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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千年之离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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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同情,朕不需要!”

    “如果那场复国战争失败,或许我会同情你。不过时至今日,你已位于强国之君,何来同情一说。”许洁隐去最后那句“我只是心疼罢了!”二人沉默,好像连呼吸都是多余的。

    大殿之上唯有汩汩的水流声。

    梵黎夕好似自语道:“有时候我会猜想,那日后宫被齐坡侵占时,楚承选择前往大殿去营救我,而不是趁乱逃走。结局会不会有所转变。”许洁愣住,对于他们兄弟二人的过往她知之甚少。

    梵黎夕转身面向许洁,意味深长道:“即使他记恨我听信谗言将他软禁,也不该在昆仑国危难之际负气逃走。他可以不顾及我的安危,但是不能不顾及江山社稷。所以复国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追捕他,即便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为当初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洁沉默片刻,视线落到那摊早已灰烬的檀香屑上,“他去救你又如何?齐坡攻占后宫并不是临时起意。当年后宫出了细作,他们里应外合,步步为营。怎么会因为一个楚承就会改变注定的劫难?!”视线收回,她迎向梵黎夕灼灼目光,“他两次被软禁不都是拜你所赐嘛!你痛恨他的无责,他也看透你的凉薄。与其计较这些,不如海阔天空各退一步。”梵黎夕怔怔的看着她,这番话怎会出自一个二八少女口中。眼前的许洁神情悲切的有点苍凉,根本没有与年龄匹配的简单稚嫩。两次软禁?看来她知道的不少啊!许洁有些后悔:何苦说出来,难得糊涂岂不皆大欢喜。

    梵黎夕扳着她的下巴,“你总能给朕带来惊喜。” ;许洁的心不禁咯噔一下——他说“朕”,两个人的时候他几乎不以朕自称,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许洁马上切换成单纯模式,尽量让笑容看起来自然些,“皇上别生气,我随便说的,呵呵。”

    “你从哪儿听说的?”梵黎夕手稍微用力,许洁的小下巴痛得要命。

    “听,听说,什么?”许洁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别装啊!朕最讨厌……”梵黎夕发现不对劲。

    再次说明长时间泡澡对身体无益,加上这一惊一喜的情绪突变,总之她是真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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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回:归,吾聘汝!
    许洁整夜陷入满是狰狞伤疤的梦魇中不得解脱,直到晨曦破晓她才苏醒过来。呆呆的望着红色帷帐,联想起那结实挺拔的脊梁上扛起了多少腥风血雨;要有多强大的毅力跟信念才能熬过那地狱般的日子!复国、兴国是帝王的使命,这是一种浸入骨髓的信仰。许洁有些失落,如果自己能早些出现,是不是可以陪伴在他身旁,分担他的痛苦。可惜没有如果,她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他是国君,他只属于天下。我们注定不能给予对方需要的爱。

    用过早膳,许洁端坐在书案前挥毫泼墨。看这架势有模有样可是写出来的字却东倒西歪,如几岁孩童的字体,一旁研磨的碧儿忍不住发笑。许洁第一次用毛笔写字还是在小学美术课上,严格说应该是画画,记不清了;日后别说毛笔字,就连手写都很少了,每天键盘啪啪啪。

    “怎样,碧儿。我这字有进步吗?”期盼的眼神等待碧儿赞扬。

    “呃,比从前好多了。”碧儿强忍着不笑。

    没练一会儿许洁将笔丢掷一边。“走啊,去花园转转吧!”嗯,这才是主子的性格,碧儿终于可以不看那狗爬的字体,心情畅快许多。

    花园里一派田园风光——草色苍翠,树影婆娑;暖风拂面、身心惬意。这里已然成为她专属的避风港,从一墙之外的后宫中**出来。许洁躺在摇椅上望着已见雏形的小葫芦出神,眼前突然一亮,“哎呦,不错哦!”

    “什么就不错啊?主子。”碧儿很难跟上她的思维。

    “我给这里起个名字,”许洁起身笑得放肆,“哈哈,就叫‘哎呦,不错哦’哈哈。”碧儿摇头叹气:哪天应该让太医给主子开服安神的药才行。

    隐华殿内。

    梵黎夕瞟了一眼许洁的“佳作”。唉,横不平竖不直,简直不堪入目。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看完了;视线停留在最后一句时,许洁走了进来。众人行礼后知趣的退至殿外。

    许洁慌乱的整理一桌的狼藉。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的吻与伤。而梵黎夕早于她一步,脑子里满是疑问,“你还没有回答朕的话!”

    “回答什么?” ;梵黎夕突然冒出一句,许洁不知所云。

    “你听谁说的?”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什么谁说的?”她彻底失了方向。

    梵黎夕哼笑着,“装无辜一次两次可以,用多了朕也会烦的。”

    许洁望向他深邃不见底的眼眸,那里没有一丝柔和。许洁闹不明白怎么回事,垂目不语。

    梵黎夕猛地揪住她的前襟,许洁一个趔斜险些栽进他怀里。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他是不会接受她的投怀送抱。梵黎夕另一手遏制住许洁的下颚,声音发狠道:“再问你一遍,你为何说楚承两次软禁均是朕所为?是谁与你谗言?”

    许洁杏眼圆睁眉头紧蹙,自己说过吗?不记得了。唉,嘴怎么这么欠儿。许洁头脑飞速旋转,禄山跟自己说过楚承的事情,不能连累禄山。况且他好像并不知道当年是梵黎夕有意设计楚承,让他自愿担罪。

    许洁咬下嘴唇,好似下了很大决心,“是珈蓝!” ;“珈蓝”两字让梵黎夕当场石化,许洁轻松挣脱出他的控制。看来有效,就是嘛,一个死了的人,你能奈她如何?

    许洁清清嗓子,娓娓道来:“皇上还记得民女那日心痹发作的事儿吧。民女昏迷后,在珈蓝的引领下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接下来上演年度大戏《真实的谎言》——许洁说出所谓的真相:是弟弟见哥哥学富五车、知人善任,能担兴国大任;弟弟为保江山不移主,以一人之力承担所有罪责的感人事迹。

    半柱香时间,梵黎夕听得有些倦了,许洁还是滔滔不绝,似有为皇家百年基业歌功颂德的倾向。梵黎夕回想那日她的梦话,有些半信半疑了。许洁趁热打铁道:“皇上还是不信吗?去年恒氏兄弟带民女潜入黑森林,民女不小心跌落到密室里,如果没有熟人引路民女跟本走不出去。知道是谁带民女出来的吗?是珈蓝!”说完许洁用力点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混淆梵黎夕的判断,“民女曾问她为何引民女来到贵国。她也说不清是何原因,只道是缘分二字弄人。所以……”许洁眉眼间尽显无奈与茫然,“一切顺其自然,尽人事看天意吧!”最后论点为一切都是天意,你爱咋咋地。

    一句“看天意”无为而为,让梵黎夕多少有些触动。许洁暗自捏着大腿,紧急时刻千万别露出破绽。她眨着眼睛轻声说:“民女已经是知无不言了。”

    梵黎夕立在窗边沉默良久。深长的叹息后,他走到桌前拿起一张纸高声吟诵:“始终捉摸不透的你——是深藏不露还是从未情深……”许洁倒吸凉气,惊慌失措边嚷着叫他停下,边上前抢夺信纸。梵黎夕人高身壮一手挡着许洁,一手高举信纸,继续念着,“与他欢颜,与你泣泪。只待那句‘归,吾聘汝’的撼世情缘。”每一个字都是折磨,许洁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梵黎夕放下纸张,拽起几乎把头埋进衣裙里的许洁,深情凝视道:“你这才情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乱花渐欲迷人眼”最能描绘许洁此刻的心境,她屏住呼吸仿佛要溺死在那一汪湖水中。

    梵黎夕扬起一嘴角戏虐道:“朕成全你好不好?” ;哈啊?!这翻脸比翻书快啊,方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现在又……许洁声音颤抖道:“不~好~”

    梵黎夕好似早有预料,附在她的耳边:“你才是让朕捉摸不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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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回:竹林深处好乘凉
    昆、燕两国的农贸都会已见雏形。随着远洋司的成立、沿海港口的扩建,朝廷政事日益繁多。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即将到来,随即而来的是旱、涝、风灾等自然灾害。抗旱排涝责任重大,梵黎夕派朝廷官员到各地巡视河工;以防天灾给百姓带来伤害,他又推出轻徭薄赋政策。百姓喜出望外,奔走相告。

    近期梵黎夕除了回景和殿休息外很少在后宫走动。许洁每日窝在隐华殿内,偶尔去夜亭湖赏玩一番。转眼小暑降至。

    碧儿端来一大碗绿豆汤,“主子,快来喝些绿豆汤解暑。”

    “你和心悦喝了吗?殿里其他人呢?”许洁关切道。

    “主子放心都备好了。心悦这丫头不知道疯哪儿去了,半天没看到人影。”碧儿话音刚落,心悦打外面气哼哼地回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满头大汗,凌乱的发髻上还挂着几根羽毛,随她不平的呼吸轻轻颤抖。

    “亲爱的,”许洁忍不住发笑,“你掏鸡窝去了?” ;心悦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哎呦喂,哪来的邪火嘿!”许洁不解的看向碧儿。碧儿厉声道:“心悦放肆了,别仗着主子对咱们好,你就没大没小的。你去哪儿了?弄成这副德行!”

    心悦张张口两行热泪落下。许洁忙上去安慰:“谁啊把我们心悦气成这样。你跟我说,看我削不死他!”心悦平复片刻,将前因后果说个明白。许洁听后尴尬一笑,内心七上八下的慌乱着……

    “姐姐方才真是威武,妹妹佩服!”柳采女边给夏御女倒茶边阿谀奉承道,“如果不是姐姐挺身而出,隐华殿那边还不知道要嚣张到何种地步呢!”

    夏御女得意道:“我就见不得她那狐媚样儿。陪驾沐浴又怎样,不也是连半个女官都没混上。不给她点教训还真以为这后宫唯她独大呢!”话落,她又皱起眉头来,“但是,万一让皇上知道的话……”

    柳采女忙宽慰道:“姐姐放心,圣上忙于朝堂之事哪有闲心顾及后宫这些小事儿,更何况方才娄妃在场都没有护着隐华殿那边。你怕什么啊!”

    隐华殿内。许洁将心悦的发髻打理干净,抖抖她身上尘土,厉声道:“心悦,碧儿,你们记住,日后无论谁在你们面前说我是非,你们都不要插手,知道吗?如果实在觉得憋屈,请愿调离隐华殿就是了。”

    心悦急得道歉:“主子,都是奴婢的错。做奴婢的受什么责罚都无怨言,只是不想便宜了那帮小人。”

    “如果真心为我好,就记住我说过的话。再有一次,我便打发你们离开隐华殿。”许洁说毕独自去往别处,不让她们跟着自己。

    许洁恍恍惚惚的走进竹林,这里存续着太多的回忆,当时有多美好如今就有多凉薄。延息殿早已人去楼空,她望着殿前空荡荡的秋千不由得叹息。忧虑袭上心头:不能再让碧儿、心悦为了我到处得罪人。我迟早要离开这里——或回到现代、或离宫远行。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她们树敌太多该如何存活?还有一点说不通,今天心悦被夏御女责打,娄妃在场为何没有上前制止?汤泉行宫自己照看思安不当犯下大错,娄妃尚且挺身而出,今日为何……

    竹林那边人声吵杂,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娄妃及三五个宫人。她与庆儿走进竹亭纳凉,许洁悄悄跟了上去。她本打算询问娄妃些事情,又觉得难以启齿,思来想去竟避到暗处没有上前叨扰。

    庆儿与碧儿算是老相识,自然会多关注隐华殿那边的事儿,遂不自觉的问道:“娘娘,夏御女行事是否欠妥当?”方才夏御女与心悦发生口角,夏御女一气之下拿起手中的羽扇朝心悦身上狠狠抽打几下。若不是娄妃经过,夏御女还不知道要发狠到什么地步。

    娄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幽幽地说道:“夏依古说的没错,只要皇上没有加封许洁,她即便久居宫中也不如宫女来得名正言顺。心悦不过二等宫女竟敢对着夏依古口出狂言,可见其主子平日管教无术,受到责罚实属应该。”

    “奴婢实在看不明白,许洁进宫一小年了,从未有过任何加封。奴婢斗胆问娘娘一句,皇上对许洁到底作何打算?”

    “作何打算?”娄妃单手托腮目视前方的延息殿,语气淡淡的,“国师寿宴、复国大典在这些公开场面上,许洁又是歌舞献艺又是卖弄文采,试问哪里有人愿意让自家女人抛头露面,怡悦众人?皇上不过是图个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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