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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恶(情热系列番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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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脚撑高张大一点。」
紧闭双目的织怯怯地分开双腿,敞露股间。
无论被胁迫做出多么屈辱的行为,他都必须逆来顺受。就算反抗,到头来还是得服从宗亲。
衣摆被撩到腰际,一丝不挂的秘部暴露在梅雨季的温湿空气中。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指尖长长地划过双丘深处的窄缝。
「……啊、啊!」
被指腹揉弄着内壁,发出淫乱呻吟的织慌张地咬住衣袖。
宗亲一边揉开后面的入口,另一只手缓缓套弄前方的昂扬。干燥的指尖分开内壁强行潜入。
「嗯嗯!啊、啊啊……!」
手指紧紧埋在狭窄器官内旋弄抽动,织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他放松腰部的力气,好让自己不至于承受得太辛苦。
被随心所欲而残酷的宗亲恣意征服的身体,枉顾主人的思想自行反应。在男人的调教之下,即使承受着痛苦,也会将之转化为欢愉。
不惯宗亲对你做什么都要顺从他,绝不能忤逆他的意思——每当自己快承受不住煎熬时,脑海中总会浮现祖父的告诫,重新振作起来。
仁贺保流在茶道流派中属旁系,门下弟 子人数不多。长期在资金不足的压力下苟延残喘,他们不能失去川口组这个有力的靠山。
虽说是私生子,宗亲毕竟是组长唯一的独子。尽管位居成员多达四万多人的庞大组织之首,组长对宗亲而言始终是个父亲。即使两人不常说话,织仍感觉得出他们父子之间有着深刻的羁绊。所谓天下父母心,组长不仅为了防患未然,派了随邑保护与组织划清界限的宗亲,更给了他远远超越一介上班族收入的金钱任他自由调度。 
四年前,利用闲暇陪组长造访茶室的宗亲,见到了大学刚毕业开始正式修习茶道的织,便对他产生了兴趣。
两人的视线交会了好几次,织在困惑的同时,也被宗亲雍容理性的气质所慑服。
——说不定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受到他的吸引吧。
看到前脚才和组长一起离开的宗亲,过了一个小时又一个人折了回来,织的心头小鹿乱撞。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他……。织的胸口充满了喜悦。
然而从一开始,宗亲在他身上追求的就只有肉体。
而祖父也默认了这件事。因为宗亲答应捐助他们可观的资金做为报偿。
去为宗亲奉上薄茶,不管他怎么对你都不准反抗。被祖父如此叮嘱的织来到客房,就这样被宗亲夺走了第一次的贞操。
抵抗时碰翻的茶碗和洒出来的茶香,至今仍记忆犹新。
祖父引以为傲的茶碗是玄玄齐的作品,浅浅的碗缘带着泛红色泽非常美丽。
被压倒在榻榻米上扯掉腰带,织的脑中一片浑沌,就在他惊恐得屏住呼吸的同时,身体被突如其来地贯穿了。
当时承受的痛楚已不复记忆,但自己迸出的悲鸣依旧残留耳际。
宗亲从陶制药壶掬取凝胶状的润滑剂用在他身上。亲手准备这样东西的人正是祖父。
经过恣意索要后,宗亲对慵懒无力倒在榻榻米上的织,尽兴地抛下一句『你的滋味很不赖』离去。织盯着自己熟悉的药壶,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被卖给了宗亲。
他心有不甘地泛出泪水,但生长在这样的人家,织也只能说服自己看开一点。
守住家业才是最重要的。他必须让流派传承下去。
对总有一天得继承家业的织而言,留住宗亲为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本身的利益。
他并不厌恶被宗亲占有。
虽然刚萌芽的情愫转眼之间就被粉碎,但那股甜蜜苦涩的滋味却历久弥新,在内心深处向下扎根。
咕滋、咕滋,在织体内抽 插的指尖加大了幅度。
「啊啊、啊!……嗯!」
秘部早已化为一滩春水重复着剧烈的收缩,仿佛渴望得到比手指更粗硬的物体进犯。
「看来你似乎还嫌不够。」
「嗯嗯、……啊、啊!啊啊啊!」
手指增加为两根。柔软贪婪的后穴喜不自胜地吞入宗亲细长的手指,不住绞索。
「啊啊啊、不要、不要!」
古意盎然的昏暗茶室里,交织着织迫切的急喘和妩媚呻吟,以及淫靡的湿黏声和衣物摩擦榻榻米的声音。脆弱部位遭到毫不留情的蹂躏,织敏感得近乎狂乱。
从体内狠心辗弄催促*的腺位,织的腰肢大大弓起发出惊喘。
前端小孔淌出蜜液。宗亲用指尖掬取黏液,扯开织遮住脸庞的手腕,递到他微启的唇边。
「舔干净。」
织茫然地仰望冷眼俯瞰自己的那张端整脸庞。
湿润模糊的视野中,宗亲勾起傲慢的微笑。看似冷酷薄情却又邪魅无比,织的胸口掀起莫名骚动。
嘴唇含入了湿腥的手指。
「嗯!……嗯…呜……」
舌头仔细地卷舔着。
「弄湿一点。」
刺激官能的嗓音在耳边呢喃,织的小腹一带瞬间欲火延烧。想着接下来将体验的种种,衔着两根手指的秘穴因期待而泛疼。
淫靡的收缩将他的躯体有多么昂扬、饥渴,毫无保留地告知宗亲。
就算被唾骂自己是个淫贱的荡妇,他一无以辩驳。
如果占有他的人换成了组长,自己的反应或许不会如此激昂吧。即使为了家门考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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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忍耐,也只会沦为为义务而履行性爱交易的傀儡。
宗亲一边让织舔吮左手食指,一边缓和地抽动贯穿深处的右手两指。
柔弱的内壁被摩擦刺激,织低低呻吟着舔弄口中的手指。
宗亲的脸庞凑了过来,伸出舌尖舔去从织的嘴角滑落的唾液。
一次也好,要是他能吻住我的唇就好了。宗亲这样的举动让织的胸口涌现一份落寞。
或许是情感太过激昂,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他知道,在这种节骨眼哭出来未免太难堪,却无论如何都克制不住。
「可以了。」
宗亲抽回织口中的手指。沾涂了唾液的手指湿润而淫猥。
嵌入秘穴的两指也一口气拔出,织像是抗议又像恳求般逸出恼人的呻吟。
「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小东西。」
我马上就用更粗的家伙来满足你。宗亲说着,便把沾满唾液的手指插入重新闭拢的小穴涂擦。
他翻过织的腰肢俯卧。接着让他的额头和肩膀依旧抵在榻榻米上,唯有膝盖立起,将臀丘顶高。
「嗯,白白嫩嫩的,好诱人啊。」
宗亲扶住高高顶起的双丘。双手掐捏着薄薄的臀肉,掰开臀缝。
「不……不要……、求求你……!」
私密的部分被一览无遗,织羞耻得把脸颊埋在榻榻米上,哀求着男人住手。刚才湿润过的内壁接触到空气,令他不知所措。
他渴望男人赶快一鼓作气贯穿自己。
「这张小穴一缩一放的,真是嘴馋。」
「别说了!」
言语的羞辱让织狼狈得脸红耳赤,再也无法思考。
「那个人要是像你一样淫乱又会勾引男人,说不定我会想抱抱他吧?」
宗亲似乎没打算征求织的意见,一个人自言自语。
那个人,指的当然就是东原了。
织的指尖不自觉地在榻榻米上一抠。
总是这样。宗亲的脑海总是被川口组的少当家,东原辰雄所占据。宗亲如此执着于东原,恐怕连东原自己也不知情吧。他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存在竟如此强烈地支配着某个人的意识。 
隐约感觉到宗亲正解开胯下的衣物,灼热坚硬的屹立抵住了准备就绪的菊蕾。
宗亲的男根也淌出了黏液,湿稠的触感紧贴着内壁。紧接着,手指无法比拟的粗硬巨根强行闯入。
「啊啊啊!」
塞入前端后停了两秒,之后又长驱直入把根茎直没到底。
剧烈的摩擦让织发出分不清悲鸣或娇喘的淫乱吟叫,身体被顶得往前滑去。
男人扣住他的腰肢一把扯了回来。粗暴的动作致使肉 棒更加深入。
织难以负荷地涌出泪水,低低喘息抽泣。
「不准这么快就射。」
宗亲拿起床之间装饰在矮竹上的小茅轮,解开茅结,绑在织贲张的阴茎根部。
绕了好几圈才牢牢扎紧的茅绳拴住了尿道,让他无法*。
织疼得浑身僵直,发出高亢的哀鸣。
肠道也因此紧紧绞住体内的肉 棒,宗亲『呜!』地逸出满足的呻吟,掌心裹住织的分身热切地予以抚慰。
「不用急,这里要等到最后才可以射,我还没疼够你后面的小穴。」
宗亲柔声说完后,把织的发丝拢成一束,攀放到肩膀前面披泻而下。接着在光洁的颈项印上吮吻,腰部开始小幅度款摆。
「呜…、啊…啊、啊!」
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织的手指紧紧揪起,在榻榻米上留下了抓痕。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
「不要?是很想要才对吧?」
探向胸口的手一把扯开衣襟。手指旁若无人地探入摩挲赤裸的胸口,乳首也遭到摘弄。
「啊、啊!」
「连这里都硬了。」
苛责般辗揉着乳首,又狠狠向上拧扯。织扬起喉间急促喘息,微启的嘴角流下一丝唾液。
乳首持续揉弄着,体内深处的粗大也不停抽送。
无情蹂躏着织的宗亲,也开始吐出炙热的喘息。
「找个机会让那个男人抱抱你吧?」
在粗暴的抽 插中,宗亲竟说出匪夷所思的一番话。明知他只是自言自语,并非征询自己意见,织仍然忍不住想挣扎大喊『我不要』。
他承认东原是个难得一见,令人难忘的男人。
要不是他心有所属,对于被东原拥抱这件事也许会有点心动吧。
「让这张喝过我的精液无数次的小穴,也尝尝那个男人的。」
这个念头似乎让宗亲的情绪更加亢奋,律动的频率愈趋激烈。
每一次的顶入都几乎让膝盖离地,身体向前滑移,在凶器狂暴摩擦狭窄甬道带来的严苛刺激下,织的意识渐渐朦胧。
官能的巨浪席卷而来,一下子将他推向最顶点。
落下来的瞬间,织宛如被打入深不见底的迷幻深渊,害怕得发出悲鸣。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白。
「不要…我要去了……啊啊……!」
被缚住的分身涨得阵阵发疼,织痛苦万分地啜泣着。
尽管如此,高潮的感觉依然强烈鲜明,他很清楚自己又跟女人一样凭着后面高潮了。
「这样就高潮了?一点耐性也没有。」
对无法*却达到高潮而精疲力竭的织如此奚落后,尚未*的宗亲像要惩罚擅自偷跑的织一般,发狠似地在他体内驰骋。
「啊啊…、不行…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每当男人凶狠地顶入最深处,织便低泣着苦苦哀求。
「我受不了了!解开它、求求你解开它!」
他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分身就快从被缚住的地方腐烂掉了。
宗亲置若罔闻径自追求自己的快感,直到在织的体内迸射出滚烫热流,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宗亲*的瞬间,织的意识陷入了几秒钟的空白。感受到体内的滚烫汁液,才重新唤回他的意识。
宗亲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从织的体内抽出颓软的性器。
两人躯体分开的同时,织双膝一软倒在榻榻米上,完全使不出力气拉好姿态撩人的凌乱衣衫。
身旁的宗亲泰然自若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整顿好仪容后,终于来到织的身旁蹲下。
「你还好吧?」
心想着把自己害得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居然有脸来问这句话,织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宗亲伸手扶他坐起身来。
翻云覆雨后,宗亲通常都对他很温柔。正因如此,即使做爱时他再怎么残酷,织仍无法讨厌他。
要是他能给自己一个吻,织就别无所求了,可惜宗亲始终没有让他如愿。
宗亲将织抱上自己盘起的膝盖,解开他股间的束缚。
「……嗯!」
血液瞬间回流的痛楚,让织蹙眉呻吟。失去阻塞的白浊液体缓缓滴落。
「很难过吧?谁叫你要这么淫荡。」
说话刻薄的宗亲,以绝妙技巧爱抚着织的分身。
快感旋即涌上,织喘息着揪住宗亲的胸口,全身不住颤抖。
「啊……不行!……啊、啊!」
无须片刻,欲望便在宗亲的手中释放。织羞愧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好浓噢。」
宗亲一说完,毫不犹豫地舔起织射在手中的精液。
「请你别这样……!」
大感狼狈的织顿时忘了羞耻,一把抓住宗亲的手腕将它扯离嘴边。
「为什么?这是你射出来的啊?我又不介意。」
「……我不喜欢这样。」
「哼,居然敢跟我顶嘴?」
宗亲眯起眼睛阴侧侧地这么说,心情却似乎相当不错。
「看来你很想跟东原做做看对吧?」
甚至还拿刚才想到的主意来调戏他。可惜织从宗亲的眼睛就看得出,他根本不是认真的。
「实在太遗憾了。」
织咽了一口唾沫,装做若无其事接着说:
「少当家似乎已经有意中人。连香西先生都快看不过去而调侃了他一下,我想他对我恐怕会不屑一顾吧。」
偶尔也要向宗亲报个一箭之仇。在这种心情的怂恿下,织把适才在茶室不小心听到的东原和香西之间的对话告诉宗亲。
「……哦?」
宗亲的脸色一僵,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头一次看到宗亲这样的反应,嫉妒在织的心中悄悄抬头。他猜得没有错,宗亲真正想让东原拥抱的人,果然就是他自己。
「东原居然有心上人了?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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