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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妃停下脚步,淡淡点点头。雯姬赶上来挽着娄妃的胳膊:“姐姐,您看今天这戏好看么?”
娄妃瞥了她一眼:“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各自回宫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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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绿帽人的悲哀1
欧妃之所以对珈蓝恨之入骨,除了珈蓝私通叛国外更多的是女人之间的争宠。珈蓝盛宠那几年,无论从外貌还是灵修都比欧妃强很多,只要珈蓝在的地方,梵黎夕是看不到其他妃子的存在。所以当她有机会至珈蓝于死地时,何等的兴奋。五年过去了,她以为再无人可以与她争宠时,却得知珈蓝灵气再现,她派人日夜守候在黑森林里要探得究竟。直到许洁的出现,让她方寸大乱。今天梵王当着众人的面羞辱自己,欧妃把所有恨意全都归咎于许洁身上,暗自发誓一定要报复。
隐华殿内,许洁呆呆的站着,碧儿和心悦还跪在地上。梵王危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你们都退下吧!”
“是,陛下!” ;碧儿和心悦连忙起身退出大殿。
许洁本以为是一场恶战,没想到三两句话解决了。这口气松得太快,再加上梵王幽冷的目光,此时的许洁腿脚开始发软。
“那个,陛下还有事吗?”许洁弱弱的问道。
梵王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许洁。许洁腿脚一软倒在地上,梵王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任何怜惜。一刻钟过去了,许洁还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本以为装晕倒就可以糊弄过去,梵黎夕怎么还不走呢?拜托!把我扶起来也是好的嘛! ;地好凉啊!许洁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这么喜爱清凉,朕给你安排到地牢这样的至阴之地会不会更和你意呢?”
许洁听到“地牢”两字,嚯的起身,“哎呀,我刚才是昏倒了吗?陛下你怎么还没走啊?”
梵王拽起许洁,恨恨的说道:“这里是朕的皇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日后你最好谨言慎行。”
许洁忙应允道:“是陛下。以后见到你们我就绕道。”离近了梵黎夕才发现,她的眼妆不太一样,别致富有神韵,清澈的眼眸更显妩媚。
被妖孽男这么放肆的看着,许洁很不爽。“哎!梵黎夕,你看够没有?已经很晚了,你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
真是记吃不记打。“朕方才怎么跟你说的?要谨言慎行!你叫朕什么?”梵黎夕托着她的下巴,眼神有些暧昧。这么近距离看着妖孽男,许洁不敢喘息低头不语,两个人一动不动像是一幅蜡像。
良久许洁缓缓抬起眼眸,神色有些忧伤:“你是不是还爱着她?”梵黎夕一怔,松开手,“谁?”
“珈蓝。”
“哼,只不过是一个罪妇,何谈爱与不爱?”
“那就是说,恨大于爱了?”许洁追问道。
“国仇家恨,朕当然对她恨之入骨。你到底要说什么?”梵黎夕有些不耐烦。是啊,自己在问些什么,许洁只是在二人对视的瞬间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一个是被爱妃背叛,一个是被渣男劈腿,同是天涯绿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听国师说过,当年珈蓝位于众妃之首。如此盛宠之下,她为什么要背叛你呢?” ;许洁知道这是自掘坟墓,不过她真的很好奇。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梵黎夕无力招架,这是许洁的疑问,也是他自己不解的困惑。当年在地牢中,梵黎夕曾经问过珈蓝这个问题。他能赐予她所有的尊贵荣宠,为什么还要背叛自己。珈蓝当时苦笑道:“因为妒爱成恨。”她悔不该当初,皆因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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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绿帽人的悲哀2
珈蓝十五岁进宫,仅一年时间荣生妃位,无论后宫还是前庭对她颇有微词。年仅十六,又没有子嗣,这不是迷惑圣上,祸乱宫闱嘛!珈蓝不在乎前庭的言论,反倒是后宫对她的威胁更大。娄妃的皇子刚满周岁,这可是梵王的长子,日后娄妃的地位不容小觑。珈蓝忙于养生希望早日怀有龙嗣,那边欧妃也传来有喜的消息。平日里二人就明争暗斗,这个消息传来让她打击很大。还有新进的宫女频频上位,珈蓝觉得危机四伏。
某日,本该是珈蓝侍寝的日子,结果梵王又到欧妃的寝殿,去看望佯装不适的欧妃。珈蓝很是恼怒,那夜她喝点小酒有些微醺,独自一人游走在宫里,不知怎么走到前殿,正遇到前来进贡的齐王齐坡。一个酒后乱了性,一个暗中算计,一念之差种下苦果。此后在齐坡的哄骗之下,再加上欧妃凭着有孕之身处处打压珈蓝,梵王叮嘱龙嗣要紧,让珈蓝礼让欧妃一些。重压下珈蓝决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与齐坡联手祸乱前朝后宫。当齐坡得到昆仑国后,大肆杀戮,残害百姓,这不是珈蓝预想的结果。还有齐坡应允她的皇后一位并没有兑现。珈蓝备受国民唾弃,连家人都与她断绝往来。到最后她是真心悔过,可惜一切太迟了。
梵王没有对许洁说出详情,也难以启齿,只是冷笑道:“与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许洁心想,免不了是争风吃醋引起的悲剧。还是现代社会好,分手也好离异也罢,合则来不合则去。然而宫闱中的女人,为了能与天子承欢互相伤害,诋毁撕逼。
她叹口气,喃喃自语:“我想珈蓝在临死之前一定很后悔吧!”许洁想起那个梦魇。“你是不是对她说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话。”
她怎么知道的?看着梵黎夕惊讶的表情,许洁更加确定,那个梦境讲诉的就是梵黎夕与珈蓝之间的爱恨离愁。不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许洁想到今日的闹剧,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自己只是个过客就引来这些乌合之众,倘若一时半会离不开这皇宫,日后少不了这样的麻烦。
许洁的表情愈加凝重起来:“恨也好,爱也罢。珈蓝已经一命呜呼。不过有些人,比如欧妃。她还在误以为我是珈蓝,或者是她的替代品。麻烦陛下跟你的爱妃说清楚,我只想尽快配合国师找到你们想要的答案。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早点离开这里。”说到这儿,许洁狡黠的笑着,“梵黎夕,我不属于这里,更不是你的棋子。你想教训欧妃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今天就当是我们扯平了,她对我的恨意你负责去消耗殆尽。如无必要,大家日后少些交集!”这字字珠玑,说得梵黎夕脸白一会红一会,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小丫头,清澈而坚毅的眼神中仿佛能看透一切:“还挺聪明的,欧妃骄纵惯了,我是想惩戒她一下。不过她也确实应该向你赔罪。至于你是不是珈蓝,我比你更清楚,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她。”
许洁挑眉抬眼笑道:“那最好!”同时许洁告诫自己,无论梵黎夕的皮相生得多好,也不能动摇自己的初心。爱情的床榻岂能容其他女子侵犯,注定不能善终的孽缘,一切与自己无关。
“话说得很明白了,请皇上回去歇着吧!”许洁目视殿门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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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欲加之罪
“出宫闲逛,私下贿赂侍卫,呵呵,许洁你胆子不小啊!”梵黎夕的眼神能杀人。
“回陛下,出宫闲逛是我不对。贿赂侍卫一项我不敢苟同。我看那几位侍卫大哥每天等我交换令牌实在辛苦,所以带一些小礼物送给他们作为答谢。不曾想过毒害谁?更何况从宫外带来的食物我也有吃,碧儿和心悦都有吃过,我们也不见异常。事有蹊跷请陛下明辨。”许洁的态度不卑不亢。
“今早侍卫们的吃食都检查过了吗?”
“回陛下,老奴都一一查验没有异常。”连公公早就做好准备。
“连公公,那我送过去的食物可有检查?”许洁死死盯着连公公,倒要看看你们能使出什么花样。
连公公撇嘴道:“姑娘送的东西早已被侍卫吃光了,上哪查验?”
许洁突然笑起来,“俗话说得好拿贼拿赃,连公公有什么证据指证是我下毒?”许洁指向身后的礼盒,“你在隐华殿可翻出什么毒物来?这里都是从宫外带来的东西,你现在就查吧!”
“既然已经下毒怎么会把毒药留下来。”欧妃还是坐不住了。
许洁并没有理会欧妃,直面梵王:“陛下,您应该很清楚我是怎么来到贵国的,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报:“回禀圣上,娄妃求见。” ;她怎么来了?欧妃内心打鼓。
娄妃缓缓地进入大殿行礼,梵王面色柔和起来:“你身子不适怎么还来前殿了?”
“陛下,臣妾身体事小,人命关天事大啊。”
“哦?此话怎讲?”
“前几日小胖姑娘送臣妾一些礼品,本想着礼尚往来今日去隐华殿还礼,结果听说她被押解至此。说是毒害侍卫?这罪名可不小,臣妾来看看她一个黄毛丫头会有如此胆量?” ;听着像是来看热闹实则是想为小胖作证。
“你也收到她的礼品?”梵王问道。
“正是,一听说是投毒事件,臣妾吓得不得了。臣妾身体向来不好,若小胖姑娘真在食物里投毒的话,臣妾也不能在这里完好说话了,呵呵。”
欧妃气得要命,心想;防来防去还是有漏网之鱼,好你个病秧子,没想到你会出来对证。
正在这时殿外传报:“回禀圣上,国师求见!” ;好嘛!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梵王冷笑道:“今日真是热闹啊!有请国师!”
国师一脸严肃跪拜在地:“请陛下恕罪。”
“国师快快请起!来人赐座!”
国师没有起身落座,还是跪在地上:“近日老臣闭关修行对孽徒疏于教导,孽徒小灵子不守门规,私自带许姑娘去市集闲逛,招惹他人非议。还请陛下责罚!”
欧妃没成想把国师也牵连到里面,有些心虚。
“老臣今日出关,发现孽徒小灵子已被押入宫中,说是与毒害侍卫一事有关。” ;说着国师朝欧妃娘娘看去。
许洁忙解释说:“此事与小灵子无关,是我要挟他陪我去的。一切由我一人承担!”
“小灵子现在何处?”梵王转头问向欧妃。
“回陛下,小灵子只是协助作证而已,与毒害侍卫一事并无关联。老奴马上放人。”连公公满脸歉意。
“不必了!”国师有些不悦。“当初经老臣作保让许姑娘出宫,如今发生此等大事,老臣不能置身事外。就待此事调查清楚再放人也不迟,老臣不想让任何人蒙冤受害。”
“许洁!你私自从宫外带入秽物,牵怨这么多人。还不认罪!”欧妃等不及了。
许洁叹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毒害任何人。我倒是想问问你,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害我?”
欧妃气得正要说话,何太医进殿:“陛下,卑职在侍卫换岗休息的东房内发现了这包东西。”说着打开药包,这儿白色粉末正是欧妃让李侍卫下的毒药。李侍卫抬头望去吓得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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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清者自清
欧妃看到也着实吓得一身冷汗,心想:这蠢货,毒药还没扔掉。李侍卫听欧妃说这药性慢,今早才是第二次下药,没想到侍卫们就毒发了。情急之下没来得及扔掉。
“这是什么?”梵王问道。
“回陛下,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名为‘死草’,它无色无味,混在食物里长期服用轻者呕吐昏迷,重者会致人精神恍惚而亡。”何太医回答。
国师挥了一下手中拂尘,“陛下!看来此事与许洁姑娘无关,此药是从侍卫的东房查处,试问哪个投毒之人会蠢到把这等重要罪证随意丢下。更何况是外人不得入内的侍卫东房。老臣听说‘死草’乃是西域毒物,凭许姑娘的身份来历不会如此神通吧!”说着朝梵王会意一笑。是啊,别人不知道许洁真正的身份,梵王还能不知道嘛!他只是想看看某些人要闹到什么地步才肯罢手。
“李侍卫何事慌张啊?”梵王冷眼看着他。
“卑职,卑职……”说着看向欧妃。
欧妃立马起身:“看你一脸的猥琐之相,定是你下毒的了?”说着眼睛里杀出一道寒光。
“有话但说无妨,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诬陷许姑娘?”国师连忙问道。
事已至此,李侍卫开始胡乱编造:“卑职不敢!卑职在东房发现