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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亚媚的声音,只听她咯咯笑着,似乎很开心。“明天晚上我们去簋街吧?我想吃那里的麻小了。”
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说:“不行,明天下午我去区里开会,晚上还有补课。”
亚媚撒娇着说:“怎么又有补课啊?你不是说到寒假才有吗?反正明天你不陪我,那周末必须出来,不准在家。”
男人说:“周末我还要回我妈那儿呢!要不下周二,你们下午班会后我们去看电影。”
“好啊。”亚媚答应。
两个人忽然停止住交谈,站在甬道上不动了。一直躲在树后的王亚然不禁探出头来,他隐约看到亚媚正被一个高她一头的男人搂在怀里,咂咂的接吻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看到这般情景,一股怒气直冲王亚然头顶,他狠狠地把烟头一扔,冲到二人面前。
第219章 平安夜,不寂寞(5)
当王亚然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时,亚媚被吓得惊叫一声,当她看出怒气冲冲的人正是自己的哥哥,下意识地与那男人躲开远远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
“哥?吓死我了!你在这里干嘛?”她叫到。
“他是谁?”王亚然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盯着面前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男人问到。
亚媚支支吾吾,并给那男人使眼色,那男人便如兔子般地撒腿就跑。
“站住!”王亚然想去追,却被亚媚死死拽住衣服。
“哥!你干嘛呀?”她喊着。
看见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王亚然愤然甩开亚媚的手,使得亚媚倒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你干嘛要放他走?”王亚然质问:“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是不是让你怀孕的那个人?”
亚媚本来还有些惧怕,听到从哥哥嘴里说出的话又让自己无地自容,索性破罐破摔。只见她一抬高傲的下巴,咬着嘴唇,小脸在黑暗中异常的苍白。
“是又怎么样?嗯?就是他,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亚媚的脸上,她倒退了几步,觉得天旋地转。头上本来戴着一个红色的毛线帽子也歪了,耳边的长发也贴到了脸颊上,她怔怔地瞪着王亚然,几乎不相信这会是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所做出的暴力行为。
“哥?你打我?”亚媚噙着眼泪,捂着疼痛的脸颊,指着王亚然。“你打我?”她尖声吼道。
王亚然觉得天都快塌了,也忘记了寒冷。说实话,他有点后悔,因为当他的手刚接触到亚媚的脸时,他就已经后悔了,可是却无法收回。他从来没有打过妹妹,即使她有时刁钻,爱耍小性子,他都是一笑而过,从不与她争执。可是,这次的的确确气坏了他,尤其是刚才那个情景,更使他暴怒得如同被惹毛了的野兽。可是,看到亚媚哇哇大哭,委屈的样子又让他觉得可怜,心便软了下来。
亚媚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家,上了楼把门一撞,再也不出来。顾秀敏本来都已经躺在床上,听到重重的关门声,睡梦中的王战兵被惊醒,埋怨起顾秀敏。顾秀敏不愿意搭理老头,便起身出去敲亚媚的门。看到王亚然一副疲惫的样子走上楼来,便拉住他问到:“亚媚是怎么了?”
王亚然心想不能把刚才看到的情形告诉她,便安慰她说:“没事,可能是累了吧。”
谁知,屋内的亚媚听到他的话,突然开门出来。“妈!”她委屈地扑进顾秀敏怀里。“哥他打我!我不就是晚回来一会儿吗?他就打我!”
“什么?”顾秀敏很惊诧。“你打亚媚了?你干嘛打她呢?你公司里出了事就拿妹妹撒气?你这做哥哥的怎么能这么做呢?”
本来王亚然都想好了上了楼要低声下气地哄哄妹妹,求她原谅自己;哪知她却先发制人,装成很无辜的样子找母亲告起状来,便气不打一处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220章 平安夜,不寂寞(6)
王亚然说:“亚媚,本来我不想和妈说这事,你要是聪明的话应该躲在屋里不出来才对。既然你提到了,那我就跟妈说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顾秀敏挑眉问到:“和谁?亚然,你看见了?”
“你告诉妈他是谁。”王亚然对亚媚说。
亚媚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顾秀敏,有点犹豫。
“怎么了?不敢说了?刚才那劲头哪去了?”王亚然绷着脸说。
王亚媚可不是省油的灯,她们这一代追求的是自由、前卫、开放和与众不同,不就是和人睡觉怀孕了吗?现在的人谁还在乎这个呢!况且自己和他是真心相爱,相爱有什么错?相爱不一定要白头到老,只要曾经拥有,曾经快乐就足够了!要不是自己偏偏爱上的是个有妇之夫,她才不会这么躲躲藏藏的呢!那顾秀敏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和比她大将近二十岁的老师谈起了师生恋,那她肯定会气得犯了心脏病不可;没准还会告到学校去,教训一下那个流氓老师。所以,亚媚什么不能说。“等到他和他老婆离婚了一定会娶我,那时再和妈妈说也不迟。”这么想着,亚媚嬉笑着搂住顾秀敏。“妈,别听我哥瞎说,就是送我回来的同学。”
亚然一听好笑:“同学?我看他年纪比我都大!哪里来的这么老的同学?”
顾秀敏严肃地盯着女儿:“亚媚,你老实告诉我们,他到底是谁?”
亚媚刚要再张嘴解释,忽然王战兵从屋里走出来。“吵什么吵,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顾秀敏见老头子出来,给一对儿女使了个眼色:“睡觉,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紧接着好几天,对于顾秀敏的威逼利诱,亚媚发过好多次誓,说再也不和那个人来往了,但打死也不说那人是谁。没办法,顾秀敏只能是把她看管的更加严谨,每日都要检查她的手机和行踪。无形之中,这似乎给王亚媚套上了枷锁,使她越来越觉得失去自由。
和亚媚师生恋的老师是教英语的,姓邓。他今年三十五,刚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他的婚姻生活不是太美满,没孩子前日子还能凑合过,有了孩子,老婆的脾气暴涨,两人经常吵架,有时吵架凶得能把孩子吓哭。可想而知,两个人的性生活也就少得可怜。于是,心情及其郁闷的他遇到多情的亚媚,当然无可厚非地擦出了火花。
亚媚的活泼和清纯吸引住了这个老师,为人师表的他本不敢造次,因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出事,工作丢了不算,没准还会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他隐约感觉到亚媚别看外表是个涉世不深的少女,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已经是经验老道了。果不其然,当他发现她并不是处女时,他并不很惊讶。因为现在的中学生都开放得很,偷尝禁果已经很普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 想看书来
第221章 陪酒(1)
转眼快到新年了,这天临近下班,傅志远忽然找到小唐,说晚上请客吃饭,要他们作陪一下。
“不是有于晴在嘛!”小唐说。
“她今晚有事。再说,这个人你们都认识,是程总。”傅志远说。
小唐说自己今晚也有事去不了,正好卢惠还没有走,傅志远便要求她陪同。卢惠胆小,只得老老实实地去了。
就在上次,于晴与程舜军闹得不愉快,差点给傅志远惹了篓子。那程舜军一连几天都没给傅志远好脸,几乎要和他断了联系。傅志远害怕失去这个生意上的伙伴,硬着头皮邀请他吃饭。请了好几次,程舜军勉强同意,但是要带几个朋友。傅志远说没问题。
到了吃饭的地方,二人等了一会儿,程舜军他们才姗姗来迟。一通寒暄相互介绍就坐后,程舜军问:“于小姐怎么没来啊?”
傅志远陪笑说:“她出差了。”其实,他有意让她避开了。否则,这种场合他肯定是要带她的。
“哦。”程舜军并再说什么。
席间,好一阵子傅志远似乎被晒在一边了。看着程舜军只和他带来的两个朋友谈得热火朝天,他心里焦急万分,便冲卢惠使眼色。本来就别别扭扭的卢惠不明白老板是什么意思,瞪着眼睛看着他,傅志远靠近她,低声说到:“你给他敬酒去。”
卢惠脸一红,面露难色:“傅总,我不太会喝酒。”
“你就意思意思,不用全喝了,粘粘嘴唇就行了。”
卢惠还是胆怯,她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陪酒女,目的很不单纯。可是一想起在来时路上,傅志远叮嘱她的事情,明白这次饭局不是普普通通的吃饭,她觉得为了公司的利益,自己要奉献出一点力量。想到这,她端着酒杯绕过傅志远,走到程舜军身边,小心翼翼地说:“程总,我敬您一杯。”
程舜军连忙举起杯子:“谢谢。”
“谢谢您对我们公司的照顾,我……谢谢您。”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脸红红的,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程舜军笑说:“应该的,应该的,必定咱们两家公司是合作关系嘛。”
“那就祝咱们两家公司能够合作愉快。”两个人的酒杯一碰,二人都把杯中酒干了。程舜军诧异到:“卢小姐好酒量啊!”
见服务员又开始倒一圈酒,卢惠连忙摆手拒绝。
“给她满上。”程舜军说。“傅总,我以为只有你们那儿的于小姐能喝,原来你手下人都是英勇善战的啊!佩服,佩服!来,我再敬卢小姐一杯。”
傅志远嘿嘿笑着说“是,好”,给卢惠眼色叫她继续把酒喝掉。这回卢惠是犯了难,刚才她想敬酒时不喝的话是不礼貌,再说,自己也许就敬一次酒,于是便喝光了。哪知后面还有插曲,便忧心忡忡起来,担心自己会喝醉。她时不时瞄向傅志远,希望他能救自己,给自己挡挡驾,哪知傅志远并没有要帮她的意思,于是,又是几杯酒下肚,她不禁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似腾云驾雾一般了。 。。
第222章 陪酒(2)
中国人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几杯酒一下肚,人就舒畅,事情也就能轻而易举地谈成。酒作为一种烈性饮品,一直备受男人们的喜爱。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再内向的人,只要酒一喝,人也变得外向起来。可是卢惠还算比较有定力的,虽然有点微醉,但是一直极力控制自己。倒是这几个男人酒过三旬,渐渐露出本来面目。
首先是程舜军的两个朋友胡说八道起来,扯上什么情人情妇三陪女之类的话题,然后是傅志远,凭着与于晴那点偷鸡摸狗的经历大谈婚外情。倒是程舜军闭口不提自己的私生活,只是转动着酒杯,看里面的无色透明液体在杯中温顺地晃动,眼睛却不停地瞟向对面这个衣着朴素,脸孔清秀的女人。
自从第一次见到卢惠,他就惊叹她长得怎么与他的第一任妻子那么相像。他的妻子很温柔,很通情达理,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只可惜死得太早,这一直令他心里很难受。即使后来又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但是却再也找不到当年那种恩爱的感觉,于是只有离婚。如今的他孤身一人带着女儿,过得还不算清苦。女儿也考上大学了,周末才回来一次。有时他会觉得寂寞,觉得无事可做,有时还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对前途渺茫,似乎看不到希望。于是,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程总,”傅志远见他沉默的空当问到:“我们的图纸您收到了吗?”
程舜军皱皱眉:“收到了。”
“我们又做了修改,您看看行吗?”
程舜军放下酒杯,说:“那图纸是个懂点电的人都会画出来,我要的其实并不是图纸,而是你们参加基建工程招标用的计划书,你送来张图纸管什么用!”
傅志远陪笑说:“计划我们已经拟定出来了,明天我拿给您看。”
“傅总,你也知道,现在管得很严,我作为陪标者,虽然决策权不在我手上,但是我们还是有权拒绝的。对不对?”
“是,是。”傅志远连连点头。
“而且,现在我们是挺而走险,既然他们不私下议标和也不泄露标底,我们只能用这种办法,目的也是为了帮你一把。所以,傅总也就不要怪我事多,对什么都认真。”
“是啊,程总,所以我特别要感谢您啊!”
程舜军看了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卢惠,对傅志远说:“明天把标书给我看看,你就不用亲自过来了,叫小卢送到我公司就行了。”
傅志远似乎懂了点什么,点头称是。见程舜军扭过头和两个朋友交谈起来,他又在卢惠耳边低声说到:“小卢,去给程总敬酒去。”
“傅总……,”卢惠摇晃着晕晕的头,说到:“我好像有点醉了,真的不能喝了。”
“带你来时做什么的?快去。”傅志远把酒杯塞进卢惠手里,顺手推了她一下。本来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