看着他目瞪口呆,片刻回过神来指着赫连锦颜问道:“你、、、、、、、大护卫,什么时候回来的?”赫连锦颜说道:“刚刚进门,就来看你了。”赫连雪高兴的跳了起来,拍着手说道:“好啊,好啊,我正闷得无聊,大护卫,陪我捉迷藏好不好?”
赫连锦颜起身看着她说道:“雪儿,叔父找我议事,现在不行。”听闻这句话,赫连雪转脸就生气道:“又是相父,他的事就那么重要,还不许我走出宁月轩,以后我都不要见他。”赫连雪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人问道:“是谁以后都不要见我呀?”赫连托说着已经走了进来,赫连锦颜赶紧起身躬身施礼道:“叔父”赫连托嘴里答应一声:“嗯!”当即坐到椅子上,赫连雪看见赫连托,表情有些不高兴,声音低低的头也不敢抬对着赫连托说道:“是我!是我以后都不想见到相父!”
赫连托一副疑问的表情,说道:“告诉我缘由!雪儿、、、、、、”赫连雪刚才还不高兴,听赫连托这么一问,当下理直气壮的说道:“没有相父允许,谁都不能来宁月轩,我也不能走出宁月轩,大护卫三个月不在,都没人陪我,相父每天忙于国事,哪有空陪我!”说着就在屋里呜呜哭了起来。
赫连托赶紧起身过来,轻拍着赫连雪的后背安慰道:“雪儿,你有所不知,相父是为保护你,才不让你离开宁月轩,如果你在骨都府走动,被一些乱党贼子知道了,对你不利,好了,你既然想离开宁月轩,那就每天有三个时辰在骨都府走动,其他时间必须在宁月轩。”
赫连雪听完这话,转过身来,笑逐颜开拉住赫连托的手臂的说道:“谢谢相父,相父万岁!”赫连托说道:“你这丫头,我拿你真没办法。”随即也开怀大笑,看到这一幕,赫连锦颜也是满心欢喜,应合着笑了起来。
第三章 从此梦 欲擒故纵
骨都府满院胡杨树,微风一过,叶子沙沙的作响。赫连锦颜陪着赫连托走过庭院来到书房,关好门后,赫连托坐在椅子上合上双目问道:“锦颜,你出门三个月,有没有什么线索?”赫连锦颜站在一旁,很平静的说道:“线索,我还没查到,但是,宇文蒙现在已经成了江湖上桃花金刚派的掌门人!”
赫连托微闭的双眼慢慢睁开,起身说道:“桃花金刚派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三十年之久,当初我收宇文蒙进骨都府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和你一样大!”说到这里,赫连托叹了口气,陷入往事的回忆中,他接着说道:“我教你们骨都剑法,用了十年时间把你们培养成护卫,他在骨都府做了五年护卫,如今,他离开骨都府也有十五年之久,这样算来,在他没有进骨都府之前,就已经学会了桃花金刚派的武功。”
赫连锦颜似乎也回忆起了宇文蒙,略带疑问的皱着眉头说道:“如果他当初就会桃花金刚派绝学武功桃花金刚掌,他就不至于掠走拓跋辉家小,寻找鸳鸯铜锁!”赫连托停住脚步,坐回椅子上说道:“难道是桃花金刚派的人掠走了拓跋辉的家小,而宇文蒙作为桃花金刚派的弟子,不可能不知道,那么桃花金刚派为何要跑来我们天胡大漠寻找一把鸳鸯铜锁呢?”赫连托一时不能完全解释。
赫连锦颜闻听后,心里有些许惆怅,他想道:“自己和宇文蒙一起进入骨都府,一起玩耍、一起长大,如果当年掠走拓跋辉家小的不是宇文蒙,而是桃花金刚派的其他人,那么自己是不是冤枉了宇文蒙?”他问道:“叔父,桃花金刚派历来在汉朝武林自成一派,对其他武功派别也都不屑一顾,为何会对李陵留下的一把鸳鸯铜锁感兴趣?”
赫连托捋了捋胡子说道:“你别忘了,李陵留下的那把鸳鸯铜锁,可是有李广的骑射武学步法,那毕竟是汉人的东西,汉人总还是想拿回去的!”
赫连锦颜沉默不语,赫连托往椅子背靠了靠说道:“当初宇文蒙进骨都府,我也没有派人去查他的老家底细,他离开骨都府都十五年了,我担心他已经拿到鸳鸯铜锁,结合了他的桃花金刚掌,武功有所突破,就不是你我能对付的了!”
赫连锦颜看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