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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缺这点钱吗?”廖文海看单涵熙好像真有点不舒服,“喝多了?”他看看阿ken,阿ken忙说,“只有一盎司,以前他都是喝1。5的。”
单涵熙觉得脑子很木,但是非常兴奋,唯一一点意识让他想去厕所用凉水冲冲脸,撑着桌子椅子站起来,腿直打颤。周围都是人,听到人群里的欢呼声他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廖文海见单涵熙真有点不对劲忙过去扶住他,没想到单涵熙反应很大的甩开他,“走开!别碰我!”声音不大,却更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
欧凛眼睛基本就没离开过他,见状不冲下来那是不可能了,说了一声抱歉赶紧就奔过去了。
“涵熙。”欧凛伸手一把搂住眼神有点迷离的单涵熙。
“帅哥,你谁啊!”单涵熙歪在他身上,身体软的不行。
“你喝多了?”
“没喝多!”单涵熙一挣扎脚也不听使唤一下撞到后面的人,要不是有人扶着,他直接就躺地上了。
“多谢多谢!”欧凛赶紧拦腰抱住发了疯要大人的单涵熙,将他拖到一边,然后不停的跟别人说对不起,单涵熙根本不理他,直往他身上抱。
“他刚才喝了什么?”
“老式鸡尾酒,没别的。”
“把东西都拿出来看看。”
阿肯赶紧把刚才调酒的东西放上来,一个个看过去,廖文海都尝了尝,没问题。但是看着单涵熙已经有些瘫软的样子,肯定和喝的酒有关系。
最后他拿出冰块敲碎尝了尝,阿ken说,“冰块是今天才冻得,我冻的。”
廖文海拿了一把都敲碎,都没问题。那只是方糖了,“方糖呢?”
“在柜子里。今年的,没过期。”阿ken说,“客人点老式的少,要是不点名要什么鸡尾酒,我会随便做。我还怕开封的不新鲜了,特意拿了一盒没开封的。”
“没开封?”
“对,密封的,塑料包装还在垃圾桶里。”
廖文海把方糖一个个捏开,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清场,关门!”
“哦。”阿ken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清楚这事不简单,赶紧和保安一起告诉顾客提前打烊,然后按照廖文海的吩咐,每个客人发了一张卡片下次来免一杯酒水。
“我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啊。”欧凛有点抱不住单涵熙了,他也不知道涵熙是怎么,一下闹的这么厉害,一直扯他衣服,还在他身上一直蹭。
廖文海倒了一大杯牛奶,“先让他喝了。”
可是单涵熙根本不喝,还差点把被子打翻了,欧凛没辙,把人横抱在自己腿上,用一条腿夹住他的双腿,然后捏着他的嘴,自己一口一口的喂。
“帅哥。。。你。。。。咳咳,能不能温柔点,不要。。。。咳咳咳,#¥%#¥%!!!”
“到底怎么回事?”欧凛把被子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应该是最新的迷|奸药,加了,呃,助性的成分,裹在方糖里面。我们店里肯定不会卖这种东西,但是我们肯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欧凛目瞪口呆,说白了就是春药药家春药呗,“他,会不会。。。就是。。”
“多喝点水应该能排出,不过这种药本来就来得快。。”廖文海知道既然有人把这种东西放在酒吧里,肯定是内部的人干的,然后利用夜场人多,进行贩卖,也或者只是拿酒吧当个储存点。因为薛雅的场子没人来查。
“需要去医院吗?”欧凛看着一个劲儿扒他衣服的单涵熙问道。
廖文海看看面带春色的单涵熙,“这是最新的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不过结合以前的迷|奸药来看,第二天最多是头晕没力气。”
单涵熙已经有点晕晕沉沉的,可是还不忘把爪子伸到欧凛的衣服里。
欧凛一把握住,“我先带他走了,这事你们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放心,这事我们一定要查的!那个,要不今晚就住这里吧,我们楼上有客房。”
欧凛停住了脚,也是啊,自己又不会开车,上了车又能怎样?可是。。。算了,宁可在车里过一夜,也不能被听墙角。
“真的不用去医院?”欧凛夹着单涵熙又问了一遍。
“你可以那个完了以后再带他去医院。”
欧凛拖着单涵熙走了。
将单涵熙抱到后座,欧凛就被拉住了,“帅哥~别走!”
“帅你妹啊!”欧凛要骂街了,“我是你男人,你看清楚!”
单涵熙鞋子都蹬掉了扑到欧凛身上,“你主动一点嘛,我都没气力。”
“我是谁?”
“帅哥~~”蹭。
欧凛低头粗暴的吻住了单涵熙,单涵熙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扑腾了没两下就怂了。
“我是谁?”欧凛凶巴巴的又问。
单涵熙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傻乎乎的眼巴巴的看着他,“难受!”说完就解裤子,结果手上没力气,可怜兮兮的说道,“帮我~”
欧凛是真生气,一定要去揍廖文海一顿,不过,先解决这个人的!妈的居然连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一定要狠狠的罚才行!
有两章60,非重复~~
☆、神61。
“喂!”把后座车椅往后调;欧凛拍着单涵熙的脸,单涵熙睁着茫然又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他,特别无辜。
谁说吃了药后人还能有一丝清明了?谁说这种时候人还能靠着意志力抓着自己的衣服视死如归的说‘我要我男人’了?看着单涵熙又是解自己皮带又是脱欧凛裤子;感叹,所有的谎言那都是要用实践去攻破的!
“等会儿等会儿!”单涵熙扑上来,欧凛把他压回去。
“急!”单涵熙用脚丫子瞪着欧凛的脸。
欧凛一把抓住;“活该!”
“帮我摸摸~~”单涵熙拉着欧凛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就去了。
欧凛帮他握住;“舒服吗?”
“啊~~”单涵熙肯定听不见他说啥,就一个劲儿依依呀呀;然后说着,‘快点’‘重点’‘揉揉’之类的。
欧凛倒也照办,没一会儿单二少就出来了,完了后就开始呜呜的流眼泪;“还要~”
“让你喝酒让你喝酒!”欧凛扯过单涵熙拔下他的裤子就开始打他屁股。能不生气吗,都这样连谁是谁都不知道,这也就是和自己在一起,万一哪天出去也遇到这么倒霉的事呢?根本就来不及打电话叫人,直接身边是谁就是谁了。看怀里人的样子,有几个能做圣人的,第二天八成还会被说‘是你拉着我不放一直往上黏’,你能说啥?人家不告你性骚扰就是你运气好了。
“哼哼。”欧凛看着被控制的单涵熙,就这样的主,还不敲诈个百万起步?
不拍白不拍,欧凛拿出手机给单涵熙来了几张限制级的,还有那难受又着急的面部表情,特别值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探讨研究一下。
“欧凛~~~”
一双手又缠了上来,欧凛任他像八爪鱼一样贴着蹭着,“冷静!”
“毛线!”
欧凛在他身上摸着,面上正经无比,嘴里说着,“没套,不做!”
单涵熙绝对不干,直接就把裤子脱了,“不管不管!”
“下午谁说不能在车里做来着?我要听话。”一边用手指摸着单涵熙的眼角,一边手指却在他的穴口打转。
嗷呜一口咬在欧凛的脖子上,但是没什么力气,只能变成讨好的啃啄,嘴里发生小兽一样的呜鸣,欧凛摸着他光溜溜的屁股,然后,用衣服抱住他在他手里塞了一个靠垫,自己拿着车钥匙开门下车上锁。
停车场很黑,而且是蓝浅的后门,欧凛看了一圈没人,走到门口拍门,廖文海开门见这人又回来了,欧凛手一伸,“套子,毯子还有干净衣服。”
“你真行,你把他自己关车里了?”
“所以你动作快点。”
廖文海动作很快,谁叫事情是在他们店里发生的呢,不但拿了一盒十二支装的套子,还有纸巾和保温壶。“完事了过来叫我,我把你们送回去。”
“你们不回去?”
“你觉得今天能回?这么大的事,不把人揪出来薛姐还不得把我抽一顿。”
不再跟他啰嗦,欧凛拿着东西抱着毯子就回到了车里,打开车门就听见里面充满了甜腻的吓死人的呻|吟声。
单涵熙一条腿架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整个人躺在后座位打着手枪,正好对着欧凛,欧凛被他豪放的姿势就给吓到了。把东西扔到在座位上立刻上车锁门,然后掏手机,收获实在很多,手机千万别丢了。
“你去哪儿啦!”单涵熙一见人来了就扑了上去,“快点快点。”
“慢慢来,慢慢来。”欧凛俯身到前面,这种时候一定要摇下一点车窗,不然会缺氧憋死。
“不行!快点!”
就这么放车窗的功夫,欧凛就被扒了裤子,回过身,关键部位就被含住了,欧凛疼的直皱眉,“你咬掉就没了啊!”
可单涵熙一点没松口的迹象,欧凛实在没办法,捏着他的腮帮子这家伙才不情不愿的张开嘴。
“想打架吗你!”单涵熙很不满意。
欧凛将他翻过去用腿压住,然后戴上套做了润滑慢慢将自己送了进去。
在车里做的愿望是实现了,可是其过程非常艰辛,开始的一次单涵熙还算软绵绵,等第二次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的关系,整个人非常的狂躁动作也特别激烈,不但抓欧凛的头发让他快点,有几次甚至不顾后面正插着的小小凛就要转身,把欧凛折腾的够呛。等人家少爷扯着呼噜睡觉了,欧凛觉得半条命都没了。
再累也要伺候好,谁心疼谁知道。给单涵熙擦干净换上衣服盖好毯子,自己才开始收拾。
薛雅派车跟着廖文海一起护送欧凛他们回去,路上廖文海告诉昏昏欲睡的欧凛,是有个酒保用酒吧打掩护挣钱,之前已经出手了几盒了,这次他觉得也没事,就事先放在柜子里。
临下车时,廖文海拿出了一张支票,欧凛接过来看了看,“真多。”
“给二少压惊的。”
欧凛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把支票还了回去,“我只知道拿人的手短。”
“没别的意思,薛姐说单二少的身体也需要调养一下。店里我们已经让警察介入了。我们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赚这种钱的。”
“这些我都不管,但是涵熙收到的伤害不是钱能买的。”欧凛看着后座的单涵熙,很是心疼。
廖文海没辙,要是不收支票总要做点什么吧,“那你说,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
欧凛思索,“既然警察介入了,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就抓他,肯定要放长线钓大鱼,这玩意儿虽不算毒品,但也是违禁药品了,你说,我家涵熙都以身试药为你们立功了,警察会不会给他颁发个证书什么的?或者给个荣誉称号?好歹弥补一下内心受到的创伤。”
这是在要荣誉表彰吗?廖文海觉得脑袋有点大,“我回去请示一下。”
“对,你问问薛姐,帮我问薛姐好。”
“那支票。。。”
“如果涵熙真有什么,要这些钱有什么用?我不要钱,我想涵熙的父母也不会要,我们只想要一个公道。这次是涵熙运气好,我在想,如果吃下去的是毒品,那会怎么样?现在你拿钱是为了心安,那我拒绝这些钱,是为了涵熙未来的那些好运气。我不想把他的运气用钱带走。”欧凛把单涵熙抱了出来,“帮我把车锁好。钥匙放信箱就好。你还是我朋友,你们店里的事我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怪你,我听涵熙说薛姐很厉害,但是有人敢在她店里做这种事,还是小心点好。”
廖文海看着欧凛进了屋,按照欧凛的吩咐,将车钥匙放在了院门口的信箱里。回去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他觉得自己一直都不太懂欧凛,看上去这个人很好了解,相处了之后也觉得这人很浅,但真的发生事情后,才觉得这人自己一点都不懂。
要的很少,但要的很深。这是廖文海此时此刻对欧凛的感知。欧凛说的没错,薛家的势力黑道白道都要忌惮,但是一个小小的酒保敢这么做,一定不是偶然的。这一点他们也想到了。不过,要怎么处理,就是他们的事了,不必要让他们知道,只要最后的一个结果就好。
单涵熙醒来的时候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得来,浑身酸疼,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欧凛扶住他,后面怎么回家的一点都不知道,但是明显是被使用过了,为啥自己就没一点儿印象?
扶着墙下楼找到欧凛,欧凛正打完电话。看见单涵熙下来赶紧过去抱住,“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头晕,浑身疼。”
“其他呢?”
“屁股疼。”
“那是,你昨晚可热情了。”
“骗人的吧!”单涵熙躺在他怀里。
欧凛撩开t恤给他看后背,“给你抓的。这脸,给你踹的。还有,昨晚你差一点咬掉我性福的源泉,在自我拯救之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